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48章死亡是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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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48章死亡是種解脫
第248章死亡是種解脫
“這數百年來,它一直折磨著我,原本我想要隱藏一輩子,只是現在不說,或許我會終生後悔。”
說完,景軒的目光竟然朝我看了過來。
在他那目光之中,我甚至見到了久違的關懷。
景軒這種關懷的眼神,我只有在之前是殷紅玲的時候見到過,在成為柳鶯鶯後,景軒對我就一直是冷漠了。
而現在景軒竟然用這種目光看我,這豈不是意味著,在他的心裡,已經認定了我就是殷紅玲。
而他現在,就是要幫我向所有人證明。
就這樣看著我,景軒的聲音再次響起:
“現在我需要大家看一些東西。”
說著,我就感覺自己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等再次變清晰之時,已經出現在了當年的神醫族。
此刻,梁國製造的殭屍已經朝著神醫族圍攻而來。
景軒正在與神醫族長老說著如何擊退殭屍隱患之事。
而解除這次隱患的辦法,就是將景軒的骨肉煉製成藥。
我不顧一切的跑到景軒身邊,對神醫族長老大喊道:
“我不許任何人動景軒,為了景軒,我甘願叛出神醫族,我甘願負天下人!”
只是在這個時候,景軒喚著我的名字,聲音微微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
只見景軒深情望著我,聲音有些低微的道:
“這封信,是父皇交給我的。”
我接過這封信函,就見到了我孃親的筆跡。
孃親雖然不在我身邊,可卻留下了不少抄寫的醫書,因此我一眼就認出這是孃親所寫。
我匆忙將那信封看了一遍,唯恐看錯,又多看了兩遍,登時我整個人如墜冰窟,禁不住顫抖起來。
“不是…這不可能!”
我歇斯底里的呼喊著,眼淚止不住流淌下來。
只是在這時候,我的眼前再次變得模糊,很快,姜國時候的情景消失,我又回到了現實中。
只是在這一刻,我整個人幾乎痴傻了。
我明白了景軒為何不願將那封信的內容說出,因為那實在是太過沉重。
而景軒,想要將這沉重一一個人背。
在我沉浸在悲傷中之時,那柳鶯鶯的話語突然響了起來。
那柳鶯鶯望著景軒,依舊一副高傲的樣子:
“景軒,我知道我們彼此深愛過,但那已經是過去了,那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喜歡的是君悅,請你不要再提了。”
這柳鶯鶯的話令我鄙夷的望向她,這一刻我覺得柳鶯鶯很可笑,自己就要被揭穿了卻不知道,還要繼續無恥的裝下去。
很快,景軒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他平靜的望著柳鶯鶯:
“你還記得當年那封信中說了什麼嗎?”
此話一出,柳鶯鶯神色一下慌張了。
望著柳鶯鶯那慌張的神情,我不禁冷笑起來。
這柳鶯鶯雖然自負,也不是個愚鈍之人,我能看出,現在她已經猜到景軒的意圖了。
而之前一直沒望這方面去想,完全因為她自負的以為景軒是想要將她從君悅手中爭回去。
面對景軒的質問,柳鶯鶯變得支支吾吾:
“我,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忘記了。”
在這一刻,我帶著冷笑對那柳鶯鶯道:
“忘記了?這樣刻骨銘心的內容怎麼可能忘記?唯一的原因,就是你不是殷紅玲!而我!才是!”
“現在我就說出這封信的內容。”
“信中寫道:我兒景軒,你與紅玲都是我的孩子,你們同父異母,親生兄妹!”
在我的話語之後,景軒的目光猛地朝我看了過來,就連祭壇上的君悅在這一刻也僵在了原地。
顯然,這封信的內容,也令君悅震撼到了,他也一直想知道這封傳說之信的內容,竟然沒想到是這般!
我望著景軒,話語之中帶著悲傷:
“現在我終於理解了當年你為何突然對我冷漠,以及你為何那樣願意以自己的死來救神醫族之人。”
“原來都是因為我們,竟然是親兄妹!”
“那時候我們是那樣的相愛,但上蒼卻給我們開了個這樣大的玩笑。”
“相信在當年見到這封信的一刻,景軒你一定心若死灰了吧。”
“這讓你我感覺活著比死去更痛苦,所以景軒你才那樣迫切的想要死去,對嗎?對嗎?”
“死亡,對你我是一場解脫。”
我的聲音越說越大,到後來,已經是帶著哭腔,淚水從我的臉上止不住流淌著。
在這一刻,我甚至忘掉了與那柳鶯鶯之間的恩怨,甚至忘掉了這一世我最愛的君悅。
那種想愛但不能相愛的痛,令我不斷哭著,整個人坐在了地上。
這時候,景軒已經蹲在了我的身旁,他用手捧著我的臉,慌張的說著“別哭別哭”。
只是,他自己在這一刻都忍不住了,他的眼淚都開始滾落下來。
“紅玲,別哭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一切都已經不重要。”
景軒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哄著我。
為了不讓我悲傷,顯然他已經不願意將回憶繼續下去了。
只是這種痛苦,我不能讓景軒一個人留在心裡,我必須與景軒一同分擔。
“景軒,我想要聽你繼續說下去,我想要知道你受的苦,我不希望你將這些憋在心裡,不希望…”
我任憑自己的臉被景軒拖著,任憑淚水流到景軒的掌心之中。
望著我放聲哭泣的樣子,景軒心有不忍。
他一把將我攔住,抬動另一隻手猛地一揮,很快,我眼前的景象再度變化了。
我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神醫族,只是這時候,景軒已經在我的懷裡,那鋒利的匕首已經刺入了景軒的心臟。
已經有血水順著匕首流了出來。
我慌張的用手去堵住那一處傷口,根本顧不上自己的手被那匕首割傷。
“景軒,你不要離開我!景軒你不能離開我,難道要留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無依無靠嗎?你難道忍心留下我一個人?”
景軒帶著苦笑:
“紅玲,你知道嗎?我現在一點兒都不痛,比起那封信的痛苦,我寧願死亡解脫。”
我大哭著,抱怨著命運對我們的愚弄。
“造化弄人,為什麼非要我們是兄妹呢?要不讓我跟隨你而去好了。”
說著,我將頭上的髮簪摘下,就要刺入自己的身體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