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五十六章 芙蓉花會

正文_第一百五十六章 芙蓉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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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六章 芙蓉花會

她抱著琵琶,曲子是彈了一首又一首,一直到她手指痠痛,軒轅琉也沒有讓她停下來。

只聽到陶瓷落地的脆響,張慶慌張地抬起臉來看著軒轅琉,渾身抖如篩糠說不出話來。

軒轅琉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碎瓷片,雲淡風輕地說道:“盤子碎了啊。”

他盯著張慶,問道:“剛才本王說過,掉了酒杯如何?”

“砍……砍手。”張慶顫抖著出聲,嚇得三魂沒了七魄,趴在地上渾身顫抖著回答道。

軒轅琉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向自己的守衛使了個眼色。

兩個守衛頓時上前來,一個將他身上放著的那些酒菜撤了下來,另一個手起刀落,只見刀光一閃,淋漓的鮮血一下子迸濺了三尺。

張慶倒吸一口涼氣,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斷腕,足足過了十秒鐘才發出了一陣像是殺豬一般的嚎叫。

他痛的彷彿失去了理智,捂著自己還在不斷噴著血的手臂奪門而出,一路哀嚎著嚇走了不少的客人。

……

這天清早,墨湉就被窗外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音所吵醒。

她皺著眉頭將綠衣喚進來,隨口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綠衣回答道:“現在是卯時了。”

墨湉帶著一絲憤怒地翻身,喃喃道:“為什麼外面這麼吵?”

“回稟王妃,今天是芙蓉花會的日子,現在意真姑娘正在找王妃過去商討事宜呢。”

墨湉低低嗯了一聲,也不知到底聽沒聽到,過了一分鐘之後,墨湉一個鯉魚打挺從床板上跳了起來:“怎麼今天就是芙蓉花會了?該死的。”

由於今天的宴會是冥王府所辦的,為了彰顯女主人的身份,綠衣拿出了一套玄紫色繡著烏金鳳凰的華服為墨湉穿上,那華服是用黑色的桑蠶絲混上貨真價實的金線所織就的,舉手投足間,金色的光芒閃耀,顯得人就像是天神一般充滿著光環。

她又幫墨湉把一頭烏髮盤成高髻,將一個赤金鹿首掛著黑珍珠的鳳冠戴在她的頭頂,又用著琉璃珠仔仔細細地埋在她髮絲之間,又在她的髮髻上一左一右簪了兩隻對稱的赤金鑲黑珍珠步搖。

綠衣又拿出一副純金滿鑲藍寶石的瓔珞,想要給墨湉戴上,墨湉看了看那根項鍊的粗壯程度,忍不住微微咋舌道:“戴上這樣一條項鍊,倒也不怕把脖子給墜斷了!”

墨湉裝點一新後朝著宴會舉行的地方走去。

她雖然是遍體黃金飾品,但黃金的色澤配上她的氣質非但不顯得媚俗,反而是增加了她的氣場,更為她平添了一絲女主人舉棋若定的氣質。

墨湉搭著綠衣走到了芙蓉園之中,看見僕人們正在意真的指點下忙碌著。

看得出來意真也是經過了好一番打扮的,那鵝黃色的綢緞裙子顯然是新做的,頭上的鎏金鑲紅寶石的頭面是她出嫁的時候就戴過的。

她已經將自己最為名貴的東西都穿在身上,只是奈何她一個妾室,

平時的那些用度打賞打賞下人倒還勉強應付的過去,但在這種場合卻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意真只看了墨湉一眼,便被她牢牢吸引住了,她拼盡全力壓下自己心頭的豔羨,仍舊對墨湉請了個安。

她從小在皇后身邊服侍,上次見到能把黃金戴得這麼有氣質的人還是皇貴妃李傾城呢。

“起來吧。”墨湉打了個呵欠,臉上一層薄薄的粉卻也遮不住她青黑的眼圈,絕美的臉上平添一抹倦色,昭示著她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

墨湉扇著扇子,在庭院之中閒逛了一圈,嘖嘖稱讚道:“好漂亮的院子啊,若是叫王爺看見了,不定怎麼誇你呢。”

意真眼角一挑,態度越發謙遜起來:“這都是臣妾應盡之責,王妃何足掛齒呢。”

墨湉抬眼看了看意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就別自謙了,昨天軒轅褚還跟我說,要我有空多跟你學學怎麼操持家務。”

“好啊,”意真連忙做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奴婢很願意教王妃、”

“可我懶得學啊。”墨湉朝意真調皮一笑,繼續在園中轉悠。

不得不說意真的部署和組織能力真的不錯,墨湉在現代所知道的那些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可還都在上高中呢,根本沒有那個資質去辦這麼一場賞花會。

“話雖如此,可姐姐終究是這場賞花會真正的主人,若是有什麼不合時宜的地方,姐姐儘管提出來,妹妹讓下人們去改。”

墨湉搖著扇子,在前面緩緩走著,這下子她才明白過來什麼叫正室範兒了,侍妾做的再多再好,都只不過是在給自己做嫁衣裳罷了。

於是她一天在園中悠悠盪盪,到了下午的時候,才算是收拾停當了。

墨湉帶著綠衣走到府門前去迎客,意真給都城之中每一個官員的家眷都發了請帖,可確定要來的卻是隻有寥寥數人。

但這也比軒轅褚剛剛回到都城的那般光景要好上太多了。

首先來的必定是歐陽家的馬車,墨湉站在馬車前,感到隱隱有些緊張。

畢竟這是趙凌雪嫁作人婦之後,墨湉第一次見到她。

“湉兒!”趙凌雪婚後性子沉穩不少,她仍舊是穿著自己最愛的橘紅色軟煙羅衣裙,但一絲不苟盤起來的長髮更給這橘紅色衣裙添上了一抹不同的含義。

“凌雪!”墨湉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將其他的女子都交給了綠衣去應付,自己將趙凌雪拉到了一邊去,坐看看又看看,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你的身量並沒有瘦,說明你在婆家沒有受罪,不錯!”

趙凌雪略帶嗔怪地看了墨湉一眼:“你呀,還是那麼沒正行。”

“不開玩笑了,說說歐陽明對你怎麼樣?”墨湉充滿關切地問道。

趙凌雪偏著頭,細細想著:“我自從嫁過去後,每天就守在自己的院子裡。起初歐陽丞相還不是很喜歡我,好像因為此事,歐陽明還和他的父親吵了一架呢。”

“現在呢?

”墨湉好奇地問道。

“現在我基本不出我們的院子,倒也不知道了。”趙凌雪失笑著搖搖頭說道。

墨湉垂下眼簾,替趙凌雪感到淡淡一絲不值。

“不必替我擔心了,反正我忍過了這三年之後就自由了。”趙凌雪倒是樂觀,反倒是她安慰起墨湉來了。

這時墨靜雅的馬車也到了,她穿著一襲淡紫色軟煙羅的紗裙,就像是一片燦爛的晚霞一般,頭上梳著最為實行的墮馬髻,髮髻之上的點點珠光映得人睜不開眼睛。

在髮髻的中央,她還特地簪上了一支通體用紫羅蘭翡翠雕刻而成的玉蘭花,整個人閃著猶如珍珠一般的迷人色澤。

她儀態萬方地步下馬車,接受著無數來自於四面八方的豔羨目光,待她過足了癮後,才像是剛發現墨湉的存在一樣,對她欠了欠身:“參見王妃。”

墨湉看著墨靜雅那張刻意描畫過的精緻臉蛋,突然一笑:“起來吧。”

墨靜雅懶洋洋地站起來,看著趙凌雪,故作驚訝說道:“原來是凌雪姐姐呀,可真是很久不見了呢。”

她偏頭想了一想,又說:“也對,你嫁給了那樣一個人,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選擇把自己藏起來。”

此時墨湉的眼神已經狠毒到可以將人直接割碎成兩千片了。

而墨靜雅卻仿若未覺,在羞辱完趙凌雪滯後,她經過墨湉的身邊,發出一絲低不可聞的嗤笑。

墨湉幾乎就要開口罵回去了,而此時趙凌雪卻十分冷靜地制止了她。

“湉兒,你就算用世界上最狠毒的語言咒罵她,又有什麼喲呢?”趙凌雪笑得雲淡風輕:“你就由她去說吧,我真的無所謂的。”

墨湉有些心疼地握住了趙凌雪的手:“凌雪,我不罵她,你可千萬別聽了她的話啊。”

趙凌雪十分有自信地一笑:“墨湉,你放心吧,我不會的。”

墨湉只得點點頭,拉著趙凌雪朝府中走去。

那些皇子大臣們的夫人自己雖然見得不多,但到底也是一起參加過宮宴的人,因此來的幾個人裡,還真有跟墨湉說得上話的。

從那些女子七嘴八舌的討論之中,墨湉又獲得了一些訊息,誰要升遷,誰又要倒黴了。

也有人寬慰他,說皇上對九皇子要求嚴格,說明他人品貴重,可堪大用。

墨湉聽了她的奉承,莞爾一笑,不再言語。

她的眼睛在庭院裡漫無目的地梭巡著,發現一向極喜歡出風頭的墨靜雅竟然不知道什麼事時候不見了。

墨湉朝著正在忙碌著的小南拋了個眼神,小南立刻會意,放下了手中的活,在府中尋找著墨靜雅的蹤跡。

小南找了一大圈,才在碎星院中找到了墨靜雅的蹤跡。

她趴在房樑上,將墨靜雅在墨湉房間裡做的事情都收在眼底,她將胳膊抱在胸前,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難怪墨靜雅今天的穿著如此低調,原來是尋思著偷東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