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一十八章 去找赫連錦

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一十八章 去找赫連錦


絕代醫聖 一億娶來的新娘 出軌 極端優雅的少年 愛的獨立式 萌寶甜妻,總裁難招架 薄情總裁的溫柔陷阱 霸寵殺手小妖妻 黑帝的七日歡愛:買來的妻子 雄霸神荒

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一十八章 去找赫連錦

這赤練蛇雖然看起來短小,然而若是被它咬上一口,不出一個時辰,便會全身發紅,血管爆裂而死!

在這中毒的一個時辰裡,中毒者會生不如死,渾身熱燙,瘙癢難耐,直到死時,渾身都會被自己撓得血肉模糊。

“赤練蛇!”那葛老闆嚇得忍不住驚叫起來。

杜景冷冷掃了他一眼,繼續吹著詭異的曲調,那赤練蛇似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遊進廳裡之後,躊躇了半晌,在宴廳的正中心盤成一小團,吐著蛇信子不亂動了。

“葛大哥真是好見識呢!”杜景收了刀柄,笑著望向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的葛老闆,“我剛說的話,你可曾聽懂?”

“聽……聽懂了!”葛老闆一邊往後縮著,一邊語無倫次地答道。

這杜景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隨意操縱這等毒物!

他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眨都不敢眨,直直盯著那赤練蛇。

杜景掃了他一眼,目光更是冷冽,隨手將短刀收了起來,朝華夜樓大掌櫃使了個眼色,轉身縱出窗外。

門口的侍從得到他的命令,隨即下山去搜尋是否有云真下落。

他躍上房頂,朝山莊周圍的建築掃視了一圈,整座山莊,都只是燃著昏暗的燈火,唯有正中心的兩處房間燈火通明。

他想了一下,隨即朝那邊奔了過去。

雲真只能是他的!他苦心佈下了這麼大一個局,才得到雲真信任,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被其他人攪黃?

臨到那兩間房間時,他隨即放慢了腳下的速度,無聲無息伏在屋頂上,觀察了一會兒那裡的動靜,然而許久也沒聽到人聲,也沒看見裡面有人影晃動。

他一想不對,一下躥至窗前破窗而入!

屋裡早就已經沒了人,桌上擺著的茶,尚且溫熱。

他猛然將桌上的茶杯掃落在地,又狠狠抽了自己兩巴掌。

為什麼不早一點制止雲真,讓她回去呢?他明明早就發覺出不對了不是嗎?

城裡的侍從聽聞這邊的訊息,隨即快馬加鞭趕了過來,一群人在山莊搜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只在關押水夜叉的房間後門處,發現了兩道明顯的車轍。

追蹤至山莊後門處,後面一片林海,完全沒了任何能追下去的痕跡。

·

雲真只覺得被拖上了一輛馬車,顛簸了一會兒,又被人扛上肩頭,不知走了多久,顛得她都要吐出來了,緊接著有一段往下走的路。

她以為是下山了,然而沒一會兒,扛著她的人又走上了平地,她聽到耳邊有河水慢慢流淌的聲音,隔著頭罩,還聞見了土腥氣。

是哪裡呢?山腳下有河嗎?她不記得有河啊!

扛著她的人走得很快,中途還換了個人,行動間沒有任何言語交流。

雲真越來越覺得暴躁,然而動也不能動,也發不出聲音,肚子和胃那裡頂著扛著她人的肩膀,痛得幾乎麻木了,她才被重重放在了地上。

有人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綁在了一個冰冷的物

體上,隨即解開了她的穴道,順便摘了她頭上的面罩。

她被鬆開的第一件事,就是俯身乾嘔了起來。

然而剛才也沒吃幾口東西,就是喝了幾碗酒,她只吐了兩口酸水,就吐不出什麼了。

“這是你今天一整天的食物。”昏暗之中,一個人扔了只碗在她腳邊。

雲真費勁地在肩膀上擦乾淨自己的嘴,抬頭再看,扔下碗的人已經走了出去。

“喂!”她晃了晃自己腦袋,大聲叫道,“我的手綁住了怎麼吃?”

那人像是沒聽見她的聲音,停都沒停下,反手關上了門。

“耳朵聾的嗎?我用腳吃東西啊!”雲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快給我鬆開!”

叫了半天,也沒有任何人理睬她。

她撒了會兒氣,索性也不吭聲了,嘗試著用力往回抽自己的雙手,然而那人綁得很緊,她的雙腕貼在一起,幾乎動都不能動。

“腦子有病!禽獸!bian態!”她低聲咒罵起來,這才扭頭望向自己周圍的環境。

這也不知道是哪裡,周圍都是封著的,只有頭頂上有個洞口,慘白的月光撒了一絲進來,照在她腳邊,她身後是根大梁柱子,暗紅色的,油漆斑駁,應該有些年頭了。

目力所及,還看見旁邊不遠處,倒著幾尊石像。

這裡很久以前,應該是個祠堂。

她看著那幾尊石像,冷得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脖子,緊貼了身後的柱子,沒過多久,忍不住唉聲嘆氣起來。

也是該!沒事學人什麼聖母心!明明知道自己身邊平日裡就已經危機四伏,自己都保不了自己,還要總是想著去幫別人!

該!報應來了吧!

人赫連齊養了只水夜叉,跟她又有什麼關係?竟然還想著要傾家蕩產買下它,自己回想著,也覺得自己很可笑。

不知道杜景發現她不見了,會不會來找她?

按照兩人的交情,其實杜景能替她報個官就已經夠義氣了,她這麼想著,又忍不住長嘆了口氣,還能有誰來找她呢?

赫連錦會不會來?畢竟韓知客幾乎是每天每夜地在監視著她,如果發現她不見,一定會告訴赫連錦吧?其實赫連錦也好,畢竟赫連齊是他弟弟,他對赫連齊更有威懾作用。

就盼著赫連錦聰明一點,能跟著她設下的記號,找到這裡來救她。

她想著,又或者赫連錦根本沒打算找她呢?赫連錦不就盼著她死嗎?她死了,倒是了了他一樁心事。

那她該有多可憐啊!

她伸長舌頭,試了試用牙齒咬,能咬到什麼地方,如果真被赫連齊得手,她寧願咬舌自盡,雖然咬舌自盡是最痛苦的辦法。

正伸著舌頭的時候,門口的人又開啟門走了進來,手裡拖著一條鎖鏈,悶聲不吭走到她跟前,俯身鎖住她的雙腳,扣在了後面的圓柱上。

又給雲真一隻手腕上了鐐銬,鬆了捆住她雙腕的繩子。

鎖鏈不長,大約只有一米的樣子,長度正好夠她夠到面前的碗。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是人養的狗一樣,這個時候,她才明白了那水夜叉被鎖著時是怎樣的心情。

她悶聲不吭地看著那人的動作,看著他又給她扔了雙筷子在地上,真恨不得咬他幾口,然而鏈子實在太短了,她一起身,那人隨即警覺地掏出身上的劍,對準了雲真的喉嚨。

“老實一點!”

雲真看著他腰上墜著的那串鑰匙,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大哥,我坐著腿麻了,還不能起身動一下嗎?”

那人隨即低頭看向雲真的腿,朝後退了兩步,匿入黑暗之中。

赫連齊找來的人,實在是太警覺了,根本都沒有下手的機會。

她看著昏暗的門口,目光隨即冷了下來。

·

杜景苦苦找了一夜,看到後門處的茫茫林海,一股怒火猛然躥起,轉身回到宴廳裡,一腳將葛老闆踹得飛出丈餘,“已經天亮了,我再問你一遍,我二弟在哪!”

整整一夜,這狗東西竟然真的多餘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當真以為他是在嚇唬他們而已!

“我不知道啊!”葛老闆捂著肚子哀叫起來,兩隻手還是完好的,看來剛剛他們確實很乖,然而他要的不是他們乖而已,而是要讓他們說出雲真下落!

杜景只是冷笑了聲,右手湊到脣邊,吹了聲口哨,盤踞在宴廳中央的赤練蛇猛地豎起來,已經蓄勢待發地看向葛老闆這裡。

他嚇得屁滾尿流,隨即哭喪著臉叫了起來,“杜老弟啊!我也只不過是個打雜的!當真不知道雲真去了哪裡,你為難我們底下的人沒用的!我真不知道啊!!!”

人在極度驚慌時說出的話,會在不知不覺間暴露自己的底細。

這山莊的主人,果然另有其人!

“那你的主人,又是誰呢?”杜景皮笑肉不笑地緊盯著他,同時,有意無意看了眼那條赤練蛇。

葛老闆當真已經嚇得魂不附體,望著那條蛇,眼睛一片發花,“是……是赫……”

話還沒說完,旁邊一個胡姬,忽然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匕首,狠狠隔空she入葛老闆的喉嚨!

杜景更是怒意勃發,吹了聲長長的口哨,那條赤練蛇隨即飛向出手的那名胡姬,纏住她,對準她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我再警告一遍,你們知情的,趕緊說出來,不然,我每隔兩個時辰,就殺幾個人!”

說話間,狠狠掃了剩餘的幾名胡姬一圈。

那被赤練蛇咬過的胡姬,被咬的一瞬間還沒覺得有什麼,杜景說完了話,隨即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慢慢沸騰起來。

此刻,她真的能感受得出自己的血正在慢慢流動,從脖子那根血莖,一直順著往下燃燒,燒到她的胸腔,燒得她忍不住在地上翻滾起來。

“還有兩個時辰。”杜景目光不帶絲毫溫度,緩緩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兩個時辰之後我會回來,不說,我就繼續殺。”

說完,轉身朝門口的幾名侍從吩咐道,“下山!去找赫連錦三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