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再回赫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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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再回赫羅
“難道剛才……”
“是死士。”
“死士?”
商斐宇竟然派死士來殺他們?
雖然商斐宇和她並沒有多少親厚關係,可是到底說還是皇帝舅舅的兒子,不管怎都是商卿月的親人,即便她的靈魂已經不是蕭冰欒了,可是這麼多年,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蕭冰欒,她不能就這樣看著商家滅亡。
她輕輕側過頭,南宮幽絕一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在她的腰上打著圈兒,一雙桃花眸子眸光閃閃,媚態怡然,這樣的他當真是個妖孽,若是平日裡,蕭冰欒怕是早就撲上去了,可是今天她卻提不起一點兒興趣。
“絕,放過他好不好?”
她不是在為天闕求情,而是為商家。
商斐宇即便就是亡國王爺,可也不至於非死不可。
南宮幽絕深邃的眸子此刻變得清淺起來,笑的妖嬈無比。
“放過他?”清淺的眸光漸漸變得深了起來。
蕭冰欒的心一提,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也許是一直以來,南宮幽絕待她都太過溫柔了,所以她一直不曾熟悉南宮幽絕的狠戾起來的樣子,然,他的手段之陰狠,只是未曾要她知曉,可是越是這樣雲淡風輕的笑容,越讓她心裡產生一種懼怕。
“絕,他們是無辜的,只要得到了天闕的領土和子民就足夠了,沒必要要了他們的命,絕,哪怕是為了我。”
南宮幽絕低聲一笑“欒兒,要知道是他不仁在先,他今晚可是打定主意要殺了我們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個不剩。”
他的聲音溫和卻是帶著一抹薄涼,冷寒刺骨。
蕭冰欒身著單衣猶墜冰窖一般,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你的意思是……不肯放過他們?”
南宮幽絕粗糲的指腹劃過她嬌嫩的肌膚,有些疼。
他突然一個用力把她拉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她,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像是要刻意壓抑什麼。
蕭冰欒一動也不敢動,他的心思,如今她竟然摸不透,這讓她心裡一點兒安全感也沒有。
他充滿男性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本應是溫熱的氣息,卻夾雜了無盡的悲痛。
事實上,蕭冰欒也知道,斬草不除根,必留後患,然而她作為天闕的子民,作為商家的外戚,又怎麼可以看著他們那樣死去,天下之間的爭奪,從來由不得她,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貿然改變歷史的發展,如果換做她是南宮幽絕她也未必能夠放過一國的國君,可是真到了事情與她有關的時候,她卻自私的想要他的在乎,她想,若是他真的在乎她,就會聽從她的意思。
許久,她才仿似幻聽一般,聽到那句“好。”
她心中驀地就那樣平靜下來了。
任由他抱著她沉沉的睡過去。
這一夜,並不平靜。
商斐一直守在大帳裡,等待著訊息,然,那些被派出去的死士卻無一歸還,他的心頓時涼了,看來他還真是小瞧那個姓冥的了。
他派出去查鬼軍的來歷,一無所獲,而那個姓冥的,除了知道他姓冥以外,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助他打贏了那樣一場,然後就要離去,鬼軍、鬼軍,彷彿就真的是鬼一般。
商斐宇頓時感覺整個人都
處於陰風之中,即便是身著鎧甲亦是無盡的陰冷。
“王爺。”門外計程車兵喘著粗氣,商斐宇掀開大帳的簾子,便看見他派去打探訊息的先行兵一臉的悲痛。
“王爺,我們……敗了。”
敗了……敗了……
這兩個字透著無盡的薄涼穿透商斐宇的心臟,他知道自己敗了,無法阻止鬼軍的離去,無法阻止他們投靠別的國家,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了。
“一個……都沒有……回來嗎?”
先行兵痛心的點下頭去。
“所有的死士全部陣亡,無一生還。”
無一生還呵,他的死士,足足培養了十多年,為他賣命十多年,且全部是精銳的死士,如今就真的一個都不剩了。
姓冥的,竟然恐怖到了這個地步。
冷,寒,恐懼,商斐宇真的怕了,這是他所見過的最厲害的軍隊,最沒有人性的軍隊,三百多的死士,無一生還。
“王爺……”先行兵似是想要安慰他,商斐宇揮了揮手,那人轉身離去。
是夜,平靜了,再無一絲聲息。
然,南宮幽絕的冥家軍卻在這悄無聲息的月色之中撤退了,不知去向。
天色,微亮,一輛馬車賓士在山間的小路上,一刻都不停歇。
車子外,一男一女。
車子裡,一男一女。
車子裡,女子面容白皙,擁有一張足以傾國的面容,男子俊美無雙,顧盼之間皆是無盡的風流之態。
女子鳳眸眯著,似是沉沉睡著。
男子一手攬著女子,一手把玩著女子如瀑的長髮,脣邊勾著一抹足以魅惑眾生的淺笑。
良久,女子眉宇輕皺,微微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似是帶著露水一般,霧靄濛濛。
待看清眼前的狀況時,女子猛然坐起,卻是扯動了在男子手中的長髮,不由得痛撥出聲。
“這是……在哪?”
“回赫羅的路上。”南宮幽絕給她揉著被扯痛的頭皮,一臉的寵溺。
一雙幽深的黑眸無盡的深晦,沉入最底處,一片平靜。
蕭冰欒大腦轉了一圈兒,才想起自己應該是要回到天牢的。
頭,隱隱的有些疼痛,小腿和身上的傷口對然已經結痂,但是隻要稍稍一動,還是會牽動起疼痛。
“我不能回府,想辦法送我回到天牢。”蕭冰欒身子一傾又倚在他的懷裡,舒服的尋了個姿勢。
南宮幽絕頗為享受美人在懷的感覺,手觸到她柔/軟的身/子,心下微微一動。
“好,我會想辦法。”
“這些時日,你不在府裡,何菁華會不會看出什麼?”
何菁華那個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她自是知道南宮幽絕更不容易對付,否則就不會看出南宮晉最重視南宮流星,而藉以重傷南宮流星在為他自己贏得時間控制整個局面。
南宮幽絕眼中含著笑,慵懶的握起她的手在脣上輕輕一吻。
“南宮晉氣候將近,我就再讓他得意一陣兒,至於何菁華,欒兒想要將她怎麼處理?”
蕭冰欒微微一怔,何菁華雖然是南宮晉的眼線,但是到底沒做什麼壞事兒,想當初對待無歡也是足夠盡心的,如果南宮晉一倒臺,那麼她便也只剩下死的下場。
“隨你處置吧。”
南宮幽絕不是善心之人,而她蕭冰欒也從不是什麼救世主,與她無關的人,她也不會多那份善心,天下無辜之人何其多,若是一一相救豈是能夠做得來的。
南宮幽絕笑的一臉的神祕。
伸手取過一旁的盒子交到蕭冰欒的手上。
“這面鏡子,是孃親當年嫁給父親時的陪嫁之物,孃親曾說這是受過月神祝福的,欒兒,這面鏡子,孃親臨終前曾吩咐我,一定要親手交到她未來的兒媳婦手上,如今,它是你的了。”
這面鏡子,昨天南宮幽絕交給她保管,如今卻是給了她,蕭冰欒拿出鏡子仔細看了看,什麼也沒有發現,就是一面很普通的鏡子。
“絕,月神的祝福是一生一世都幸福嗎?”
“不管月神的祝福是什麼,我所能給你的,我都會給你。”
絕,你能給我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愛嗎?
帝王何其薄情,我不知道你是沒有到那個薄情的時候,還是你終究有一天會到那個時候。
他們之間,永遠都不能完全的真誠與坦誠。
總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出口的,即便是爛在心裡,結成痂。
“咕咕咕咕咕……”
馬車外忽然傳來一陣鴿子的叫聲,蕭冰欒掀開簾子吩咐兮染把那隻鴿子抓過來。
“主子,有信。”
接過信箋,蕭冰欒開啟看完便將信箋撕碎扔進了風中。
“欒兒,是何人的信?”
南宮幽絕坐直身子看向蕭冰欒,目光掠過那些碎屑的時候微微一深。
“絕,我不能和你們進城,我有辦法回到天牢,絕,記得我會等你救我出去。”
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宮幽絕,蕭冰欒讓兮染扶著她下馬車。
南宮幽絕坐在馬車中,眸色幽深,看的斬非直打顫。
這位女主子,又有自個兒的盤算,而爺,卻是根本不知道。
“主子……”
兮染欲言又止,蕭冰欒伸手抱了抱她。
“兮染,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我走了。”蕭冰欒迎著風向著林子深處走去。
南宮幽絕看著她的背影,卻是沒有說任何話。
“爺,王妃他?”
斬非諾諾的開口,卻生怕爺的怒氣牽連至他。
“斬非,趕車,我們進城。”
簾子被撂下,兮染看了一眼斬非,跳上馬車,三人繼續行進。
彼時蕭冰欒強忍著疼痛穿過一片樹林,河邊,一襲白衣的風燁在等著她。
“風御醫。”收到他的飛鴿傳書,原來他竟然特意在此等她。
風燁轉過身子,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高傲卻輕狂,冷漠卻疏離。
“我還以為你要扔下那一堆爛攤子給我收拾呢。”風燁眸光有些難以捉摸,眸色複雜但是看得出他是明顯鬆了一口氣。
蕭冰欒淺笑“你是如何得知我今日會路過此地?”
河水嘩嘩響著,叮叮咚咚的流向未知的方向。
男子的眼中略含戲謔,卻是微微一勾脣“錢,權,有了這兩樣,還有什麼是不能做到的?”
他的眉,他的眼,似是清澈如這湖水一般,然,蕭冰欒卻是心底一沉,風燁,定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幫助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