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章 是否早就珠胎暗結?

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章 是否早就珠胎暗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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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南晉篇_第一百章 是否早就珠胎暗結?

“什麼意思,說明白了。”舒貴妃瞟了寧兒一眼,沉聲回道。

“奴婢的意思是,奴婢不止一次撞見過,朝宣姑姑去找雲真,若錦王是如國夫人的什麼親眷,朝宣姑姑去找雲真,那實屬正常,然而這兩人非親非故,朝宣姑姑為何老要去找雲真呢?”

舒貴妃沒吱聲了,皺起眉頭緊盯住了寧兒。

“所以奴婢覺得,雲真跟如國夫人的關係,一定不一般!況且娘娘也說了,如國夫人從沒罵過娘娘,為何今日語氣如此之重?只有一個理由能夠解釋,那就是她很緊張雲真!”

寧兒這麼一說,舒貴妃也覺得不對了。

是啊,若非緊張雲真,鳳雲如為什麼會多管閒事呢?

鳳雲如性子冷清,常年青燈古佛為伴,一年倒有大半年不在宮中,從不見她管別人,今日,怎麼會如此反常?

“你確實見過朝宣去找雲真嗎?”

“自然是見過!而且奴婢再仔細一回想,那次太后要殺那個叫什麼雪孃的,如國夫人不也出手阻撓了嗎?沒道理的,誰都不可能會無端端的對一個人這樣好!”

舒貴妃沒說話了,她似乎覺得自己應該想到了什麼門路,然而細想,卻又覺得不可思議。

她坐在原處想了許久,忽然冷哼了一聲,“本宮明白了……寧兒,你怎麼不早說!”

“因為前些日子娘娘在煩心謝大人的事,所以奴婢也不好說……”

“不過現在說,也不遲。”舒貴妃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輕聲回道。

說著,起身走到桌案旁,拎起毛筆,在紙上寫了幾句話,隨即摺好,交到了寧兒手中。

“你現在去皇塔,把這東西交給太后,太后若是回了什麼,你務必要記清楚,一五一十回稟了本宮。”

“是。”

寧兒得到了將功贖罪的機會,趕忙帶著舒貴妃的書信,趕到皇塔。

“寧兒,太后正在午歇呢,還未曾起身。”融冰見寧兒急匆匆趕來,要進去,隨即輕聲攔住了她。

“那奴婢便等著。”

太后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聽到門口有人聲傳來,隨即低聲問道,“融冰,誰在外頭?”

融冰走到門前,恭敬地回道,“是舒貴妃身旁的寧兒來了,說找太后有急事。”

“讓她進來罷。”

太后說著,朝床頭邊站著的琬清招了下手,“服侍哀家起身罷。”

琬清利索地拿來太后的外衫,一邊替她穿著,一邊輕聲問道,“太后睡著了嗎?”

“也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沒睡著,如國夫人之前走的那樣急,哀家總覺得出了什麼事。”太后自己掀開了被子,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回道。

“能有什麼事呢?如國夫人前日裡不還說,柔然節節敗退,已經退守到了江邊,怕是不日要撤兵了。錦親王側妃不也醒了嗎?”

“不管多大的事啊,總會過去的,有太后在這裡,親自守著神器,一定會保鳳家江山平安,保周圍的人平安。”

“你啊,這張

嘴總是比別人會說些。”太后被琬清幾句話便哄得開心了,捂著嘴打了個呵欠,“哀家倒是真沒睡好。”

起身時,發現寧兒已經在帳外跪著恭候了,她一邊走到桌旁坐下,一邊柔聲吩咐道,“寧兒,別跪著了,進來罷。”

寧兒隨即起身走了進來,一進來,眼眶便紅了一圈,“太后!太后一定要為救救娘娘啊!”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太后詫異地望著她,“哀家就說吧,今日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寧兒隨即跪在地上,一五一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遍。

說完,又道,“看如國夫人今日對娘娘的態度,若是被她查出來,娘娘可就慘了!”

“舒蘭最近怎的做事越發的沒有分寸!”太后聽寧兒說著,臉色不由得漸漸沉了下來,“哀家時時不忘囑咐她,對赫連家的人不要做得太過火,她倒好!竟還把皇上當做誘餌!”

“哀家也不想多說什麼了,這件事是她咎由自取,無論是什麼後果,她都自己擔著!你出去罷!”

“太后!”寧兒更是慌了,“娘娘還寫了幾句話給您,您好歹先看完,娘娘在宮裡也只有太后可以依靠了,若是太后不管,娘娘該怎麼辦才好呢?”

太后掃了她一眼,雖然生氣,卻還是沉聲回道,“給哀家看看。”

寧兒立刻把袖中的信遞到太后手邊。

太后展開一看,信上是這麼寫的:如國夫人當真冰清玉潔嗎?蘭兒曾聽聞,她早些年藉故遠走他鄉,臨走之時,是否已經跟北梁公侯珠胎暗結?

太后目光猛然間變得森冷,一把將信紙攥在手心裡,怒聲斥道,“簡直是胡鬧!從哪兒聽來的子虛烏有之事!回去告訴舒蘭,她若是敢將今日之事鬧大,哀家也不會放過她!”

“信上所提之事,決不允許她以後再提起!”

寧兒嚇得一個哆嗦,她也不知道信上到底寫了什麼,見太后動怒,不敢再做停留,趕忙退了出去。

琬清站在太后身後,也清楚看見了信上寫的東西,面色也有些凝重。

“太后,只怕紙是包不住火的……雲真跟她長得那麼像,如今連貴妃娘娘都猜出端倪了。”

太后右手撐住額頭,閉著眼睛,不住地揉著太陽穴,半晌把手中的信紙遞給了她,沉聲嘆道,“拿去燒了。”

·

雲真其實心裡也明白了,舒貴妃的心思,遠比她想象的,要深沉得多。

侯清曉跟她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她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當初侯清曉掉了第一胎,卻沒有報復,因為侯清曉這個級別的,完全不可能鬥得過舒蘭。

舒蘭同父同母的親哥哥,在朝中,是吏部尚書,吏部尚書上頭,幾乎只有樞密院和楚玉能大得過他,並且樞密院是一個局,舒蘭的哥哥,在裡面,幾乎是副局長的地位。

舒蘭的親姑姑,便是軟禁在皇塔裡的當今太后。

甚至於,太后被軟禁之後,鳳允恭對舒蘭的恩寵卻絲毫不減

,這就可以看出舒家在南晉的地位了。

論囂張,或許除了赫連家的三兄弟,就剩舒蘭兩兄妹了。

雲真坐在自家院子裡的大松樹底下,沉思良久,半天都沒動彈一下。

炎叔前後運了幾樣新傢俱進來,見雲真還坐在那裡,對著面前的棋盤發呆,忍不住笑著在她對面坐了下去,“公子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煩,可煩了,還生氣。”雲真嘆了口大大的氣,她第一次有了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炎叔見前面那幾個丫頭,正自顧自玩得開心,不可能注意到他們這裡,才又接著問她,“可是在宮裡,受了什麼氣?”

人老了,就越活越精明。

雲真滿肚子的火沒處撒,聽到炎叔這麼問,頓時滿腹的委屈都湧了上來。

“炎叔,你說,有些人為什麼就能那麼蠻不講理?你明明沒有礙著她的路,她卻偏偏想要你死想要整你,我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

“皇上寵著誰,誰就該倒黴。”炎叔捋著鬍子樂呵呵笑了起來,“這道理你還不懂嗎?老奴聽說,你跟那謝大人的關係還不錯,他的下場,你沒見著嗎?”

“可是……”雲真用力咂了下嘴,“可是他是大臣啊,跟我這處境不一樣!”

“你怎知,謝大人當初的處境跟你不一樣?公子不知道吧,當初是誰先提出要聯名上書彈劾謝大人?”

雲真雖然不知道炎叔為什麼要扯到謝原,卻還是老老實實搖了搖頭,“不知道。”

“是吏部尚書,舒大人啊!”

舒大人?雲真一聽到這舒家人,臉色更加難看,咬著牙沒吱聲。

“可是宮裡的舒貴妃為難你了?”炎叔一下就看出了癥結所在。

雲真冷哼了一聲,以表示他猜對了,沒說話。

炎叔又捋著鬍子怪笑了起來,“那我給公子說件事,公子可別覺得驚訝。其實那謝大人啊,是個花木蘭。”

花木蘭?!謝原是女的!

雲真震驚地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謝原怎麼會是個女人呢?她……

“先不說她男扮女裝為官的事,其實要說起來,舒貴妃啊,就是發現了謝大人是名女子,才會讓她哥哥上奏彈劾謝大人,皇上當初有多看重謝大人,甚至有時讓謝大人留宿宮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如今皇上看重公子,也是同樣的道理。女人,沒有幾個不善妒。”

雲真看著一臉深沉的炎叔,忽然覺得他說的話,並不是全無道理。

“公子若是為了舒貴妃而憂心,老奴可以給公子一個建議,一是疏遠皇上,二是躲開舒貴妃,三是忍。若這三點都做到了,舒貴妃還是不依不饒,那麼……”

炎叔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以手成刀,對著自己脖子抹了一下。

“不過,最好是能不動就不動她,畢竟那舒大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倘若,她真的做得過分了,老奴也絕不會袖手旁觀!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護著公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