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9、 李承弼的憤怒

119、 李承弼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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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李承弼的憤怒

屋裡的丫鬟們都看著若垂柳,若垂柳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柳姐姐,我要做些什麼?”柳葉愣了一下:“你就跟著做吧,別人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九奶奶又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若垂柳這一天就跟著九奶奶房裡的下人遞遞茶什麼的,倒也沒做什麼累活。

一天下來,還是腰痠背痛的,晚上跟其它的丫鬟躺在一個炕上,被子是薄薄的窄窄得一床。若垂柳嘆了口氣,把被子拉上來。正在這時候,旁邊的那個丫鬟捅了捅她:“六姨太,不蓋不慣這樣的被子吧。”

若垂柳愣了一下,那個小丫鬟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遂把若垂柳的被子搶了去,壓在她自己的被子上,然後一翻身不理她了。若垂柳半天才反應過來,夜裡不蓋被子怎麼行,她強壓下自己的怒火,拍了拍旁邊的那個丫鬟:“姐姐,你把被子還給我吧。”

躺在她身邊的那個丫鬟動也沒動,若垂柳又耐著性子叫了兩聲:“姐姐,把被子還給我。”那個丫鬟被得煩了,騰地坐起來:“我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瞎嚷嚷什麼啊?”若垂柳終於忍無可忍:“你搶我的被子,還說我嚷嚷什麼?”

這時候,一屋子的人都起來了,那個丫鬟往左右看了看:“大家評評理,她說我搶她的被子?你們誰看見我搶她的被子了?被子本來就蓋在我的身上,誰搶了你的。你再要胡說,小心我收拾你。”

若垂柳畢竟也是青樓女子,也有幾番刁鑽潑辣。見這丫鬟不講理,根本就不想息事寧人,把眼睛一橫:“你沒搶我的被子,你怎麼會有兩床呢?別人都只有一床被子,你為什麼有兩床?”

那丫鬟見若垂柳還敢和自己理論,揚手就是一巴掌:“你這個小賤人!白天還被羞辱得不夠是不是?我搶你被子怎麼了?你竟然還敢頂嘴?”若垂柳被甩了一巴掌,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回手就想打她,可是手腕卻被狠狠的鉗住。

這屋子裡面的丫頭,大多是這李府裡面做粗活的,所以胳膊都特別的有力氣,若垂柳哪裡是她的對手。她被那個丫鬟按在炕上:“你想怎麼樣?還敢打我?你是不想在這裡混了吧。”

若垂柳揹她把胳膊反被過去,竟然好咬著牙不喊疼。那丫頭見若垂柳不吭聲,又使了兩層力氣,若垂柳只感覺肩上的骨頭都要碎了一樣,眼淚無聲的流下來。那丫鬟拍了拍若垂柳的臉:“喲,你的骨頭還挺硬。你不是六姨太嗎?你不是會勾引男人嗎?你怎麼還跟我搶被子呢?往六少爺的被窩裡一鑽不就完了嗎?”

其他的丫鬟都哈哈大笑,若垂柳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沒想到嫁到李家竟然會受到這樣的侮辱。若垂柳索性就把心一橫,抬起頭來對那丫鬟說:“我就是下賤,我能往六少爺的被窩裡鑽。你呢?看看你那張臉,

你就只能在廚房裡幹活吧,六少爺看了你這模樣的,恐怕連飯都吃不下,連覺都睡不著。”

那丫環沒想到若垂柳說話竟然這樣狠毒:“好,我讓你嘴硬!”說話間對著若垂柳的身上就是一頓暴打,然後還不解氣,拎起她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把若垂柳打得鮮血沾了一臉。若垂柳幾乎被她打得快要昏死過去了,那丫環猶不解氣,把若垂柳拖到屋外往地上一扔:“你去死吧,凍死你。”

說完把在若垂柳的身上踢了兩腳,把門關上還在裡面插了一道,才上炕去睡覺。若垂柳掙扎著爬起來,使勁的拍著門板:“開門!開門!”可是裡面的蠟燭已經被吹滅,沒有人應聲。若垂柳趴在門板上,渾身的顫抖,因為疼,也因為冷。她只穿了一件裡面的襯衣,薄薄的布料,幾乎都透明。

她沒有辦法,只好去別處找地方睡,挨個丫環婆子的房裡走去叫門,可是沒有一個人給她開門收留她。若垂柳越來越冷,越來越難受,她以為自己幾乎馬上就要死去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猶豫著來到輕語的門外:“姐姐,我是垂柳,求你開開門。”

輕語和李承弼正在溫存,李承弼一聽是若垂柳叫門,頓時就怒火沖天:“你來幹什麼?你騙得我們還不夠嗎?你又想來幹什麼?”輕語拉了拉李承弼:“承弼,別這樣,還是讓垂柳進來吧。她現在來敲門,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我去給她開門。”

輕語說著就要下床去給若垂柳開門,李承弼順勢就把她抱在懷裡,在他的耳邊吹氣:“不許你去……”李承弼的吻落在輕語的臉上,脖子上,惹得輕語一陣陣的顫慄,渾身沒有力氣。過了好半天才鬆開她,輕語輕輕的嚶嚀了一聲,李承弼翻身壓在她的上面。

輕語驚叫:“啊!承弼你別鬧了,妹妹還在門外呢,聽見了多不好。”李承弼現在眼裡只有輕語,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要想別人,就想著我。”輕語被他的溫柔所融化,不在說什麼,就沉浸在他無限的柔情中。

若垂柳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李承弼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和蘇輕語溫存,完全的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現在的自己恐怕比一直臭蟲還讓他厭惡吧。若垂柳實在是太冷,太疼了,裂開的嘴角還在流著血,她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只好再敲門:“姐姐,承弼,開門啊。我真的好痛,好冷!”

輕語聽見若垂柳在次敲門,剛要說話,被李承弼狠狠的吻住,輕語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若垂柳聽得簡直快要發瘋了,使勁的敲著門:“承弼,你開門,我……”李承弼一再被騷擾,終於被激怒,拿起床邊桌子上的水壺朝門上砸去,暴跳如雷:“若垂柳,你若再敢敲門,我就把你趕出李府去!”

門外終於沒有了動靜,輕語擔心的望著

門的方向。李承弼起身把燈止了:“好了,別去理她,我們……”紅鸞帳內一片春光旖旎。若垂柳坐在門外無聲的抽噎,她說不出如今是什麼感覺,只知道痛心,痛得不能再痛!

她的心裡千萬遍的罵著李承弼和若垂柳:“你們這對狗男女,等我若垂柳再得勢的時候,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若垂柳走到李府的後門,望著兩丈高的院牆直髮暈,自己是不可能從這裡面跳出去的。偌大一個李府竟然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她回到自己住的房外,門上已經上了大鎖。

若垂柳緊緊的抱著雙肩,現在自己必須要堅強的活下去,然後找機會報仇。若垂柳突然想起了柴房,雖然那個地方又髒又亂,但是畢竟是個容身之處,現在應該不會上鎖吧。若垂柳來到柴房的門外,果然沒有上鎖,若垂柳推來們走了進去。

裡面隱隱的好像有一個人躺在那裡,由於天黑看不真切,若垂柳的心往下一沉,她想起了自己的表哥死在這裡的情景。不由的毛骨悚然,抱著頭驚叫:“啊!”思思剛剛偎在那裡睡著,突然聽見有人驚叫,睜開眼睛一看是若垂柳衣衫襤褸的站在門口。

思思坐起來:“若垂柳,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來這裡幹什麼?”若垂柳一聽是思思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慢慢的走進思思:“思思,你別怪我白天的舉動,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想把你供出去,我以為承弼寵著我,只要我有好日子過,你就會沒事的。沒想到會害你這麼慘,真的對不起啊。”

思思冷笑著:“什麼?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事了嗎?你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苦嗎?我好心的為你出主意,贏得六少爺的歡心,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在最緊要的關頭把我供了出去。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還來這裡幹什麼?我不用你來假惺惺的看我,給我送藥。”

若垂柳站在那裡發著抖:“什麼?你說你現在沒有地方可去嗎?”思思爬著把桌子上的一截蠟燭點燃,這才看清楚若垂柳的面目,臉上和身上沾滿了血,本來白皙的臉頰佈滿了青紫。思思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沒想到你若垂柳,堂堂的李府六姨太,混得比我還慘。”

若垂柳現在再也沒有別的去處,只好低聲下氣的求思思:“思思,你就讓我在你這裡過夜吧。我真的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你就讓我在這裡睡一夜吧。”思思把眼睛往上一翻:“什麼?在這裡過夜?你難道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

若垂柳強忍著性子:“思思,你就收留我吧,我真的沒地方可去。”思思笑了笑:“要不我給你出個主意吧。”若垂柳的心底燃起一絲希望:“思思,是什麼主意?”思思冷笑一聲說:“與其你在這裡求我,還不如去求六少爺,你就把你平時勾引男人的本事使出來,我就不信他不動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