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做臥底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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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做臥底不容易
汴城詩文會最後只得鬧了個不歡而散。一干人都出了王府或三五成群或獨自成行散了去,還有門外焦急等著,不明今年詩文會為何如此快就結束了,又好奇窺探著裡面情形的。也有不少熱心的停了步子,為他們一一詳盡地解答。只是至於今年汴城詩文會提前舉辦的原因,卻是無人知曉了,由於突發狀況太多,眾人都忘了這茬,而宇文挹也並沒有道明緣由。
李錦歌和二丫,更是上趕著隨了人群往外奔,她們必須趕在蕭寅之前回相府。宇文挹看著絲毫不顧形象狂奔的二人,嘴角彎起一個弧度,“讓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身後站著的貌不驚人的侍衛彎腰行禮,以僅能兩人聽到的聲音小聲恭敬答道:“屬下已經查過了,確實是和武昌王有過關係的,那女子原是都城富商李衍的獨女,後來和武昌王有過一段情,只是,呃,武昌王平日裡的作為,王爺您也該清楚個一二的。”見宇文挹點點頭,才又繼續說道:“後來這女子不依不饒,尋死覓活地不奏效,竟是神志不清癲狂了,再後來不知怎麼的,病是好了可又和她家表哥好上了。可據說這女子事先已有了身孕,孩子是誰的就不知道了,所以才被浸了豬籠。不過也算她命大,沒死反而被相府的公子遇著,好心搭救進了相府,只是聽說是失憶了,前塵往事都記不曾得。其餘的屬下就不知了。”
宇文挹點頭,“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事要出去。”
“王爺,可您的身體---”侍衛欲言又止,擔憂地皺緊了眉。
“胡軻,本王的身體,本王自己有數。”胡軻張了張嘴,沒再說話,只要他擺出王爺的身份來,就不是自己可以勸阻干涉的了。
“我這次出去,可能會多一些時日。”
“是,屬下明白了。”
四下無人,宇文挹從輪椅上站起身,那眉淡如水墨,那脣紅如滴血,那人宛若畫中,在胡軻眼裡,
自己的主子,變得極是陌生疏遠。他一個飛躍,便消失在牆頭,不見了人影。胡軻望著宇文挹消失的地方,嘆口氣,心道:看樣子,王爺身上的毒,可是又發作了。。。。。。
李錦歌和二丫前腳剛偷偷溜回相府,蕭寅後腳就到了。本來蕭寅還想借機向文軒王多討教片刻的,可是心中的疑惑卻是讓他再沒閒情逸致留下,當下便回府解疑。
李錦歌二人正在換衣呢,就見蕭寅房裡的小丫鬟來喚人了,說是讓李錦歌立馬去他書房。
“你去哪裡了?”蕭寅板著一張臉,活像誰欠他多少債似的。
“回少爺話,哪都沒去。”
“那你不在書房候著,跑去哪了?讓人找你還磨磨蹭蹭磨嘰半天!”這蕭寅沒吃錯藥吧?在外面也沒見他受什麼氣啊,這唱的又是哪出?
“回少爺話,奴婢就和二丫在奴婢房裡照看奴婢的兒子。從少爺出去,到少爺回來,奴婢一直都待在房中,不曾出來,是以不知少爺何時回府,若因此少爺耽誤了的急事,是奴婢的不對,奴婢給您賠不是,少爺海涵。”李錦歌面不改色,機械般說了一堆,嘴裡說著賠不是,蕭寅卻怎麼瞧,都瞧不出她面上有什麼知過悔改賠罪的誠意來。
“你---”蕭寅思量著,還想說些什麼,出口的話,卻被一陣輕輕的叩門聲攔了回去。
應聲門被開啟,是相爺跟前的春子。“小的給少爺請安。”春子俯身行一禮,又色迷迷看了一眼旁邊的李錦歌,不巧被蕭寅撞見了,當即沉了臉冷聲問道:“你不在父親跟前伺候著,跑到我這裡來作甚?!”
春子一愣,這個一向好脾氣的少爺為何突然對自己變臉?他沒有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啊!他是有事才來的---
春子忙低頭哈腰,諂笑說道:“是這樣的少爺,小的是得了相爺的吩咐,來喚錦歌姑娘過去的。”
錦歌姑娘,也是
你叫的?蕭寅的眉毛不耐煩地皺起來,這個女人當真本事,還真是走到哪招惹到哪,勾三搭四的連父親身邊的近侍,都要摻合上一腳。春子那色迷迷的眼光直盯著李錦歌瞧,不知為什麼,蕭寅就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那目光在他看來簡直刺眼極了。
“我還有幾句話沒說完,說完了就讓她過去,你先回去回父親話罷。”直覺的,蕭寅就是不願李錦歌隨了春子一併走。
“這---”春子有些不情不願,好容易和美人獨處的機會,就這麼沒了,可是看著蕭寅愈變愈是難看的黑臉,春子只得不甘地答應著退下了。
“李錦歌,你可真行啊!”蕭寅黑著臉,一臉的憤怒,“我告訴你,最好給我安分些,要不然我馬上把你趕出府去!”
“少爺,奴婢不明奴婢是哪裡不安分了,還請少爺明示。”李錦歌抬了頭,挺直脖子看著他,兩眼瞪得大大的,一臉的無辜委屈與清白。
蕭寅被她問得說不出話來,李錦歌倒卻也沒做什麼,再看看她那張臉,不知何時起,已經少了嬌媚,多了一絲他也說不出來的,韻味。是她確實有了變化,還是他。。。。。。
不敢再往下想,心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想小貓的爪子一樣,一撓一撓的,正在鬧騰的厲害,直撓得他心癢難耐。這種抓不住的感覺,讓蕭寅直覺得難安,不行,他猛地搖搖頭,也不看李錦歌,只是擺了擺手,梗著聲音道:“你去吧。”
蕭寅有些反常,著實的反常,不過李錦歌沒有閒情,也沒那個逸緻去琢磨她反常的緣由,更不會注意到這個緣由還貌似與她有關。
出了蕭寅的書房,李錦歌慢慢地踱著步子往蕭漣生書房走去,心裡思量著該如何對付那隻老狐狸。有些話可以說,有些事可以做,但是有些資訊,是絕對不能透露太多的。這年頭,做臥底難啊,做一個沒有任何籌碼的棋子,更是不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