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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你的誰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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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你的誰誰誰

暈菜!他看是什麼了他!

“什麼該看不該看的,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夏小染咬牙切齒,聲音卻依舊壓得老低老低。

這回她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他們兩人這般姿態這般言語,在外人眼裡不非得聯想成打情罵俏什麼的。

“這是事實,你賴不掉的。”語氣像是個霸道的小孩子,沐子軒把下巴靠在夏小染的香肩上,目光深情,滿臉笑意。半響又抬眼冷冷的掃向武略,朝他邪邪的笑了笑。

武略怔了一下,他倒是真不明主子這般作為究竟是何意?夏小染確實是意外落入這個計劃當中的,而且爺也是在大致知曉夏小染的身份後吩咐主子莫要接近她的

。可是,主子現在這般舉動,著實要他難以理解。莫不成,這姑娘,真讓他家主子上心了。

武略劍眉緊鎖,也沒有言語,只轉身離去。

想到昨夜沐子軒抱著昏迷的夏小染出現在翠蝶坊,沐天辰也只是站在暗處光是望著而不阻止,武略心中就又升起一陣迷惑,腦子忽閃過夏小染一身男裝靠在某人的胸膛中,武略的疑惑的眸中竟開始變得清明起來。

那個人````

莫不成,爺是想```

見武略人已退出兩人的視線,夏小染這才感覺沐子軒擁著她的手鬆了些。本想著他也該放手了卻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那個意思,不由得開口道:“這人也走了,戲是不是也該到此為止了。”

沐子軒不語,依舊擁著她一副死活都不放的摸樣。

“戲都演完了,還不放手?”夏小染抬眼怒視著他。

“為何娘子要說為夫是在演戲?”沐子軒戲謔的看著夏小染,可又有誰留意到他眸中一閃而過的一絲淡淡的憂傷。

“我跟你熟到哪裡去了?不要左一句娘子又一句為夫的!”低頭努力想掙開他的懷抱,卻不想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整個人死死的被他圈在懷裡。夏小染雙手按著他的臂膀,雙目怒火燃燒,她凶凶的扯出一句:“信不信你再不放,我就咬你!”

“你捨得?”

還是那種戲謔的口吻,夏小染氣得臉腮鼓鼓的。()

這傢伙跟宮弦夜真有得一拼,兩個人都是同類貨色!

“你想試試?”氣,她幹嘛非被這傢伙吃得死死的!夏小染眸光一閃,對著沐子軒。臉上勾起一絲笑。從口齒間強扯出的四個字再加上有些陰森恐怖的笑意讓沐子軒忽覺得頗有趣意。他鬆了鬆手,微微俯下身去。從她腰間抽離開的手輕輕掠起夏小染一縷飛揚的青絲,沐子軒笑著望著吃驚的夏小染,竟就這般當著她的面將那墨黑的幾絲秀髮往脣邊一放

那個輕吻,似帶著電流。夏小染渾身驀地覺得麻酥酥的,尷尬的避開他看似柔情似水的目光,夏小染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他幹嘛一直對一個陌生人做這些逾越禮數的事,她可是一個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啊。就算她有傾國之貌,曠世之才也未必能令他一個如此美貌的王爺一見傾心呀,更何況她自覺自己沒有這般魅力。

“狐狐狸,你不是有事要忙嗎?那個````”

見她神色慌張,語氣有些微顫。沐子軒淺淺一笑,輕聲道:“我叫沐子軒。”

幹嘛突然變得那麼溫柔?

夏小染干笑著,“那個,沐公子。如果你沒有話要說,那可不可以放我走了,你不是也有事嗎?不如就放我回去吧,我想去看看司寒。”

其實司寒有宮弦夜在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只不過比起呆在這個翠蝶坊,她更想要的是溜到大街上瘋玩。

“我的事不急於這一時半刻。至於你嘛,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你休想從我身邊溜走。”他依舊笑著,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看向夏小染。

“喂,你沒病吧?我又不是你的誰誰誰,幹嘛不能走啊。你這是在剝奪我的人身自由你知道麼!”

這叫什麼話啊,王爺了不起啊,還沒有他的命令就休想了````

“孃的,我最討厭被束縛了。”夏小染低咒著,惡狠狠的瞪著沐子軒,聲音響亮:“現在我就告訴你!老孃我要離開,你要是不想我死,那就立刻馬上放我走!我才不要呆在這城牆中,才不要令人擺佈!”

話音剛落,卻有斷斷續續的畫面快速從沐子軒腦海閃過。

窒息的感覺、沉重的悲痛排山倒海似的湧現。像是被什麼掐住喉間,沐子軒只覺得此刻呼吸那般困難。

“母后,我不要,孩兒不要一個人呆在這座圍牆裡。孩兒怕,孩兒不要和母后分開,孩兒不要````”不堪的記憶,竭盡的嘶喊在沐子軒的腦海徘徊,他驚恐的瞅著夏小染清秀的面孔,一時竟回不過神來

“我跟你說話呢,你愣什麼!”看他走神,夏小染不爽的嚷嚷。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那我走了哈。”沐子軒似乎沒有聽見她說話,目光波光流轉,不知是何心思。夏小染瞥了他一眼,欲要轉身離去。

“母后不在了,孩兒也不要一個人活著。這個世上除了母后之外,孩兒沒有牽掛````”腦海的聲音那麼堅定,那麼悲痛。沐子軒似乎覺得自己陷在泥濘中,腦海許多畫面播放,自己卻拼命的在黑暗中奔跑著追尋著一道白色的身影。他怔愣在原地,仿若一尊石像,一動不動。

“喂?喂!”看他還是沒有反應,夏小染拿手在他面前晃。

“你怎麼了。喂,有聽見我說話嗎?”看他的眸子轉動,目光最終落在她身上,夏小染又問道。只瞧著沐子軒怔怔的看著她,臉色有些難看,暗啞的聲音低低喃喃著:“我怎麼了?”

“我還要問你怎麼了,幹嘛突然那副表情?好像很受傷很害怕什麼似的。”夏小染瞪大眼睛望著他,又轉過身去,道:“好了啦,我要走了,以後見了。”

以後見?

沐子軒晃過神這才留意到夏小染那道白色的身影在眸裡撞過,視線有些模糊,他伸出手卻僵在半空中。

她也要離開?是嗎?

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沐子軒瞪大眼睛看著那個身影穿過花園,卻喊不出聲音來。明明他的心裡不願意她離開的,明明他不願意的,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他更不願意讓她見到啊。

夏小染走得有些急促,生怕一個慢點就又被他抓回去,直到拐角處才偷偷轉過身去,見後頭沒人,她這才安心的拍了拍胸口,正納悶著他為何這麼輕易就讓她走,不想一個聲音從她的前方響起。

“姑娘啊,你怎麼會在這啊,都什麼時辰了。”

“啊?”驚覺手被人拉住,夏小染錯愕的轉過頭去。一個四十左右身材肥胖的女人映入眼簾,她拉過夏小染的手,匆匆往前走去,嘴裡唸唸有詞:“其他人老早都打扮好上臺了,你怎麼一人待著這呀

。頭髮還弄得這麼亂,真是的。”

“咦?啊?”壓根不明狀況的夏某人就這麼被人拉過去,眼瞧著那胖女人急匆匆的跟趕著投胎似的快步走著,夏小染只生疼的看著自己的手腕有些欲哭無淚。

“大嬸啊,你認錯人了。”

“怎麼這會我就認錯人了?當我芸娘老眼昏花了不成?都跟你們這些姑娘說了,別太緊張,選不上也不打緊的?真是的,竟一個個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還有啊,我都不知道說了幾次了。你是哪家的姑娘啊,記性這般差。翠蝶坊是你說進便進的嗎?我再三囑咐過了,裡頭進不得。”她依舊緊抓著夏小染的手不放,嘴裡念念叨叨。

“你以為我想進啊。又不是我願意來的。啊啊,那個,你要帶我上哪兒啊?”夏小染掙不開她的手,皺著眉頭詢問道。

“去哪?”那個自稱芸孃的胖女人慢了下來,卻依舊抓著夏小染的手,她道:“自然是外頭了,還好我進來拿些名單,不然你在這轉悠被抓了可就不得了了。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進的來翠蝶坊的!”

“不是所有人?那你怎的進的來的?外頭?你是說你要帶我出去嗎?”

“不帶你出去你也不能呆在這呀。快點,現在外頭肯定都急了。”

“那個,我```還不知道你要帶我去幹嘛呢。外頭?去外頭幹嘛呀?”我的大爺啊,她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事呀。

“姑娘,你是在跟芸娘我裝傻呀。呵,我可不吃你這套的哦。”芸娘嘴角扯開一抹笑,回頭瞥了夏小染一眼,拐進另一條小道上。

“我沒裝傻啊。”夏小染急了,用力一掙甩開她的手,“你是什麼人啊,拉我作甚?”看著手腕上那個紅紅的勒痕,夏小染秀眉緊蹙,生疑的看著她。

“我是什麼人?我說姑娘,你哪個府上的?連我芸娘都不認識?”胖女人雙手叉腰,仔細的打量著夏小染,放下手去,若有所思了會,點點頭說道:“姿色倒是不錯,就是沒什麼規矩。就不知才藝如何?”

“啊?”被她這般瞧著,夏小染心裡直發毛,聽不明她話中的意思,只傻傻的望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了半天,直到不遠處傳來一陣琵琶清脆聲,她們才轉移開視線。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細細如絲雨。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夏小染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能這般彈琵琶的,想想她也只會小提琴,而且也一直拉得不過關。

“你說這是誰在彈曲子?”這般疾風驟雨的彈奏,這會翠蝶坊還有誰在嗎?

“定是相府千金連依姑娘,聽聞她不僅是個國色天香的傾國美人,而且擅琵琶,舞藝了得。”一旁的胖女人讚歎道,一臉的沉醉啊,估摸著她這會似乎都忘了自己是誰了。

“連依?她住這的?”

“當然不是。”女人臉色一拉,白了夏小染一眼。

“那這聲音從哪來的?”疑惑的望著那位沒給她好臉色的大嬸,夏小染指了指聲源方向。

“外頭呀,我說姑娘,你今兒帶了什麼才藝?跟我芸娘先說說成不?”

“什什麼才藝?我聽不懂。”

“還裝傻?”

“我沒裝!”真是,她看上去表情像是裝的嗎?

“好,沒裝。我倒要看你一會上了臺,表演啥?”語畢,又想拉過夏小染的手。不想,她逃得快,像是見著大灰孃的小兔子般四下逃竄。

“你跑什麼,我又吃不了你。”胖大媽好笑的望著夏小染有趣的動作,轉身又道:“趕緊跟我走吧,不然一會被什麼人逮了去可別怪我。”

“哦,好,好。”夏小染尷尬的望了她一眼,低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