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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孩子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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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孩子你逃不掉的

“我就吻就讓你那麼噁心嗎?”

“既然知道,何必自取其辱。”紫寞蔑視一笑,若不是想找出他,她何須與他共處一車,委屈自己。

“那那個娘娘腔呢,他的吻你喜歡?”冷冥空出右手,挑起她精緻白皙的下頜,逼問。

娘娘腔,紫寞在腦中搜索相關人物,很快明白他指的是洛溪,冷笑:“至少比你的要好很多。”

一句話將冷冥的氣得七竅生煙,怒極反笑的他點了紫寞的穴位,讓她動彈不得。

“你又想做什麼?”紫寞冷然的盯著那張堪稱驚豔的臉,讀不懂他在計較什麼,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麼?要做什麼,嘻嘻,往下看不就知道了。

冷冥薄涼的手撫上她絕世的容顏,造物者真是荒唐,給了她一張亂人心智的臉,卻沒有給她一個女子該有的心。手下滑停在她胸間,再深一點,他就能觸控到她的心,那時一顆怎樣的心呢,是不是真如她所表現的小得容不下一人,真想取出來看看,可又怕她根本沒心。

“你知道一個人活著最痛苦的是什麼嗎?”

紫寞漠然的不語。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冷冥苦笑。

紫寞直視他幽深不見底的墨瞳,不明白那裡的傷痛從何而來,那麼悲涼那麼刻骨銘心。心毫無預兆的想要靠近,毫無預兆的跟著抽痛,冷冥你又對我施了什麼魔術,你以為我會乖乖受你擺佈?還有你是狗嗎,說變就變。

“最痛苦的事是我就在你的面前,而你卻避如蛇蠍,將我徹底遺忘。”冷冥自顧自話,語氣悲慟。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有話直說。”

“哈哈哈……”冷冥直視她那雙寒目,那裡蘸著比砒霜還要毒的毒,正一步步的啃噬著他的心。

紫寞努力的不去看他,他的眼神與一個人太過相似,而那個人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她痛到心尖都泛白的人。

“你在逃避什麼?”冷冥迫使她正視他的眼睛,寞兒不要再激怒我,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你想太多,我人在你手中,自然是受你擺佈。”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到處找他,他對你很重要嗎?”冷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主動提起他,但是他真的好嫉妒,嫉妒他可以永駐她的心中,而自己一再的被拒之門外。真是諷刺明明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為什麼你不信呢,難道長相真的那麼重要嗎,難道換了副皮囊你就再也認不出來了嗎?

紫寞沒有被他跳躍性的思維阻斷思路:“你在指誰,冥澤宇?”紫寞強裝不在意,心中卻早已風起雲湧。

“沒錯,就是他,你非找到他不可的理由是什麼?”冷冥此刻像是一個喝醉酒的醉漢,溼潤微熱的呼吸劃過紫寞雪白的耳垂,引起被困人陣陣不適。

“與你無關!”

雙手捧起她傲然冷漠的臉:“真是一個死孩子,如果我說告訴我,我就讓你見到他,你還會是這個惡劣態度嗎?”

“你在耍我嗎,他已經死了,即使我見到他,也不過是一具屍體,或者一座墳墓,有何意義?”紫寞無悲無喜的說道。

“那你還甘願做我的俘虜,寞兒不要告訴我你真的……”真的相信他死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自己到底是怯弱了。

紫寞看著欲言又止的冷冥,你想問什麼,問我真的相信他死了嗎,為什麼不問出來,因為你他根本就沒死對不對?

各懷所思,他們就這樣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的凝望著對方,想從彼此的表情中探出一絲端倪。

紫寞到底被這種曖昧的姿勢弄火了,她暗運內力,企圖衝破穴道。

冷冥放開他的臉,嘴角浮出一抹欠扁的笑:“我的獨門手法,你最好不要強行解穴,否則真氣亂竄,死了,可別怪我。”

“冷冥你記住你加註在我身上的所有屈辱,他日定當悉數奉還,變本加厲。”

“好,我隨時恭候,不過論兵力你比不過我,論武功你更是傷不到我分毫,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你的臉蛋不錯,吸引了我,除此之外,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鬥。”冷冥憐憫的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算是給她一個安慰。帽兒覺得這安慰更像是嘲諷和挑釁,冷冥遲早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怎麼不反抗,你不是最愛玩火嗎?”冷冥不知想到什麼,將她平放在涼蓆上,然後欺身而上凝視,月光靜洩,只有趕車聲和馬車的軲轆聲交相疊印。

紫寞實在是倦了,她沒有自虐症,絕對不會委屈自己,閉上眼睛,仿若世上的紛爭再與她無關。冷冥你願折騰隨你便,只要不來打攪我。

本打算懲治她一番的冷冥,無奈的發現,面對這種絕境,她也能放心睡覺,這是在歧視他作為男人的能力,還是真的神經大條到無可救藥。

關於這一問題,顯然兩種可能都有。

月亮鑽入雲層偷笑,星星更是幸災樂禍的互相眨眼,一閃一閃,晶亮可愛。

某人醞釀好的曖昧氛圍全數泡湯,他氣悶的瞪視著身*下的人,忽而嘴角勾出一絲詭笑,死孩子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

感覺脣邊的溫熱,紫寞下意識的想推開,可是穴位被封全身不得動彈,她怒視著冷冥,可惜,看到的不過是他帶笑的瞳眸,其他想看也看不見。那個不要想歪……

成功迫使她睜開眼睛,冷冥自負的一笑,放開那讓他欲罷不能的香脣。

“冷冥你怎麼不去死!”紫寞真的火大了。

“死了多沒意思,寞兒娘娘腔吻過你幾次?”冷冥問這話時,瞳孔中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幽黑。

“與你何干?”紫寞蹙眉,有病,吵醒她就為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 如果你不說,今晚大概是睡不了了。”冷冥半威脅半同情的說道。

“那麼久的事情,我怎會記得。”紫寞說完又閉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困了。

冷冥看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幾乎快敗給她了,死孩子,我就那麼沒魅力嗎?還是說只有那個娘娘腔的吻才能引起你的熱情。

思及此,冷冥出手點了紫寞的啞穴。

紫寞幾乎是同時睜開雙眸,神光中哪有一點睡意惺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