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宮門深似海_第37章 你真的失憶不記得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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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宮門深似海_第37章 你真的失憶不記得朕了?
“你還敢跟本主公狡辯?”刁蠻公主抬起巴掌咬牙切齒的就要扇下去。
綠蘿眼疾手快的上前兩步,即使心中也害怕的要命,也死死的把傅莊瓊護在她的身後:“你憑什麼打我家夫人?你是公主就是非不分嗎?”
“啪”的一聲,巴掌落下:“連一個小小的丫頭都敢對本主公無禮,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綠蘿捂著臉站在一旁,紅著眼眶,委屈到不行。
傅莊瓊頓時火了,她這小火爆脾氣,不反擊還真當她是病貓了,一把把綠蘿扯到自己的身後,又擼了擼自己的袖子,那架勢,今天不打一架是不會過癮的。
就在兩人爭鋒相對,這時從殿外急急忙忙跑過來一個丫頭,看到殿外那麼多人在,愣了一下,快速的向皇上行了一個禮,然後走到公主的身邊,低聲道:“公主,您快去看看吧,大長公主正在鬧著自殺,奴婢怎麼勸都勸不住。”
“什麼?自殺?”公主一嗓子吼出來,頓時把殿內的其他小女子嚇的不輕,她急忙向皇上施了一禮,轉身往殿外奔去。
然後想起什麼,嗖的一下轉過頭眯著眼睛看著傅莊瓊恨恨的道:“你等著,本公主記住你了。”
這位紫易公主不顧天子在前,如此大聲說話,胡作非為,那想必在皇上心中的位置自是無可比擬的,所以一時之間誰也沒敢開口說話。
至於那場‘相親’大會自然也是不了了之,皇上向眾人擺了擺手。
那些小女子們雖然都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但到底也是不敢違抗旨意,乖乖的往殿外走去,臨走前還不忘多瞧了一眼站在邊上背脊挺的筆直、相貌堂堂的熊沙白。
這時,皇上突然開口道:“平西王的夫人暫且留下!”
於是,眾女子本來在看熊沙白的目光,刷刷的移到了她的身上,都在紛紛猜測,皇上自是非常疼愛方才那位刁蠻的公主,如今這她惹著了公主,就算是平西王夫人的身份也保不了她。
最關鍵的是,方才她被公主欺負的那麼慘,人家平西王可是半句話都未說,如此可見,她在府中是多麼的不得寵。
所以每個人從她身邊走過時,都或多或少的投來鄙視,不屑的目光,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當楊菱兒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一側的嘴角微微上揚,斜著眼看著她。
傅莊瓊正在檢視綠蘿臉上的傷勢,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然抬頭,正看見楊菱兒在自己邊上站著,忙開口道:“你說話得罪了人,最應該道歉的是你。”
楊菱兒秀眉撇起,自然是不明白她在說什麼,輕哧了一聲慢悠悠的道:“姐姐啊,妹妹還以為王爺肯帶你遊街接受百姓的瞻仰,自然是十分寵愛姐姐的,沒想到不過如此,說到底是一個二嫁之身,上不了檯面!”
傅莊瓊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她可沒跟任何人說過,熊沙白寵她,愛她,如今被眾人這樣誤會,可不關她任何啥事!
熊沙白向皇上施了一禮告退之後,大步往殿外走去,經過她的身邊,同樣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走了。
對此,傅莊瓊簡直也是不屑極了,哼了一聲,抬高頭。
就這樣,剛才還熱鬧的常悅宮,很快就只剩了傅莊瓊和皇上二人,哦,對了,還有當初祕密遞給她紙條的那個太監張奉,就連綠蘿也被遣了下去。
皇上從高座之上站起身,揹著手走到她的面前。
傅莊瓊以為,這是因為方才公主的事來向
她興師問罪,沒想到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瓊兒,你真的失憶不記得朕了?”
她忽然愕然抬頭,大概是話題跳躍的太快,她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當對上皇上那微微眯著、甚至帶著探尋的目光時,又快速的低下頭,向後退了一步,保持一定的距離道:“皇上是天下眾人的皇上,臣妾不敢不記得。”
“朕說的不是這層意思!”他有些煩躁的道。
就算她不假裝失憶,也不記得眼前的皇上和她有什麼關係,此時當然也不存在撒謊,欺君,想了想道:“臣妾惶恐,先前失了一些記憶,確實不記得!”
當傅莊瓊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直低著頭,也不敢抬頭,而她深深的感覺到,皇上的那雙鳳眸正盯著她的頭頂,也是好一會沒說話,最後還是放棄的擺擺手:“罷了,你走吧!失憶便永遠別再記起。”
她頓時如同大赦般,施了一禮,急忙轉身逃了。
只是,最後那一句話,夾雜著太多她所不能明白的情緒,竟讓她的心微微一顫,徒生了很多不好的預感。
殿內,傅莊瓊走了有一會,少年天子仍然負手在原地站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奉猶豫了一番,還是彎著腰,踩著小碎步上前:“皇上,傅小姐是真的失憶了?”
皇上背在身後的雙手突然一握,張奉眼尖的瞧了見,頓時肩膀一抖,正當他以為皇上不會說什麼的時候,他卻道:“不管失憶與否,她這顆棋子已不能再用,馬上安排下一步計劃。”
傅莊瓊回到將軍府時,已到了晌午時分。
哦,不,是回到平西王府,她只是不在府內一上午的時間,牌匾已然換下,這皇上的效率還真的是挺高的。
說實話,僅僅和皇上只見幾次面,她有一種很深刻的體會,這百里國的少年天子心機深重,陰晴不定,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方面,暗地裡取熊沙白的性命,另外一方面明面上卻又為他製造了無上的風光和權利,看看,這是不是很自相矛盾?
還好,她聰明,懂的裝失憶,若不然從古陽城回來沒完成任務,指不定會是什麼樣的死法。
在這方面,傅莊瓊又開始佩服起自己的睿智。
房間裡,傅莊瓊執藥棉,給綠蘿臉上的巴掌印上藥,很是心疼的道:“你這個傻丫頭,她打你,你不會躲啊,還疼不疼了現在?”
綠蘿忙用力的搖頭,帶著嬰兒肥的臉蛋上明明手指印清晰,可那傻丫頭居然還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夫人,奴婢不疼,一點都不疼,總之奴婢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夫人,就算那人是公主也不行。”
傅莊瓊聽的心頭一顫,這下是更心疼了,手一個沒輕重,頓時藥棉底下的綠蘿哇哇叫。
她悻悻的縮了縮脖子,氣勢洶洶的道:“綠蘿,你放心,這一巴掌本夫人一定會替你討回來。”
這邊藥還未上完,那邊就聽丫頭來報,說是有客人來防。
她隨口應道:“就說王爺不在,改日再坊,如果真有急事,就往宮中走。”
是的,她並不是與熊沙白一同回來,常悅宮不歡而散之後,她先行回府,而熊沙白繼續在宮中參加宮宴,這會子大概所有人都在鞍前馬後拍他的馬屁吧!
前來通報的小丫頭有些為難的道:“可是客人已在前廳,他說拜訪的是夫人,那人還說,他叫宋蔚玉。”
“啪”的一聲,藥棉拍在了桌子上,等兩個小丫頭反應過來的時候,位置上哪還有她們
夫人的半點身影,當即面面相覷。
快要到達前廳時,傅莊瓊忽然停住了腳步,呼呼的兩口氣,差點露餡,要淡定,再淡定。
順了順自己的頭髮,理了理自己的衣裙,輕移蓮步,一副來者是客的笑意入了前廳。
果然是他,一席月白錦袍加身,墨黑長髮半扎半束,俊朗溫潤。
有一丫頭正低首在旁邊倒茶,從傅莊瓊的角度來看,正看見那個丫頭紅著臉看著宋蔚玉,而宋蔚玉則是低首看著桌子上的杯子不斷被加滿。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露出點動靜,那丫頭一驚,急忙停下了水壺,又看了宋蔚玉一眼,急急的出了前廳。
而宋蔚玉也立刻站起來向她施以一禮:“宋某向夫人請安。”
很好,她終於發現裝失憶有一個多麼大的漏洞,那就是本是認識眼前的男子卻偏偏要裝作不認識,不但如此,還要生分的‘夫人’‘宋大人’客套來,客套去。
但是,能告訴他,她本沒失憶,而是裝的嗎?
當然不能,如果說出去了,便落得了一個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死翹翹的,哎,忍忍,大不了就再重新認識!
好事多磨。
想到此,傅莊瓊展開笑顏在主位上坐下:“宋大人不必多禮,請坐。”
宋蔚玉明顯愣了一下:“夫人還記得宋某?”
呃,她尷尬了,眼珠子略微轉了轉道:“我聽我身邊的丫頭說起過,前些日子出征古陽城,便有宋大人一起同行。”
宋蔚玉顯然是有些許的失望,微微撩了撩袍角,坐了下去,先是喝了一口茶水,便也未著急說話。
傅莊瓊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問道:“聽說宋大人受了傷,現在可好些了?”
宋蔚玉放下茶杯,又恢復成了以往俊美溫潤的模樣:“多謝夫人關心,宋某已然大好,聽說夫人受傷歸來後便失憶了,自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故不敢上府叨擾,如今看夫人安然無恙,宋某放心了,沒了記憶一事,夫人不必操之過急,慢慢來。”
傅莊瓊立刻喜滋滋的應下:“那就請宋大人多說說以前的事,說不定我就記起來了。”
他點頭道:“那是自然!”
“對了,夫人,宋某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夫人是怎樣學到的煉香技術?”
“我是在……”說到這,傅莊瓊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怎麼見到美男子就走不動道了;差點露餡,不過這個問題,在古陽城之行中,宋蔚玉是問過她的,那麼現在何故再問一遍?
果然,她抬頭看向他時,只見他的眼底藏著一抹試探,當即定了定心神道:“我實在不懂宋大人在說些什麼?”
“不過,關於煉香一事,綠蘿也是跟我說起過。”
宋蔚玉再次道:“那夫人現在可還會煉香?”
傅莊瓊猶豫了一會搖了搖頭,又點點頭:“聽綠蘿說,我以前在尼姑庵學過煉香手法,有些記憶,最近這些日子也是沒碰過了。”
宋蔚玉似是已經瞭然,起身道:“即是如此,那宋某便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探望夫人。”
就這麼走了?這才說幾句話?但是也不能強留人家不是,心中雖失落,但是卻不能表現出來的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最關鍵的是,你還得有禮有貌的送別:“宋大人慢走!”
宋蔚玉正欲轉身,突然又想起一事道:“對了,夫人,再過幾日京師的萬香樓將會舉行香魁選主,夫人若是在府中無聊了,便也可去瞧瞧熱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