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2、李承弼的憐憫

122、李承弼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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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李承弼的憐憫

李承弼安慰了安慰思思,便出去給她取藥去了。思思見李承弼走了,趕緊下床去,弄了盆水來,把臉洗乾淨。又把頭髮好好的梳理了一番,然後又拽下來幾縷碎髮胡亂的遮在額前和兩鬢間,做出一副可憐動人的樣子。

沒過多大會兒,李承弼就拿著藥回來了,思思故作媚態的說:“六少爺,思思實在是身體不便,您能不能幫我把藥塗在身上。”李承弼一皺眉:“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能幫你塗藥呢。你就自己費力點塗上吧。”

說著李承弼就往外走,思思故意的栽倒地上:“哎喲,好痛,六少爺您就行行好吧。我身上的傷如果再不上藥,就要腐爛了,到時候我就……”說著思思又開始哭起來,李承弼看著她的樣子,又動了惻隱之心:“好吧,我就幫你把藥上上,但是我們誰也不要往外說,不要告訴別人。”

思思點了點頭,然後就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褪下來,李承弼儘量的不去看別的地方,只是把傷口處理一下。李承弼每上一處,思思的身體就跟著顫抖一下,差不多全都上完了藥,李承弼放下藥壺:“好了,都傷口都處理好了,我走了。記住,不要往外說。”

李承弼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誰知思思一下子擋在他的前面,身子就貼了上來:“六少爺,您先別走嘛。”李承弼一皺眉:“思思,你幹什麼?快把衣服穿好,不要這樣。”思思不但沒有照做,反而將兩隻胳膊放在李承弼的脖子上:“六少爺,您怎麼那麼不解風情呢?我本來就是夫人買來服侍您的,我就是個通房的丫頭……”

思思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人踢開了,九奶奶帶著輕語和柳葉走進來:“大膽賤人!你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勾引六少爺,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思思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九奶奶和輕語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李承弼見輕語和九奶奶進來了,好像是見到了救星,趕緊走到輕語的身邊:“輕語,我只是幫她上藥而已,你別多想了。”輕語一副相信李承弼的樣子:“承弼,你不用解釋,我相信你。”說話間,輕語輕輕的握住李承弼的手。

九奶奶走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你這個賤人!還嫌懲罰得不夠嚴重是嗎?你竟然賊心不死,還想要勾引六少爺,我就將你趕出府去!”九奶奶對身邊的柳葉說:“去叫兩個家丁來,把這個賤人給我拖出去,永遠不准她再回來踏進李家一步!”

思思見九奶奶真的要趕自己出去,連忙跪在地上求饒:“九奶奶,求求您不要趕我走!我除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了,您就行行好讓我留在這裡吧!”九奶奶嫌惡的甩開她:“我們李家不會要你這種人的,不要再糾纏了,趕緊走吧!”說著轉身出去了。

思思仍然不死

心,抱住李承弼的大腿:“六少爺!求您留下我吧,我願意一輩子服侍您,不要名分。您讓我在您身邊做什麼都行,您就答應把我留下來吧。”李承弼看了看腳下的思思,很無奈的搖搖頭,帶著輕語離開了。思思被幾個家丁一直拖到李府的外面,扔在了街上。九奶奶到底是仁慈,還命管家給了她半兩銀子和幾件衣物。

李承弼和輕語往他們的房裡走,李承弼邊走邊說:“這個思思,自己就是這麼不檢點的人,還要誣賴別人。她跟我說垂柳整天的打她罵她,昨晚還去柴房羞辱了她。”輕語若有所思的說:“思思就是這樣愛搬弄是非的一個人,我看是垂柳妹妹吃了她的苦頭。”

說到若垂柳身上,李承弼不再說話,輕語突然對他說:“垂柳在奶奶那裡,昨晚和下人們住在一起被搶了被子,還被打傷了。最後還是和思思在柴房裡過了一夜,結果早晨思思竟然給她用辣椒粉和鹽洗臉。”

李承弼覺得心裡亂極了,一方面不想聽到關於她的訊息,又一方面是那麼想了解她的訊息。兩人回到房裡,輕語泡了壺茶坐下來和李承弼喝,李承弼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輕語幾次和他說話,他都沒聽見,最後輕語實在是忍不住了:“承弼,要不你就去看看她吧。”

李承弼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不去,我是不會再去看她的。就讓她在奶奶那裡好好的反省反省,難道她耍得我們還不夠嗎?”輕語微微一笑:“好吧,隨你,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李承弼嘴上是那樣說,可是心裡到底是不放心,在晚飯前尋了個機會出去了。

從輕語的房間裡出來,就直接奔九奶奶的房裡,恰好九奶奶不在,在後面的花廳裡才見到若垂柳。若垂柳穿了一身素色的布衣,臉上滿是紅腫和淤青,已經沒有一處好的地方。若垂柳見到李承弼先是已經,隨即轉身就走,李承弼拉住她:“垂柳,別走!”

若垂柳鞥就沒有轉過身子,冷冷的說:“你來幹什麼?”李承弼知道若垂柳在生自己的氣:“垂柳,我當然是來看你了。”若垂柳冷笑了一聲,轉過身來:“好啊,你看吧。看完了,馬上走!”

李承弼無奈的說:“垂柳,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沒想到你會受這麼多的委屈。你的臉要不要緊,我給你找個大夫看一看吧。”若垂柳無所謂的搖搖頭:“不用你費心了,我就是個丫頭,要臉幹什麼呢?不好看就不好看,也不指望給誰看。”

李承弼輕輕的拉住若垂柳手:“垂柳,你的手這麼涼,你怎麼了?”若垂柳甩來他的手:“你還是趕緊走吧,一會兒要是被人看見了,我又要被責罰了。你就行行好,趕緊走吧。去找你的六少奶奶溫存去吧。”

李承弼聽出她話裡極大的醋意,她一定是為昨晚的事情

生氣呢。李承弼膽子大了些,在後面抱住若垂柳的腰:“才一天的功夫,你就瘦了這麼多,都是我不好。”若垂柳使勁的掙扎:“你放開我!你還來找我幹什麼?還不快點放開我?”

李承弼任若垂柳怎麼掙扎也不放手,若垂柳最後終於軟了下來,靠在李承弼的懷裡:“誰叫你不管人家,昨晚我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你知道我當時多害怕嗎?你那時候在哪裡?”李承弼緊緊的抱住若垂柳:“對不起,垂柳。我也是剛剛才聽說昨晚發生的事情,委屈你了。”

若垂柳抬起頭來:“承弼,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會像以前那麼喜歡我嗎?”李承弼看著若垂柳佈滿傷痕的臉就覺得揪心:“垂柳,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喜歡你的。”若垂柳把頭靠在李承弼的胸口:“我信你,我相信你說的話,即使是騙我,我也會很高興的聽著的。”

李承弼一皺眉:“垂柳,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騙你呢?我一聽輕語說你受了傷就馬上趕過來看你了,難道我對你還不夠真心嗎?”若垂柳一聽見輕語的名字,就皺起眉頭來:“是她,原來是她告訴你的。她是在施捨憐憫我嗎?讓你到我這裡來給我一點安慰,然後再到她那邊去。她是在向我顯擺她六少奶奶的身份嗎?讓我吃她剩下的飯菜?”

李承弼一皺眉:“垂柳,你怎麼能這樣想輕語呢?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一直都很照顧你,一直在替你說好話。你忘記了,要是沒有輕語,奶奶就非逼著我休了你不可。要是輕語真的是那樣的人,她就不會告訴我你受傷的事,她真的很好,很善良,你不要誤解她了。”

若垂柳聽完李承弼的這番話,身體往後退了幾步,眼前的李承弼真的好陌生。以前的他從來不會這樣誇獎一個人,他是那麼的孤傲,怎麼會對一個人產生這樣的好感呢?就算和自己海誓山盟的時候,也不會這樣煽情,好像輕語已經變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若垂柳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是一根斷了線的風箏,找不到方向,只能跟著李承弼繼續的往前飛。可是,李承弼不再那麼愛她了,她的愛被一個叫蘇輕語的女人搶走了。也許現在李承弼對她只剩下一點點憐憫之情了。她要抓住這點情意,如果自己再放手一次,那麼就會掉在地上摔個粉身碎骨。

若垂柳想到這裡,一下子撲到李承弼的懷裡:“承弼,你帶我走好不好?你帶我離開好不好我們遠走高飛,到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去,好不好?這裡好可怕,我好累,又累又怕。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你帶我離開吧。”

李承弼把她摟在懷裡:“垂柳,我不能走,這裡有我的家,我的父母奶奶親人。我要是走了他們要怎麼辦?我們要走去哪裡呢?還有輕語要怎麼辦?我們走了,把她自己留在這家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