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江湖險象環生_第169章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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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江湖險象環生_第169章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傅莊瓊抬頭看向熊沙白的後腦勺,那一刻她心中已然徒生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臉色有些蒼白,大概是凍了的久的緣故,渾身也在發抖。
熊沙白並未回頭,騰出一隻手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只是攥在手心裡緊了緊給予安慰,隨後鬆開了手。
這時,陳章略帶威脅的口吻道:“衛公子若是執意如此,便是與我們整個江湖武林為敵!”
傅莊瓊一驚,單憑熊沙白的一己之力,是根本不可能勝過這些人,而且一個人與整個江湖的人確實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而且這事是因她而起,她總不想連累別人,欲抬腳上前,便聽得熊沙白再次說道:“就算與整個江湖武林為敵又如何,不管她與緋辭師徒二人是否相識,今日衛某是鐵了心要護自己的夫人周全。”
傅莊瓊是直接傻掉了,是徹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看著一場爭鬥在所難免,這時,藍霜走出來打著圓場:“各位英雄稍安勿躁,能否聽小女子說一言。”
她看了看陳章,又看了看熊沙白,見兩人都沒有要反對的意思,便開口道:“如今我們眾人聚在一起,是為了集眾人之力共同對付殺人魔女,若是連我們的內部都出了問題,何以談一致對外,傅姑娘或許真的與緋辭師徒二人相識,但是傅姑娘也是不願見無辜之人相繼喪命,若是傅姑娘果真得知那魔女的藏身之處,定會告訴我們,傅姑娘,你說是不是?”
傅莊瓊並未回答藍霜的問題,只是一直低著頭,對於這件事,她倒真的是無話可說,一方面是真不知道春孃的藏身之所,另外一方面,源於對春孃的失望,導致她現在對什麼事情都不想過問,他們若誤會便讓他們誤會去,不相信她的人,就算她怎麼解釋,怕都是不相信的。
而且眼前這麼一群還是那麼迫切的想要殺死春孃的人,所以,不管她說什麼,都只能是在說廢話。
熊沙白雖然不知道傅莊瓊在想什麼,可見那副模樣,終究是不想讓她為難,此時他再次緊緊握住她的手心向眾人道:“衛某在這裡向各位做最後一次宣告,我夫人並不知曉緋辭師徒二人的藏身之所,你們如此為難一個小小女子,卻也有失江湖人該有的氣魄。”
他回過頭繼續道:“我送你回房。”
傅莊瓊的眼神終於有了焦距,她點了點頭。
其他人見此,忙上前攔了住:“衛公子,不是我們不給你面子,今日你夫人不把話說清楚,不準走,畢竟關乎江湖上之大事,還望衛公子認清眼前事實,莫要蒙了雙眼,辨不清是非!”
熊沙白冷硬的俊臉上立刻染上了一層寒光,威嚴十足的道:“今日我夫人必須回房休息,你們若是有不滿,可直接找我!”
就這樣,在兩方的僵持之下,傅莊瓊還是回到了房間,這一次,她並沒有固執的自己面對,江湖之人不受法律規矩約束,更沒有道理可言,誰有能力,誰的武功更勝一籌,誰便能掌握局中之勢。
她太過疲勞,而這件事交給熊沙白去處理,她也有一種莫名的放心,終於得以在天徹底的大亮之前睡了一個好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熊沙白推開房門的時候,便看見傅莊瓊靠在床頭,緊閉雙眼,微張著嘴,一副憨憨但疲態十足的模樣。
他慢慢的靠近她,彎腰將被子小心的蓋在她的身上,竟不知她睡眠如此之淺,卻還是將她驚醒。
傅莊
瓊動了動身子,揉了揉眼睛,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忙問道:“怎麼樣了?”
熊沙白在床邊坐下後才道:“你不用擔心,好好睡一覺吧,我都已經解決好了。”
“解決好了?那麼他們就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一向冰冷的嘴角揚上了一抹淺淺的弧度道:“就知道你好奇心重,江湖人解決的事情,當然是以江湖人的方式。”
“那江湖人解決事情的方式是什麼?”她好奇心果然重。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她一愣,已然明白了這話中的意思:“既已解決好,想必定是王爺贏了?”
他嗯了一下點了點頭。
傅莊瓊心中莫名的興奮,即使現在外面是天寒地凍,但是她卻感覺到了春暖花開。
可興奮過後,疑惑也隨之而出,她看著他的眼睛,很是認真的問道:“王爺為何如此費盡心思的幫我?”
熊沙白的眼神忽的閃速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把目光移開道:“你不是一直都在強調,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若是出了事,我怕是也同樣遭殃,所以,你莫要誤會,我只是在幫我自己!”
她抿著嘴點了點頭,覺得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如此一來,她便也不用因為他幫了她而對他心存感激了。
“王爺,我覺得你最近的文化水平提高的竟然連我都甘拜下風了!”
熊沙白只是寡淡的嗯了一聲,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的道了一句:“最近跟藍宮主倒是一直在討論這方面的知識。”
但顯然,他在這方面的話題上並不打算做過多的停留,主動的開口問道:“昨夜你一夜未歸,可有見到緋辭的那徒弟?”
提起春娘,傅莊瓊好不容易燃亮的眸子又暗淡了下去,她點了點頭:“已經證實,解毒香確實是春娘所盜,而從我和春孃的談話中,得知那解毒香就像你說,可能因為時間放置的太過久遠,並沒有什麼效果,緋辭的毒香並未解,春娘說她已經找到救她師父的方法,而救她師父和殺那些無辜的人並沒有什麼關聯對不對!”
熊沙白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許多事情也都是自己無法控制,或許救她師父,必須殺了那些人以此來成為藥引,對於這件事你也別有太多的情緒!”
她倒是突然笑了:“王爺這是在安慰我嗎?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陷入消極情緒中的,或許春娘殺那些人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還有很多事情是我不明白的。”
“嗯?你不明白什麼?”
“春娘因為刑場救了她師父之事,左影堂發出了英雄通緝令,而這件事先前也鬧得沸沸揚揚,但是最近這段時間這件事卻就像銷聲匿跡了一般,再未有人提起過,就連現在眾門派誓要抓住春娘,而左影堂的堂主寂滅似乎並未參與,就連教眾也未派遣,難道你不覺得這裡面很是蹊蹺嗎?按理說,這個時候寂滅應該第一時間趕來才對,而不是這樣一直不露面,相信只要緋辭和春娘活著,對他來說,就一定是一個禍害!”
熊沙白道:“這件事其實很好理解,是你想的太複雜,緋辭師徒二人從左影堂叛變,寂滅身為堂主,自是要全面擊殺,但後來卻發生了改變,是春娘改變了這所有局勢,後來她開始頻頻殺害江湖之人,手段極其殘忍,這不單單僅是左影堂之事,而是整個江湖的事情,相信除去這麼一個
殺人魔女,所有的人都不會袖手旁觀,而左影堂不出現的原因,一方面是要避嫌,畢竟這兩人是從他左影堂流出,另外一方面,如果真的能借助江湖上其他幫派的手滅掉了這兩人,直接省去了他的很多麻煩,何樂而不為?”
“是嗎?”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會不會是寂滅殺了那些人,然後嫁禍給春娘,好讓江湖的幫派對春娘群起而攻之?”
熊沙白搖搖頭道:“可能性不大,寂滅既已為堂主,絕不會因為左影堂的兩個叛徒就貿然與整個江湖的人為敵,畢竟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得到暴露,不僅他當不了堂主,就連整個左影堂也都會遭殃!”
傅莊瓊喃喃的道:“連王爺也認為緋辭和春娘是叛徒嗎?”
“不是我覺得是他們便是,而是這是所有人的想法,除非是緋辭真的可以毫無所顧忌的站出來,將這一切做一個了結,讓江湖人對他的誤會做一個澄清。”
與此同時,客棧的另一間房間裡,藍霜正坐在桌邊,擺弄著她手中的一套紙牌,似乎在計算著什麼。
藍嵐推門而入,首先行了一禮,之後直接開口道:“宮主,你也看到了,計劃已然落空,現在也該死心了吧,即使傅莊瓊真的與那師徒二人相識,即使所有的人都與她為敵,可衛公子依舊可以不管不顧,不惜與所有江湖幫派為敵,也要護著她!”
藍霜甩出一張牌,又捏著手指算了算,頭未抬的應道:“你懂什麼?若是衛公子真的因為這件事就與他夫人撇清關係,棄之如敝履,這種無情無義之男子,本宮主還真的是瞧不上,相反,他能如此護著他夫人,便就能說明他的重情重義。”
“宮主!”
“你不必再說,我有自己的思量!”
藍嵐雖然無奈,但也不好多說什麼,此時眼尖的瞧見藍霜在卜卦,忙湊近瞧,疑惑的問道:“宮主這是在為誰卜卦?”
嵐霜及時的收起了卦籤,笑了一下道:“本宮主猜的沒錯,衛公子果然不是籠中之鳥,從今天的武力比賽中我已然瞧出了端倪,嵐兒,你且等著吧,衛公子總有一天有用的著本宮主的地方!”
“宮主指的是?”
“天機不可洩露!”
又過了幾日,眾人還是對春孃的蹤跡遍尋不著時,另外一個一直未露面的當事人緋辭竟然主動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當傅莊瓊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急忙從房間跑了出來,緋辭便就站在客棧一樓的大廳裡,隻身一人,而他被團團的包圍在中間。
然而當她看清緋辭的模樣時,簡直是驚呆了,緋辭原本是一頭銀白髮,而此時已全部變成了墨黑,半扎半束的披在肩頭,身上穿著一身灰白色的專屬於左影堂的道服。
按照驚夢香譜中記載的,緋辭中了歸元毒香,再有幾個月便滿一年,現在應該是已經趨勢往半人半妖的形狀上發展,而絕不是這般模樣,唯一的解釋便是他身上的歸元毒香已解!
緋辭看上去三十歲不到的年紀,沒有病中的白髮與虛弱,如今再一細看,只覺得世上怎會有如此俊逸卻又不失仙氣的男子,他的眼神很平靜,彷彿所有的人和事都不能攪得動他的心神,即使被這麼多人圍攻,也能做到怡然自若,但他卻是中規中矩的,從來不做有違道德,有違規矩之事,渾身又散發著那麼一股剛正之氣。
“緋某人此次前來,便是與眾位英雄好漢商議著如何抓住那殺人魔女!”他如是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