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李承弼的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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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李承弼的哄騙
李承弼把帶來的衣服和輕語做的面膜放在桌子上,若垂柳愣住了:“這是什麼?”李承弼指著那些東西說:“我知道你什麼也沒有帶出來,幫你在林詩雨那要了衣服。這個是輕語做的面膜,對你的臉很有好處,你自己記得敷。”
若垂柳怔怔的看著李承弼:“你來就是為了給我送這些東西的?”李承弼望著若垂柳已經好了很多的臉:“是啊,我怕你這兒什麼都沒有。你看看你這裡還缺什麼,我明天再給你帶來。”若垂柳忍不住眼淚流下來,滴在傷口上一陣陣的抽痛,李承弼一下子慌了神:“垂柳,你別哭啊!”
李承弼把若垂柳攬在懷裡,輕輕的替她擦著眼淚,李承弼打趣說:“怎麼感動得都哭了?”若垂柳淚眼婆娑的看著李承弼:“我不是感動,我是傷心。我們那麼多年走到現在,竟然淪落到深夜相會,偷雞摸狗般的怕被人看見。你過來看我不是因為想我……”
李承弼表情複雜的看著若垂柳,半晌才開口:“垂柳,我們都是那麼多年的夫妻了,我以為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麼多的言語。你是瞭解我的,我更瞭解你,我的身邊還有輕語,她是個好女人,我也要照顧她的感受……”
若垂柳使勁的搖著頭:“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我不要聽見她的名字!她好,她溫順善良,善解人意。我就下賤不堪,遭人嫌棄!”李承弼緊緊的抱著她:“垂柳,垂柳,你冷靜一點。”
李承弼越是勸阻,若垂柳就越是激動,使勁的一甩手,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光。輕語裝面膜的小瓷罐落到地上摔得粉碎,面膜灑了一地。兩個人都站在那裡,說也不說話。過了半天,若垂柳蹲下身去撿地上的碎片。李承弼趕緊也蹲下身去:“我來吧。”
若垂柳固執的甩開他的手,李承弼嘆了口氣,快速的把地上的碎片都撿起來,卻不小心劃破了手指。若垂柳看著紅色的鮮血順著他的之間流下來,趕緊抓起他的手放進嘴裡,眼淚順著臉頰淌下來。
李承弼笑著說:“還是心疼我吧?”若垂柳沒好氣的說:“我就是傻,就是痴,就是愛你,怎麼辦?”李承弼把若垂柳摟進懷裡:“我愛你,是真的。”若垂柳窩在李承弼的懷裡:“承弼,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
李承弼哄了若垂柳一會兒,站起身來:“垂柳,我得回去了。”若垂柳失望的說:“承弼,你今晚不留在這裡嗎?”李承弼眼神飄忽的說:“我出來的時候,輕語不知道,如果一會兒她醒了,會誤會的。”
若垂柳站起來死死的抱住李承弼:“她誤會什麼啊?你來我這裡過夜,難道有什麼不合情理的嗎?你那麼怕她誤會?你有多在乎她?和我相比,你到底有多在乎她?”李承弼推著若垂柳:“垂柳,你別這樣,我怕真的該回去了。”
若垂
柳死死的抓住李承弼:“不行!你還沒有回答我,在你心裡到底更在乎誰?”李承弼皺著眉頭:“垂柳,別這樣。”若垂柳突然鬆開了李承弼:“我知道了,你已經給了我答案。你走吧,以後永遠也不要再來。從此以後忘了我,把我們那一段快樂的日子都忘掉。”
李承弼還想說什麼,若垂柳已經開始往外面推他:“你走,你走,你快走!”李承弼被若垂柳生生的推了出去,李承弼怕一聲張會被什麼人發現,嘆了口氣離開了。他回去的時候,房裡點著燈,一進門就看見輕語抱著膝坐在**,李承弼一愣,十分心虛的說:“輕語,你怎麼醒了?”
輕語面無表情的說:“她好些了嗎?我剛才給她找了一些衣服,明天你拿給她吧。還有那些面膜,都是給她做的,對她的傷很有好處。”李承弼看著輕語:“輕語,我……”他走到床邊,坐在輕語的身邊,輕語就把身子往裡面挪了挪。
李承弼語無倫次的說:“你跟我說她受了傷,所以就去看看,我其實就是想去安頓安頓她。”輕語冷笑了一聲:“你安頓好了嗎?”李承弼厚著臉皮抱住輕語:“輕語,我是怕你多想才不告訴你的。”
輕語推開李承弼:“你不要碰我,我不是和不說過,你不要在別的女人那裡溫存完了,又回到我這裡找安慰。我不喜歡,我好討厭!”李承弼抱著輕語不松:“我的好輕語,別生氣了。我沒有在她那裡溫存,我只是去給她送東西,你這個大醋罈子。”
輕語嘆了口氣:“好了,隨你怎麼說。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李承弼抱著輕語躺下來,輕語轉過頭去:“你幹什麼?”李承弼平靜的說:“我睡覺啊,你睡覺,當然我也睡覺了。”李承弼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輕語,輕語復又坐起來:“你不要在我的**睡覺!”
李承弼十分頹然的問:“那你要我在那裡睡啊?”輕語皺著眉頭:“我不管你要去哪睡,反正不要睡在我的**。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的味道,你碰了別人又回到我這裡睡覺,我討厭死了!”
李承弼被輕語吼下了床,輕語把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丟給他:“要不去書房睡!”說完自己轉身衝裡面躺下了,李承弼光著腳站在地上,傻傻的抱著枕頭和被子,後來覺得腳底下涼了,才回過神來。
李承弼唉聲嘆氣的把被子鋪在了地上,躺在上面,然後把自己脫下來的衣服蓋在身上。輕語躺在那裡,聽著半天沒有聲音,坐起來看看門口,低頭往地上一看李承弼正在看著自己。輕語皺著眉頭說:“不是叫你去睡書房嗎?你怎麼睡在這裡了?地上多涼啊?你是不是想生病啊?”
李承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既然沒有消氣,我怎麼敢出去睡。我不能讓你帶著氣睡覺啊。”輕語看著他那副樣子,既心疼又恨,沒好氣的說:“那你上來吧。”李承弼一聽輕
語叫自己上床去了,高興的站起來抱著被子過來了。
輕語又板起臉來說:“不過,你上來可不許亂動,就規規矩矩的睡覺!”李承弼委屈的點點頭:“是,夫人。我一定老老實實的睡覺,不會讓夫人覺得不舒服。”輕語往裡面挪了挪,李承弼就在她的身邊躺下了。
輕語把臉朝裡不理他,李承弼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輕語:“夫人,夫人……”輕語抖了抖肩不理他,李承弼知道這次輕語是真的生氣了,嘆了口氣,止了蠟燭也睡下了。第二天,輕語起床的時候,照樣不理李承弼,儘管李承弼低聲下氣的陪著笑臉,輕語還是視若無睹。
吃早飯的時候,輕語一個人走在前面,李承弼訕訕的走在輕語的後面。九奶奶坐在那裡一看就是兩個人出了問題,等輕語和李承弼坐下來了,九奶奶才衝著李承弼說:“承弼,你是怎麼惹你媳婦生氣了?”
李承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奶奶,您明察啊。我只是做錯了一點點小事,從昨晚一直哄到現在,輕語還是沒有理我。”李承憑和林詩語坐在一邊相互看了一眼,李若溪坐在一邊看著哥哥李承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憤憤不平的說:“這家裡到底是什麼規矩?她蘇輕語當年也只不過是我家的一個下人!竟然……”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九奶奶打斷了:“你這沒規矩的丫頭!是不是還想讓我動用家法啊?蘇輕語也是你叫的?她是你嫂子!你哥哥和你嫂子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李若溪是在覺得委屈,這些天家裡發生的事情,叫她晚上睡不著覺,若垂柳竟然被奶奶變成了下人。這個奴籍的蘇輕語竟然得到了大家的抬愛,就連平時那麼孤傲的哥哥都能為她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她長這麼大,也是在大家的關懷和疼愛中長大的,突然間冒出這麼個蘇輕語竟然把自己的寵愛搶走了。
李若溪越想越生氣,放下筷子:“我吃完了。”林詩雨想要去叫她,九奶奶擺擺手:“不要去管她,這丫頭就是被我們從小慣壞了。這個樣子,以後要怎麼嫁出去?誰敢娶她啊?”九奶奶又轉過頭去對輕語說:“要是沒什麼大事,就別跟他慪氣了。俗話說的好,這小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他再推到別人那裡去了。”
輕語望著九奶奶,臉上露出一點笑意,李承弼藉機趕緊給輕語又盛粥,又夾菜的,輕語一直皺著眉頭,不看李承弼。李承憑和林詩雨在一邊打著圓場:“昨天,我們上街尋見一家特好吃的菜館,那裡的菜特色可多了。”
李承弼抓住機會,捅捅輕語:“我們今天也上街去嚐嚐吧,好久沒出去了,我們好好逛逛。”九奶奶在一邊說:“一會兒去賬房,支點銀子,輕語喜歡什麼,你就給她買什麼。”輕語低著頭說:“誰和你上街,我和詩雨一起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