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零四 追緝

正文_第二百零四 追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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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四 追緝

文宇直言不諱說明了來意,並且也公佈了張思仲的身份,對方是才上任不過四年的,對於這次翻案其實不太情願,畢竟丟人啊,但歷史的車輪他是沒法阻礙的,所以對待文宇他們這些人,態度顯得有些無奈,在辦公室裡,對著張思仲這個受害者,既慚愧又抱歉的:

“張老弟,我們確實有工作失誤的……”

以下就說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官話,反正也就是一些請求諒解什麼的,文宇最後說:“不知道可否能夠讓我們也參與追捕?”

汪局長說:“馮廳長也說過,不過,專案組已經定調,這個……”

文宇一聽就明白了,於是說:“我們明白了,這樣吧,我們這陣子都會在這裡,希望有什麼好的訊息,能儘快通知我們。”

汪局長看他們妥協了,忙說:“那肯定的、肯定,呵呵……”

文宇三人出來,一到車裡文宇就對方銘說:

“買點東西,咱們去會會吳國光。”

方銘驚訝起來:“什麼東西?”

文宇對著他們,賊賊的笑了起來。

白天他們就滿城去準備東西,而他則讓一個私家偵探去追蹤吳國光的位置,今天還比較走運,這個吳國光晚上跟另一個村的幹部去飯店吃飯,於是方銘三人到了東夏村的酒店就在隔壁也開了一間包廂,根據資訊吳國光的包間裡有三個人,等到九點半的時候,三人都喝的差不多了。

這時就有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走了過來,並且直接走到他們身邊,搔首弄姿的說:“哎呀,老闆們,要不要我們給您開酒啊?”

所謂的開酒一般都是推銷酒的,幾人真是飽暖思*,看著對方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就嘿嘿直笑:“好呀,有什麼酒啊?~”

女人就拿來一瓶啤酒,開啟後給在座的都斟了酒,三人就叫囂著說:“美女也來喝一杯啊~”

女人們就陪著喝了,還直接坐到對方大腿上,也餵給對方喝了幾杯,五個人在裡面不多會就迷亂起來,全都該脫的不該脫的都脫了,這時隔壁的文宇三人,透過監視器的畫面上已經差不多了,於是跟方銘點了一下頭,穿著白色服務員服裝的方銘就出去了。

去的時候還提了一籃子啤酒,進去後眼不斜視剛準備拿酒,忽然又說:“老闆對不起啊,我送錯酒了、送錯酒了~”

剛想走那邊就有人叫住他:“別走了,就送這裡了!”

方銘就回過身慢慢把酒放到桌子上,因為吳國光被其中一個女人也脫了不少了,兩人膩歪在一起,嗯嗯啊啊的,方銘走的時候就把手機帶走了,到了外面就連忙進了隔壁房間,然後快速的將監聽晶片放進手機,在螢幕裡看吳國光也玩的差不多了,就又去了隔壁去收酒瓶,然後順便把手機放了回去。

幾人這才離開了,然後就直奔了吳國慶家。吳家現在只有老婆孩子了,自從案子發生後,吳家的人基本也就不怎麼出來了,到了門口透過院牆文宇和程廣翻進了院子,吳國慶的孩子都生活在另外兩棟房子裡,只有孫子跟兩人生活在一起。

文宇翻進去之後,就憑著上次來的記憶,摸到了主臥室門口,現在都是鋁合金窗戶,夏天快來了,開的紗窗,文宇就用拿出來一個比較傳統的工具,一個細細的比較長的竹筒。

文宇輕輕劃開窗紗,將竹筒伸了進去,然後吹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才收回竹筒,等了約莫二十來分鐘,才開始學了幾聲貓叫,而且越叫越大,可是房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於是用別針捅開門,程廣望風而文宇自己摸了進去,藉著手電查看了一下房間,**有兩個人,一箇中年婦女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女的就是吳國慶的老婆,小男孩就是孫子,文宇用手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手機,接著將晶片放進去安裝了監聽。

又在臥室安裝了針孔監控,這才出來離開了。

等匯合了外面的方銘張思仲,幾人就回到了附近的賓館。一夜無話,監聽都是有錄音的所以不需要值守,到了第二天,方銘幾人的任務就剩回聽了。

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在三天後,在吳國慶的電話中,監聽到了一通很奇怪的電話,打電話過來的是個男人,有些特意壓低聲音,並且從不指名道姓的,跟吳國慶老婆聊得盡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當聽到問起小孫子的事情時,文宇就斷定,這人就是吳國慶。

方銘於是開始追蹤這個號碼的資訊,但是號碼的名字並不是吳國慶,不過註冊的位置,就是私家偵探曾經說的,失去蹤跡的那個城市下面的縣城,文宇等人馬不停蹄就奔了過去。

這個縣城不大,經濟也不發達,文宇三人在城裡轉悠半天,現在的賓館酒店都要登記身份證,方銘通過當地公安局系統查了一下,卻根本沒有吳國慶這個人,那會不會用的*?

於是又耗了很多精力,稽核了這些身份證的資訊,都是真的,幾人百思不得其解起來,難道吳國慶是租得房子?那就麻煩了,這個縣城少說幾萬字,那怎麼能將他弄出來呢?

文宇三人陷入了焦灼當中。

這時只有繼續等了,看會不會有第二次通訊,如果當時能抓到,就能透過衛星追蹤到精確位置,於是三人就沉下心來,開始24小時三班倒的值班監聽,終於在三天後的夜裡,等到了。

還是那個號碼,還是那個聲音,還是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值班的正好是方銘,立馬查到了位置,由方銘繼續盯著訊號,而文宇和張思仲程廣三人不容多想,立馬趕了過去,等到了一家小賓館,兩人面面相覷,這家賓館是排查過的,怎麼會呢?

但訊號不會騙人,根據方銘的指示,他們在二樓一個房間門口停下了,門上沒有貓眼,文宇敲了敲門,裡面不一會傳出聲音:

“誰呀?”

文宇一聽就可以確認了,這就是吳國慶的聲音,於是放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錄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先生,要不要服務啊?”

裡面立馬就說:“不要、不要!”

文宇又放了錄音:“哎呀,先森,一個人在外面多寂寞啊,玩一玩就不會想家了嘛,很便宜的,五十塊一次哦~”

裡面沉默了一下,隨即就傳來腳步聲,然後停在了門後,文宇和張思仲兩人都緊張起來,這時只聽叭嗒一聲,門開了,但只開了一條門縫,就在門後的人剛要探出視線來,接到文宇眼神的程廣一腳就踢開了門。

門後的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了個屁蹲兒,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程廣一腳踩到了胸口上,身後的文宇二人快速的走了進來,並且鎮定的關上了門,吳國慶定眼一看三人,程廣他的不認識的,文宇和張思仲,換了衣服撤了原來的偽裝,他一時還真的沒有反應過來,以為是打劫的,於是哭著說:

“好漢們饒命,要錢就在包裡啊~~”

文宇差點笑了出來,對張思仲遞過去你一個“你上吧”的眼神,對方就慢慢走上去,沉聲說:

“吳國慶,張清民你還記得吧?”

吳國慶一愣,隨即驚恐的問:“你是誰?”

張思仲冷冷的說“我就是張清民的兒子,我們家因為你家破人亡,你逃了這麼多年,也該認罪了吧?!”

他說的一字一句,對方則聽的一驚一乍,隨即指著他和文宇,氣急敗壞的說:“你、你們,你們就是上次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們在害我、你們太無恥了……啊——!”

正準備大罵就被程廣一腳踩斷了腳踝,只剩大呼慘叫了,這是張思仲卻兀自冷笑了幾聲,說:“想不到,我父親,竟然是被這種玩意兒害的,真是可笑啊……”

文宇見他嘴角帶笑,臉上卻留下淚來,一拍他肩膀說:

“四哥,不可陷入自我魔障!”

張思仲睜開眼,面對他說:

“叫我如何不魔障?你看看這樣的東西,我家三代潛心學醫,一生不說救世濟人也為了醫學、為了病人,算是盡心盡力吧,我爸爸腰椎不好,為了做一個殘胃癌手術,硬彎著腰堅持了四五個小時,我小時候,他更是一心撲在醫術上,經常好幾天都在醫院裡,根本顧不上家…”

“小時候我一度很難理解,覺得爸爸對我們不夠好,直到有一次,他回來時,我看到他心情很不好,一副很沮喪的樣子,後來他告訴我,今天有一個病人在手術檯上死了,他很難過,雖然不是他的問題,但他只恨自己沒有能力救的了他,也恨自己力量太過薄弱不能促進醫學進步……我以前很討厭醫學,覺得很累,可是從那天起,我才開始下定決心學醫,因為我要繼承我爸爸的志向,去救更多的人……結果,這樣的一個人,最後就是這樣的下場…”

那個吳國慶聽了,竟然還在疼痛中嚷嚷了一句:

“你們醫生都收紅包,醫院看病又那麼貴,死了有什麼可惜的……”

只聽喀嚓一聲,手腕又斷了,於是又慘叫起來,文宇一把脫下襪子塞了進去堵住他的嘴,卻見張思仲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是前仰後合不可自抑,須臾間,又倏地聽了下來,眼睛此刻已經通紅,佈滿了血絲……

只聽張思仲瞪著眼睛,死死盯著腳邊“嗚嗚”直叫喚的吳國慶,猛然大叫一聲:“我殺了你!”

轉而就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衝著胸口就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