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我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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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我不識字
白牡丹瞪著大眼睛聽著輕語說完,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又有些驚奇:“妹妹你是不是喜歡司空啊?”輕語被杏花這麼一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自己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怎麼能這樣想呢?輕語把眼睛一瞪:“你胡說什麼?我是替司空抱不平,他對你那麼好,你還這樣對他。你這樣的女人要是在我們那,就叫做濫情,是沒有男人敢要的。”
白牡丹睜大眼睛:“你說什麼?濫情?是什麼意思?你們那又是哪?”輕語被白牡丹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懵了,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從何說起。輕語朝她板著臉說:“你先別問我這些,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要林公子還是要慕容司空?”
輕語一想起一個人對愛他的人三心二意,就氣得火冒三丈,本來自己是來看李承弼的,弼應該管這些閒事。可是見白牡丹如此的過分,就忍不住要路見不平。白牡丹不急不慢的說:“那妹妹先說,你是喜歡林公子還是喜歡慕容司空?”
輕語心裡好笑,自己為什麼要管這檔子閒事,本來林詩雨就是女兒身,不管白牡丹對她怎麼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見到白牡丹這號人又生氣,不得不出來說兩句。
白牡丹見輕語不說話,笑了一下接著說:“司空這麼多年對我,那是沒得說。樣樣想的周到仔細,一直對我呵護有加。但是我就是覺得好像是少了點什麼,對他提不起來興趣。女人嘛,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寵著自己,可是司空從來對我都是一本正經的。自從遇見了林公子,我才知道什麼是情,林公子真是太好了!”
輕語又好氣又好笑:“一個女人對你能怎麼好啊?看著那麼精明,原來是個傻瓜,連男女都分不清楚,還在這裡和自己說情啊,愛呀的。”輕語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的確是長得有幾分姿色,白皙水嫩的肌膚,一雙桃花眼媚眼如絲,人見人愛。但是這個樣子,也太不自愛了,怎麼能看見一個小白臉,就奮不顧身的撲上去呢?
白牡丹兩隻手捧著自己的臉,雙肩端起,一副陶醉的樣子。輕語更覺得肉麻,搖著頭:“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喜歡林公子啦?那慕容司空怎麼辦?這麼多年對你付出的感情就算是白費了嗎?”
白牡丹含笑看著輕語:“妹妹此言差矣,我若離開了慕容司空,不是正好給妹妹騰了地方?”輕語氣得漲紅了臉說:“你就不要再給自己找藉口了,我和慕容司空之間跟本就沒有什麼,你不要在這裡用我做藉口,自欺欺人了!”
輕語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厚顏無恥,不可理喻。白牡丹見輕語已經老大的不高興,邊站起身來:“算了,不說了,我樓下還有客人要招呼。總之,你自己心裡怎麼想的你自己知道。”輕語還來不及說什麼,白牡丹已經是一陣風似的飄了出去。
輕語恨恨的看著白牡丹走了出去,再躺在**竟然睡意全無。這個白牡丹,自己以前從古代的電視劇中看見這樣的女人,還以為是演戲,沒想到歷史上真有這樣的人。照這樣比較起來,若垂柳算是好的了,難得她一直對李承弼一片痴情的。
輕語一骨碌身爬起來,還是也上樓下去湊湊熱鬧吧。樓下林詩語正在和幾個男人侃侃而談,那幾個男人都好像入了迷一樣,湊在林詩語的那張桌上,聽著林詩語在那胡謅。白牡丹在旁邊給倒水侍候著,只見林詩雨講得吐沫橫飛,手舞足蹈的,旁邊的人都聽得入了神。
這個年代沒有電視收音機什麼的,有個說書的在這裡講就覺得很新奇了,而且講的還是他們武林中的事情,自然是吸引人了。林詩語倒是有幾分能耐,那這一群江湖中的俠客唬得一愣一愣的。
講來講去,還是講到了如何討女人歡心的事情上。這幫人雖然伸手了得,但是都是一幫粗人,在女人這方面知之甚少,所以都圍在林詩語的身邊聽著。白牡丹一隻手搭在林詩語的肩上,臉上笑開了花。輕語也坐到了林詩雨的對面,想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輕語剛坐下來一會兒,還沒坐穩,就聽見外面一陣馬蹄亂作之聲,夾雜著人聲嘈雜。這裡本來就人煙稀薄,可哪裡來了這麼多的人呢?輕語的臉上陡然一驚,難道是家裡發現她和林詩雨來邊關看李承弼,派人追了過來?林詩雨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臉色也有些不自然。
白牡丹倒是不以為然,把手帕掖到肋下:“我出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誰知道她剛走到們口,還沒來得及出去,門就被人在外面一腳踢開。外面的那些人破門而入,白牡丹沒有準備,嚇得渾身一抖往後退了四五步。
只見從外面進來一隊人,為首的面色青紫,一臉的惡相,讓人一看就心生寒意。這人腰下挎著官刀,一身官差打扮,後面有四五個護衛,也都配著腰刀,想必為首的這人應該是個領頭的。樓下大廳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默默的注視著門口進來的那一隊人。
輕語和林詩語手心裡已經出了細汗,她們不知道這路人究竟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或許是當地的官府聽到了什麼動靜,派人過來……總之,兩個人心裡七上八下的。
白牡丹只是稍稍的愣了一下,隨即就走上前去,面色如常:“哎喲,我說官爺,這是怎麼了?小店向來遵章守法,不知今日這是怎麼了?”白牡丹一臉的媚態,絲毫沒有害怕畏懼的意思。
為首的那個人看了一眼白牡丹:“哼,我們有命在身,捉拿一名在逃犯,有人看見說,她進了你的客棧。這方圓幾里也沒有什麼藏身之處,想必是跑到你這裡來躲在什麼地方了。”邊說邊用眼睛環顧著四周,從他的語氣和眼神中,隱隱的感覺到一股煞氣。
白牡丹一聽臉就變了顏色:“什麼?逃犯?怎麼會呢?官爺您是看走眼了吧。我們一直都在這裡,這麼多人都沒見過逃犯進來呀。我看您還是移駕別處去看看吧。”說著,白牡丹就要往外推他們。
為首的把人一聽,瞪起眼睛:“明明就是跑到你這裡來了,你敢妨礙公務!走開,給我搜!”一群人呼啦往上一闖,便在客棧裡搜開了,其實就是推到桌子椅子砸東西。一時間大廳裡就亂了套,只聽見東西落地的聲音唏
哩嘩啦。
白牡丹在一旁只急得直抖手:“哎呀,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有話好好說嘛,不要砸了,我的東西……”這些人根本就不聽,一會功夫就把樓下砸了個稀巴爛。然後為首的又朝樓上一指:“給我上樓搜!”一聲令下,這群人一擁而上朝樓上的客房奔去。
白牡丹一看他們竟然還要上樓去砸東西,把眼睛一瞪,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所有的人都向白牡丹看去,白牡丹搖動腰肢走到樓梯旁。一隻手扶著樓梯的扶手,一隻手叉著腰:“你們可給我聽好了,緝拿逃犯是你們分內的事,我理應配合。但是,如果你們這樣大張旗鼓的搜來搜去到頭來卻不見人,我這裡的損失誰來包?老孃我既然能在這裡開店,自然是有我的本事,奉勸一句,到頭來可別吃不了兜著走!”
白牡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是極嚴肅的,沒有一絲的笑意。為首的那個人走到白牡丹的身邊,左右打量了白牡丹一番:“哼哼,老闆娘挺厲害,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我是奉皇上之命在此緝拿朝廷的要犯,這是海捕公文,你還敢違抗聖意不成?”
白牡丹看了看他抖開的那張紙,嫣然一笑:“我不認識字,你給我看也沒用。我就問一句,如果搜不到人,你們怎麼給我交代?是誰看見逃犯跑到我這裡來了,你怎麼不帶他來,讓他指指跑到哪間屋子裡去了。”
為首的那個人沒有想到白牡丹這樣難纏,這幾句話卻把他給問住了。杏花抱著雙臂繞著他轉了兩圈:“聖旨我倒是看不懂,不過我們這裡可是山高皇帝遠,全是江湖中人。不知道,聽沒聽過慕容司空?”
白牡丹這些年在這裡開店,其實遇上大事小事,只不過用慕容司空的名字唬唬人罷了。若要說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著實冤枉了白牡丹。一開始的時候,她就像慕容司空表明了心跡,自己是跟他不可能的。但是慕容司空卻一直默默的守護著她,這也是她感動的原因之一,這麼多年在身邊噓寒問暖的,倒還是積攢了一些感情的。至於愛情什麼的,就像她口中所說的,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在這裡為了生計沒有辦法而已。
為首的人一聽到慕容司空的名字就是一愣:“你認識慕容司空?你和他是什麼關係?”白牡丹冷笑了一聲:“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就是老相識,好多年了。這些日子正巧他出門辦事不在這裡,過幾日要是他回來了,看見我這店被人砸個稀巴爛……”
為首的那人略微沉吟一下,衝著正在往樓上爬的手下一揮手:“兄弟們,不搜了,走人!”白牡丹低眉斂目的退到一旁給他們讓路:“幾位官爺,不坐下來喝杯茶再走?”為首的那個人硬幫幫的丟下一句:“老闆娘,打攪了。”白牡丹倒也不客氣,走到門口衝著他們的背影:“慢走,不送!”
白牡丹轉身進來,長出了一口氣:“哎呀,可算是送走了這群瘟神,可嚇死我了。”大家都被她剛才的舉動驚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你嚇壞了?可一點都不像,我們才被你嚇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