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七十章 留個驚喜

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七十章 留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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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七十章 留個驚喜

她愣了幾秒,忽然毫不猶豫地伸手扯開紗布一角,映入眼簾的,是豎著筆直的一道刀口。

幾乎是她看清楚的一瞬間,逢晴就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驚慌地放下袖子掩住手腕。

“你……”她有些愕然,緊緊盯著逢晴,“是誰傷的你?為何要騙我?”

“雲大人。”逢晴見隱瞞不住了,有些懊惱地別過頭,輕聲回道,“其實奴婢,跟你是一樣的身份。”

逢晴就是侯元昊安插在宮裡的奸細?!雲真更加吃驚,腦子一時之間有些亂。

怪不得了,怪不得從一開始,逢晴就對她那麼好,她一直以為是庭梧的原因。

仔細回想,從第一次,她在水上行宮被陷害,回了廚房之後,逢晴第一個湊上來帶她去洗澡,直到這次,沒有人敢勸她,逢晴卻給她送吃的喝的來。

每一次,都是在別人對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時候,逢晴卻始終默默陪在她身邊,幫助她,指點她。

不說有多大的幫助,但少了她,是萬萬不能的。

“謝大人知道嗎?”她愣了許久,低聲問她道。

逢晴沒吭聲,只是低垂著頭,點了點頭。

那就是侯元昊其實對她還有防備,所以沒有告訴她,宮裡的內應都有誰,謝原卻知道。逢晴也知道她是過來刺殺鳳允恭的。

她想說什麼,可是張著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責備?感謝?她沒有資格責備逢晴之前對她的隱瞞,也無須感謝她,因為保護她,是逢晴應盡的責任。

兩人正沉默見,忽然聽到紫宸殿的殿門打開了。

逢晴回頭看了眼,隨即起身退到一旁。

雲真仰頭看著鳳允恭和庭梧兩人,鳳允恭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卻沒朝她走過來,而是轉身沿著長廊,不知往何處去了。

庭梧看著鳳允恭離開,慢慢走下階梯,走到雲真身旁,伸手去扶她起來,“小姐,起身吧……”

“我不起來。”雲真倔強地回道,“皇上不跟我說話,我是不會起來的。”

“小姐這又是何苦呢?”庭梧嘴上責備道,一邊伸手雙手,更加靠近了雲真,湊到她耳旁,用更輕的聲音道,“小姐無須擔心楚家。”

雲真有些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動聲色地抬眼瞟向她。

“我們回去罷。”庭梧卻又沒繼續給她暗示,而是嘆了口氣道,“我方才已經跟皇上談過,恐怕小姐哪怕今天是跪死在這裡,也沒有用了。”

“楚衡是被逼的,我不信皇上會這般鐵石心腸!”

雲真雖不知她的暗示是什麼意思,卻明白要配合她演戲,賴在地上死都不肯起身。

“可皇上正在氣頭上,小姐現在跪著求著,又有什麼用呢?跟我回去罷。”庭梧扯不動雲真,無奈之下只好鬆了手,“小姐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我可就要用強的了!”

說完,忽然朝遠處招了招手。

孟和來南晉時,帶了幾十名隨從,孟和被放,

這些隨從也被放了出來,寸步不離地跟著庭梧,見庭梧招手,隨即上前來幾名高手。

雲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庭梧一個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隨從,便一掌劈上了雲真後頸。

她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

醒來時,還是躺在自己的**。

雲真試著去摸了下自己後腦勺,還覺得有些漲漲的,發疼。

那些柔然隨從下手可真是夠黑的,是因為之前心裡的怨恨無處發洩吧?

雲真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咒罵了一聲,自己撐坐了起來,也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屋裡沒有點燈,只有一點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紙撒了進來。

她披了件衣裳起身,下床時,不小心踢到了床邊的一張凳子,外頭的小**,隨即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小姐?你醒了?”

雲真聽出那是凌波的聲音,在黑暗中輕輕地“嗯”了一聲。

沒一會兒,她的眼睛便適應了昏暗,沒等凌波起身,摸索著走到凌波床前,坐了下去,“凌波,惠娘呢?”

“惠娘她……派人把小姐送回來之後,便回了宮裡,她回來收拾了些東西,把地下倉庫的鑰匙也交給了奴婢,說是,以後可能都不會回來了。”

凌波衣服穿到一半,輕聲回道。

“哦。”雲真淡淡回道,沉默了幾秒,又緊接著問道,“她把我送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偷偷跟你說什麼?或是,有沒有留下書信給我?”

“沒有留書信,就是跟奴婢交待了兩句,叫小姐做事不要莽撞,皇上的意思是,楚衡造反這件事另有隱情,暫時不會傷害楚家兄妹。”

她等了一會兒,聽凌波沒有繼續說下去,忍不住輕聲問道,“就這些嗎?沒說別的?”

“沒有了,就說了這幾句,恐怕她也不是很明白皇上想要做什麼。”

“我白天再進宮去找她,去找鳳允恭問清楚。”雲真抿了抿脣,低聲回道。

“恐怕是來不及了。”凌波嘆了口氣回道,“小姐也許看不到惠娘了。”

雲真一愣,反問道,“為何?這話什麼意思?”

“惠娘也不知給小姐餵了什麼東西,小姐昏睡了兩天,現在,已是第三日的凌晨了,奴婢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她說或許是昨晚,或許是今早,恐怕不能跟小姐道別了。”

惠娘竟然給她餵了蒙汗藥!她為何要給她喂這東西?

雲真猛地站起身,昏暗之中扭頭望著凌波模糊的臉,急道,“她就這樣走了嗎?也不跟我見最後一面?”

“嗯……”凌波模模糊糊應了聲,“她說怕離別時太難過,就這麼走了倒是乾脆利落,小姐若是想她,有機會就去烏洛蘭族找她玩,或是她有機會,也一定會回來找小jie。”

“她這沒良心的!”雲真懊惱地跺了下腳,“我以為只要配合她演戲就過了,誰知她會給我下藥!這麼久的感情她就一句話就跑了嗎?凌波,你替我點上燈,我穿上衣服,現在就去

宮裡找她!”

“小姐……”凌波雖是下床替她點上了燈,卻沒有讓她出去的意思,為難地站在那裡,輕聲道,“奴婢覺得惠孃的做法是對的。”

“眼下臨安城裡這麼亂,小姐貿然去找她,將事情鬧大,暴露了惠孃的身份,她若是半路上出了什麼岔子該如何是好?索性就讓她這樣靜悄悄地走了吧,我們都知道她是回了家鄉,這於她來說是喜事,小姐去追她,倒讓她有了牽絆。”

雲真皺著眉頭,許久,頹然坐回到了床沿上。

可是她甚至還沒弄明白,惠娘跟皇上單獨在紫宸殿裡相處的那近一個時辰裡,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想,惠娘一定是跟鳳允恭談成了什麼條件,不想讓她知道的條件。

不然惠娘也不會給她下藥,而且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走了,惠娘重情重義,平時做事絕不是這樣的!

“我們誰都捨不得她走,自然明白小姐更加捨不得她。”

凌波小聲說著,坐到了雲真身旁,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可是,她是烏洛蘭族的公主,是草原上的珍珠,她還有自己的路要走。小姐,算了吧,不要去追她了。”

雲真扭頭看向凌波,低聲嘆了口氣,“凌波,你應該能明白我心裡的遺憾,她在我這裡,我始終都沒能讓她摘下面具活過一天。”

“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她活得開心不就好了嗎?用哪張臉活著,奴婢覺得那並不重要。”凌波搖了搖頭回道。

“可是我甚至都沒能給她留一個用作念想的東西。”雲真還是覺得心裡難受得很,低聲嘆道。

這時,凌波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忽然鬆開了雲真,“小姐,你等等。”

隨即站起身來,走到裡間,開啟櫃子門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個荷包來,又送到雲真面前,“這時惠娘臨走前,偷偷給我,讓我等你醒來之後轉交給你的,說是要給你一個驚喜。”

“是什麼?”雲真一把接過,摸著是鼓的,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奴婢怕別人看見,隨即就鎖在櫃子裡了,不曾開啟看過。”凌波也有些好奇,低頭看著雲真解開荷包上的繫帶。

荷包打的是死結,而且不知為何,聞著有股奇怪的淡淡氣味,雲真解了半天,才把繫帶解開。

她伸手進去,掏出來一看,只見是個圓鼓鼓的東西,一時看不出是什麼,上面沾著乾涸的血跡,她聞見的味道,大約就是血腥味。

她把它調轉過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看到這東西分為上下兩截橢圓形,猛然之間反應了過來,這不是磨喝藥嗎!

看著很眼熟,她再仔細一看磨喝藥上的紋路,還可以看得出娃娃外頭套了件同樣材質做的衣服,好像就是她上次送給楚玉的那個!

雖然上頭還沾著血跡,可她還是認出來了。

這一定是她當初在水上行宮送給他的那個!

她用指甲,小心地在上頭摳下一點點,用指尖碾碎了,送到眼前仔細看,果然是幹了的米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