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母子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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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母子交流
李錦歌當上商業同盟會的副會長,就更加忙碌了。楊銘雖掛著會長的名號,他畢竟上了些年紀,另外對這個商業同盟會的具體各項事項的操作管理也並不是很清楚,這都要靠李錦歌來處理了。楊銘將權力都交於李錦歌,他自個仍舊在城郊別院裡,養養花鳥蟲魚,下下象棋什麼的,一派的悠然自得。
相對於楊老爺子的舒服愜意,李錦歌就不那麼舒服了,她簡直是忙得焦頭爛額,從清早出去,忙到晚上回來。那幾個和她做對的人,還是不是地找些岔子來鬧事。可誰讓她選擇了這條路呢,再艱難也得挺下去啊。
好在她的糕點店和麵粉磨坊已經步入正軌,也有了可以放心依賴信任的人幫忙經營,婚禮策劃辦公室也已經培訓好幾個可以獨當一面的紅娘,人力資源處那裡也有了專人登記,這些人都是前些日子李錦歌從來找活幹的人裡面層層選出來的,又經過了她的獨門獨家培訓,完全可以單獨接待來客。李錦歌只要得了閒,去看個一兩眼,便沒什麼大的問題。
白玉郎這邊,學武的人也是勁頭十足,特別是李瑾瑜,小小的孩子,卻能吃得苦頭,刻苦練武,這可不是一般同齡孩子能做得到的,這孩子,有韌性,有出息。李錦歌這些時日並沒有多少空閒來關注自己的兒子。李瑾瑜早就不和她一個屋睡了,他有自己的房間。李錦歌清早起床時,他正在睡,李錦歌不忍叫醒他,晚上李錦歌回來時,他又練了一天的武,累得早早睡著了。是以一連十幾日,李錦歌都未能和兒子說上一句話。還好,李瑾瑜懂事,知道自己孃親在外面奔波不容易,也不來鬧她。
白玉郎倒並非時時在這裡的,他畢竟是鍾天教的人,還是經常會回去。李錦歌這日得閒,剛好白玉郎又有事被急招回了鍾天教,擇日不如撞日,她便想著找兒子交流一下感情。
雖然白玉郎不在,不過李瑾瑜一點都不敢怠慢,在他房中也不出來,練功打坐一樣都不曾落下。李錦歌開啟他的房門進去時,看到的就是小傢伙坐在**一動不動打坐的樣子,那姿勢別說,還挺有模有樣像那麼回事的。
李錦歌見他練得認真,也不想打擾他,就拈手拈腳地走到窗邊桌子旁坐下了。李錦歌動作雖輕,儘量不發出聲響,可李瑾瑜還是聽得動靜睜開了眼睛,見是李錦歌衝她咧嘴笑了笑,李錦歌趕緊朝他擺擺手,李瑾瑜又將眼睛閉了回去,專心打坐練功。
桌子上還擺著李瑾瑜摹寫的打字,李錦歌拿起來一瞧,好
傢伙,寫得比自己那蟹子爬可是好了太多了(你也不知道臉紅?)。李錦歌看著**坐在那裡專心致志、心無旁騖的兒子,心中升起的,滿是為人母的欣慰與自豪。自己的兒子很優秀呢,不只有天賦,又肯努力能吃苦,呵呵,都是遺傳了自己優良的基因啊!(得,大姐,您老是忘了自己是A仿的事了吧,就算排除孩子老爹這層基因的功勞,可怎麼算也算不到你頭上啊。某女反駁:那也是我後天教導的好。。。。。。)
李錦歌坐著等了片刻,直等到李瑾瑜打坐完畢,她才從桌上茶壺裡倒了杯茶水想端給兒子喝,可茶水對小孩子好像不好,而且又是涼了的茶水。李錦歌這個時候就無比懷念現代的電氣化了,想喝熱水,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可是在這裡,就只能在爐上一直燒著,那水燒得時候久了,煮沸的次數太多,水質也便不好了。
真要喝熱的,就得燒新水,那無疑是增加下人們的工作量。李錦歌不是那喜歡折騰下人的主子,她受現代人思想根深蒂固的影響,認為人人就該是平等的,找人幫她幹活算是形勢所需,迫不得已而為。可真要她整日裡吩咐下人幹這幹那,她自己就會先不自在了。李錦歌來這裡後,只得習慣了喝涼開水,她也不讓李瑾瑜喝那一直在爐子上煮著的水。拉了幾日的肚子後,也就慢慢地適應了。
李錦歌每每遇到諸如此類的不便,心裡不舒服時,便會引發她懷念現代生活的種種舒適便捷。雖然心裡清楚得很這種徒勞無益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意義,可還是會想,人的大腦,有時就是這麼不受人控制。李錦歌每當有這個念頭,想著若是這裡有什麼什麼就好了的時候,立馬又會生出讓徐進寶試著做做的念頭來,這個徐進寶到還真按照李錦歌的要求,做出了不少東西。有成功達到李錦歌要求的,也有失敗了的。
不過還是有幾樣很得李錦歌的心,例如雕刻的木質圓形象棋,之前李錦歌去拜訪楊銘,帶去了一盤,就直接送給楊老爺子了。李錦歌考慮著,以後條件成熟了,沒準可以開家娛樂館的,到時象棋、撲克牌、檯球什麼的,都可以加進去,既娛樂了百姓,豐富了他們相較枯燥單一乏味的生活,又能填滿自己的腰包,何樂而不為呢?
徐進寶,還真是展卿為她撿回來的大寶貝。李錦歌又打算著,找徐進寶說說這製作暖水瓶的事,可是保溫內膽要用什麼來做好呢?這一切也不過是李錦歌一閃而過,在腦海中思索的事而已。
李瑾瑜練完功,恢
復了小孩子該有的常態,從**跳下來,歡騰著便幾個跳躍,便跳到了李錦歌懷裡,他抓著她的衣袖,撒嬌說道:“孃親,瑜兒好久不見孃親了,瑜兒好想孃親啊!孃親也想瑜兒的,對不對?”
小傢伙一股腦兒地說著,將小腦瓜兒窩到李錦歌的懷裡,拱著。李錦歌摸著他的頭髮,小傢伙的頭髮已經夠長了,梳了個小髻。“孃親當然想我的瑜兒了,都快想死我的小寶貝了呢。”
李錦歌一隻手溫柔緩慢地撫著他直溜溜的小脊背,然後她問:“孃親知道瑜兒很懂事,看到瑜兒練功這麼努力,字也沒落下練習,孃親很開心。不知道瑜兒的功夫練得怎麼樣了?”
“孃親,白玉郎有說我練得好呢。”李瑾瑜並不像其他人般稱白玉郎師傅,倒不是因為他小少爺的身份,李錦歌有讓他一視同仁。可這個白玉郎死活不肯讓李瑾瑜稱他師傅,說是承受不起,至於具體原因,問他又不肯說。便任由他去了。
李瑾瑜從李錦歌懷裡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李錦歌,“孃親,我練給你看,可好?”
李錦歌甫一點頭,小傢伙便興致勃勃、迫不及待地從李錦歌腿上跳下來,退後幾步,一抱拳,練開了。
李錦歌一邊看,一邊點頭,不錯,雖然她不會武,可也畢竟看了這麼多武鬥切磋場面,李瑾瑜的動作、架勢都挺標準規範的。練武,初學的不過是個架子姿勢以及氣場的養成,看來自己的兒子在練武方面是很有天賦的,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練成這個樣子,當真是很不錯的了。而且,他還僅僅只是個不到三歲的孩子而已。
一套拳練下來,李瑾瑜額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李錦歌把他拉回懷裡,取出手帕,為他輕揉地擦拭著,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孩子,可以寵愛,但不能溺愛,尤其是男孩子,更要從小給他養成男子漢大丈夫吃苦耐勞的品性。
“瑜兒很厲害呢,孃親要好好的慰勞一下我的寶貝,今個兒孃親有空,瑜兒想要什麼,孃親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好不好?”
“孃親,瑜兒想吃你做的糖葫蘆。”還是在汴城時,李錦歌曾經給他做過一次,沒想到他倒是牢牢地記住了。
“好,孃親給你做!”李錦歌捏捏他的小鼻子,“走,瑜兒和孃親一起去廚房吧。”
“好,瑜兒要和孃親一起做!”
李錦歌拉著兒子的小手,往廚房走去。母子交流甚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