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7、九奶奶處置思思

117、九奶奶處置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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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九奶奶處置思思

李承弼笑著說:“這些事情就由你來安排吧。”九奶奶嘆了口氣對輕語說:“那就讓連成現在過來吧,我想聽聽大夫怎麼說。”輕語看了看李承弼,李承弼並不準備發表什麼意見,看著輕語一副讓她做主的模樣。

輕語笑著對若垂柳說:“妹妹,我就找連成哥幫你看看了,若是沒什麼大礙,我們也好放心啊。”若垂柳緊張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思思在一邊也不敢再言語。輕語對身邊的小柔說:“小柔,你再去請連成哥過來,就說給垂柳妹妹把脈。”

小柔應聲出去了,輕語看了看坐在那裡巍如泰山的九奶奶:“奶奶,要不您先回房去休息吧,等大夫診完脈我再叫小柔去稟報您。”九奶奶搖了搖頭:“我還是坐在這裡等,看看她究竟有什麼病!”

九奶奶說著把眼睛閉上,頭靠在椅背上悠閒地養神。輕語看了看李承弼,沒有辦法的搖搖頭,若垂柳站在一邊更是不敢言語,她自己心裡最清楚,自己的身體其實已經沒有問題了。之所以說自己的身體有問題,就是為了要留住李承弼,思思此時也站在一邊束手無策。

突然九奶奶睜開眼睛:“去沏壺茶來。”思思連忙應聲:“是,九奶奶。”轉身要出去,九奶奶一皺眉頭:“誰讓你去了,若垂柳去!”若垂柳愣了一下,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是,我去。”

李承弼有心說話,但是看奶奶的臉色不對,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若垂柳委委屈屈的去廚房裡燒熱水沏茶,自然是免不了遇上其他房裡的下人。那些丫鬟們平日裡就牙尖嘴利,見了若垂柳更不放在眼裡,在背後嘀嘀咕咕。

今天若垂柳被九奶奶呵斥了一頓,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見若垂柳到廚房裡來燒水沏茶,乾脆就當著她的面冷嘲熱諷:“哎呦,這不是六姨太嗎?怎麼親自出來沏茶了?六少爺不是寵著嗎?”

另一個又在一邊說:“哎呀,準時被別人搶了寵了,就是一個舞姬,能得寵到什麼時候啊。說的不好聽的,就是個妓女,誰會寵一輩子啊!六少爺本來就風流多情,聽說劉少奶奶為人和善識大體,這樣好的正室夫人不寵,要她幹什麼啊!六少奶奶又那麼能事,不像她就會跳舞。”

兩個丫鬟站在那裡,一邊看著若垂柳燒水一邊說著:“現在就這樣了,到了人老珠黃的時候,在這府裡還有活路嗎?”若垂柳覺得這些話就像是一顆顆鋼釘釘進自己的耳朵裡,但是卻什麼也不能說,她現在就像是路邊的一顆野草,地上的一隻螞蟻,稍微不小心,就會被人踩死。

她極力的控制自己,不把那些話放在心上,可是那兩個丫鬟卻站在那裡不準備離開,仍然繼續的說著。若垂柳雙手抱著肩,眼睛直直的盯著面前的水壺,只盼著水能快點的燒開。上空終於冒出了白色的氣體,若垂柳趕緊拿過茶壺,把茶葉放在裡面

,端起裝滿開水的水壺準備往裡面倒水。

誰知道她的手一滑,水一下子灑了出來,白皙柔嫩的手上頓時紅了一大片。她忍不住叫了一聲:“啊!”旁邊的兩個丫鬟往這邊看了看,沒有一個過來問一問的,若垂柳趕緊去水盆裡用清水撩著,可是隻能暫時的緩解一下疼痛。

若垂柳把茶端回來的時候,手臂上用帕子纏著,九奶奶看了一皺眉:“沏個茶也能燙到,你說你還能幹什麼?我看你要好好的****了,明兒個就去我的房裡學幾天,連這都不會,你怎麼能服侍我們承弼啊。”

李承弼一聽若垂柳把手燙傷了,趕緊過來拉住她的手:“垂柳,怎麼了?我看看,要不要緊?”說著拿去帕子,白皙的手上一大片的紅腫,李承弼也驚叫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燙到的?”若垂柳把手縮了回來,這回她是真的學乖了:“承弼,我沒事,別大驚小怪的。”

李承弼皺著眉頭:“什麼?這還叫沒事嗎?都燙成這樣了……”輕語也拉過若垂柳的手:“妹妹怎麼燙成這個樣子了呢?我去房裡給你拿點燙傷的藥來。”李承弼感激的看著輕語:“輕語,謝謝你。”

九奶奶拉住輕語:“輕語,你不準去!”輕語回過頭來,見奶奶的臉上已經有了怒意,輕聲叫著:“奶奶……”九奶奶站起身來:“誰也不準去給她拿燙傷藥,這就是教訓!嫁進我李家來,就準備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過一輩子嗎?你想錯了!別說你是個妾室,就是輕語,哪樣活計拿不起來?”

若垂柳一方面因為手太疼了,另一方面因為剛才在廚房裡受了委屈,而現在又被九奶奶罵,心裡實在委屈。站在那裡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九奶奶把眼睛一瞪:“哭什麼?難道我還說不得你了?別以為承弼有幾分喜歡你,偏袒你,你就是無忌憚!我告訴你,這個家還有我,有你婆婆,就是我們都不在了,還有輕語!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

李承弼看著若垂柳被燙紅腫的手背就覺得心疼,把若垂柳攬過去,想要給她擦眼淚,九奶奶一聲呵斥:“你給我放開她!在長輩面前,這是成何體統!”李承弼見奶奶又發火,不敢再說什麼,好不容易才能叫若垂柳留下來,要是稍微惹怒奶奶怕是又要被趕出去。

九奶奶指著若垂柳:“你給我聽好了!你想做我李家的人,就要學會自己做事。洗衣做飯掃院子,以後侍候承弼和輕語,讓你留在李家,你現在的名分也就只不過是個通房的丫頭!以後就別想著飛上枝頭做鳳凰的美事了,還有你那個好吃懶做的娘,明天就叫她去柴房裡幹活去。”

若垂柳沒想到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她心裡恨透了輕語,要不是她在九奶奶面前搬弄是非,自己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若垂柳只好認命的站在一邊,輕語和李承弼再也不敢多說什麼為若垂柳講情。正在

這時候,詹連成衝外面進來,見九奶奶坐在這裡,趕緊施禮:“九奶奶,您在這兒。”

九奶奶笑著說:“連成啊,好些日子沒見你了。今天請你來時給她看看脈象,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你就儘管說。”詹連成看了看屋裡的人,竟然還有輕語,輕語低著頭並不說話。詹連成感覺到氣氛的異常:“奶奶,您放心,醫者父母心。我一定會竭盡我所能給六姨太診脈的。”

若垂柳把一隻胳膊放在桌子上,手心朝上,攥著拳頭。詹連成坐在她的對面,把食指放在她的手腕上,凝眉了片刻,又號了她的另一隻手。然後站起來:“九奶奶,我已經幫六姨太號過脈了。”

九奶奶急忙問:“她的身子可又不妥之處?”詹連成看看低著頭的若垂柳,又看了看懇切的瞧著他的輕語和李承弼:“奶奶,六姨太的身體很好,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不知道六姨太是得了什麼怪病?竟然一點也沒有影響她體內的精氣,六姨太的脈象很平穩,沒有什麼異樣啊。”

若垂柳差一點一頭栽到地上去,李承弼皺著眉頭,九奶奶一臉漠然的說:“沒有什麼不妥?”詹連成十分肯定的說:“憑我多年的經驗,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上次她流產,的確是身體很弱,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已經恢復了。前幾天,我還給她診過脈,當時已經說過了沒有什麼大礙。”

輕語見情勢不好,趕緊把話接過來:“連成哥,你沒有仔細的再看一看,會不會……”九奶奶擺擺手:“還看什麼?我們明顯是被她給耍了,連成不是都說了,沒有什麼大礙。”詹連成奇怪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今天都這麼奇怪呢?剛才我在門外的時候,思思還對我說,一定要給六姨太診出一點毛病來。”

九奶奶一皺眉頭:“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李承弼看著若垂柳:“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我是個大傻瓜!輕語為了體諒你,連自己生病了,都不來打擾我們,你怎麼能這樣做?”

九奶奶指著思思說:“你給我跪下!只不過是個通房的丫頭,就敢在這裡興風作浪!看我不家法侍候!”思思撲通一聲跪下來:“六姨太,您快救救我!”九奶奶冷笑一聲:“她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麼救你?”

若垂柳指著思思說:“奶奶,您息怒。當初都是她給我出的主意,叫我假裝身體不適,這樣才能把承弼留住。我也是沒有辦法才聽了她的話,我只是想讓承弼多來我這裡,沒有要騙你們的意思啊!”

九奶奶不想再說什麼,一擺手:“去請家法!”這次李承弼並沒有給若垂柳求情,若垂柳看著李承弼冷漠的表情,心裡一下子就涼了。一會兒,就有人請了家法過來,九奶奶指著思思說:“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耍手段,我今天就好好的教訓你一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