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風住塵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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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風住塵香(四)
安然頓時一驚,看她們的樣子怎麼弄的像她要嫁給劉備一般,斷不能讓她們有如此想法,安然起身,向她二人行了一禮:“夫人有所不知,我與左將軍只有主僕關係,我是將軍的謀士,穿男兒裝更有助於我為主公辦公事。若是夫人無事,在下告退了……”
退出門外,明明那日已經和劉備說了清楚,這主意怕是她二人想的。剛坐下喝了口水,卻見有人在門外喚著:
“安然!安然!”安然慌忙走了出去,見關羽站在門口,一臉著急:“關將軍,出了什麼事?”
“大哥讓你過去,有重要事商議。”見關羽神色緊張,安然便跟著他快步往大堂走去,甘夫人糜夫人站在屋門口,見安然從西廂房走出來,便對她尷尬一笑。
這春日的節氣,微微涼人,偏偏安然跟著關羽身後一陣小跑,那長衫被浸的有些溼了。
剛走緊大廳,只見劉備站在那裡,張飛,車胄,孫乾,糜竺,朱靈,路昭都在那裡,安然慌忙走了過去,劉備對安然一笑,便直接說道:
“袁術太過奢侈,雷薄,陳蘭皆投蒿山了,袁術想和袁紹聯手,願以玉璽相獻,袁術正集齊人馬,御用器物往徐州趕來。安然,你說如何?”劉備不問孫乾,不問糜竺,單是問安然,安然心中明白劉備是想給她機會立功,不覺感激萬分,思慮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啟稟主公,袁術驕縱,定看不起小小的徐州城,雖然如此,袁術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讓張將軍打頭陣,關將軍引一路人馬從右出陣,朱將軍路將軍引一路人馬從左進攻。主公……”我向前施了一禮:“主公領一路人馬從中間進攻,不過,安然可否與主公同行?”劉備看了安然一眼,說道:
“就按安然說的準備,至於安然,你不會武,恐有傷。你就在城上等著。”安然只好行禮:
“是,主公。”
各人都在準備去了,安然回到屋中,桌上放著一套男子衣物和鞋襪,細細想來,定是夫人送的,推門而出,卻見她二人站在屋外,見安然出來,她二人對她一笑:
“唐突姑娘了,那日是左將軍讓我們接你過來,我們見你端莊貌美,便有私心想讓你服侍將軍,誰知你心懷大志,我們冒昧姑娘了,望姑娘原諒。”
說完,便要施禮,安然一把抓住她們:
“夫人折煞安然了,安然何德何能讓夫人如此?安然多謝夫人美意,夫人是在內事上幫助主公,而我是在外事上出謀獻策。二者並無差距,不過,我與主公始終是主僕關係。”安然邊說邊把她二人拉進屋子,看著那衣服笑道:
“這衣服這樣好看,有勞夫人了。”甘夫人拽著她的手:“喜歡就好。”
次日,安然隨劉備來到城牆之上,風吹得她衣裳輕揚,髮絲飛舞,竟有飄飄欲仙舒暢之感。
“安然,以後的征戰要靠你啊!”劉備突然說道,安然看向他,見他眉目祥和:“主公,你為何信任我?我只是區區一女子啊!”他看著遠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暫不說你是水鏡先生之女,單說你從容不迫穿梭曹操呂布之間,便知你智勇雙全。女子怎麼了!古語有言:巾幗不讓鬚眉,當是如此。”
安然心下宛然,什麼從容不迫,智勇雙全,都是僥倖而已,但是得到一個人的信任是多麼不易與欣慰。安然莊重的行了一大禮:
“多謝主公信任!安然定誓死效力!”他將安然扶了起來。關羽從城下跑了上來,鬍鬚被風吹得輕揚,他隨意的理了理,說不出的瀟灑,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大哥,袁術領兵快來徐州了。”
劉備看了看安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安然輕道:
“主公,一切當心。”
一陣擂鼓之聲,劉備擺好軍陣在城下靜候,袁術大隊人馬趕了過來。劉備大喊:
“袁術,汝大逆不道,竟自立為帝,天下誅之,汝當束手就擒,吾可免你一死!”那袁術氣得原地打著轉:“織蓆販履之輩,豈敢輕我!”張飛騎馬奔入:“廢話不多說,吃俺張飛一棍!”見張飛直率的模樣,安然不禁哈哈大笑,這傢伙果真是一把好手!袁術遣紀靈來攻,張飛一刀劈了過去,驚得紀靈策馬而退,張飛一刀接一刀,紀靈防不勝防,一刀被張飛斬於馬下。劉備一聲大喊:“殺啊!擒了那袁術!”關羽,朱靈,路昭都策馬衝了過去。
這是安然第一次見識陣陣意義上的大戰,下面一片人海,刀劍相交之聲不覺入耳,安然的心“砰砰”的亂跳,既是對這場大戰勝利的期盼,又對劉備等人擔心之至。安然只看著劉備,生怕他出了意外。
突然此時,有人拍了安然的肩膀,嚇了她一跳
,回頭看去,竟是車胄。安然趕緊行了一禮:
“小人見過刺史大人。”他虛扶了安然一把,看著城下,不覺笑道:
“你這主意不錯,袁術必定大敗,沒想到到看似弱不禁風的書生竟是丞相的兒媳!”安然大驚,淺淺一笑道:“我堂堂七尺男兒,怎會是女兒家?刺史大人說笑了。”車胄從袖中掏出竹簡,託在手上搖了搖:
“丞相大人的親筆信,豈會有誤?……來人啊!將此人拿下!”
不想事情變化如此之快,真是始料未及。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心中鬱結,事已至此,還是小看了曹操。看著城下劉備幾人殺的正歡,又有誰能注意到一個女子的消失?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有了落身之地,如今又成了飄零孤葉……思慮間,手腕一陣疼痛,低頭一看,竟是幫上了細繩索,不覺怒道:
“你幹什麼?車胄!你既知我是丞相兒媳,豈敢如此對我?”那車胄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若不是丞相授意,我豈敢?丞相說,他兒媳比狐狸更狡猾,讓我困著綁著,絕不能讓她逃脫。”
這曹操!
馬車從徐州後門而出,路上突然聽見孫乾聲音:
“刺史大人是送何人出城?”安然慌忙用腳踢著車門,口中含糊不清的喚著孫乾,聽上去只是細小的嗚咽之聲。
車胄低著頭,看不清神情,只悲傷道:“是我內府一婢女,好端端的生了怪病,嗜好咬人,我正要將她送到城外親戚家!”孫乾聽了,吃驚道:
“竟是患了這種病?要不小人替大人送吧?以免傷了大人。”車胄搖了搖頭:“不過是家事,我自己送便可。待會回城,我可要吃慶功宴了!”
孫乾笑道:“路上小心,我這就去準備慶功宴!”
安然無奈的聽著孫乾的聲音越來越遠,頓時無語。出了城門,車胄突然從馬車外鑽了進來,安然頓時警惕的向後縮了縮,噔著他。
“剛剛在城裡看你踢得起勁,為防你逃脫,看來這腳也要綁起來!”安然趕緊不顧形象的亂蹬起來,車胄卻三兩下將安然的腳綁了死緊,便是動也不能動。
安然聽見車胄囑咐車下之人,說什麼小心照看,切莫讓她逃了,不然丞相要你們腦袋!安然透過簾子看去,看管她的至少有二十個兵卒,心下冰涼,這可怎麼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