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五十六章:放他一馬

正文_第一百五十六章:放他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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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六章:放他一馬



這麼多年過去了,看著蕭煜澤那真正的臉龐,熟悉而又陌生!深邃而分明的五官上一雙笑眯的狹長眸子,嘴角噙著淡淡的淺笑,邪魅而張揚的美……

不得不說這張臉確實比先前易容過的那張麵皮好看的太多。樑子言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緩聲沉鬱道:“我不知道這幾年來你究竟幹了些什麼……只是我如今皇命在身,不想與你多加糾纏,若是誤了時辰,恐怕對你我都不好!”

蕭煜澤見他這般說,才好不容易地收回了自己的一臉壞笑,輕薄的嘴脣微微動了動,半晌才道:“可是有人來派我取你性命……你說我取還是不取呢?”

樑子言冷笑了一聲,愈發覺得他陌生,心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的那些友誼或許早就不存在了吧,他冷笑著一言不發。

蕭煜澤見他不言語,心中卻已是百感交集,其實他的苦衷又有誰知道呢?自從被任命這個任務,他便知道自己始終是不會完成任務了。

這麼多天以來,他一直在蘇府陪著蘇錦繡,這次出府也是找的要去尋找為她治療傷口的靈藥,這才一路朝著這邊緊趕慢趕,好不容易地追截到了樑子言,如今見了面卻是這樣一番場景。

就算他再怎麼狠心,也不會害自己當年的兄弟啊!蕭煜澤在心底暗自長嘆了一聲,眼底的神色近乎淒涼。

半晌,他才抬頭直視著樑子言道:“師兄,其實好多東西並不是你看到的那般,朝廷對你實在是……”

突然,他喉頭一哽咽,說不出話來。樑子言只當他是那叛軍的人,想要誹謗朝廷,眉頭皺得越發的厲害了。

蕭煜澤繼續長嘆了一聲,對著樑子言道:“其實自從我出師後,便改了姓名,那時的祁夙已經不是我了……”

樑子言愣怔了一瞬,喉嚨裡似乎哽了個什麼東西,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半晌才終於道:“人心易變,實屬正常。”

蕭煜澤聞言,眸子間閃爍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長嘆了一聲道:“我是不會為難你的,你

們快走吧……”

聽他這樣說,樑子言略一詫異,本來還以為他真的是想與自己決一死戰,沒想到他會放自己走!看著他臉上無奈的淺笑,樑子言有些許不大相信。

見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蕭煜澤也並未多言,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蕭煜澤突然抬起胳膊,手中的利劍發出鋥亮的光澤,樑子言心中不由得一驚,慌忙做出防禦的姿勢,卻見蕭煜澤站在原地並未朝他進攻,心中正詫異著,卻只見蕭煜澤手中拿著佩劍麻利地朝著自己的另一隻胳膊刺去……

樑子言愣怔了一瞬,吃驚地看著蕭煜澤怪異的動作,實在不明白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隨著手起刀落,“咔擦”一聲響,鮮紅的血液瞬間濺了出來,在慘白的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駭人。看著他手臂上血流不止,樑子言緊皺著眉頭,也顧不上自己的安危,慌忙走上前去,扶住他的另一隻胳膊,滿眼的急切意味。

疼痛得近乎暈厥過去的蕭煜澤側身倚靠在樑子言的肩膀上,不停地翻著白眼,耳畔只聽到樑子言破口大罵地問道:“你他媽的究竟在做什麼?”

蕭煜澤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輕輕淺淺。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只見他薄脣輕輕一張一合著,“我這樣做才能讓上頭信服,不然他們會懷疑是我放了你……”

見他一臉的虛弱,樑子言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真的是打算要將自己放掉,而他自己卻承受著這麼大的痛苦!

越想樑子言心中越是焦慮,眼瞅著他就要疼得昏厥過去了,樑子言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這樣呆呆地扶住他,滿眼的心痛。

此時的兩邊早已停止了打鬥,都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個個心中都十分的詫異。就在此時,那黑衣蒙面人中有人走了出來,匆匆忙忙地朝著蕭煜澤的方向奔來,背上似乎揹著一個藥箱子。

那黑衣人將臉上的黑布驀然摘下,從樑子言手中接過蕭煜澤的身子,放在他們的懷

裡,這便開始打開藥箱子,那藥箱子雖然不大一個,可是裡面確實五臟俱全,應有盡有。

像是早就提前做好的準備一樣,全是些應急用的藥和紗布。樑子言愣怔了一瞬,突然發現當年的那個祁夙現在還是這般心細。

那黑衣人手腳麻利地將蕭煜澤的衣袍輕輕地褪了下來,手中緊握著止血藥瓶。此時的蕭煜澤幾乎痛得是無法呼吸了,鬼知道他從一出生開始便怕痛怕苦,幾乎沒有什麼能比這兩樣更嚇人的了。

誰讓他一個賤命竟天生了這麼高貴的病,蕭煜澤軟綿綿地躺在那黑衣人的懷裡,心中萬分的惆悵,直想著自己會不會就這樣疼死掉啊!

事實證明他的擔憂真的是多餘的。那黑衣人將止血藥從瓶子裡直接倒在他的傷口上。白色的粉末剛碰到傷口便融化在了一汪血水裡。鮮血依舊馬不停蹄地往外直冒,那黑衣人擦了擦額頭上微微沁出來的粉末,心中不由得有些緊張。

那止血藥粉不知道怎麼的,撒在傷口上猶如傷口上撒鹽一般。本就昏迷過去的蕭煜澤不免得又被這一陣疼痛給拉醒了回來,只聽他低聲吼叫了一聲,便又偏頭暈了過去。

那一刀還真是夠狠的,那利劍本就鋒利無比,又被他猛地一揮,差些將自己的胳膊給砍斷了……那黑衣人心中一震,忙低頭看向昏睡過去的蕭煜澤,心中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位主公呢?

平日裡對自己和眾位兄弟們好也就算了,怎麼還把自己弄傷去保護眼前這個必殺之人呢?那黑衣人嘴裡喃喃自語道:“主公您這是何苦呢?就算放了他,君……”

話剛說到一半,那黑衣侍衛似乎想到了什麼,抬眸看了樑子言一眼,驀然閉上了嘴巴。樑子言愣了愣,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卻也並沒有多在意。

那黑衣侍衛手上嫻熟地為懷裡昏死過去的蕭煜澤包紮著傷口,無奈地在心中長嘆了一聲。

不一會兒,傷口便被包紮好了。那黑衣人又小心翼翼地為他穿好了衣裳,這才將他慢慢地扶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