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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為你畫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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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為你畫眉

一早上醒來,宋曉發現自己的頭竟然枕在沈君逸的肩上,而沈君逸的頭輕依在自己的頭上,神情輕鬆悠然,呼吸輕緩。她的身上披著的是兩人的外衣,而沈君逸的手勾著自己的右肩,將她整個人半抱在懷裡。

很溫暖。

宋曉還想閉目裝睡,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沈君逸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宋曉立刻閉上了眼,微微眯了一條小縫,悄悄的觀察著。

沈君逸甦醒了過來,見宋曉還熟睡著微微一笑,正準備將手撤回時,神情扭曲了一下。一整晚保持同一個姿勢的下場就是他的右手麻了……

好不容易撤回了僵硬發麻的手,沈君逸發現自己的肩膀也十分痠痛。

宋曉還在睡覺,怎麼辦呢……

沈君逸悄悄望了一眼宋曉,總覺得她的嘴角似乎上揚了一分,似乎正做著美夢。於是,他心中糾結著究竟是把她叫醒呢還是把她抱上床讓她繼續休息呢。

“啵。”臉頰被偷親了一下,宋曉像只偷腥的狐狸一般眯著眼笑道,“早上好,君逸!”

明明昨晚熬夜累了一宿,不知為何,在看到沈君逸呆呆發愣的瞬間,宋曉頓時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連帶著笑容也十分甜蜜。

沈君逸錯愕了半響,正想說什麼,見宋曉揚了揚臉頰,手指指著自己的臉道,湊近:“快,為了公平,親妻主一下!”

見她孩子氣的摸樣,沈君逸好笑不已,面上卻羞怒道:“莫得寸進尺!”

他站起了身,開始活動著發僵硬的筋骨,隨後為宋曉準備早膳去了。

當然,不知沈君逸是真去準備原本應該下人們伺候上門的早膳呢,還是因為這早晨的氣氛太過溫馨,讓人忍不住想去吻她一下,但某人礙於矜持,卻灰溜溜地逃走了……

宋曉鼓著包子臉,心中悶悶地想,這還得寸進尺,都沒餓狼撲羊呢,她已經夠矜持的了

想著手上的傷已經過了許久,等候沈君逸的時候,宋曉無聊開始拆手上的紗布。她後知後覺地發現紗布被人重新換過了,因為原本她一個人只能用左手包紮,包的比較凌亂和鬆散。這次對方明顯細心重新包紮過一番。還有那藥,淡淡的藥香味,有些清幽,聞起來很舒服,是上等的藥膏。當時,她身邊沒什麼好的藥,就隨意糊弄了一下。

待紗布一圈圈拆下,手掌間的傷口已經凝結,一條約一寸的狹長型傷疤赫然醒目仍猙獰萬分。當初整個手心被完全刺穿,事後,是白芷在她昏迷時用針線縫補才將中間的缺口縫上的,否則她的右手就廢了。

如今傷口邊長出了肉,正漸漸癒合著,宋曉輕輕地將細線拆補下來。

她握了握右手,十分無力,帶著一點點的疼痛。

——她要學武,否則,當危機再度來臨時,她仍然保護不了任何人……

之前宋琳稱霸時,曾換下過幾個掌櫃,其中就有對她十分不滿的月星樓掌櫃林如煙,因為林如煙是宋曉的得力助手,而月星樓已經成為一塊肥肉,宋琳自然看林如煙多加不爽,想方設法將其換下。所以那日,被撤下掌櫃身份的林如煙並沒有在舉行喪事的現場。

得知宋曉平安歸來,恢復了她的原職,林如煙自然滿心歡喜,宋曉歸來的第二日便去宋家求見了她。

“如煙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和你說說月星樓的事。”吃完早膳,正整理著事物的宋曉笑著道。

“月星樓怎麼了?”原本喜氣的林如煙突然有點慌張。聽說宋曉要大改革,不知道月星樓會變得怎麼樣。當然比起慌張,她更多的是興奮!

“如今生意紅火,我想再開一家分店。”宋曉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道,“城北的客人總要走上千里路才能到城南的月星樓,有些買回去給家人吃的,帶回家都涼了

。所以,我想在城北再開一家。這樣,兩邊的客人都能照顧到了。你看如何?”

“大小姐此計甚妙。”林如煙忽然自打了一下嘴巴,笑道,“我這笨蛋,現在哪是大小姐,是家主了!聽說昨日家主惡懲宋琳,我當時未在場實在是可惜啊……想到宋琳當時將我掌櫃之位撤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林如煙氣鼓鼓訴說著自己被宋琳不公平對待。

“好了好了,莫氣莫氣。”宋曉安撫著,“你現在還是幫我想想廣告語吧,要在最短的時刻,將這個訊息傳遍大街小巷,幫新店打出名聲,讓大夥都知道宋家要開新店了!”

“這還不容易。”林如煙眯著眼笑道,“月星樓總是客滿為患,如今開了分店,訊息恐怕早就一傳千里了,還怕沒人來嗎。到時候選個吉日剪剪綵,定是客源滾滾。”

“莫要驕傲!”宋曉敲了一下林如煙的頭,輕笑道,“如今,天氣轉涼,果汁飲品什麼的已經不適合了。其他幾間酒樓飯館日益推陳出新,咱們也要早日想出新點子,免得被擠下去。”

“是是是。”林如煙眼睛一轉,道,“新店的掌櫃,家主可有定下?”

“是蘇曄。他今早纏著我,讓我給他安排個活幹。這事我就想丟給他了,新店的佈局,菜式皆有他安排,我也可以樂的輕鬆。”

“蘇公子對菜餚方面見解頗高,的確能擔此重任。如煙心中想的人選的確是他。”

宋曉打趣道:“他一聽樂壞了,現在正去城北找地皮呢,似乎想跟你一較高下。”她擠眉弄眼道,“他鬼點子多,你可別輸給他了!”

林如煙一聽,嘴角抽了抽,惶恐道:“如煙壓力甚大,這就回去研究新式菜餚。”

她正要告辭,突然想到什麼一般,提議道:“今日如煙來時,瞧見沈正君嘴角帶笑,便猜到如今家主和正君相處融洽。但,如煙同樣也注意到,家主和沈正君神色疲憊,眼眶下凹。家主剛接任家主之位,不可太過操勞,免得累壞了身子。最近秋高氣爽,青墨別莊臨近郊外,空氣新鮮,正適合踏青。不如,家主帶著沈正君遊玩幾日,小住青墨別莊幾日。”林

如煙說著,嘴角醞釀著柔柔的笑意:“家主,你不在的日子,我們都很想你,特別是如言,他最近學會燒菜了,吵著要做給你吃,讓你誇獎一番

。如今你和沈正君,還有蘇公子白公子平安歸來,可願意讓如煙在青墨別莊辦一場洗塵宴?熱鬧一番?你看如何?”

“青墨別莊的確許久未去了。”宋曉想了想,笑道,“好主意。我正覺得君逸太過操勞,想帶他出去玩。不如,就後天吧。”

青墨別莊就像是宋曉的祕密基地,裡面藏了宋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如今住著的,在宋曉心中是朋友的身份。此次前去,可不是上級拜訪下級,是以朋友的身份。所以,宋曉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擺足著面子。當然,她同樣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為沈君逸挑選著合適的衣服,因為她要將自己的漂亮夫君打扮的美美的,正式介紹給眾人。

然而宋曉挑來挑去,最後還是挑了一件白色綢緞的衣服。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她發現,什麼衣服都比不上白色更能顯得沈君逸原本秀氣的面容丰神俊朗,眉目俊雅,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心動。只不過穿起白衣,沈君逸不笑的時候,神情特別清冷孤傲,有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宋曉想了想,又拿起胭脂開始在沈君逸臉上塗塗抹抹了起來,想將他清逸出塵白花花的臉塗得粉嫩一點。其實,她就是好奇沈君逸化起妝來時什麼樣子。是不是會更美幾分?

望著銅鏡裡那慘不忍睹堪稱鬼畫符的妝容,原本被宋曉隨意擺弄折騰一上午的沈君逸怒了,他雙手不滿的擦了擦,將臉上的胭脂抹化開了。

他雙眸不滿的瞪著宋曉,氣呼呼道:“宋曉,你讓我這樣怎麼出去見人!”臉頰處紅撲撲的一團,就如同生氣時害羞時臉頰處泛起的可愛紅暈。

宋曉大笑了起來,你能想象每日都散發清冷氣息一副生人勿進的沈君逸,在被人抹了兩團紅暈時,簡直就像是個彆扭害羞的少年,硬裝著生氣,沒有一點威信啊。

宋曉還沒笑夠,下巴突然被人用手扣住,她瞧見沈君逸眯著眼,拿著畫筆對著她壞笑著,她頓時一陣雞皮疙瘩湧起,有股不好的感覺。

“君、君逸!別……”

她求饒的話還沒說完,沈君逸已經啪啪在她臉上塗了兩筆,似是個打叉。

“你!”她的漂亮臉蛋啊!

宋曉臉色蒼白,氣呼呼地拿起銅鏡照了照,發現臉上並沒有任何印跡

。她用手一摸,只有少許的水跡。

見被耍,宋曉氣憤轉頭,瞧見沈君逸將石黛放在石硯上,正慢慢加水磨碾,嘴角掛著悠然欠扁的笑容,伴隨著他臉頰處的紅暈,怎麼看怎麼詭異!

沈君逸將手裡沒有蘸任何顏色的畫筆浸了浸石硯,當著宋曉的面將其染黑,隨後朝宋曉招了招手,像召喚小貓似的。他眉目一挑,道:“過來。”

“你想幹嘛……”見沈君逸在畫紙上隨手一圈,畫了一個王八。宋曉嚇得後退,話語磕磕絆絆道,“不會想在我臉上畫個王八吧……”

“你說呢?”沈君逸眼睛眯起,彎成一條明顯的細縫,他再度催促,聲音冷了幾分,“宋曉,你快過來!”

宋曉慌張搖頭。笑話!被自己的夫君在臉上畫個王八,她還怎麼出去見人!

她嚇得撒腿就跑,然而沒走幾步就被沈君逸定住了。沈君逸對她溫柔地笑啊笑啊,然後將她請回了原來的位子。

沈君逸的臉湊了過來,很仔細的先觀察了宋曉一番,拿著畫筆不知道在比劃什麼。他的睫毛撲閃撲閃,在她眼前晃動著,讓她的心緊張地砰砰直跳。

“閉眼。”雖說被定住了,但眼睛還是能動的。宋曉的眼睛咕嚕嚕地轉著,因為盯著沈君逸盯久了,眼中染上水汪汪的一片,那摸樣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她軟綿綿地叫了幾次君逸,試圖讓準備對她下黑手的沈君逸迴心意轉。

“宋曉……”沈君逸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拿著畫筆的手近了一分,口氣柔柔道,“不想真被畫成王八,就快閉眼。你的睫毛再這樣抖下去,我的手就跟著你一起抖了。”

宋曉聽話的閉眼,眉目一涼。她能清晰地感覺畫筆輕柔的描摹著她的眉目,還有近在咫尺的,呵氣如蘭似縱似寵的吐息。

“你的眉毛太淡,我幫你畫一畫。”

沈君逸的手輕輕的畫過宋曉的眉頭,目光專注,動作小心的描摹著,為她畫出彎彎的柳葉眉。

他發現自己碰上宋曉後一切都變了,什麼事情都變得不由自主

。見她吃癟的摸樣,想笑,見她害怕惶恐的樣子,又忍不住想將她抱在懷裡安撫一下。就連他曾經從未想過的舉動,他今日也有一份衝動。

他想為她畫眉。

他輕輕地為宋曉描著眉,無限的親密與溫柔,都定格在鏡中。

這一刻,歲月靜好,她的耳邊,秋日的蟬鳴聲輕輕的叫響著,輕風輕輕拂過她的面頰,飄起她幾縷秀髮。翰墨的清香,也隨著秋風悠悠飄蕩。

宋曉偷偷的睜開眼睛,瞧見她的夫郎,正對她怔怔出神,她不由輕笑了一分,道:“怎麼不畫了,莫非手一抖,畫歪了?”

宋曉並沒有塗濃脂豔粉,只不過畫了一個眼眉,那一彎黛眉,淡描輕掃,竟顯得別一番神韻。她說話間,眉舞輕揚,再配以流轉萬變的眼波,那神情,那笑容,含羞嬌俏,嫵媚動人,似有萬種風情千般情意盡在其中,使得她整個娥眉更加妖冶。

沈君逸突然悶悶道:“沒畫好,還是擦掉吧。”

瞧見沈君逸動手要擦,宋曉連忙拿起銅鏡觀察了半響,她扯了一個笑臉,滿意道:“我覺得挺好的啊!”

她轉頭,對沈君逸笑道:“君逸是第一次為女子畫眉?”

見他頷首,宋曉笑得更歡:“畫的不錯,為何要擦掉?”她眯著眼,向他湊近了一分,懷疑道。

見宋曉步步逼近,他不自主地伸出了手,輕撫她的眉黛,問道:“你今日要去哪裡?為何這麼隆重打扮?”沈君逸式轉移話題,悄悄避開宋曉問的尷尬問題。

“帶你去我的祕密基地!”

古云人:女為悅己者容。

瞧見沈君逸臉頰微紅,連與她對望的勇氣都沒了,宋曉心中默默竊喜。

快拜倒在你妻主的石榴裙下吧!

將近午時的時候,沈君逸總算將宋曉在他臉上塗抹的胭脂水粉全部清洗了下來。宋曉十分惋惜,總覺得沈君逸臉上掛著兩抹紅暈時可愛多了

他白衣似雪,膚如凝脂,透著微微粉紅,可見他剛才有多麼用力的洗臉……

沈君逸站在門口等著磨蹭慢悠悠的宋曉,柔軟的黑色長髮由一支白玉髮簪固定,偶爾垂蕩下來幾縷,飄蕩在臉頰兩側。一襲白衣,清逸出塵,如同白蓮初綻,風姿綽約。

“出發!”宋曉氣運丹田,突然一吼。她趁沈君逸嚇呆時,立刻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笑道:“走吧。”

蘇曄無趣地坐在馬車裡,正打著第一百零五個哈欠時,瞧見宋曉和沈君逸手挽手甜甜蜜蜜終於走出了宋家的大門。他翻了翻白眼,對著身側閉目淺眠的白芷,憤恨道:“這兩個人足足遲到了一個半時辰!是誰說巳時集合的?!她還有臉說說笑笑的出來!”

白芷睜眼瞥了一眼窗外,眯了眯眼睛,突然道:“這兩人磨磨蹭蹭莫非是在化妝?”瞧沈君逸臉上詭異的粉紅,明顯是剛清洗掉什麼東西……他火眼金睛,絕不會認錯!還有,宋曉的眉毛,她臉上詭異的甜蜜表情,有問題!

宋曉一上馬車,就被蘇曄不停地控訴,控訴著他未睡懶覺就爬起等她,控訴著她化妝穿漂亮衣服也不知會他一聲,害他穿得那麼寒酸。等到宋曉柔柔一笑,蘇曄又像是見鬼一般尖叫道:“宋曉,你真的是宋曉嗎!怎麼突然變漂亮了!這不是真的!”為何他越變越醜,宋曉越變越漂亮!老天不公啊!

見宋曉越發得意,蘇曄揉了揉眼睛,呢喃道:“一定是我昨晚沒睡醒,看花了……”

宋曉:“……”

等幾人吵吵鬧鬧到達青墨別莊時,正是午時。林如煙等人已經等候在門外,見宋曉等人下車,立刻上前恭迎。

“家主。”林如煙還未開口,宋曉擠了擠眼睛,笑道,“如今休閒時刻,叫我曉曉就可以了。”

“好,曉曉。”林如煙微微埋怨道,“你說巳時半來,我足足等了你一個時辰。還以為你忘了,想差人詢問呢。”

宋曉訕訕一笑,眼睛一轉,立馬轉移話題。她彎下腰,摸了摸林如煙身側少年的頭,笑道:“如言,幾月不見,你長高了不少呢。”

“真的?”原本瞧見陌生人有點怕生的林如言立刻從姐姐身後鑽了出來,他有些害羞地看了看宋曉道,“除了長高,還有呢?”

“變漂亮了

。”宋曉誇讚道,“如言長大了!”

“那自然!”林如言挺了挺胸,突然又委屈道,“九月初我十三歲生日,可惜曉姐姐不在,只有姐姐和柯大哥陪我……”

他說到一半,眼睛一轉,又道:“我有好好讀書喲,不信你問柯大哥!”

被人從身後拉出,柯黎昕有些侷促不安,他望著宋曉思索著該如何稱呼。以前跟隨眾人喊著大小姐,如今宋曉已經成為家主,他若雖大眾喊她家主就不對,因為他不為宋家做事,非宋家的人。

他作揖道:“黎昕見過宋小姐。”

“柯公子好。”宋曉笑著打招呼。

“還什麼公子。”林如煙笑著打趣,“曉曉,你不知道呢,柯公子早已過了八月底的鄉試,是解元哦!”

“恭喜柯解元!”宋曉笑著道賀,“這麼一個好訊息,我才知道。真是罪過罪過!今日別給我們辦什麼洗塵宴了,不如為柯公子辦個慶功宴吧。”

“林小姐實在是誇大了,不過是一場鄉試,不值得告訴宋小姐,讓宋小姐如此賀喜。”柯黎昕低下頭,略微彆扭道,“其實,該是我對宋小姐說聲感謝。若非你相助,我還沒資格參加鄉試,更別提如今第一名成了解元呢。”

“別說什麼報答,之後不是還有兩場考試嘛,繼續加油努力!”

瞧見眾人聊得開心,忘記了身側之人,宋曉立刻退開一步,將沈君逸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笑著介紹,語氣頗為自豪:“這是我的夫君,沈君逸。”

她話說完,卻見沈君逸呆呆愣愣的沒有一絲反應,便用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君逸像受到驚嚇一般,恍然回過神來,他扯了扯嘴角,道:“大家好。”

他只說了一句話便沉默了,場面有些尷尬,宋曉立刻將蘇曄推了出來,寒暄起了氣氛。

寒暄後,眾人皆進了府邸,倒是沈君逸呆呆的站在門口,那神情落寞不堪,像是丟失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

“君逸,發什麼呆,我們都進去了!”

宋曉折返回來,牽著他的手走進,卻發現他的手在輕顫著。

沈君逸抿著嘴,緩緩地朝著府邸內走著。亭臺樓閣,假山雕塑,水榭長廊,所有的一切都是熟悉中透著一絲陌生,那股陌生感,讓他十分慌張。

故地重遊,他想平靜自己的內心,可無論如何,內心卻因為回憶在顫動,在害怕,在彷徨。

他顫著脣,問道:“曉曉,你何時買了這麼大一棟府邸,瞞我瞞的真苦呢……”

他的聲音故作輕鬆,卻還是透著一絲彷徨。

“三年前。”

其實,宋曉的記憶並沒有完全接受全。當初似乎是杏兒因為價錢便宜好撈黑錢,挑選了這個府邸,而她想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所以策劃一出強搶民男,要將美男不讓母親發現所以窩藏其中的好戲,實則是將她看中的人才收納進來。白芷就是第一位入住的,實則也是最後一位。

之後,她不幸遇劫,他人用著她的身體將青墨別莊正式造成了男寵私藏地。

難道,沈君逸看到她暗中購置房子還養著幾名少年,所以不開心了?

想到此,宋曉連忙解釋道:“君逸,如煙你是認識的,如言是她的弟弟。柯黎昕是我請的教書先生。白芷以前也住在這裡過的,不信你問他!君逸君逸,我真的沒有揹著你做壞事情!”

宋曉都恨不得發誓了,可對方神情恍惚,明顯沒有聽到她的保證。

半響,她才聽到他輕輕的聲音:“我想,到處走走。”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這章學武的,被我寫著寫著就去畫眉了!怎麼會這樣!!!你們不要**啊混蛋!

這樣我的溫馨寫十萬字都完不成秋冬夏啊啊啊啊啊啊……我怎麼能那麼囉嗦,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