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5、離開相府(2)

95、離開相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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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離開相府(2)

“夫人,我想您未免太高看我了,我並不能達成您所願,這東西,我看還是。。。。。。”李錦歌故作猶豫狀,推脫著,將那東西推回來。開玩笑,這種事情,搞不好可是要掉腦袋,株連九族的,本來她就不想惹麻煩,更何況如今她又不是一個人,還有李瑾瑜這個小傢伙呢,她好好的日子不過,幹嗎要惹這麼個大麻煩呢,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啊。

“不,”四夫人按住她的手,“除了你,再無她人能順應這天意了,非你不可!”

李錦歌無語,擱著這四夫人今日是非要賴上自己了。李錦歌嘆口氣,“夫人,您想我如何?”

“我不想你如何,我只想你把東西保管著,順應天意,天意若要如何,便只能順其自然了。” 四夫人看著李錦歌,眼中滿是解脫:“我找了這麼多年,等了這麼多年,終於,把你盼來了。李姑娘,我承認,我是存有一份私心在裡面,可這這天下蒼生,真的全在你一念之間啊,凡事莫可強求,我代天下黎民百姓謝謝你了!”四夫人說著,站起來便要給她作揖行禮。

李錦歌趕緊起來扶住她:“夫人,您莫要這般,其實,其實我---”四夫人這不是要旱鴨子硬往架上幹嘛,她還沒答應呢,就想著給她扣上個大帽子讓她摘不下來,這真的是強人所難啊!

“不,你該受我一拜的。”四夫人依舊堅持,李錦歌甘拜下風了,嘆著氣無奈道:“好好好,夫人,我答應您就是,您可莫再折煞我了,只是,今日我雖應了您,可是這天意可不是我能違抗的,將來究竟如何,我可不敢向您保證什麼。我可是良民,您要是想讓我揭竿而起,我是決計沒那個本事,也不會去做那事的。”答應歸答應,可是李錦歌卻不想做了別人復國的工具。

“這個自然,一切皆有天意在,我怎敢強求些別的呢。”四夫人點著頭,這才不再堅持,又重新坐下了。

“夫人,您知道這,這人現下在何處嗎?”李錦歌本想問此人還在不在,可是轉念一想,必是在的,若不在,這四夫人還費個什麼勁折騰這些個事呢。

四夫人點點頭,“在的,他在的。。。。。。”她的眼睛有些溼潤,“他,他就是寅兒啊!”

呃?這什麼狀況,寅兒,蕭寅?李錦歌問:“你是說,是少爺?”

四夫人點頭,“此事,萬不可向你我之外的人透露半個字。”

哈?李錦歌有些頭大,怪不得要說什麼順應天意,順其自然了,那個書呆子,要她看根本就不是治理天下的料啊。只是李錦歌有些搞不明白了,既是如此,這四夫人還留著這東西有何用呢?

四夫人不等李錦歌說話,又接著道:“我留著它,自是有原因的,你可知當朝先帝是如何登基的?”

這有什麼關係嗎?李錦歌搖了搖頭,見她搖頭,四夫人接著說:“當時他是拿出了前朝皇帝的傳位詔書才名正言順登的基,可是誰又能想到那詔書是假的呢,即便有人知道,也不敢出來說啊。。。。。。”

李錦歌有些明白了,假傳聖旨,篡奪了

皇位。可是這四夫人和先朝皇帝究竟是什麼關係呢?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不為人知的內幕的?四夫人只是不說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她李錦歌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啊。只是有一點她還是可以肯定的,這之間,絕對關係匪淺。。。。。。

“這中間有很多事,你還是少知道的為好,”四夫人抬起有些溼潤的眼,從回憶裡回過神來,看著李錦歌,眸子中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傷痛與頹廢。一個絕世美人,眼中透露出那種傷感的美,真的讓人我見猶憐,就是李錦歌一個女人,也不禁被她的神情所感染,輕聲勸道:“f夫人,往事已矣,莫再牽心掛懷放不下了。”

四夫人嘆一口氣,“是啊,我也總這麼安慰自己,可是,有些人,有些事,這輩子都刻在那裡了,不管過多少年,我忘不了,放不下啊!”她取出手絹,拭了拭眼角的淚水,“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卻一直靠回憶活著,如行屍走肉般,若不是---我真的不想再在這世上苟且偷生。。。。。。”

李錦歌不再說話,她等著四夫人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四夫人衝她點點頭,簡單的一舉一動,由她做出來卻都別有一番不俗的韻味在其中。

“好久沒有說過如此多的話了,謝謝你,李姑娘。”看臉色,四夫人已經好了許多,面上恢復了淡淡的樣子。李錦歌都有些懷疑,方才那個感傷低泣的女子,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送走四夫人,李錦歌揣著四夫人留下來的東西,心中忐忑無緒。四夫人給她的是,前朝皇帝留下的傳位詔書,他所傳之人是他的遺孤。可是這詔書卻沒有被拿出來公諸天下,而是被人藏了起來,這一藏便是二十年。這二十年裡,禹國先帝宇文臻上位,後又傳位給當今皇帝宇文啟,這詔書一直就在四夫人那裡保管的妥當安全隱祕。

李錦歌突然想起那曾經入府來殺她的黑衣人來,莫非,他想要的是這東西?若是,那自己可就危險了。李錦歌揣著詔書,心中急亂如麻、六神無主,該如何妥善放置這詔書呢,自己一個即將離開相府居無定所的人,把它放到哪裡才算是最安全妥當的?四夫人的意思,也是讓她帶著東西離開,尋個安全的地方,等待時機成熟,還給了她一些珠寶首飾。可是,要等什麼時機呢?四夫人沒說。李錦歌犯了愁,左思右想一番,無果。

正鬱悶的當頭,李瑾瑜抱著她前幾天剛縫好的大布偶進來了,李瑾瑜一步一步蹭到李錦歌跟前,“孃親,布偶壞掉了。”

李錦歌接過來一看,原來是針線被斷了。“不怕,孃親再給瑜兒縫好就是了。”李錦歌安慰著李瑾瑜,找來針和線,坐下來,看著布偶,李錦歌卻突然靈機一動,有了主意。李錦歌給李瑾瑜縫製的是一隻大大肥肥的狗熊,剛好狗熊的耳朵被扯開了,布料漏了出來。李錦歌乾脆把布料統統扯出來,將詔書塞了進去,又重新縫了起來。

李瑾瑜一直站在一邊,乖乖待著,將李錦歌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他眨著黝黑的好奇的大眼睛,興致勃勃地問道:“孃親,你把什麼縫到裡面去了?”

“噓---”李錦歌把手指頭放到嘴邊,衝他眨了眨眼,道:“很重要的東西呢,這是個祕密,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了,瑜兒要保密哦!”

“嗯!”李瑾瑜挺直了小胸脯,也學著李錦歌的樣子,眨著眼睛,將手指頭放到嘴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孃親放心,瑜兒一定會保密的!”

一張絕密緻命的傳位詔書,就被李錦歌縫進了布偶狗熊耳朵裡。

李錦歌等了吳用幾天,卻沒有等到他來相府送肉,李錦歌向廚房裡幹雜役的小廝試探著打聽到,吳用已經有些日子沒來送豬肉了,府裡又找了別的屠戶來送肉。李錦歌夜裡也曾從暗道出去過兩次,只是兩次都沒有找到吳用或是衛全,李錦歌放的紙條卻不見了蹤影。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李錦歌想要儘快離開。她又留了張條子,給吳用和衛全,交代自己要離開汴城了,目前落腳處不明,等自己尋得一處地方安了身,自然會再和他們聯絡。

李錦歌也去了如意館,宇文挹是不在的,正如李錦歌所料的那般。李錦歌取了最後的貝子,又和掌櫃的交代一番,讓他轉告宇文挹自己要離開汴城了,這還不算,李錦歌還寫了封簡訊給宇文挹,也一併交由掌櫃的轉交給他,裡面細述了自己對如意館日後發展的一些想法和建議,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報答了,離開前,便再不欠他什麼了。

陳婆婆的喪事,李錦歌是有辦的,她私下裡給了處理此事的小廝些貝子,讓他尋個好一些的地方,好好把她葬了,陳婆婆孤苦一生未嫁人,更是無兒無女,碑是立不得的了,就託人多買了些紙錢燒了給她,望她在陰間也好過的不再如生前般清苦無依。

蕭妙蓮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蕭漣生下令不再找人,只對外傳相府大小姐忽患惡疾,不治身亡。本來蕭妙蓮與侍郎家的三公子的親事已經是定好了的,這下蕭妙蓮沒了,侍郎家又來央求娶相府的二小姐蕭紫湘。

依舊由大夫人作主允了。蕭紫湘死活不依,跑到蕭漣生跟前去哀求,蕭漣生卻是直接將她趕了出來,揚言不嫁侍郎三公子,就將她送到尼姑庵裡去枯燈守佛一輩子。最後,蕭紫湘終究還是嫁了那三公子,挑了個良辰吉日,敲鑼打鼓,一頂紅轎子將人抬了去。

蕭寅還在賭著氣不見李錦歌,李錦歌將信託了房前伺候的小丫鬟,夜裡蕭寅睡下時再送到他書房裡。

李錦歌暗下里,早早地將行李挑了簡單的收拾好,當日夜裡就帶著小李子從暗道離開了。離開前,在自己房內,放了一把火。。。。。。

李錦歌帶的東西不多,一個包袱,裡面多半是貝子,以及四夫人給的首飾。衣物等沒用的東西李錦歌全部扔下了,但包袱還是沉得很。李瑾瑜只抱著那隻布偶大狗熊,狗熊耳朵裡,可是有重要的東西,丟不得的。

李錦歌帶著兒子出了相府,之前已經得著蕭妙蓮他們的信了,他們已經在距汴城很遠的蜇尋城找好了店面,就等李錦歌她們娘倆去了。

離開相府,李錦歌僱了馬車,一路向南,直奔蜇尋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