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九章 陪伴

第二百零九章 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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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陪伴

“待會破城就會過來幫你放出毒血,雖然有些疼,但是你一定要堅持住。”

放出毒血要割開血肉,讓裡面的毒血流出來,是一件痛苦非常的事情。

青鳥搖搖頭,自己怎樣無所謂,還有什麼樣的皮肉之苦是沒有體驗過的。破城幫青鳥放毒血時,青鳥臉上痛苦的神情,司徒辰這輩子都無法忘記。肩膀上的傷口被尖銳的匕首割開,從肩膀力流出來的都是黑色的血液。

這樣的痛苦,最少也要體驗四次,每一次匕首都會劃的更深,只有這樣才能安安全全的將毒血釋放出來。

青鳥的五官幾乎都擰在了一起,面部表情猙獰無比,青鳥的手緊抓著床沿。手指深深地嵌入木頭之中,把手指磨的鮮血淋漓也不鬆手,嘴脣也被咬破。

就算只是看著,司徒辰也能感受到那種痛苦,那一刀劃下去,彷彿劃在了自己的身上。直到青鳥暈過去,他臉上的表情都是痛苦的,司徒辰心疼扶著青鳥,讓破城把他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破城,除此之外,真的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

將他人的傷口一次又一次的劃開,這種感覺換誰來都不會覺得好受。破成無奈的看了一眼司徒辰,若是有其他的辦法那就好了,只是現在,他們別無他法。折磨別人的同時還折磨著自己,要不是司徒錦下了命令,破城絕不會做這些事。

司徒辰履行了自己的承諾,每天都會到輕音閣去,對著青鳥說天道地,話怎麼也說不完。就是一個天氣的話題司徒辰也能說上半天,還樂此不疲,破城看在眼裡,只覺更加心酸。有什麼事,是比自己和自己說話,只有空蕩蕩的空氣迴應自己更加顯得孤獨的事情。

破城沒事的時候也會和司徒辰說兩句,不過破城本就是話不多的人,沒說兩句就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司徒翰的四名護衛的傷勢恢復好後,立刻一掃之前西城客棧的陰霾,又有說有笑的。聽說了司徒辰的事情後,每天都會陪著司徒辰說話。司徒翰簡直是個話嘮,你不說他也可以自己說。

凌瀟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幾乎沒怎麼和司徒辰他們說話,只在炎青的房間裡待著。

半個月後,腿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終於不用再讓人一路抬著來到輕音閣了。青鳥那邊凌瀟去看過幾次,只是去那裡也沒事做,就看著司徒辰和司徒翰嘰裡呱啦的不知在說什麼。

偶爾搭上一句兩句,很快就又被司徒翰的聲音淹沒,到最後凌瀟就只是看著他們說。炎青的傷口一直不太穩定,好在此時是冬天,不會出汗,不然傷口很快就會被感染。

凌瀟這日在捧著一本書在炎青的房裡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因為太困就睡了過去。朦朦朧朧的,聽到有什麼人在叫自己,凌瀟睜開雙眼,卻什麼也看不見。

只有灰色的霧霾在身邊漂浮,凌瀟努力的想要看到些什麼,可是霧霾太重,根本什麼也看不到。

“小小姐,閉上你的雙眼,你就能看到我。”

這個聲音,凌瀟等了足足半個月之久,終於再次聽見了。凌瀟閉上雙眼,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和凌瀟剛才所在的地方不同。

沒有灰濛濛的霧氣,而是到處白茫茫的一片。炎青就站在凌瀟的面前,對凌瀟微笑著。

“炎青,真的是你嗎?還是我看錯了。”

凌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炎青確實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的,正是屬下,多虧了小小姐的照顧,這些天辛苦你了。”

炎青的身形並非實體,處於半透明狀態,凌瀟清楚的知道,這不過是在夢境之中。

“這是在你的夢境裡對不對

?”凌瀟的聲音有些許顫抖,沒想到許久之後的相見居然是在麼夢中。

“是的,我現在太虛弱,撐不了多久,屬下把你叫來這裡只是想問一句話。”

就算是夢境又如何,建立一個夢境並非易事需要強大的精神支柱。雖然不知炎青想問什麼,凌瀟還是連連點頭。

“小小姐你希望屬下醒過來嗎?或者是希望我就此沉睡下去。”

炎青問的話有些奇怪,凌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問這些。,不過還是很肯定的點頭。她怎麼會不希望炎青醒過來,凌瀟每天守在炎青的身邊,就是為了能親眼看他醒過來。

“那屬下便如小小姐所願,屬下將會再次回到你的身邊,不會再離開你。”

說完這句話,炎青的身體就開始消散,凌瀟想要抓住他,卻只撲了個空。是啊,這裡不過是夢境,夢裡的一切都是虛無,自己又能夠抓到什麼。

凌瀟從夢中醒來時身上蓋著一件毛毯,手裡的書不知在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

破城正在一邊研磨著他的藥材,見凌瀟醒來,只不過是抬頭看了一眼,就又忙活自己的事。

“你醒了,我進來時見你睡著了,就給你蓋了一件毯子,做噩夢了嗎?一直說著胡話。”

在睡夢中時,凌瀟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只不過太小聲,破成沒有聽清,不過有聽到她叫炎青的名字。

“謝謝你。”

拿下身上的毯子,凌瀟摺好放到床榻上,房間裡的暖爐燃燒的正旺,整個房間都是暖烘烘的。

“沒什麼好謝的,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在夢裡是夢到炎青了麼?”

看見凌瀟趴在床榻邊,蜷縮成一團,似乎很冷的模樣,就給她蓋了一身毯子。

“嗯,是的,在夢裡他問了我一些奇怪的問題,我竟會覺得心虛。”

不可置否,在炎青詢問是否·想讓他醒來時,凌瀟的心震了一下,有一瞬間的慌亂。在夢裡炎青只是笑,話裡的語氣並沒有逼迫,似乎只是想聽一聽凌瀟的真心話。

正是因為如此,凌瀟心裡才會覺得有些愧疚,可自己的愧疚並不是對炎青的傷,而是其他。

至於是愧對炎青什麼,凌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有些想要逃離這個世界,但逃避有用嗎?

凌瀟不止一次這麼問自己,始終不能從自己的心裡得到一個答案,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一個人的夢境,能夠反映出那個人心理的想法,在問別人的同時,你為什麼不問問自己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破城說的這句話一語中的,一針見血,凌瀟不禁深思,自己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難道會不希望炎青快點醒過來嗎?不,不是的,自己每天偶在期待炎青的甦醒,又怎麼會不希望他醒來。

凌瀟在想這些時,心裡總有另一個想法在衍生,凌瀟有意避開,不想去觸碰。

“不可置否,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可你想要他醒來,卻也不想他醒來,不是嗎?”

這句話說中凌瀟的死穴,凌瀟從座椅上站起來,撞倒了身後的座椅。凌瀟連連後退,退到床榻邊才知道自己早已經退無可退,炎青蒼白的臉龐近在咫尺凌瀟卻不忍直視。

“不,不是的,我是希望他能夠醒過來的,我的心情,你又怎麼會懂得!”

凌瀟揭斯里底的對破城吼著,破城只是一挑眉,並不為所動。

在輕音閣,任何微小的聲音都覺得擴大許多倍,凌瀟這一吼,就驚動了另一邊耳房的司徒辰。

司徒辰和司徒翰正談論前幾日下雪的事情,就聽到了凌瀟在另一邊吵了起來,

兩人面面相覷。

“破城公子方才不是去了左耳房,破城公子不是最忌諱吵鬧,凌瀟是怎麼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破城對大聲說話的人的厭惡程度可以說是達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又怎麼會和凌瀟吵起來。

近幾日凌瀟的情緒都有些低落了,破城說話向來不留情面,不知是否說了刺激凌瀟的話。

“你既然如此鑑定你心裡的想法,我亦無話可說,現在要你冷靜下來也不可能,你還是先回去冷靜幾日,想清楚了再來吧。”

既然已無話可說,就不必再多說什麼,破城並不喜歡與人辯駁。本人都堅持自己心裡的想法,自己還能夠如何,怎麼說都不聽,不如讓她自己冷靜下來。

凌瀟沉吸了一口氣,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炎青,就離開了寢房。

司徒辰兩人到寢房門口時,真好好遇到凌瀟出去,凌瀟也不說話,就跑開了。

破城依舊搗鼓著自己手裡的藥材,對凌瀟拂袖而去置之不理。

“破城公子,凌瀟她這是怎麼了,剛才怎麼那麼大的聲響。”

司徒翰走進房內,這左耳房的裝飾和右耳房的相差無幾,破城公子的寢宮還真是奇特。

“我也不知,我又不是她心裡的蛔蟲,怎麼知道她心裡是如何想的,半個月時間已過,炎青還請世子在此代為照顧。”

青鳥的傷口釋放毒血的時間正是今日,炎青又不能沒人看著,只能讓司徒翰幫忙照看。破城對凌瀟的事隻字不提,司徒辰清楚他的性子,他若是不說,就沒人能讓他開口。雖不明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現今能讓凌瀟情緒失控的,就只有炎青了。

司徒翰鬱悶的在炎青的床榻邊坐下,不到一秒鐘時間感覺站了起來,連退開好幾步。

“這床榻怎麼會這麼冷,感覺是冒著冷氣,像是靠近寒冰似的。”

司徒翰只是坐下去一會,就覺得自己的臀部冰涼涼的,可房內卻很暖啊。

“他所睡的床榻是寒冰床,世子還是不要靠近的好,不然極容易寒氣入體,感染傷寒。”

破城面無表情的把凌瀟碰倒的座椅扶起來,就拿著藥材好司徒辰走了出去。閒著也是無聊,司徒翰就試了幾次,不只是床榻,在床塌的周圍就是寒氣瀰漫。

離的遠一些,就是暖暖的,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司徒翰還玩的起勁,在寒冰床邊站一會,又到暖爐邊站一會。

如此無聊的事情,司徒翰同樣玩的不亦樂乎,像是沒長大的三歲小孩似的。時隔半個月,青鳥再次醒來已經沒了之前的精神,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眼睛裡沒了神采,任破城擺佈,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只是看到司徒辰時,眼神閃了閃。

在一陣痛苦的折磨過後,炎青就又陷入了沉睡,司徒辰甚至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和青鳥說。

“他在之後也會是這樣嗎?為什麼青鳥的神志會隨著沉睡,而變得越來越渙散?”

破城給司徒辰的傷口撒上傷藥,如司徒辰所說,確實如此,沒有辦法可以改變。

這並不全是因為藥物的作用,人睡的久了,就會神志不清。等毒血全部放出,就可以恢復過來。

青鳥喝的藥,是強制讓人陷入沉睡,對精神雖然沒有多少傷害,卻並不代表毫無副作用。

“是的,所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在毒血全放出後,他還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青鳥的雙脣的深紫色淡了許多,是司徒辰心裡唯一的安慰,只要能夠讓青鳥好起來,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不論是多麼珍貴的藥材,他都會為青鳥拿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