第223章 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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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孵蛋
第二百二十三章 孵蛋
“姐,是我不好,不該一時衝動打打劉絮。”
鍾嶽一路上看到姐姐咬著嘴脣不說話,臉色陰鬱,以為她是在心裡暗暗責怪自已不該把劉絮打得那麼慘,而且為了解救自已,還驚動了鄭公子。而且,最糟糕的是,自已當時不經大腦打了劉絮,現在雖然解了心頭之恨,也算是讓劉絮徹底丟了臉,可是日後成親了,劉絮不管是明著還是暗著折磨姐姐,那就慘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到時候,作為孃家人的自已,可就無法替姐姐出得了頭了。
想到這裡,鍾嶽一陣陣後悔,見姐姐不說話,他想了想道:
“姐,你別擔心,要不,明天我去找劉絮道歉去!”
“傻瓜,誰叫你和他去道歉了?方才我喝多了睡著也是我不對,只是你現在好歹也有了份職業,是有頭有臉的小大夫了,還這樣動輒就用拳頭解決問題,你這麼不成熟,姐姐才生氣呢!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希望以後你遇到這樣的事情時多動動大腦。告訴你,為了劉絮這種人去打架,破壞自已的形象,甚至差點出牢,這有多不值得呀?
姐姐不是生氣別的,就是生氣在我心裡本來就比劉絮還金貴的你,會想用武力來解決這種問題。還好你今天算是沒有輸給他,萬一遇上一個會武功的、功夫比你好的人怎麼辦?”
鍾嶽聽了姐姐的話,心頭暖暖的,原來姐姐生氣,到底還是為了心疼自已。
說實話,雖然劉絮是自已未來的姐夫,但鍾嶽從頭至尾在心裡都沒有這個姐夫的地位存在。
為什麼?
皆因為這個便宜姐夫從和姐姐訂親開始,都和這個家沒有絲豪的情感聯絡。比如說阿爸生病吧,他作為半子,也從來沒有來噓寒問暖過,甚至年節回鄉祭祖什麼的,就在左近,也不曾登門拜訪。
倒是有聽劉聰明和附近的鄰居說過,意思是生怕鍾自強的病會傳染什麼的,不好上門。當時鍾家第一次聽到這句話,也氣得半死,自家的親家,不來相探就好,還和外人一樣,惟恐不把自家踩死。
其實,鍾自強的病,據後來湯公子診斷,並不是肺癆,而是當時感冒發燒,可能又受了厲害的寒氣,導致寒氣入肺。病好沒多久,鍾自強在病體未愈的情況下,又拖著剛好的身體去油漆店工作。
所謂肺與面板相表裡,也許是鍾自強對油漆店裡漆器不適應,又長期沉鬱在油漆店裡的那種濃重的漆味之中,所以肺病便久拖不愈。因此,傳染性是沒有的。
要不然,象一家人生活在一起那麼久,鍾靈和鍾嶽也不是抵抗力特別強的,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呢?
不過,人在落難之中,才能考驗一個人對你的真正情感,也能考察出一個人的真正品性。
其實,劉家在鍾自強家人的心中,都已經打上了不合格的標籤。不過,當年的一紙訂婚書確確實實是你情我願訂下的,而在外人眼裡看來,劉家在鍾家艱難時,沒有毀約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
現在鍾家家境好轉,以女方的身份要貿然毀約,恐怕輿論上就會稱鍾家忘本,有錢就仗著幾個錢不懂做人了。
如果純是指責鍾靈的,鍾自強一家也可能就認下了,但是實質上,如果毀了婚約,影響的是一家人的聲譽。包括鍾嶽,也會背上鍾家人出爾反爾的印記。甚至還有以後那個肚子裡未出生的孩子,所以,這才是鍾家人所忌憚的。本文由";鄉";";村";";小";";說";";網";的網友上傳,";鄉";";村";";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而另外,劉絮如果只是涼薄一點也罷,反正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鍾家現在有錢了,也不會少了鍾靈的嫁妝,大不了到時候陪嫁得豐厚一些,斷不會少了鍾靈在劉家的好日子過。
只是現在劉絮還未成親,就在外面玩瘋了,甚至一點都不避忌人,直接勾搭上了怡紅院裡頭牌。聽春紅姑娘說的,那可是一次十兩銀子都捨得送的“闊少”。而其實,劉家的棺材鋪,一年的營利純利潤恐怕也不到二十兩銀子吧?
劉絮對****出手如此大方,一次就是十兩銀子,那可是一般人家一年的生活開支還不止,劉家有多少財產?經得起他這麼折騰?只怕是鍾靈的陪嫁再豐厚,最後也是填了劉絮這個無底洞。
鍾嶽越想越鬱悶,但看姐姐卻一臉的雲淡風輕,包括方才在衙門裡,看到劉絮,聽到春紅的供述,也沒有流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鍾嶽在奇怪的同時,心猛地一揪。
雖然沒上幾天學,但他在學堂裡還是接觸到了一些“詩情畫意”,比如和自已坐在鄰近座位的趙學長,就曾經和他說過“哀莫過於心死”云云,顯得對***別有經驗。
當時鍾嶽作為小嫩雛也就面紅耳赤聽著過過癮,但想到今晚上姐姐過於淡定和漠然的表現,不禁想起了趙學長說的這句“哀莫大於心死”,他的心頓時就“碰碰”亂跳個不停。
“姐姐,你沒事吧?”
鍾嶽忍不住問道。
“我?有事?有什麼事?你呢?剛才有沒有被人打到?那些捕快押解你的時候,有沒有把你哪裡弄傷了?”
鍾靈回過神來,因為她剛才一直想著,如果這次沒有鄭熠出面,那就麻煩了。鍾嶽如果進了水牢,第一個嚇壞的肯定是阿爸阿母,而且奶奶肯定要鬧了,要是奶奶知道鍾嶽打的是劉絮,絕對會罵自已是“禍水”什麼的……
她的思緒飄到了兩人的對話之外,所以鍾嶽一問,她才顯得一楞神。
“我不要緊,只不過擦破了點皮,三幾天就自已好了。”
姐弟倆說著話,馬車“得得”地把他們帶回了觀羽村。還好是夜裡,鍾自強夫妻並沒有注意到鍾嶽身上的異樣。鍾嶽也只是露了個臉,藉口今天病人多,累了,要早早休息就閃到自已房裡去打理一番。
鍾靈的酒早就醒了,她可不敢告訴阿爸阿母自已在鎮上喝了酒,雖然他們對她挺寬容的,但是這個世道,女子喝酒好象未免顯得太出格。不過,僅此一次,鍾靈心想,以後自已絕不再喝酒了,才略一迷糊,就出了這麼樁大事。
還好怡紅院算是“正規”掛牌的****之所,如若是地下娼院,鍾嶽可能就被那些黑打手們打成重傷了。
如果鍾嶽此時知道姐姐在慶幸劉絮去的居然是正規經營的****之所,肯定是哭笑不得。
鬧了後面這一出,鍾靈也乏了,她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又把長髮洗了,頭髮最容易吸味了,雖然當天大家都沒有抽菸,但是酒味、人氣多少還是殘留在了頭髮上,讓她很不舒服。
清洗一番好多了,只是長頭髮沒有吹風機,一時半會要幹並不容易,鍾靈只得拿了愛吸水的軟布,在頭髮上仔細地搓吸,又叫了夏荷幫忙擦頭,弄了快一個時辰,才把頭髮弄乾。
哎,古代生活有得有失。象吹風機這種方便的生活小家電的缺失,就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夏荷,你哥在這過得還慣嗎?我看他很少過來大屋這裡。”
鍾家大厝的外宅雖然蓋好了,但柳子言卻依然喜歡住在豬場邊的工房裡,尤其是有母豬要生產的時候,他更是整夜地呆在那裡,表現出了一個獸醫的工作狂勁頭。
鍾靈也是一個工作狂,所以對柳子言這種敬業的精神是充滿了佩服的,因此也更加在意這個手下的生活起居。雖然柳子言從來沒有對居住環境說過什麼,但鍾靈知道,工棚怎麼比得上家裡乾淨舒服?
“我哥很習慣啊,最近剛添了20多頭的小豬,哥在那裡忙得可帶勁了。沒辦法,可能是家裡從來窮慣了,過去家裡養了幾隻豬雞,他都當寶貝一樣看。”
夏荷說到這裡,咯咯地笑了起來,好象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似的,對鍾靈道:
“這不,說到這裡,我還想起了一件趣事。”
“什麼事?說來聽聽?”
鍾靈見夏荷這樣子,也提起了興致。
“小時候,有一次我哥突然不知道哪去了,我們一家人到處找,哪都沒找到,把俺爹俺娘都急壞了,生怕被拐子拐走了。後來一直找到了晚上,俺娘說要餵雞了,就到雞圈裡,沒想到一到那裡,就見個人趴在那裡,俺娘嚇得驚叫起來。
再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哥,他趴在那裡,對我娘還低聲說,別叫別叫,把雞蛋給嚇壞了。
原來,俺哥是在孵蛋呢!笑死我們了!”
夏荷想到那好笑的情形,再度“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不是愛迪生嗎?鍾靈聽了,想想柳子言那滑稽的樣子,不禁也跟著大笑起來。
“你哥那還真是有求真精神,估計是看到母雞孵蛋,也想跟著學學是吧?”
“喲,姐,你說得還真是這麼回事,我哥對我俺娘就是這麼說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很快,頭髮變幹了,鍾靈也打算去睡覺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還有人在喊:
“有人嗎?快來人!”
這不是阿爸的聲音嗎?這麼急促,有什麼事發生?鍾靈嚇得趕緊站起來,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