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6、二丫之死(2)

56、二丫之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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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二丫之死(2)

蕭漣生盯著跪倒在地上,他原本打算收為己用的棋子,眼睛裡滿是失望透頂,本是一顆好棋子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賒進去了,還沒有派上用場,就已經被人捲入棋局做了替死鬼。唉,這個李錦歌興許只是看著聰明罷了,看來只能是顆棄子了。

“你為什麼要害死二丫,還用了那麼殘忍的手段。”蕭漣生厲聲問道,他已經打算舍掉她這顆無用的棋子給她定罪了。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大戶人家特別是相府這樣的人家,府裡若是有下人犯了什麼罪,不管大罪小罪,是不必交到衙門裡去的,多半就像現在這樣,由當家主子審問定罪,決定罪犯的生死所歸(像殺人這樣的重罪須家主定奪,其他的盜竊類小罪一般的主子就能收拾打發了)。

“相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李錦歌說話不卑不吭,沒人讓她站起來,彷彿都坐等好戲開場,不相干的人臉上也多半寫著“麻木”二字,例如大夫人,例如府裡大眾的丫鬟小廝們。更有甚者,一臉的幸災樂禍相,例如於氏母女,例如龐二孃。也有少數擔憂著她的,蕭妙蓮以及幾個平日裡走得近些的丫鬟,卻都是微不足道的人,說話沒什麼分量,只能就那麼擔憂著了。

李錦歌挺直了上半身,卻是站不起來,後面有人壓制著。她冷眼打量眾人,最後又將目光回到蕭漣生身上,絲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橫眉冷對,“相爺是說,我殺害了二丫?”看眾人一副不是你是誰的表情,李錦歌忍不住嗤之以鼻,嗤笑出聲:“相爺,你有什麼證據,說人是我殺的?”二丫的死,她心中也悲痛萬分,她一定要把殺害二丫的凶手找出來,替她報仇,可是前提是,她要先把自己清出來。

一旁的三夫人忍不住插嘴道:“相爺,她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快讓人把屍體抬上來,把人證叫上來,當場對質,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

一直不言語的大夫人突然說話了:“三妹,該怎麼做,相爺他自有分寸,還輪不到你在這裡嚼舌頭!這麼多年了,怎麼還學不會識大體呢,你一個身為姐姐的,該多向四妹學學了。”

於氏不敢和當家主母回嘴,張氏雖不問世事,可府裡上下的一干後府事務,還是由她監督著交給了身邊的隨嫁丫鬟---現在相府頗有地位頂得上半個主子的惠嬤嬤管理,任於氏的枕邊風吹了幾年,蕭漣生都絲毫沒有表態,壓根就沒有把相府事務交給她的打算。久而久之,也只得死了這條心了。

可是,她卻是不甘心的,就經常在府裡伺機挑事,勢把相府弄得雞飛狗跳才開心。掌權者最具權威,於氏母女再怎麼鬧騰,也只是仗著得相爺的寵,欺負下人和不得勢無依靠的可憐人罷了,是決計不敢鬧到大夫人張氏那裡去的。只要不是鬧得太出格,平日裡張氏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充耳不聞,任由她們母女胡鬧,給相爺這個面子罷了,府裡一直就是維持著這種平衡。

你像現在,張氏一出聲,於氏再不甘願,也只能做小,畏懦地縮回探出來的身子,老老實實坐好,不敢再吱半聲。只是眼睛卻恨恨地瞪著坐在她不遠處的四夫人。對於她,於氏實在是痛恨的很,一個女人要嫉妒甚至痛恨另一個女人,所為不過有三:一是被搶了寵愛,二是為高於自己的容貌,三是對方壓根不把你看在眼裡。恰恰這三條,四夫人一一佔盡了。

表面上,自己是倍受相爺恩寵的,可於氏心裡知道,那個時常宿在自己房裡,枕在自己枕邊的男人,心底裝著人是誰。不是他的髮妻張氏,不是死去的韓氏,更不是自己,而是清園裡住著的那位四夫人。自己也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替代品罷了。

所以於氏嫉恨著四夫人,要遠遠超過於掌權的大夫人以

及死了的二夫人。她怎能不恨,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她可以欺負上面的二夫人韓氏,欺負他的長女蕭妙蓮,欺負府裡一干的下人們,蕭漣生都可以不聞不問,可惟獨這個清園裡獨居著無權又無勢孤高自傲目中無人的四夫人,蕭漣生曾不止一次明確地警告她:離她遠點!招惹她的代價不是你能承受的!

畢竟是自己的夫啊,他的所思所想自己猜不透,可他的一舉一動,自己又怎能看不見!他的目光長時間的注視著哪裡,他夜裡說夢話時喊著誰的閨名,夜深人靜之時,他偷偷數次去清園外流連,為的是哪般,不就是期待著能看她一眼嗎?恨,她怎能不恨!

而四夫人,見三夫人於氏兩眼狠狠地盯住自己不放,咬牙切齒恨不能把自己拆骨抽筋猶不解恨的樣子,面上表情卻依舊是絲毫未變,像是一泊平靜的湖水,宛若鏡面,竟是一絲的漣漪都不曾吹起。她只是淡淡地、平靜地看她一眼,然後又仿若無事,事不關己地坦然轉開視線。就是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讓於氏的恨意更濃,自己根本就構不成威脅,舉重若輕沒有絲毫分量。卻終究不能奈她何。。。。。。

蕭漣生不理會身邊坐著的幾位妻妾間勾心鬥角的較量,他看著李錦歌:“好,就給你個痛快!看你怎麼抵賴的了!來人吶---”

一聲令下,已經有人抬著一副擔架走了進來,擔架還直往下滴著水。擔架上面雖是用白布蓋著,可是卻能看的見白布底下擔架裡躺著的人溼漉漉的頭髮,溼漉漉的繡花鞋,李錦歌識得那雙鞋,那雙鞋正是幾日來二丫腳上穿的那雙錦面綠緞碎花鞋!

兩個侍衛將擔架放下,閃身恭敬立到一邊,原來後面跟著進來的還有一個人,想不到這個人也是熟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和二丫同一個村子裡出來的,洗衣房裡的洗衣女錦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