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我為什麼要生你的孩子?
冰山女友死傲嬌 婚後相愛·老婆,離婚無效! 限制級特工 血脈錄 傾城毒妃:邪王寵妻無度 御寵庶女:王爺太粘人 網遊之大航海 紅色高跟鞋 豪門小俏妻 王牌特衛
130、我為什麼要生你的孩子?
吃了午飯後,輕語在九奶奶那坐一會兒就回自己的房裡了。一進去就見李承弼坐在屋裡面,臉上沒有笑意,盡是陰厲的表情,輕語並沒有在乎:“你在我房裡幹什麼?”李承弼仰起臉看著她:“我是你的丈夫,難道你這裡我不能來嗎?”
輕語笑著說:“當然能來,但是我不歡迎你!你自己坐著吧,我走了!”說話間輕語就變了臉,轉身往外走,李承弼一把抓住她:“你去哪?”輕語皺起眉頭:“我去哪,不用你管!放開我!”
李承弼哪裡肯放過輕語,死死的抓住輕語的手腕,輕語被他捏得生疼,眼淚幾乎要流出來了:“你幹什麼?放開我!”小柔在一邊見他們動真格的吵起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會在李承弼的身邊說:“少爺,你快放開少奶奶啊!您真的把她抓疼了,少奶奶會受傷的!”
小柔一會兒又跑到輕語這邊:“少奶奶,您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去叫人?”輕語使勁的掙扎:“李承弼,你快點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李承弼眼睛裡冒著火光:“你罵誰?”輕語倔強的說:“我罵你!你這個烏龜王八蛋!”說著在李承弼的身上又踢又咬,李承弼終於被踢疼了,咬疼了,放開了輕語。
輕語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腕,一邊狠狠的瞪著李承弼,李承弼此時也瞪著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報復若垂柳,還是為了折磨我?”輕語笑靨如花:“都不是,我只是想自己身為你的夫人,以後不能給李家傳宗接代了。給你再納妾,就是為了讓她能生出孩子來。”
李承弼的眼中佈滿血絲:“你為什麼不能給我生孩子呢?”輕語聳聳肩:“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李承弼幾乎咬牙切齒的說:“你是我的夫人我什麼不給我生孩子?”輕語冷漠的說:“我只是你名義上的夫人,你心裡又何曾把我當做你的夫人呢?你什麼時候尊重過我的感受?你什麼時候為我考慮過?你有嗎?所以,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
李承弼怔怔的站在那裡,他無話可說了。是啊,眼前的這個女子,自己何曾為她找想過,又何曾真正的珍惜過?輕語看了看愣在那裡的李承弼,帶著小柔去九奶奶那裡了。李承弼就一直站在那裡,直到路過的丫環婆子們過來問:“六少爺,您怎麼了?”
李承弼才一步一踉蹌的離開,他直接去找李承憑,李承憑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心裡不高興。擔心的問:“哥,你怎麼了?”李承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女人,都是女人讓我煩心。你有沒有為女人心煩過呢?”
李承憑拍了拍李承弼的肩:“誰讓你娶了兩個女人呢?你要是隻娶一個就不會有這些煩惱了。”李承弼搖搖頭:“我是自己只娶了一個,可是後來父母又非要我娶沖喜的太太,我能怎麼辦呢?總不能放著自己的愛人不管吧。”
李承憑站起身來:“這個時候,就只有一醉解千愁了。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去喝幾杯?”李承弼看了看李承憑:“你現在敢和我喝酒了?”李承憑笑著說:“不過是幾杯酒,有什麼不敢的?”李承弼也站起來搭著李承憑的肩:“好!今天我們兄弟倆不醉不歸!”
兄弟倆勾肩搭背的出去喝酒去了,一上街李承弼就感覺心胸一下子就寬廣起來,他和李承憑依然去了和輕語去的那家菜館,叫了一桌下酒菜,挨著窗子,兄弟倆對
飲起來。隱隱的從樓上傳來唱小曲的聲音,聲音悲惋哀鳴,好像是期間藏著無盡的悲愁。
沒過多大會兒,就聽見樓上一陣喧鬧聲,聲音漸漸的打起來,先是爭吵聲,而後是噼裡啪啦的摔打聲。木製的樓梯常來咚咚咚下樓的腳步聲,接著是一個女子低低的哭泣聲。覺得這聲音倒是很熟悉,李承弼順著聲音望過去。
只見樓梯上下來一個17,8歲的女子,長得眉清目秀,頭髮已經被抓的凌亂的散在肩上,所以只露出了半邊臉,李承弼一皺眉:“思思!”李承憑也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果然是思思,正被兩個男子拽著往下走,腳步凌亂,身體在樓梯上搖搖欲墜。
思思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也順著聲音望過去,一見是李承弼和李承憑如遇救兵般的大喊:“六少爺,快來救救我!六少爺,快來救救我!”本來李承弼不想再管閒事了,尤其是思思這樣的女子,再也不想和她有瓜葛。
思思這樣一喊,滿酒館的人都看著他們兄弟,李承弼沒有辦法站起身來朝思思走去。拉著思思的那兩個人,見半路殺出個小白臉,一邊的嘴角往上斜了斜:“哎呦!怎麼著?還有管閒事的?”
李承弼微微笑了笑,雙手抱著肩:“光天化日,你們強搶民女罵我能不管嗎?”那兩個人相互笑了笑:“你竟敢管我們兄弟的閒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何許人!”說著兩個人放開思思左右開弓就朝李承弼襲來。
李承弼不慌不忙的輕輕一閃身就躲過了他們的襲擊,退了兩步雙腳站穩,探出雙臂對準他們兄弟二人的胸口就是兩掌。雖然看起來力氣不大,但是把兄弟兩人一直打出去一丈多遠,連桌子帶椅子被撞倒了一大片,吃飯的客人也紛紛的站起來往外走。
那兩個人見李承弼的功夫了得,站起來捂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李承弼覺得他們的樣子好笑,正在這時,樓上又跑下來一個女人,一看就是青樓的媽媽,見到李承弼眉開眼笑:“哎呦!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六少爺啊?今天怎麼有雅興來這裡喝酒呢?”
李承弼皺了皺眉頭,王媽媽衝著被打的那兄弟倆:“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真是有眼無珠,竟敢和六少爺動起手來。”那兄弟倆趕緊過來給李承弼賠禮:“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六少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小的們一般見識。”
李承弼擺擺手:“算了算了,不知者無罪。”說著從懷裡掏出二兩銀子遞給兄弟倆:“去買點酒喝,剛才出手的確是有點重了。”兩個人接過銀子千恩萬謝,李承弼回到桌邊坐下問老鴇:“這是怎麼回事?”
王媽媽看了看思思:“噢,這不是我們的菊香樓好久前就跑了個丫頭,前幾天有人看見她在這裡賣唱,我這不是帶人過來把她抓回去嘛。”李承弼一皺眉:“什麼?她是你們菊香樓的?”
王媽媽笑著說:“是啊,名喚思思,還是我們那有名的花魁呢。自從垂柳走了以後,我就尋了這丫頭頂替她的位置,誰知道這丫頭竟然給跑了!”
李承弼皺起眉頭看著思思,王媽媽笑著問:“六少爺,不知道垂柳現在好不好?”李承弼愣了一下神:“嗯?噢,垂柳現在很好。”王媽媽把思思拉到面前來:“六少爺要是對這個丫頭有興趣的話
,您就儘管開口……”
不等王媽媽說完,李承弼擺擺手:“好了,我不感興趣,你還把她帶回去吧。這回看好了,不要讓她再跑了。”思思咬著嘴脣看著李承弼,李承弼並不看她,站起身來對王媽媽說:“今天是個誤會,我要走了,您請便吧。”
李承弼叫來店主,手裡拿著一錠銀子:“店主,這些銀子夠不夠賠你的損失?”店主接過銀子:“這……這太多了,六少爺!”李承弼邊往外走邊說:“剩下的是酒飯錢。”李承弼走到外面才和李承憑說:“真是掃興!沒想帶遇見了她!”李承憑笑著說:“沒關係,我們換一家酒樓,今天一定要盡興!”
若垂柳自從回了房就再沒有見過李承弼,派個丫頭出去找,回來說是在六少奶奶那裡,若垂柳把牙咬的咯吱吱作響:“蘇輕語!你真是個狠毒的角色,竟然為了搬倒我要給承弼納妾!你以為這樣我就束手無策了嗎?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我們走著瞧!”
若母一進來就聽見女兒在那裡憤憤的說著什麼,走進來坐在若垂柳的床邊:“女兒啊,你再和誰說話呢?說些什麼啊?這麼恨!”若垂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我在說蘇輕語,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坐上六少奶奶的位置,看她還敢跟我耀武揚威!我要讓她的下場最慘,要讓她變得無家可歸……”
若母嘆了口氣說:“好了,看看你自己氣得,人家又沒聽見。你就先省省力氣吧,想把身體養好再說。”若垂柳把頭靠在床頭上:“養好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現在這樣子,又不能生孩子,等再娶個妾室進來,我就更沒有地位了。”
若母眼睛一轉:“誰說的?誰說你沒有機會了。”若垂柳感覺若母的話裡有話,拉著她的衣服問:“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搬到蘇輕語?”若母一皺眉頭:“你看看你,整天心裡就想著這些,就不能想一些有用的。”
若垂柳盯著她孃的臉:“你說什麼有用,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倒是快點說啊!”若母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個藥方:“你看看這是什麼?”若垂柳的表情立即就垮了下去:“藥方,這有什麼用啊?”
若母在她的額頭上使勁一戳:“你這個榆木的腦袋,這還不明白,這就是送子符!有了孩子,你還用爭什麼,母憑子貴,你在李家的地位誰也動搖不了了。”若垂柳抓過藥方來:“你這是從哪弄來的?”
若母神祕的一笑:“這還能難倒你老孃?這可是人家的祖傳祕方,我找有名的大夫看了,都說沒什麼問題,你就放心的吃吧。”若垂柳抓著藥方問:“大夫有沒有說要多久才能懷上孩子?”
若母愣了一下:“哎呀,哪有那麼準啊?那大夫倒是沒說,就說一定能讓你懷上孩子。你就放心的吃吧,總比你每天坐在這裡苦思冥想強啊。”若垂柳咬著嘴脣:“要是那個新娶的姨太太比我先懷上怎麼辦?或者是蘇輕語先懷上,那就更糟了!”
若母直襬手:“哎呀,我說你怎麼就會胡言亂語呢?哪有那麼巧啊?那個蘇輕語都成親幾年了,到現在不也沒有動靜嗎?要我說啊,她一定是自己看過了,肯定是不能生,才會想著要給承弼娶姨太太的。”若垂柳點點頭:“嗯,有道理。我說她怎麼了呢?像是吃錯了藥似的。原來是自己不能生,這就好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