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月下對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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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月下對飲
慕容司空果然不是一般的笨,應該說實在某種方面很笨的那種人。輕語強忍著腳被踩爛的危險,很耐心的教他跳著探戈,好像慕容司空還挺樂意學的。他的一隻大手搭在輕語的肩上,另一隻手扶著輕語的肩,身子隨著輕語的節奏晃動,只是腳下總是找不準,輕語的腳已經被他踩得快要沒有知覺了。
慕容司空大概是很緊張的緣故,大手在輕語的腰上緊緊的捂著,輕語被他都弄得緊張起來。輕語竭力的讓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靜,但額上已經滲出了汗水,慕容司空不知什麼時候發覺了,用他的大手在輕語的額上一劃拉:“怎麼冒汗了呢?”
輕語愣在那裡咬著牙,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踩到我的腳了!”慕容司空這才恍然大悟,趕緊抬起腳,撓著腦袋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是不是太笨了,把你的腳踩疼了吧。”
輕語嘆了口氣說:“算了,就算你不小心的。但是,你還是學不好,自己都不會跳,怎麼教牡丹姐呢。你要是這樣踩她的腳,她一定會大耳瓜子扇你的。”輕語說的時候,還在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慕容司空哈哈大笑,輕語也拿他沒辦法了,可能骨子裡就是呆板的人。輕語微微蹙眉:“算了,那就別學舞了,歌也別唱了,詩也別吟了。你們就吃一頓燭光晚餐吧,但是一定要記住,你一定要讓她多喝酒,把她灌醉才能知道她酒後吐真言說的是什麼話,明白嗎?”
輕語都不知道,自己的腦袋裡怎麼會有這樣多的歪點子。真要是以後回去了,可以開一個專門教人戀愛的學校了。慕容司空點著頭說:“好,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指點了,以後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大哥吧。”
輕語點了點頭撒腿就跑開了,跑出去好遠,才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無聲的流下來,心裡像是有刀子劃過一樣:“承弼,哥哥,你們現在在哪?我好想你們,你們知不知道?”輕語一路跑著回到了她和林詩語的房間裡,林詩雨正無所事事的躺在**翹著二郎腿,看見輕有進來撲哧一聲就笑了。
輕語無聲的坐在**:“你笑什麼?”林詩語一聽輕語問她,就笑得更厲害了。輕語本來心情就不太好,聽見她這樣一下笑就更覺得煩了。輕語爬到**去狠狠的掐了她一把:“看看你這幾天,吃了睡,睡了吃的,都長了好幾斤肉了。還在這裡笑什麼?你倒是說呀,笑什麼?”
林詩雨擺擺手:“你先別問我笑什麼,先說說你自己吧。你剛才幹什麼去了?”輕語心裡一驚,難道被她看見了,她一定會誤會自己吧。畢竟她也不是現代人,
她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在叫慕容司空跳舞呢?
輕語自覺心虛,支支吾吾的說:“沒,沒幹什麼呀?怎麼了?”林詩語銳利的眼風在輕語的臉上嗖嗖一刮:“你還說沒幹什麼?到底幹什麼了,還不給我從實招來,難道你是自己出去散步了嗎?到底幹什麼去了?”
輕語從她的眼神中已經看出她一定是看見自己和慕容司空在跳舞了,輕語咬緊牙關死撐著不說:“沒幹什麼。真的沒幹什麼。”為今之計就只有硬撐下去,打死也不說。林詩雨從**坐起來,壞笑著說:“你剛剛是不是和那個叫慕容司空的抱在一起來著,你們在那裡晃呀晃的在幹什麼啊?還不住的說著什麼?”
輕語心裡一驚,仍然是死鴨子嘴硬:“你怎麼看到的?”林詩雨笑著說:“你臉那麼紅幹什麼?你究竟在和他幹什麼啊?你不會是被李承弼氣到了,到他那裡去找安慰去了吧。”輕語皺著眉頭擺擺手:“好了,你別胡說八道了,越來越離譜了。我怎麼能去他那裡找安慰呢?”
林詩雨看著我說:“那你剛才在和他幹什麼?我都看見了,你就別想再蒙我了!”輕語決定徹底的和林詩雨攤牌:“好吧,我就告訴你,但是你也不一定會明白的。我剛才是在教他怎麼追白牡丹,教他跳了一會兒舞,他差點把我的腳給踩下來。”
林詩雨的目光很有深意的停留在輕語的臉上:“什麼舞啊,要那樣的抱在一起跳啊?要不是我太瞭解你,還以為你紅杏出牆了呢。”輕語拍著她的肩:“你說什麼呢?越說越離譜了。我是那樣的人啊?”
林詩雨點點頭說:“是啊,就是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我才會好奇嘛。”輕語躺在**伸了伸懶腰:“這樣一天把我累壞了,沒想到出來見承弼一面,竟然在這裡遇見這麼多的事情,真是累死我了。”
林詩雨擺弄著自己的頭髮:“哼!誰叫你那麼好多管閒事呢?你要是不去管這些閒事,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經去見李承弼了。”輕語突然一皺眉,指著林詩雨說:“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喜不喜歡承弼?”
林詩雨頓時皺起眉頭:“輕語,你怎麼又問這樣的問題啊?”輕語湊近林詩雨:“詩雨,我們是好姐妹嘛,你就說句心裡話,到底喜不喜歡承弼。”林詩語仰天長嘯:“輕語啊,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本來也以為自己喜歡李承弼。可是隻從離開李家以後,我才發現我整天想的卻是李承憑。”
輕語把眼睛睜得老大:“什麼?你說你喜歡的是李承憑?是真的嗎?”林詩語無奈的看著輕語:“我自己還沒有斷定呢,你
先不要亂猜好不好?總之,我不喜歡你的李承弼,你就放心吧。”
沒過多大會,林詩雨就躺在**睡著了,輕語又輕手輕腳的出去。她站在二樓的陽臺上就能看見下面,慕容司空正在一個人忙活著。下面放了一張八仙桌,桌子上放了兩個燭臺,整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看來這個學生還挺勤奮好學,沒一會就見白牡丹從裡面出來了,兩人好像是說了什麼,白牡丹一轉身走了。
慕容司空站在那裡有點不知所措,輕語一看不好,要砸!趕緊跑到樓梯口把白牡丹堵住:“牡丹姐,你要去哪啊?”白牡丹見是輕語,輕輕一笑:“我要回房睡覺去呀,妹妹怎麼還沒睡呢?”輕語推著白牡丹往樓下走:“姐姐睡這麼早多沒意思啊,不如我們去外面走走。”
輕語和白牡丹說著話就到了外面,慕容司空正揹著手在那裡來回的走著。白牡丹知道了輕語的意圖,還想要轉身回去,輕語拉著她強行的按著她坐下:“牡丹姐,你就看在司空大哥準備了一個晚上的份上,在這裡坐一會兒嘛。反正你們也好久沒見了,正好這良辰美景,花好月圓的,你們就好好的談談心。”
慕容司空也在一旁說:“是啊牡丹,我們今晚就好好的喝兩杯,說說心裡話。”白牡丹坐在那裡笑了一下,不再推辭了。慕容司空趕緊拿起酒來給她斟滿酒,輕語看著他們漸入佳境,自己也該功成身退了,轉過身來輕輕的離開了
白牡丹把司空給她倒的那杯酒,端起來一飲而進。司空不說話,趕緊又給她倒了一杯,白牡丹又一飲而盡。司空還要倒,沒想到白牡丹一拍桌子:“好了!你這呆豬,是想要把我灌醉?”
司空笑著說:“哪有的事?你的酒量我也不是不知道。”白牡丹笑著瞪了他一眼,接過他手裡的酒壺,拿過他的杯子給他到了一杯。司空高高興興的接過去喝了下去,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開了。
輕語在陽臺上又看了一會星星,正打算回去呢,沒想到在樓梯口剛好遇見白牡丹駕著慕容司空。只見慕容司空喝得滿臉通紅,一隻胳膊搭在白牡丹的肩上,白牡丹一路上嘴裡叫罵著:“你這死鬼,怎麼喝的這樣醉醺醺的。害的老孃還得揹著你回去。”
輕語見狀徹底的目瞪口呆,趕緊上前去:“牡丹姐,我來幫你吧。”輕語和白牡丹一起把司空架到房間裡,白牡丹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但手上還是給他蓋好被子。輕語看著她的動作很輕,出奇的溫柔,像是對待一個孩子,又像是一個妻子對待自己的丈夫。白牡丹看著輕語盯著她看便問:“你看我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