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37章 銀貨兩訖 再無關係

正文_第137章 銀貨兩訖 再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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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7章 銀貨兩訖 再無關係

看著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凌寒,馮可瑤很無良的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喂,別裝了,這賬你是賴不掉的。”

“這位公子,我們家公子都被你氣的吐血了,你沒看見嗎?怎麼還能在出言誹謗。”名叫老九的管事憤然的說道。想他家公子那樣一個玉樹臨風的人物,何成像現在這般過,委實讓人心疼。

凌寒暈倒後,老九就帶著人把他抬進了賭場內的休息室,又命人趕緊去請大夫。轟走了那些看熱鬧人後,四喜賭坊大門緊閉,房間內留下的只有馮可瑤和刀疤男幾人。見老九語氣不善,身後還站著一眾賭場的打手,刀疤男三人很是默契的將馮可瑤擋在了身後。

馮可瑤看看老九也不生氣,摸了摸鼻子,忽而邪邪一笑,突然欺身附在凌寒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把你扒光了丟到大街上去,讓人瞻仰。”她說的小聲,可怎奈房間不太,眾人又都擠在這狹小的房間內,劍拔弩張,安靜的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的見。是以她的這句話清清楚楚的落在眾人的耳中。刀疤男神色如常,只是略微**了下脣角。其餘眾人則是被雷了個外焦裡內。雖然這個時代對男子的束縛沒有像女子那樣多,可是這樣赤果果的話還是不可隨意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的,簡直是有辱斯文,雖然他們不是什麼斯文人。

可恨那大夫怎麼還沒來。凌寒眼見自己要裝不下去了,心中大罵道。他剛才是真的吐血暈厥了,只不過被抬進房間時,人就已經有了意識,所以馮可瑤那打在臉上的幾下,是真真的感受到了。

面對馮可瑤的威脅,凌寒依舊裝昏迷不做聲。馮可瑤抱著肩膀看著床/上的凌寒,心中笑道,裝,裝,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手已經伸向了凌寒的腰帶。凌寒身子一僵,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人居然來真的。還真動手啊。如今只能指望老九他們不是吃乾飯的,把人攔住了才好。

別人或許沒有注意到,可是馮可瑤的手觸及到床/上的人時,分明感到了他的異樣。手上動作不停,她倒要看看他還能裝到幾時,怎麼圓這個場。

“住手!”老九先是驚住,沒想到這看著文弱的公子真敢去脫他家公子的衣衫,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馮可瑤已經快把凌寒的腰帶給扯下來了,顧不得其他,當即大喝一聲,想要撲上去護主。然而卻被一個銅牆鐵壁個擋了個正著。鼻子撞在跟鐵板一樣硬的胸膛上,頓時酸脹的流下眼淚來。刀疤男則是輕輕撣了撣被老九撞到的地方,好像粘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得。

捂著受傷的鼻子,老九吩咐著身後的那些打手,哼哼道:“快,快點攔住他。”打手們得了命令,一擁而上。刀疤男絲毫不懼,虎了臉,掄起拳頭就砸了過去。小三子和大漢也是常年在乞丐圈混的,為了點吃食和為了保護乞討到的銅板沒少和其他的乞丐打架,捱打的次數多了,抗擊打能力

就便的不是一般的強。所以在面對一擁而上的打手時,絲毫不怕,也不慌亂,更是瞄準了那看似比較弱的,抓住就是一頓亂拳,也不管身上捱了多少拳腳,反正那個被他們摁倒的是得不了好就是了。

這邊打的熱鬧,不時的傳來哀嚎聲,皆是被刀疤男下了重手的。

馮可瑤扔了腰帶,也不去解凌寒的外衣,直接去扒他的褲子,這下,凌寒在也裝不住了。雙手緊緊的拉著馮可瑤伸向他腰間的手,茫然的正大眼睛,“你要幹什麼?”

“脫褲子啊。”馮可瑤理所當然的道。

凌寒嘴角抽了抽,他當然知道她要脫他褲子,可是你回答的這麼理直氣壯真的好麼。

不在理會馮可瑤,但抓著她的雙手卻不敢松,故作不解的看著屋子裡已經打成一片的眾人,大聲喝道:“你們在幹什麼?”不得不說,凌寒常年的威壓還是非常的有效的,那些個打手見主子醒了,瞪著自己,都悻悻的停了手。老九更是從壓在自己身上的兩個人底下爬了出來,熱淚盈眶的大聲呼喊道:“二公子,您可算是醒了。”

凌寒被面前這鬼一樣的人嚇了一跳,在仔細一看,若不是那凌亂的頭髮,被撕扯開的衣服,還有那兩道不明的紅色**垂掛在鼻子上,這人卻是他賭坊的管事老九無疑。

這一次沒有人在攔著老九,老九爬了幾步,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哭訴道:“公子,這人要……”還未等他說完,凌寒已經一掌乎了過去,正好打在他的左臉上。老九猶自不解,正要再說,被凌寒又一嘴巴打在了右臉上。老九徹底懵了。雙手捂著臉卻不敢再隨便開口,眼睛直盯盯的看著自家主子,他瞬間秒懂了。

明白了?凌寒看向老九的眼神分明是在問。

奴才明白了。老九嘴角下垂,聳拉著腦袋,一副苦逼的樣子。在不明白還得在挨大嘴巴抽,他能不明白麼。

凌寒板著臉,訓斥道:“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凌寒輸不起呢。”打手們紛紛垂下了頭,輸的起您還暈倒,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吐了一大口血。

凌寒強裝鎮定,故意不去看被扔在一旁的腰帶,只想把剛才的事情一筆帶過。怒斥了這些奴才一頓,頓覺自己的顏面找了回來,面對馮可瑤時也不在那麼尷尬,抱了抱拳道:“閣下的賭術精湛,在下自愧不如,願賭服輸,這四喜賭坊從今日起便是你的了。之前欠你的十四萬兩銀子,明日就會送到貴府上。”

“是十四萬四千兩。”馮可瑤糾正道。“再說,我要你這賭坊做什麼?我又不想開賭坊。”

凌寒一口鮮血差點又要噴薄而出。“那你還跟我賭?”

“我想要銀子,是你沒錢給,非要拿賭坊做賭注的。”馮可瑤好心提醒道。

一口鮮血堵在喉間,凌寒兩眼一閉,又昏死了過去。好吧,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醒來時,房間裡只有一個小斯靠左在牆角守夜。凌寒艱難的動了動喉結,只覺咽喉處一陣火辣辣的疼,連咽口唾沫都疼的難受。“水。”凌寒艱難的說了一句。那小斯也是常年在凌寒身邊伺候的人,本就夜裡潛眠,聽到聲音,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見是自己的主子醒了,連忙站起身去扶。“公子,您是要喝水嗎?”

凌寒就著小斯的手坐了起來,點點頭。小斯忙不迭的轉身去桌上拿起茶壺給凌寒倒了杯水。

凌寒接過茶杯,大口大口的喝光了一杯水。一杯水下肚,喉間的灼熱感頓時沒有那麼強烈,嗓音有些微啞的問道:“老九呢?”

“九管事在外邊,奴才這就去叫。”小斯點頭應道。待小斯出了房門,凌寒才打量了眼房間,原來還是在四喜賭坊的房間裡。

不一會兒,老九就跟在小斯的身後快步走了進來。如今他已經從新梳洗過,被扯壞的衣服也換了新的,除了還有些紅腫的鼻子,一切好像都未曾發生過。

凌寒疲憊的用手撫著額頭,問道:“那幾個人在哪?”

“回二公子,那幾個人已經走了。”老九回道。

“走了?”凌寒不敢置信的看著老九。老九苦笑一下,若不是看著那人真的走了,他也是不相信的。

“那他走時可有說些什麼?”凌寒不是傻子,那人費了那麼半天勁,一分錢沒拿到,會這麼輕易的離開。

“那位公子說,他對咱們賭坊沒興趣,只要把欠他的銀子還了就好。至於賭坊嘛,二公子若是還想要,就看著給吧。三日後的未時,他來取銀子,一手交錢一手交地契。”

出了四喜賭坊,幾人轉挑人多的地方走,確定身後沒有尾巴跟來,馮可瑤才帶著刀疤男等找了一間茶館坐下。按照約定,事成之後她許諾給三人每人二兩銀子作為酬勞。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而且還贏了這麼多。之前在賭坊時故作鎮定,現在只剩下了狂喜。從荷包裡拿出三十兩銀子放在桌上,“這個是之前答應給你們的,餘下的就去看看大夫吧。”

小三子和大漢目光一同看向刀疤男,似是在等他的命令。刀疤男看了馮可瑤一眼,伸手拿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銀子,道了聲謝。“多謝這位公子。”小三子和大漢見刀疤男收了銀子,忙歡喜的拿了自己的那一份,小心的收好。

“公子三日後真的要去四喜賭坊取那十四萬兩銀子。”刀疤男見馮可瑤起身準備離開,忽然問道。

“當然。”

刀疤男聞言面色有些凝重,“這個凌寒不是等閒之輩,公子莫為了那些銀子丟了自己的性命。”

馮可瑤微微一笑,“富貴險中求。”

刀疤男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這原本就是一樁買賣,她僱用他們三天,現在時間已到,她也按時付了銀子,銀貨兩訖,她是死是活都與他在無任何關係。可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