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8章 別有用心舉報人

第88章 別有用心舉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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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別有用心舉報人

海軍高層早已經爛透了,他們在發覺黃河水利案的案犯都被殺頭之後,頓時亂了陣腳,早就想抱上一個粗腿好保住自己的富貴和性命,如今有了天賜良機,能和齊王拉上關係,他們自然是不肯放過的,五百萬兩海軍軍費的差額,對於齊王和皇上的關係來說,那還不等於是左手的錢轉移到了右手裡?大事自然會化小,自己也許官職不保,但是性命應該是無憂的。

打著這種算盤,海軍的高層頓時將銀子一筐筐的蓋上幾條鮮魚就送進了齊王府。

齊王府也不是鐵板一塊,底下人將心比心,拿自己的小心思來猜度齊王,自然就會以為這些銀子是齊王要的,將銀子收下之後,等稟報齊王的時候才知道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而這時,御史臺的御史總管許昭也接到了舉報調查到了這裡,案件牽扯到了齊王,頓時引起天下譁然朝堂震動。

鮮魚案在短時間內就傳遍天下,如果說沒有有心人在暗中推波助瀾是不可能的,而事情已經無法掩蓋,就只能一步步按照律法來,不僅僅是齊王虞斌覺得前途黯淡,許昭也覺得事情棘手。

許昭接手御史臺以來,接到的舉報雖然不少,卻大多都是當作維護官場紀律的戒尺而存在,主要的目的是嚇唬,而不是一律法辦,畢竟做官的幾乎沒有完全清白的,如果認真追究的話,誰也不可能做好,只是這一次他卻覺得很是憋火,案件不是他調查出來的,當人家將案件情況送到他這裡的時候,外面早已經傳遍了案件的內情,矛頭直指齊王,甚至都牽連到了皇帝身上。如果說皇帝暗中貪墨海軍的軍費裝入自家腰包,許昭是絕對不信的,這天下什麼都是皇帝的,用得著自毀長城嗎?

哪怕退一萬步來講,海軍形成戰鬥力之後再私用不是比現在殺雞取卵更好?

可是不管他信不信,這件事都和齊王扯上了關係,和齊王扯上關係之後就等於和皇帝也扯上了關係,畢竟齊王和皇上是親姐弟,動齊王就等於動皇帝一樣,須知道皇上的面子上不好看!

這一次說是將齊王請進京,實際上和押解進京沒什麼區別,只是面子上好看點。

齊王很是合作,也由不得他不合作,齊王手裡只有幾百人馬,和正規軍之間的戰鬥力相差不是一星半點,如果想反抗的話,那可真是自己找死,何況齊王自認自己做的沒錯,只是被牽連進來的,就算是有什麼罪過也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受到了手下人的矇蔽,和他的本心是沒關係的,所以,進京就進京,何況他早已經將自己的管家派進京去求援了,這讓他的心裡有點忐忑,卻不至於恐慌。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我如何的封鎖訊息,在齊王到京的時候,京中依然是訊息滿地走,齊王涉及貪汙海軍軍餉一案已經鬧的滿城風雨,幾乎是人人都知道了。

“皇上,這件事的背後肯定有人在推波助瀾,有人想讓這件事公佈天下,逼皇上公正

處理啊!”

虞春花站在我的身邊輕聲細語的說著這段時間京中發生的大事小情,特別是齊王進京一事是目前最為轟動的事情,要說沒有人在背後推動是不可能造成這麼大的影響的,我聽了之後也不由得覺得心裡發沉。

我並不想殺掉虞斌,他這個人膽大包天,卻是沒有什麼野心的,鬧出點小毛病我是相信的,可是將手伸進海軍找死卻不可能,這幾天母親虞曹氏不斷的來找我求情,似乎她不來我會就殺掉齊王虞斌一般,讓我心情更是鬱悶。

在別人的眼裡,我難道就是一個嗜殺如命的暴君?

我將手裡的毛筆放下,桌面上的宣紙上只有一個大大的“正”字,這段時間裡,造紙廠總算是造出了比較廉價的紙張,讓我可以告別天天用絹布寫字的時代,每天早上起來我的活動就多了一樣,練字。

我的字很難看,畢竟多年來早已經將寫字丟下,這個時代也很少能有什麼事情讓我寫字,竹簡只能刻字,那刻刀雖然輕巧,用的時間長了也是會讓人腰痠背痛,而且竹簡重的很,拿在手裡也很不方便。絹布雖然輕巧了許多,卻要比竹簡貴的多,皇帝也不能天天用這東西寫字,皇上也用不起。

最好的寫字工具還是紙張,雖然我心裡覺得最好的是電腦筆記本,可這個時代連二極體都沒有,想弄個電腦太難了。

我早就讓人試著製造紙張,只是一直沒有成功,雖然也造出了一些草紙之類的低檔紙張,卻只能用來上廁所,寫字是不行的,直到今天,這可以書寫的紙張總算是有了成效,成本也降低了下來,我也可以享用一下用毛筆寫字的感覺了。

“讓左治查一下是誰在背後搞鬼,另外這張字用上我的私印後送給許昭,不用說什麼,他能明白。”

虞春花點點頭,小心的將桌子上的字收起來。她如今已經是二品的大內總管,卻一直跟在我身邊,以伺候我為己任,還是將自己當成當年的那個小丫頭一樣盡心盡力,而我對她的信任也是別人得不到的。

齊王在京也有府邸,面積也不小,進了京以後,虞斌就住在這裡。

這幾天來,我並沒有接見虞斌,而許昭也沒有調查審問他,只是每天就將虞斌府裡的那些小吏叫去詢問,這種感覺同樣讓虞斌覺得憋屈,只是他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很不妙,這口氣也只能忍了。

只有楚王后虞曹氏還是不怎麼顧忌別人的議論,每天都到齊王府去看望虞斌,算是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唯一能讓虞斌感覺到一份親情的可貴。

左治一邊追查京中的謠言是誰傳揚出來的,一邊還要和許昭一起審問齊王的下屬,不敢動用大刑也不敢疏忽大意應付了事,每天的辛苦讓他和許昭瘦了幾斤,有點衣帶漸寬的憔悴感覺。

“大王,這幾天所有的家丁都被刑部叫過去一次了,今天恐怕就要輪到小人了,大王身子高貴,刑部的人或許

不敢放肆,可這樣下去,齊王府的下人都是人心惶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算是個頭,日後恐怕也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

齊王府的管家低頭垂手的站在齊王虞斌的身後,眼睛盯著他自己的腳尖,聲音有點沙啞焦躁,還有一種委屈的感覺在其中。

“只要你沒有做,就不怕他們調查,如果你做了,本王也護不住你,這件事解決之後,本王一定會找皇上要個交代的,你們做事也要仔細,不要在刑部仗著我的名頭就不給人家面子,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也是我的左右手一般,莫要吃了眼前虧。”

虞斌身穿蟒袍,站在假山之中看著院子外的風景,視線裡總是能看到身穿紅色公服的刑部捕快,讓他的心情也變得糟糕起來,只是這種情緒他沒有和身後的管家說,說了也沒用。

這件事鬧的這麼大,外面議論紛紛,矛頭都指向齊王,而虞斌卻看出了其中另有隱情,也許是有人故意將這件事鬧大,不管結果如何,都會對齊王造成很大的影響,至少聲譽就被破壞了,想到跟在皇上身邊的兒子虞焱,虞斌的心裡頓時一緊,難道這件事的目的是太子的位置?虞斌心中猛地一緊,如果虞德是幕後主使的話,這件事恐怕真的會影響太子的豎立結果,不管齊王是不是被冤枉的,他的兒子都很難接任太子。

虞德一向都是以智謀著稱,至少要比莽撞的虞斌強上幾分,在虞斌的心裡,虞德還真的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雖然兩個人是親兄弟,可是事情涉及到了太子的接替,關係到了兩個人的兒子能不能當皇帝,親兄弟恐怕也會有分歧的,如果虞德真的下手了,也是理所應該。最起碼,虞斌在這件事裡,只看出對虞德的好處最大。

疑心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清除,虞斌站在院子裡良久,看起來似乎一直很平靜。

刑部的人將齊王府管家叫走了,管家在臨走的時候很是不捨的看了一眼齊王虞斌,只是虞斌並沒有注意他,最後,齊王府管家還是跟著刑部的人走了,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

誰也沒有想到突破口會在齊王府的管家身上,這個人一直不顯眼,又是齊王的身邊人,可以說是齊王的親信,審問的人生怕觸及那道無形的界限,引發齊王的劇烈反彈,於是就將這個人放在了最後審問,結果卻審出了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答案來。

對於齊王的調查已經到了最後,齊王是不是參與了海軍的腐敗也到了最後揭牌的時候,所以,關於齊王府管家的審問來了不少重要的大員,雖然沒有露面,卻都在隔壁旁聽,而我也到了刑部,沒有和那些官員在一起,卻是躲在另外的一間房子裡偷聽刑部官員對齊王管家的審問。

齊王府管家的回答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神態也自然的很,讓刑部的官員根本就問不出絲毫對齊王不利的事情來,而就在刑部官員打算放了齊王府管家的時候,我卻聽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