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52、我們都是在利用對方而已

052、我們都是在利用對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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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我們都是在利用對方而已

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聽著他說她所謂的目的,原來他竟然都知道。

“那、你還為什麼……?”她的聲音裡有絲絲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被看穿還是因為她的心底在害怕。

可是她到底是在害怕什麼?

“跟我回去,回赫羅,完成你的使命,完成,你目的的第一步。”南宮幽絕絕美的面容上受傷的痕跡是那麼的明顯,薄涼的脣因為顫抖顯得越發的蒼白。

蕭冰欒看著他忽然有了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從來沒有這樣,就像是脫光了衣服站在陽光下,連毛孔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那種感覺,毫無安全可言。

“我……”

“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嗎?蕭冰欒,我不會告訴你,因為你我不過都是在彼此利用而已,而你,到底在彆扭什麼?”

“你的果敢,你的膽大妄為,你的無所顧忌呢?”南宮幽絕幾乎是低吼出聲,雙手握拳是那樣的用力,她的肩被他握的生疼,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憤怒,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看著她,是那樣期待她的答案,可是等到他眼底的期待換成冰冷時,她依然沒有任何表示。

馬車依然在行駛,他的手臂終於從她的肩上落了下來,眉間忽然放鬆下來,卻類似輕蔑的冷哼出聲。

“那你、要我怎麼辦?”蕭冰欒驀然抬眼就那樣深深的看進他的眼底。

南宮幽絕眸色忽然深了起來,薄脣仍是一片蒼白,他的手就那樣輕輕地帶著薄涼落在她的下巴上,猛然用力,抬起她的臉。

兩張絕美的臉貼的是那樣的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臉上的絨毛。

“不如……這樣!”涼脣緊覆,夾雜著些許怒意和玩弄。

她的眼驀然睜大,卻無恐慌,而是寒涼,一直到心底。

他,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她所能給的都給了,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愛上她了,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的脣緊緊地吸著她的脣,用盡了力氣,疼痛,是那樣的清晰,直到絲絲的腥甜浸入口腔,他的舌卻是侵略

一般的翹著她的牙關。

“唔。”她搖著頭,她知道,如果她妥協了,她的舌頭說不準都會被他咬掉,這樣一個妖孽的男人,危險而又溫柔,卻是時刻散發著致命的氣息,可是他的力氣是那樣的大,大到她根本無力去反抗。

“你們再幹什麼?”清冷的聲音伴隨著忽然灌入的冷風自身後傳來。

蕭冰欒一驚,猛然推開他,卻被他猛烈地拉進懷裡。

“我和我的娘子親熱,怎麼,不可以嗎?”他眼角微微翹起,狹長的弧度更顯邪魅,他有力的大掌扣著她的纖腰,彷彿只要再一用力就會折斷。

“娘子,你說,是麼?”魅惑而又妖肆的語氣在耳邊輕響,他眼裡的那抹溫柔彷彿可以沉溺所有,然而她卻看到了他眼底的那一抹威脅。

“冰兒姐姐。”

柳無歡的眼底清澈不再而是滿眼的複雜和……受傷?

“無歡,不是你看到的樣子。”蕭冰欒連忙開口,卻被他手下用力的動作弄疼出了聲音。

“小孩子最好不要管大人的事兒,尤其……”南宮幽絕笑著看著蕭冰欒,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兒“是有夫之婦!”

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砸在柳無歡的心上,他瞪著一雙霧濛濛的眼睛看向蕭冰欒,聲音有種被拋棄的失落“姐姐,是不要我了嗎?”

蕭冰欒看著柳無歡的目光,心底一震,是她錯了,她不該帶他出來的,這個世界根本就不適合單純的柳無歡,是她的錯。

淚水似乎就要盈盈而落,南宮幽絕卻忽然把他擁在懷裡,他的背對著柳無歡,他的聲音卻是那樣的冷。

“出去!”

柳無歡眸色一深,薄脣緊抿,雙手用力的握起,骨節都泛了白,轉身,掀了簾子出去。

時間靜默持續,耳畔是馬車壓在地上的轆轆的聲音,蕭冰欒心底一陣揪起,卻被他身體上傳過來的薄涼氣息薰得更冷。

“這樣,你滿意了?”連冷笑都不存在的譏諷就那樣出現在她的臉上,卻讓他的眼裡閃過複雜和懊惱。

是他弄巧成拙了嗎?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他

從來都沒有如此失控過,自從遇到他有多少次都是在失控的邊緣,這一次……

他終究還是放開了她,話已說出口,已經不能收回,而他們都是不肯輕易低頭的人。

蕭冰欒緊繃的身體在他鬆手的那刻,忽然鬆懈了下來,整理了下因為幾次的肢體接觸而弄亂的衣衫和頭髮。

他退回一邊,慵懶的倚在車壁上,桃花眸微眯,看著她的動作。

蕭冰欒淡淡的掠過他的目光,在與他相對的一面坐好,目光卻是透過他不知道看向哪裡。

“你要我做什麼?”如果這注定是一場兩個人之間的利用,那麼不如用交易來達成。

“只是回赫羅做你的王妃,還是……”

“如你所願,正妃之位,以及你想要的那樣東西。”南宮幽絕看著她,目光冰冷,除了冰冷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就好像是一塊冰雕的目光,冷到內裡依然是冷。

她忽然打了冷顫,別過頭看向別處,因他剛才過分用力而吸允的紅脣微微腫起,卻是毫無疑問的應下了他的要求。

“好,我答應你。”

這算是妥協吧,可是又能如何呢,愛到無力,愛到全然只剩下利用和傷害,是她沒用,還是她對這種虐心的感情上了癮,連她都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麼?

莫非是她犯了賤,即便是這樣還是對他義無反顧,無恨卻只有心寒。

可是她又比他好到哪去,他們都是同一種人,註定就是要彼此傷害,無休止。

她是如此,而他,又何嘗不是。

如果一個布棋的人愛上了一顆棋子,屢次因為這顆棋子捨棄某些東西,結果卻忽然發現,他才是這顆棋子手中的棋子,他是該笑還是該傷心呢?

他們之間如今已經無話可說了吧?可是能說些什麼呢?

手指微微用力,握著衣角,蕭冰欒掀開車簾卻看見柳無歡頹喪的趕著車,她的手輕輕地搭在柳無歡的肩上,帶著某種安慰。

而她的身後,透過未拉好的車簾,一雙冰冷的眸子赫然散發出狠戾而又毀滅的氣息,緊緊地盯在那隻白皙的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