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無法可解
帥氣媚王妃 我被繫結在玄幻世界了 黑暗武者 逆天邪皇 長生不死 新高達世紀 穿越之醉紅顏 你不在的西安還下著雨 眼淚不好吃 諜影風雲
第二百九十一章 無法可解
初來這個時代時凌瀟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野心,想要運用自己的夢裡壟斷商業界什麼的。
可後來遇到了皇甫無痕後,所有的計劃就被打亂了。
從某個方面來說,凌瀟確實壟斷了大陸的商業,夏老爺的產業遍佈整個大陸,而自己是那些產業的繼承人。
這種不用經過任何努力就得到的東西,凌瀟一點都不喜歡,可夏老爺的繼承人只有自己。
家主這個位置,凌瀟不得不當。至今十個島主,凌瀟還有六個沒有見過。
其餘的四個有一個是炎青,凌瀟對其他三個進行了些瞭解,去拜訪過其他三位島主。
“此次的盛宴不簡單,你們去了要小心,信中說宴會是在一個月後舉行,你們半個月後出發即可。”
不用去的太早,時間剛好到就可以。去的太早,在南羅國待的時間就越久。
在那麼長的時間裡,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知對方想要做什麼,還是小心為上。
“看來有一場好戲要看了,父皇,你不去看看兄長麼?”
半個月後就是司徒辰傷剛好不久的時間,司徒辰的傷是在臀部。傷還沒好多久就要坐車顛簸,感覺不妙。
“不了。讓他冷靜冷靜吧,不管怎麼說,你們二人都是兄妹,有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司徒錦說完後,別有深意的看了凌瀟一眼便走了,凌瀟突然覺得面對司徒錦是一件那麼尷尬的事。
看著司徒錦遠去的背影,凌瀟不禁苦笑,這些凌瀟心裡清楚的很,司徒錦何必特意提醒一番。
就算是沒有親情血緣這一層關係,凌瀟和司徒辰之間,始終有著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
而且那條鴻溝,他們永遠都不會跨過去,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
凌瀟去寢房收拾了隨身的細軟,打包好帶到了白宮。
白宮沒有下人,司徒辰又重傷在身,沒有人照顧如何能行。
破城醫術再厲害,終歸不過是個再平凡不過的人,沒有三頭六臂,獨自一人照顧司徒辰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在經過茶花園前往白宮的時候,高高的茶樹上掉下來一朵鮮紅色的茶花,落在凌瀟的肩上。
茶花透露出的,是樸素妖嬈的美,凌瀟瞬間心情大好。
輕輕拿下肩膀上的茶花髻在青絲間,有什麼事是過不去的呢,陰天過後,便是晴天了呢。
凌瀟推開白宮木門時,破城正在清洗青菜,凌瀟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下院子。
“這哪來的青菜?不對,你一大男人,還會炒菜做飯啊?”
你無法想象一個男人,挽起衣袖埋頭洗菜的畫面,是多麼的違和。
聽見凌瀟的聲音,破城微微抬頭,就看到了凌瀟髮髻上的山茶花,愣了片刻,隨後嘴角一鉤,低頭繼續洗菜。
“哎,你剛剛笑什麼呀,難道這花不好看嗎?”
破城搖搖頭,頭也不抬的回答道:“不,很適合你。倒是你,我洗菜看起來難道就看到彆扭嗎?”
凌瀟撥弄幾下水裡的青菜,鄭重其事的點點頭。“不是彆扭,是非常彆扭,這菜哪來的?”
這裡的山茶花園到處種著的都是茶花,破城可別說這是從哪個角落裡摘來的。
“剛才去廚房看到的,既然決定在這裡住下照顧殿下,自然要炒菜做飯。”
破城說的這句話,加上週圍的環境,倒頗有隱居山林,自娛自樂的感覺。
凌瀟認為破城說的言之有理,既然決定在這裡留下,這裡又沒有下人,自然要學會自力更生。
“我還從未見你做菜呢,今日你可要做許多好吃的來讓我嚐嚐。不知破城神醫的
手藝如何?”
破城沒有理會凌瀟,自顧自的忙活著。
凌瀟懶得懶得自討沒趣,自己找了一間廂房住了下來,整理完房間後,太陽已經開始下山了。
推開廂房的房門,就聞到了撲鼻而來的飯菜香味,十分誘人。
看著滿桌的菜餚,凌瀟眨巴眨巴嘴,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沒看出來,你做的菜這麼好吃,不如這神醫你別當了,當我的私人廚師可好?”
凌瀟邊說邊往嘴裡塞東西,話說的含糊不清,生怕別人搶了桌上的飯菜似的。
破城並沒有回答凌瀟的話,而是看著碗裡的白米飯看的出神,神不知飄去了哪裡。
沒聽見破城的回答,凌瀟疑惑的抬頭,看見破城愣愣的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破城想的入神,根本沒注意到凌瀟的動作。凌瀟見狀,夾起一口菜直接塞到破城的嘴裡。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破城回過神來,將口中的菜一口吞了下去,差點卡在喉嚨裡。
“你這是做什麼,是想趁我不注意謀殺我麼?不好好吃飯,小動作還那麼多!”
破城揚起眉毛罵道,凌瀟能不能別總是這麼胡來。
“這句話應該讓我來問你才是,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神,莫不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
言語間凌瀟不忘對破城挑眉弄眼,破城沒有反駁凌瀟,只是靜靜的低頭沉思。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壓抑,凌瀟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破城不想理會自己。
“有一件事,有必要告訴你。殿下體內的蠱蟲,我解不了,只能用藥物壓制它的作用。”
這隻蠱蟲絕不簡單,破城剛才給司徒辰把脈的時候,發現他體內的內力居然在自己流轉。
流轉的內力無疑是在保護司徒辰,而催動司徒辰體內內力的,正是那隻蠱蟲。
長生蠱是具有靈氣的蠱蟲,世間少有,想要養活長生蠱,不是什麼易事。
讓有靈識的蠱蟲乖乖聽自己的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更是難上加難。
在餵養長生蠱的時候,可見他的主人下了一番心裡,不然長生蠱不會如此聽話。
前幾天破城給司徒辰把脈時,他體內的蠱蟲很正常,除了能讓人忘記一些事,別的和其他蠱蟲無異。
剛才給司徒辰把脈時,破城驚訝的發現,原本司徒辰體內的蠱蟲開始躁動。
在保護司徒辰心脈的同時,長生蠱更是有些強硬的自我防衛能力。想解去他體內的蠱蟲,根本是痴人說夢。
想要將蠱蟲取出,無疑要用極端的方法,可蠱蟲被強行取出,司徒辰的可能有性命之憂。
長生蠱可以保護自己的宿主,和宿主同生共死,強行取出,會損傷司徒辰的心脈。
“怎麼可能?之前不是說能解開嗎?如今為什麼不行了?”
凌瀟啪的把碗放在桌上,破城無奈的笑笑,如果可以,他也想解開司徒辰身上的長生蠱。
“蠱蟲一般是用主人身上的血飼養,而殿下體內的長生蠱,應是用主人用自己的心頭血飼養。”
心頭血飼養的蠱蟲和平常血飼養的蠱蟲有很大的差別,用心頭血飼養蠱蟲,可以加強它的防禦力。
可以根據宿主體內的血液流動感知宿主是否有危險,從而調動宿主體內的內力保護宿主。
擁有這種能力的蠱蟲,破城以前只是聽說過。
“心頭血?”
凌瀟不可置信的看著破城,青鳥居然用自己的心頭血飼養蠱蟲,難道他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嗎?
“沒錯,蠱蟲確實是用心頭血飼養,看來對殿下下蠱之人是鐵了心
讓他忘記這些事情。”
對司徒辰下蠱的人凌瀟心裡明顯知道些什麼,可凌瀟卻沒有跟自己說這些。
凌瀟不想說,破城也不想問,不管是誰對司徒辰下的蠱都與自己無關。
既然對司徒辰下蠱的人鐵了心讓司徒辰忘記往事,定是有自己的執著。
捨得用自己的心頭血來餵養蠱蟲的人,破城真想看看是誰,可以為了司徒辰做到此等地步。
“難道就沒有辦法可以讓他想起忘記的事情了嗎?”
破城搖搖頭,不盡然,雖無法解去蠱術,不代表沒有辦法讓司徒辰想起忘記的事情。
不過就算是想起來,也不會記得很久。
“方法是有的,我可以用藥物使蠱蟲沉睡,在蠱蟲沉睡的時間裡,司徒辰能否衝破束縛想起過去,就不得而知了。”
蠱蟲就算沉睡,它的作用還在,司徒辰又受了刺激,能不能想起來是個未知數。
“而且,我不保證蠱蟲能壓制多久,而且壓制蠱蟲的方法,只能用一次,蠱蟲一旦醒來,就再沒辦法。”
蠱蟲沉睡後什麼時候醒來,破城不知道,只能聽天由命。
機會就擺在司徒辰的面前,能不能想起來,看他自己。
用心頭血餵養的蠱蟲不好應付,藥物用過一次後,蠱蟲會自動排斥藥物作用。
“壓制蠱蟲的藥你什麼時候能製作出來,半個月的時間可以嗎?”
凌瀟慣會給人出難題,真是站著說話不知道腰疼。
“我雖負神醫之名,可卻不是無所不能的,要知道研製藥丸,半個月的時間是何其短暫。”
有些人為了研製一種藥,花費了一輩子的時間也沒能把藥研製出來,凌瀟竟說半個月。
破城自詡自己一向是非常自信的人,可半個月研製一門藥,有些強人所難。
“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在半個月的時間裡研製出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絕對可以。”
“一個月!”聽到一個月這幾個字,凌瀟根本抑制不住心裡的激動。
一個月後,那時候他們早已到了南羅。
凌瀟總覺得這次司徒辰遇刺,和南羅國脫不了干係。
邊疆部族區區數百人,如果沒有他人引導,根本不可能戰勝三千多人。
如果他們當初有這個能力,全族幾萬人就不會一夜之間被滅。
青鳥失蹤的地方凌瀟去看過一次,那裡布了許多陣法,可見來人是早有準備。
司徒辰離開天東國是突然決定的,那些殺手怎麼可能如此清楚司徒辰的來去。
還在半路設好了埋伏,說是巧合信了就是傻子。
“你別激動,我知道你們半個月後就啟程前往南羅,我會盡快把藥研製出來,讓飛鴿傳書把藥給你送去。”
聽到破城的保證,凌瀟這才放下心來。早些把藥做出來,就能早些知道青鳥的去向。
司徒辰身上的傷,在破城的調理下,很快好了起來。在司徒辰受傷期間若惜來過幾次,卻一句話每說。
每次來都是默默的跟在司徒辰的後面,司徒辰並沒有理會她,直接當若惜是透明的,忽視她。
得知蠱蟲無解得時候,司徒辰的反應很平淡,只是笑了笑,一句話我沒說。
凌瀟總覺得司徒辰心裡有什麼事,沒有和他們說出來。凌瀟問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他卻頻頻搖頭。
每日除了睡眠和吃飯時間,司徒辰幾乎是自己一個人坐在茶花園裡坐一天。
若惜則是一語不發的坐在他的旁邊,凌瀟本來是打算陪著司徒辰的。
可是看到兩人那樣,就很自覺的坐到了另一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