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冰欒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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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冰欒毀容
“我想,你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那夜你根本沒有真心救我,御風燁,還記得你當時做了什麼嗎?你根本沒有顧我的死活,而是威脅他,他答應你救了我,放棄所有的一切,那麼最後,你做了什麼?”
御風燁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全都知道了?”
蕭冰欒悽然冷笑著“是啊,我都知道了,你竟然在最後的時刻給他致命的一掌,御風燁,你知不道,他已經放棄了,可是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他,為什麼?”
蕭冰欒按捺不住的激動,對著他喊著,她的腦海中自然的勾勒出了那夜的情形,那一夜,她昏迷不醒,卻是在昏迷的前一刻,聽到他們的對話。
“就算是有,我為何要救她!其實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昏迷的時候心心念唸的全是你,就算是我為了她丟了性命又如何,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去為她死,我御風燁,多年籌謀,何苦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我的千秋大業,你冥氏,氣數已盡,改朝換代是必然!”
“御風燁,你若是救了她,從此以後,我冥家將不再爭奪這天下,所得一切盡歸於你,我要的就是她活!”
那一句一句在她的腦海中清晰地迴響著,後來的事雖然她沒有親眼所見,可是就在她發現了南宮允懷他們被囚禁的那一夜,她悄聲無息的潛入御風燁的大帳裡,恰好聽見了御風燁和易劍的對話。
那夜,易劍彙報著多日來兩方交戰的情況,忽然之間,蕭冰欒聽見了他說“少主,我們的人在崖下並未找到任何屍首,只因那崖下是一條河流,我已經讓人沿著河岸繼續找,如果找到,必殺之!”
當時御風燁的表情很怪,似是有些不忍,但是卻冷笑了一聲“冥絕這一回不死也好不到哪兒去,那一掌,我用了十成的力氣,只是可惜了那個冥家的男孩兒,若是死了,便也是天意如此。”
“少主,若是此事被夫人知道的話?”
御風燁冷哼一聲“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也不過是恨我而已,她恨我,最起碼還能記得我,這便足夠了。”
“少主,屬下不明白,天下女子何其多,你為何執著於那樣一個女人,況且她還嫁過人,並且生了兩個孩子。”
御風燁後來的話,蕭冰欒沒有去聽,那時,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失魂落魄的回到大帳,她看著自己的女兒的小臉兒,想象著自己的兒子的面容,那一刻,她決定,忘記方才所聽到的一切,裝作她不知道,她假意去詢問一切事情,可是御風燁卻一次次讓她失望。
“所以,這些天,你在我身邊,一直都是為了尋找一個機會?”御風燁驀地冷下來的聲音和瀕臨暴怒眸子讓她整個人都無所顧忌起來,蕭冰欒冷笑著“沒錯,是我,還包括今日你所見到的一切,也是我做的。”
“你偷了我的部署圖?”御風燁陰冷的聲音讓蕭冰欒知道,她徹底惹火了眼前這個男人。
“部署圖?我豈會去偷那種東西,不過是偶爾一次聽到你們的部署,這一線天,不過需要一個簡簡單單的方法,輕而易舉就能攻破,御風燁,你以為你做的一切真的天衣無縫嗎?”
“你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蕭冰欒,那麼你的這些天,又有幾時是真心真意?”
“真心真意?呵呵,沒有,沒有任何一刻,在你身邊的每一天,我都覺得屈辱無比,是你讓我家破人亡,是你讓我面臨了許多我不該面臨的東西,還有我體內的毒,也是你下的,御風燁,我恨你還來不及,怎麼會真情真意?”
所有的一切擺在面前的時候,她才知道,她徹徹底底被人利用,就算是風燁對她有那麼一些感覺,可是在那些柔情的背後,是下毒,是陷害,是對她的百般折磨,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在籌劃,那麼多年的隱忍,差一點兒就讓她真的要同情了他,所幸,最後的時候,她知道所有事實的真相。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自作多情!”御風燁悲傷地看著蕭冰欒,是他徹底小瞧了這個女人,原來不僅是他一開始就在裝,就連這個女人也是。
御風燁心灰意冷,他看著蕭冰欒,輕蔑的語氣是那樣的森冷“怪不得世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蛇蠍心腸,我御風燁,自今日發誓,從此,再也不會喜歡你!”
蕭冰欒勾脣冷笑,那一抹笑驚豔了夜色,卻灼痛了御風燁“求、之、不、得!”
彼時,破空一聲凌厲的聲音劃破了寂靜,一隻冷劍從空中而來,直直的朝著蕭冰欒,蕭冰欒未及躲閃,就在她以為那支箭要射中她的時候,她忽然被人護在懷裡,接著利箭穿破面板的聲音·,清晰無比。
蕭冰欒駭然的抬起頭,卻聽見無數的聲音“少主……”
御風燁?他?
蕭冰欒不好相信,怎麼會是御風燁?
“少主。”易劍猛地上前扶住他,御風燁面色蒼白,看著蕭冰欒,悽然冷峻的面容上綻開了一抹笑容“那日你問我,為何我不能為了你去死,而今天,我要告訴,我也可以為了你去死,你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似乎是為你擋下那一箭已經成了本能的反應。”
他輕/喘著,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蕭冰欒,你還記得方才在樹林中,我問你,你會原諒我嗎,我知道你的答案是不會,我說,如果我也可以為了你放棄天下間的霸業,你是不是會選擇我……”
蕭冰欒難以掩蓋心中的驚駭,在她說完了那樣的話之後,御風燁竟然傻到去為她擋下那一箭,她搖著頭,眼睛不可避免的溼潤了。
“御風燁,你個大傻瓜,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去擋那一箭,我欠你的已經夠多了,你是要我揹負著對你的虧欠,愧疚一輩子麼?”
蕭冰欒緩緩的後退著,下一刻,她的後背突然撞上了一個人,她猛然回頭,月光之下,一張妖豔至極的面容猛地放大,她倏地抽了一口氣,下一刻,她的頭髮被人狠狠地拽住。
“啊!”
“你幹什麼?”
對面的宇文卉蘅一直看著這一切,當他看到那個出現在蕭冰欒身後的女子時,感覺到有些眼熟,如今卻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莫名失蹤的水思湄。
“幹什麼?蕭冰欒,你也有今天,我倒要看看,沒了這張臉,你靠什麼去勾引男人!”
寒光一閃,蕭冰欒只感覺臉上一陣冰寒的刺痛,接著似是有什麼熱乎乎的**流了下來。
“嘶——”周圍不斷地響起抽氣的聲音,蕭冰欒看著眾人那驚慌的目光,不明所以,她緩緩地摸上自己的臉頰,手中一片鮮紅,彷彿這一刻,她才明白,水思湄那一句話的含義“沒了這張臉,你靠什麼去勾引男人”
“呵呵呵……”
她不哭反笑,笑的水思湄發毛。
而御風燁卻是被她這樣的笑弄得心裡一陣難過,容貌是女子最重要的東西,如今,她沒了容貌,以後……
蕭冰欒心裡苦澀,不是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可是若說容貌之上,帶給她的沒有什麼好,只是更多的追求者和麻煩,沒了這張臉,也好,也好。
“來人,快把她帶回來!”
那邊,關霖竹瞅準時機,讓人上前,企圖把蕭冰欒帶回來儘快醫治。
可是,蕭冰欒卻忽然舉起手,讓他們停止,接著她一步一步走向風燁,然後一把抽出匕首朝著自己的另一半臉頰劃去,鮮血沿著刀口流下,她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這般瘋狂的作為,不僅讓水思湄心中忌憚,更讓在場大部分的男人都驚歎和不可思議。
這個女人,夠狠!
御風燁忽然猛地推開易劍,上前一把打掉她的匕首,激動地吼道“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蕭冰欒看著他,一個勁兒的笑著“我當然知道,現在,你還喜歡我嗎?御風燁,你還肯要我嗎,現在我,你還願意為了我去擋那一箭嗎?”
蕭冰欒瘋了,御風燁也瘋了,他忽然上前緊緊地摟住她,不管她滿臉鮮血,霸道而又狠戾吻向她的脣。
蕭冰欒有那麼一剎那的怔仲,隨即卻是更加狂猛的迴應著。
宇文卉蘅忽然驚歎一聲”天吶,她不會是瘋了吧?“
關霖竹擔憂的看著對方的情況,忽然,半空之中又襲來暗器,易劍大叫一聲”小心!“
這一次,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御風燁已經把蕭冰欒護在懷裡,然後背對暗器,一掌內力劈了出去。
”哇——“
孩童的啼哭聲響徹天邊,所有的人皆是心中一顫,蕭冰欒猛地推開御風燁,卻看見那熟悉的小被裹著一個小孩兒從空中降落。
宇文卉蘅見狀知道不妙,連忙飛身而起接住那孩子。
蕭冰欒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卻看見那正在啼哭且渾身被內力所傷的正式她那本應該離去的長平。
”不,長平!“
她撕心裂肺的呼喊悲慟不已,她接過宇文卉蘅手中的孩子,緊緊的抱在胸前。
”為什麼?為什麼?“
”她還只是一個孩子。“蕭冰欒早已竟忘記疼痛,唯獨心裡,難以承受的痛楚,方才那一掌,御風燁是用了全力的,為什麼?
”少主,屬下已經奉命抓回了那個嬰孩兒!“
一個侍衛忽然跑來,俯首道。
御風燁看著自己的雙手,顫抖不已,他看向那悲痛欲絕的蕭冰欒,怒氣和悲憤漫天襲來,他一掌揮向那個侍衛,那個侍衛當場死亡。
他本想上前解釋,可是卻見蕭冰欒一雙眸子充滿無盡恨意的看著她,她的臉,鮮血覆蓋,那樣兩條長長的傷口,攀附在她的臉上,那樣的醜陋不堪。
冷風肅殺蕭然,伴隨著狂沙的厲吼,還有沙場將士們身上鎧甲的冰冷氣息,折戟沉沙,這一刻,悲傷和仇恨漫天。
”御風燁!是我看錯了你,你竟如此心狠,連一個孩子都不肯放過,我……“
蕭冰欒淒厲的聲音是那樣的讓人悲痛萬分,潸然淚下,可是下一刻,她的身體就像是脫了線的風箏,倒了下去。
關霖竹和宇文卉蘅眼疾手快的一個接住孩子,一
個接住蕭冰欒。
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弱,御風燁想要上前救治,忽然間,水思湄冷喝一聲”還愣著幹什麼,大家趕緊衝啊,殺出重圍!“
無數計程車兵呼喊著舉起兵器,御風燁剛想要阻止,易劍忽然點住了他的穴道,道”少主,屬下是為了你好,此時,就算是你用命去換,夫人也不會原諒你,待屬下突破重圍,定當為少主物色更加優秀的男子。“
易劍說完對著水思湄使了個眼色,水思湄立馬上前扶住御風燁。
然後,易劍毫不猶豫的率先衝出陣營,帶領著無數的人衝向敵方。
”不好,保護將軍和丞相!“
宇文卉蘅一方,副將一聲令下,廝殺之聲在耳邊響徹,迴盪,宇文卉蘅和關霖竹帶著蕭冰欒和長平一路退後。
這夜,溟囿關,血流成河,這夜,血光染紅了天邊的朝霞,這夜……
據說那一夜,赫羅和天闕在溟囿關開戰,最終以天闕的勝利而結束,然而,這並不是最後的結束,據說,赫羅一方的少主下落不明,被人救走。
溟囿關被天闕佔領,天闕大軍一路向前,一直到赫羅邊境。
彼時,天闕皇宮,所有的人忙忙碌碌,落月殿,一片沉靜,忽然,清脆的瓷器破碎的聲自殿內傳來,門外的宮女們一陣嘀咕。
”這已經是今天第七次了,這位主子,自從醒來就沒消停過。“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滾!滾出去!“
隨著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殿內的兩個侍女通通退了出來。
”你趕緊去稟告王爺,就說夫人又鬧了。“
一位身著粉裳的宮女催促著同她一起出來的宮女,道。
那位宮匆匆忙忙的離去,粉裳宮女站在殿外,對著門內道”夫人,有什麼您就說,這樣對身體不好。“
”滾!“
一聲滾之後,是徹底的沉寂。
殿內,能摔得都摔了,能砸的都砸了。
地上,坐著一位白衣女子,她的臉上有兩道傷口,因為不配合治療,已導致傷口結痂猙獰不已。
此人,就是蕭冰欒。
她坐在地上,忽然痛哭,無聲的哭泣,讓人悲傷到了塵埃裡。
她就不明白,為何那個時候,會有人把長平扔出來,長平呵,她的女兒……
心,一陣陣的絞痛,如同被人砸成了碎片,然後一片片的粘了起來,只需稍稍一碰,便會支離破碎……
面對毀容,她可以不在乎,甚至是可以將計就計,殺了風燁。
可是面對自己的女兒的……死,她終究無法再堅強下去。
”御風燁,你殺我女兒,我必定要你血債血償!“
”王爺!“
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接著,下一刻,蕭冰欒被從地上拖起。
蕭冰欒抬起頭看著那張臉,忽然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絕,我們的長平,長平,她死了,她死了……“
月竺輕輕地敲著她的背,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長平福薄,可是我們還有長安。“
”長安?“
”是,長安。“
”你沒騙我?“
月竺搖頭”真的沒騙你,長安是我們的孩子,是那個男孩兒。“
蕭冰欒看著他,看著他的一頭銀髮,忽然推開他”你騙我,他已經死了,長安跟他在一起,長安,長安也死了,都死了,他們都死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活著?為什麼?“
蕭冰欒看到一旁的牆,一頭撞了上去。
她的行為極端,她的精神不太正常,她的壓力太大了。
月竺猛地到她的身後,在她的後背一點,蕭冰欒就那樣軟軟的倒了下去。
月竺攔腰抱起她,低嘆一聲”你這又是何苦?“
他心疼她,可是卻也不能為她做任何事情,如今,御風燁和水思湄二人逃了,不知道去了哪裡,而他……
月竺輕輕地捋了捋她的髮絲,把她放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除了落月殿,月竺回了御書房。
御書房,關霖竹,宇文卉蘅以及何斐然都在。
”如何了?“
月竺搖頭,”還是那個樣子,孩子,怎麼樣了?“
”君和何小姐已經把她帶走了,但願他們能夠找到璇璣老人,救她一命。“
關霖竹無奈的嘆息,誰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對了,怎麼樣,有沒有他們的訊息?“
”沒有,御風燁和水思湄下落不明,以御風燁對她的感情來說,他一定會來天闕的,無論如何我們要做好準備,這一次,務必將他一舉殺死,御風燁,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啊,他既然知道那晚用自己作為武器博取蕭姑娘的同情,就一定不會·輕易放棄,更何況,冥魄珠還在他的手裡。“
冥魄珠……沒有冥魄珠,就無法正式讓冥家名正言順,尤其是沒有那樣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