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2章 雲末就是一個渣

第292章 雲末就是一個渣


換心不換愛 重生八九年代 孽債 混沌修神傳說 陸小鳳系列·繡花大盜 傳說的後來 火影忍者之鳴人是女生 當魔頭是很辛苦 漢雄 跑男之娛樂全球

第292章 雲末就是一個渣

第292章雲末就是一個渣

鳳淺陡然一驚,抬眼望進一雙帶著玩味的邪媚眸子。

她身上雖然披著止燁的衣裳,但裡面真空,光不溜秋,被他實實在在地抱在懷中。

他長得再媚氣,卻是貨真價實的男人,而且半點不娘娘腔。

她沐浴後的身體隔著衣裳感覺到他身體上綿綿傳來的溫熱,那感覺別樣的曖昧。

鳳淺臉皮雖厚,臉仍騰地一下紅得像煮熟悉的大蝦。

他貼近她的耳血畔,聲音溼軟柔膩,“真巧啊。”

“是挺巧。”鳳淺喉嚨裡乾巴巴的。

望向無顏來的方向,再看向身後,“你是要去碧水泉?”

“是啊,一起?”無顏略瞟了眼她身上的的男衣,笑得眼角斜斜挑起,眼裡戲意濃了三分,說不盡的嫵媚妖孽。

鳳淺不可思議地重看向他,“兩個大男人半夜泡溫泉?”

“現在不是還有你了嗎?”無顏衝著她挑逗地眨了下左眼。

雞皮疙瘩從鳳淺耳根直爬上頭頂,“你該不會真的男女通殺吧?”

無顏妖孽男女通殺,鳳淺覺得不稀奇,但止燁斷袖,她覺得不可思議。

無顏挑起她的下巴,她打溼的頭髮如黑緞一樣貼在凝脂般頸側,被熱氣薰紅的小臉豔如嬌花,眼黑得醉人,而嫩如櫻桃的小嘴在月光下泛著柔光。

無顏喉節滑動一下,只覺得脣乾舌躁。

“你說呢?”

鳳淺身子一僵,乾笑了笑,“今晚月好花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無顏眉梢輕挑了挑,“我想,止燁也很樂意看見你,人多熱鬧,怎麼能說是打擾。”帶著她往前走。

鳳淺嚇得變了臉色,死死把他拽住,“你們該不會是買了柳兒的**玩3p?”

無顏驚訝,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麼會這樣想?”

“如果止燁想獨佔柳兒,根本一毛錢不用花,勾勾手指,柳兒就什麼都給了他,哪用得著在這裡花上萬金,我之前有些想不明白,看見你才想到這一出。”

鳳淺皺眉,“你們頂著和我的名分,在外面怎麼荒唐,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你想拿我和妓子同論而言,供你們**玩。你告訴,無顏,我就是拼得一死,也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無顏看著鳳淺大義凜然的模樣,好笑得扯出滿眼的媚意,“你想去了哪裡?”

鳳淺也是萬里橫空的胡亂幻想,順帶試探無顏,結果很滿意,顯然是他和止燁兩個人來泡溫泉。雖然不排除這二人斷袖的可能,但總強過三四個人的鬼混。沒有當面撞個未婚妻和侍郎們亂來,她這個妻主很有面子。

鳳淺轉到樹叢後,一邊警告著無顏不許偷看,一邊快速換上自己的衣服。

無顏不屑地兩眼望天,他堂堂風流寧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要他點個頭,不知道多少女人搶著,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式供他欣賞,他用得著偷看?再說,他就算要看也看那種身材好的女人,幹嘛看她這種還沒發育完全的小毛丫頭?

鳳淺哪知道無顏肚子裡的那些腹誹,把換下的衣裳披頭蓋臉地罩在無顏的頭上,“你敢告訴止燁,在這裡看見過我,我砸了你的花滿樓。”

無顏拽下頭上的男衣,好氣又好笑,同時又有些好奇。她穿著止燁的衣服,難道止燁居然沒看見她?不可能啊。

迷藥?

額頭上瞬間飈出冷汗,止燁上次重傷,元氣大傷,現在還在調理,一味藥用的不當,都會落下禍根,迷藥什麼就更沾不得。

見鳳淺一溜煙地跑了,也三步並兩步的竄向碧水泉。

止燁雙手搭在池邊,正泡得舒服,除了看見他手中拿著的衣服外,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除此外沒看出有什麼不妥。

無顏腦子糊成了漿糊,“你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止燁視線落在他手中衣服上,臉上難得有些不自在,“這衣服,你哪來的?”

鳳淺身上剝下來的,“前面林子裡拾的。你這是怎麼回事?”

止燁瞥了眼丟在池子邊上的白帕子,臉色難看得不是一般二般。

下了水都沒發現池子裡有人,被人一張帕子直接扣在臉上,已經夠丟臉的,還被人抱了衣服走,簡直丟臉丟到了家。

無顏聽完,忍了笑,“你真沒看見是誰?”

止燁白了他一眼,從臉上拽下帕子就看見姑娘家的一雙光溜溜的白腿,他能下作地盯著人家看?

無顏再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直到止燁臉上掛不住,完全臭了下去,才憋著笑,咳了一聲,“沒想到你真會不管柳兒。”

止燁眼裡的囧意慢慢褪去,換上一襲冷意,“我最恨人尋死覓活的威脅我。”

柳兒這麼逼她,等於逼他離開長樂府。

他一旦離開長樂府,就毀了當年簽下的協約,就再不能借雲末他們眾人的力量,救父親離開那水深火熱的煉獄。

她這是在逼他舍了他親生父親的生死。

他念著母親的恩情,就差天上的星星沒摘下來給她。就算她不領情,不知足,他也無所謂,橫豎對得起自己的那份心就夠了。但柳兒這次的做法,確實讓他寒透了心。

無顏默然,兩個大男人相對無語。

柳兒已經卸去濃妝,枯坐在紅燭旁,絞著衣袖,面色冷如寒霜。她一直認定,這一步棋是包贏的棋,止燁一定不會棄她不顧。沒想到,自從放出掛牌的風聲,他竟沒來看她一眼。

昨天,花娘子來找過她,說,如果她不願掛牌,無顏公子即便是拼著‘花滿樓’的名譽受損,也會保下她。

無顏能為她做到這一步,止燁豈能對她不理不顧?

她不服,也不信,果斷回絕花娘子,毅然掛牌,她要把止燁逼到極致。怎麼也沒想到止燁竟會真的舍她不顧,任她被別人包去。

她恨死了止燁。也死恨了鳳淺。如果不是鳳淺這個狐狸精迷惑了他,他絕不會棄她不顧。忐忑地等到天亮,也不見萬金包下她的貴人進房。

直到天亮,才有人推門進來。柳兒睜著一雙熬得通紅的眼睛,轉頭看去。站在門口的年輕男子,一條金織腰帶束著光鮮的玫紅絲錦袍子,垂著一塊上好的碧綠翡翠環佩。他隨意地把玩著扇子,明明是一張豔麗不可方物的臉龐,卻絲毫不帶女氣,嫵媚的狹長眼眸斜挑挑地睨視著她。

柳兒剎時間怔住,看著下人端著飯菜進屋,在她面前擺好,等無顏緩緩走到桌邊坐下,才慢慢回神。

“是你花了萬金包下我?”

無顏笑笑,算是預設。

“為什麼?”

“你認為,我能為什麼?”

“是他讓你這麼做的?”

無顏搖頭,取了一串鑰匙放在桌上,這是城西一座小四合院的鑰匙。

“你和花滿樓本來就沒有簽過賣身契,走吧。”

這裡是青樓,她已經掛了牌,如果留在這裡,就得按這裡的規矩。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柳眼圈一紅,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因為你這次錯得離譜,你傷了他的心了。”

“如果他不這樣對我,我何必落到這一步。”

“他沒有逼過你,是你在逼你自己。”無顏好耐心地拿著飯碗,乘好飯,放到她面前,“男人的一生,不僅僅只是女人,還有家人,還有許多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

“可是,我真的太喜歡他了。”柳兒哭得更凶。

“不管你怎麼喜歡他,但你不該逼他放棄一切,包括父親的性命,只守著你。”

“這麼多年,他父親沒有半點音信,誰知道是不是還活著?難道一輩子找不到,我就要這麼等一輩子?”

“他沒有要你等過。”無顏皺眉,眼裡閃過一絲不悅,柳兒的母親養了止燁幾年,止燁對她比別人對自己的生母還孝順,養母死後,為了柳兒的命東奔西跑,幾次連命都差點搭上。

除了照顧柳兒,他唯一的一點想念就是救出父親,柳兒說出這話,實在太過沒心沒肺,也太過傷人。

柳兒怒了,“你是故意來氣我的,是不是?”

“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哭。”無顏把筷子放到她手中,起身離開。

柳兒撲上前,拽住他的衣袖,“無顏哥哥,幫幫我。”

“你想怎麼?”無顏低頭看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睛的柳兒。

“告訴他,就算他是為了找他父親,但把自己這鳳淺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綁在一起,不值得。”

無顏看著她忽地笑了,扇子在指間打了個轉,“難道你還不知道,鳳淺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她雖然確實很不要臉,但你在我面前這麼罵她,卻也不該。”

柳兒怔了一下。

無顏接著道:“我才將將擠進長樂府,怎麼開得了口去勸他退出?”

“你們都瘋了嗎?”

“是啊,好像真的都瘋了。”

“既然這樣,你儘快娶了鳳淺,他也就該死了心。”

“人要知足。”無顏眼裡的笑慢慢變冷,把衣袖從她手中抽了出來,不再看她一眼,邁出門檻,飄然而去。

柳兒把手中筷子摔了出去,又轉身把一桌的飯菜全部掃到地上。

“你們都是壞人,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晚上驛站關門,僱不到車,鳳淺也不急著回長樂府。

又去前面要了兩壺小酒提著離開花滿樓,驀地一隻信鴿停在她手上,上面綁著一個小竹筒。

鳳淺認得上面的標記,是上一世,她和皇甫天佑聯絡的專用標記。

想也沒想地取出小竹筒裡的信箋,上面是她熟悉的字型,說是字型,不如說是暗語,只有她和他才看得懂的暗語,“你有心事?”

在上一世時,皇甫天佑就養了些專門用來和她聯絡的鴿子。

那些鴿子可以憑著特殊的方法,不管她在哪兒,都能找到她。

鳳淺微微一笑,取出小炭筆,把那張信箋翻過來,寫道:“你怎麼知道?”難道對方能透視?

把信箋放進小竹筒,放飛信鴿。

晃晃悠悠地逛到西子湖。

一個人依在湖心的亭子裡,就著月色,喝著小酒,雖然看似愜意,這酒卻越喝越覺得淒涼。那隻鴿子再次飛到她手中,“我與你心意相通,感覺到了,是被偷了錢還是被男人甩了?”

“難道一個人不開心,只能是這兩樣?”

“女人嘛,思想簡簡,要死要活的不就兩樣,男人和錢財。不管是哪樣,說吧,你想怎麼慶祝?”

鳳淺不屑地哧了一聲,卻是一笑,其實他說的不錯,她此時心情煩悶,確實是為了男人,隨口開著玩笑,舉著喝了一大口酒,“我在西子湖在與孤獨乾杯,要不要我喝下你那份?”

這次信鴿很快去而復返,“留下我那份。”

鳳淺嘴邊勾起一抹淡笑,手指輕撫過那張信箋,居然還會有一個人記掛著她。可惜他前幾天去了平亂,要不然邀他一起喝酒,倒也不錯。

鳳淺搖頭一笑,揉了信箋,不再留言,放飛信鴿。

“和孤獨乾杯的感覺如何?”驀地傳來一個嘶啞性感的聲音。

“很好。”淚卻不自覺得滾落下來,受到委曲她沒有哭,感受著孤獨。

“你哭了。”

“沒……”鳳淺晃了晃頭,真是喝多了,竟平白產生幻覺。

“我看到你哭了。”

“噢?”鳳淺微微一愕。

一支手伸過來溫柔地拂開她頸邊的長髮。

鳳淺驚覺轉過身,抬起頭,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剎時間愣住了。

“天佑!”鳳淺望著那英俊得讓人眩目的臉,酒壺從手上滑落。

皇甫天佑笑著接住酒殼,把鳳淺的酒壺還她,在她對面坐下。

他一件雪青五彩繡金團花圓領便袍,配著條白色綢褲,腰間束著條雪青玉帶,手中託著一罈子酒,英氣逼人又不失沉穩。

他抱著酒罈在她的酒壺上一碰,“為告別孤獨乾杯。”

鳳淺嘴角抽了一下。

“我來了,還會讓你孤獨嗎?”他微微一笑,仰頭就著壇口喝了一大口酒。

鳳淺看著他,最終沒能笑出來,也端起酒壺,慢慢喝下一大口。

又抬頭看向天空明月,目光迷離。

接下來,他除了陪她喝酒,沒再說一句話,如一隻貓一樣安靜地坐在她對面看著她。

“你不是去了平敵,怎麼來的?”過了好半天,鳳淺才真正冷靜下來。

“我知道你需要人陪,所以就回來了。”

鳳淺搖搖頭,當然不相信他的話,“哧”了一聲。

他笑了一下。

鳳淺又抬眼看了看他,兩世了,在她孤單的時候,不時陪在她身邊的,仍然是他。

丟掉手中已經空了的酒壺,抓過他手邊酒罈。

他將她的手和酒罈一起按住,“別喝了,再喝你真要醉了。”

“我就是想醉呢。”鳳淺又去拿酒,酒罈被他壓得動絲毫不,鳳淺豎起了秀眉,“喂,你是來陪我喝酒的呢,還是來勸我喝酒的?”

“來陪你喝酒的。”

“那還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