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5、我只是“仰慕”您而已

75、我只是“仰慕”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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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我只是“仰慕”您而已

李錦歌和宇文挹開始了合作。李錦歌將幾種糕點以及豆腐的做法、需料都一一寫在了紙上,不得不說的是,李錦歌的字寫得那真不是一般的難看,宇文挹接過來,看了半天,仍看不全她寫的是什麼東西,最後只得李錦歌口述,宇文挹又重新寫了一遍,這才又交給了下面的人。看到宇文挹的字,李錦歌是徹底地鬧了個大紅臉,什麼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這就是,恁是她李錦歌再練上個十年八年的,估計也達不到他一半的水準吧。

按宇文挹交代下來的,李錦歌自由出入如意館,儼然成了如意館的當家掌櫃。宇文挹卻是不常過來,只偶爾來過一兩次,也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避了人去,李錦歌知道他的身份隱在暗處,也不說什麼,他如何,要行何事,總歸與自己無關,而自己只要好好的,努力地,多多地賺取自己的那份貝子就夠了。

沒有事,兩人倒不怎麼碰面,也只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兩人才聚在一起商量對策。從合作至今,已一月有餘。不得不說,如意館在這汴城,是有著絕對的影響力的。只短短的一個月裡,李錦歌主張推出的如意糕,鴛鴦糕,翡翠芝麻餅,千層萬堆雪餅,以及用豆腐做成的麻辣豆腐,青蔥紅椒豆腐,白粉佳人,一行白鷺等一系列七八種食品為主打的食品系列,深受官家富戶人家夫人小姐們的厚愛,每天都是供不應求,來排隊買的丫鬟小廝太多,已經嚴重影響了如意館的其它生意。

李錦歌又及時推出訂購業務,想買的就提前來訂購,這樣他們剛好也可以根據訂購的數量種類來決定做多少份數,免得賣不掉了浪費,呃,雖然目前來看,基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每天做的,不管做什麼,不管做多少,最後都會賣個一乾二淨。

另外,將一樓的格局完全改變了。在李錦歌所說的中央位置搭建了戲臺子,請了戲子伶人唱戲說曲,當然,也少不了大受歡迎的說書先生。

臺子下面整齊有序地擺放了一排排的座椅,嗯,李錦歌就是按照現代會議場所的模式來擺放的,可以最小空間的容納最大數量的人。不過,李錦歌也考慮到貴賤貧富有別,所以在最前方視野最佳的位置,安置了貴賓專座。另外,座位的前後、位置的好壞,也是根據票價來定的。你花錢買了好票,就可以坐到前面、

中間的位子上去。花錢少的嘛,對不起,那就只有往後靠邊坐了。所以僅從一個位子上,也能看出身份的高下來,這些個官家子弟,這些個富商子弟們吶,為了那盲目的所謂的虛榮心,哪個不是攀比著爭先恐後地來搶這最好的位子,以顯示自己的優越。李錦歌不怕他們搶,就怕他們不搶,他們哄抬的這價位越來越高才好呢!李錦歌就喜歡看著那白花花的貝子滾滾而來,數到她手軟才開心呢。

不過,雖然王爺是如意館的主子,但總歸不是幕後的嘛,不方便啊,而且還是個不怎麼受寵的王爺,所以明的面上,還是得攀附朝廷官家的勢力,依仗他們的庇護,當然,這就得給他們好處了。例如,這些座位裡面,有多少是免費且固定地留出去了的?這些祖宗們來可是白吃白喝白看啊!每每想到這,李錦歌的心都在疼得直滴血啊。她還不是如意館的老闆呢,都肉疼成這樣,真要是哪天這如意館換成她家的,那還不得疼死啊!

總而言之,李錦歌是心疼到不行的,有了時間就跑來館裡蹲著,沒有時間創造機會“偷”出時間也要來守著,倒是要比宇文挹這個正主更有個主子的模樣。

而對於李錦歌的這些個行徑,蕭寅自是看在眼裡。他只知道李錦歌時不時的往外跑,每次出去最少就是半天的工夫,回來時會帶一些糕點點心回來給他和小李子,還有院裡的一干丫鬟小廝們。其實丫鬟小廝們本來就樂意到蕭寅跟前伺候,又得了這些好處,自是巴不得李錦歌常出去,甚至出去了不回來也成吶。

李錦歌出府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每日一個花樣,卻都是些諸如買脂粉買布料的瑣碎小事,說實話,蕭寅就沒見過她擦過脂粉什麼的,這麼蹩腳的藉口都拿來蒙他,真以為他是傻子嗎?再後來這樣的理由都用遍了,沒的用了,李錦歌一站到他面前,蕭寅也早就知道她要幹嘛,索性直接揮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

對她出府的行蹤,蕭寅是知道一些的,總會露出些個蛛絲馬跡來。對她的所作所為,也不是不好奇,可是要他拉下這張臉來去問她一番,他還真做不到。蕭寅對此事,就算是默許了。而蕭漣生,知道李錦歌經常往如意館跑,還特意差人過來把她叫去,又細細追問一番,李錦歌自不會傻傻地告訴他實情,好在蕭漣生也沒有

過多細問,只是交代她在如意館多注意,多打聽,多少官家子弟流連於此,可是個魚目混雜,訊息靈通的好地方啊!李錦歌只是一一答應下來,不過嘛,充其量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罷了。得了蕭漣生的首肯,出府自是更不必找什麼藉口了,到後來,門口的守衛見了她,二話不說就直接開門。

李錦歌在相府和如意館之間來回奔波的歡,李瑾瑜就完全交給了蕭寅。李瑾瑜是個特別懂事的孩子,又勤奮好學,蕭寅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喜歡這個孩子的,至於究竟是因為這孩子討人喜愛,還是孩子的孃親是她,卻從來都沒有深入去想過,是不想去想還是不敢去想,或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一切都很好,當然如果能少了眼前這位的話,李錦歌更會大大舒一口氣的。這位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路上攔住自己的,禹國皇帝跟前的大紅人,大國師---季冼。是的,早在李錦歌來如意館還沒有幾天的時候,這位國師大人就成了如意館裡的常客,來了什麼也不幹,只是悠哉悠閒地坐在他的專屬貴賓位子上,聽聽小曲,喝喝茶。更主要的是,他坐的是最好的免費位置,吃的喝的統統免費。李錦歌不是天天來的,可是每次她前腳剛來,季冼後腳就到了,這廝,看來真的會掐算的很。

就像此刻,李錦歌站在一旁,看見某人翹著二郎腿,卻偏偏顯不出絲毫的流裡流氣來,反而增添了幾份灑脫倜儻,將如意糕拈在手裡,一口一口慢慢品味,半眯著眼愜意悠閒的樣子,就讓李錦歌又疼有又氣,只恨的牙根癢癢---這個只會蹭飯吃的敗類!徒張了一副好皮相!

季冼看了一眼身邊咬牙切齒的某怨念女,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她放在牙尖上咯嘣咯嘣咬著般,卻是不怒反得瑟地笑了:“李姑娘對本公子有什麼不滿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李錦歌瞪他一眼,無奈官大壓死人啊,到嘴邊的惡毒話硬是咬牙切齒的逢迎,只是味裡多了不少的嘲諷:“國師哪裡話,您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錦歌一個小女子怎麼敢有不滿呢!”

“哦?那你為何一直盯著我看?”季冼挑了挑好看的墨眉,曖昧擠兌道。

“呃,我這不是‘仰慕’國師大人您的風采嘛!”李錦歌咬牙,將“仰慕”二字說的特別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