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遠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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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遠征
天才剛剛的矇矇亮,被硬是從**拖起來的洛瀟雙眼迷濛的任由身後的宮女替自己梳妝打扮著,昨日晚膳上,那太后硬是讓程澤今天帶著她去皇陵祭祖,可是,卻又非要把冷邱給捎帶著,真是狼子野心,世人皆知啊。可是就是知道又怎樣,她好歹也是利用了程澤,現在不回報一下也說不過去,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又不打算爭什麼寵。
“娘娘,陛下已經在外面等候了。”秋菊走了進來,低頭輕聲道。
“嗯。”洛瀟若有似無的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衣,在銅鏡裡照了照,隨手將兩個覺得多餘的髮簪給拿了下來,惹得剛剛給她梳妝的宮女匍匐的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求饒,本就心煩的她被哭的更是煩躁,隨口給了個處罰,一出門就碰上了早就在門外的程澤和貌似剛剛趕到的冷邱,看了一下她滿額頭的汗,洛瀟在心裡嘲諷的笑了一聲。
冷聲走了過去,也沒和任何人打聲招呼,徑自上了馬車,程澤敷衍的笑了一下,也是緊隨在後的上了車,獨留下的冷邱眼神不禁暗了暗,終於還是跟著上去了。
本就沒睡好的洛瀟一上去就開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程澤倒是笑得很燦爛,拿著一旁的衣被輕手給她披蓋著,在一旁端坐的冷邱氣的一口白牙咬的咯吱咯吱的響,可惜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另外兩個人是一無所查,白做工了!
睡的飽飽的洛瀟睜眼就看見了近在眼簾的程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方倒是無所謂的搖搖頭,伸出雙手,將她因為睡覺而弄亂的頭髮整理好,“你還要睡一會兒嗎?這裡離皇陵還有一段距離的。”
“不用了。”洛瀟伸了一個大懶腰,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是噼裡啪啦的脆響了幾聲,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遊走周身,只是不經意的懶散倒是讓馬車裡唯一的男人看的目不轉睛。
坐在對面的冷邱大聲的哼了一聲,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子,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勾引男人,不屑的將目光移到了另外一邊。
洛瀟眼裡放光的坐了起來,程澤不禁瑟縮了一下,“冷小姐是吧,請問您剛才那哼一聲是所謂何事呢?不妨說出來聽聽,我也好虛心受教!”
“皇后娘娘,難道您不知道女子是應該矜持的嗎?怎麼能公然和男子**呢?”一個虛心受教讓冷邱將前幾天受的罪忘得一乾二淨,身子坐直,標準的淑女姿勢的轉身訓斥著。
“哦是嗎?”洛瀟用眼神示意火冒三丈的程澤按兵不動,自己則是笑盈盈的看著冷邱,也懶得管對面的女人實際上在心底更看不起她,“我記得沒錯的話,這裡是皇上和皇后也就是我的鑾駕,本宮不斥責你擅自闖入已經是額外開恩,再者,皇上是我的丈夫,我勾引他又怎麼樣了,而且,小妞,告訴你,這才叫勾引。”猛的轉身,將嘴脣硬生生的和程澤的脣貼上,脣齒相依,看著一臉呆若木雞的冷邱,也不管旁邊還在傻愣的程澤,咯咯的笑的得意萬分。
在皇陵磨機了快一天,在洛瀟將所有的耐性都耗費殆盡的時候,大批人馬才開始返回,待回到宮時,已經是日落西山暮,月牙初現了,月華宮內,看著垂頭喪氣離開的冷邱,讓早已經是滿腹怒火的她也樂了起來,一下午的陰霾和程澤的擔心終於在她的笑容裡煙消雲散。
“唔”撐著懶腰的洛瀟歪七八鈕瞪在**,在**打了幾個滾之後就開始春光乍洩,偏偏當事人毫無察覺,而坐在一旁的程澤已經是看的臉頰通紅,在加上想起今天在馬車上的那個吻,更是扭捏起來,惹得一旁的洛瀟一個勁的懷疑他是不是生錯性別了。
“皇上,莫離國的皇帝陛下求見。”公公特有的尖細聲音在門外想起。
程澤皺了皺眉,再看看還是衣衫不整的洛瀟,皺緊的眉也在一剎那之間撫平了,笑嘻嘻的道,“請他進來。”
“咯吱”門開的聲音也喚不醒睡死了的洛瀟,慕容離落看著只有程澤的室內心情頓時跌倒海底,心情沮喪的走到了桌前,兩個人也沒有打招呼,只剩下沉默。
“那個,瀟瀟睡著了,真的是很不好意思。”程澤心目瞭然滇醒著眼前的男子。
什麼?原來她在。慕容離落欣喜的環顧著四周,只是剎那間目光閃爍,彷彿是受了重大的打擊,看著睡在**的她、看著衣衫半遮面的她,心瞬間的窒息,原來他們已經——頓時又在心底自己罵了自己一聲,不然呢,難道你還在希望她為你守身嗎?哈哈,怎麼可能,在你傷她這麼重之後,你憑什麼?原來,你已經很幸福了嗎?
嚶嚀著轉醒的洛瀟揉搓著自己的肚子,唔,好餓——好餓——終於敗給了自己肚子的她不甘的睜開了雙眼,“嗬”迷迷糊糊的下床往前走的她突然看見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個男人,兩個一開始在大眼瞪小眼的男人看見已經起來的她頓時站了起來,“你們怎麼在這?”
某個已經餓得暈頭轉向的女人也懶得去糾結他們怎麼在這兒的問題,兩眼放綠光的看著桌上的糕點,也不怕髒手,就那樣拿著往嘴裡送。
“哦”程澤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啊、看著這個壓根就形象全無的女人,剛準備上前,就看見搶先一步的慕容離落已經在溫柔的在整理她的衣衫,只是眼神在一瞬間過後又暗淡無光,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像完全沒有看到他一樣,還是自顧自的吃著,沒有恨、沒有愛,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莫離皇上來是有什麼事嗎?”程澤咳了一聲,終於還是決定出聲打破這個沉默。
“是為了借兵的事,朕此行已經耽誤良久,而前方已經告急,所以希望你可以儘快兌現承諾。”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
“這個——”程澤故作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像是終於下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莫離皇上,對於此次出征我們昭正可以說是義不容辭,可是,朕總要給臣民一個交代,畢竟戰爭是要死人的,這一仗完了之後不知道有多少家庭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那些戰士也是人夫、人子,也是嗷嗷待哺的孩子的父親,所以——”
程澤說到這兒就停下來了,直勾勾的看著慕容離落,語氣雖然是哀痛萬分,但是眼神可是滴溜溜的轉的樂,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顯得好生委屈。
慕容離落沉默了,畢竟對方說的話句句在理,可是——
“啪”手掌心跟桌子親吻的聲音頓時在兩個人耳邊響起,洛瀟滿臉怒容的看著眼前假惺惺的程澤,“你知不知道你在這兒說著這些不知所謂的假話的時候那些當兵的是怎麼想的?你根本就不能體會他們的心情,鮮血與生命堆積出來的戰爭在你們看來就是你們的功績,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就算他們為國戰死,他們的子孫後代又得到了什麼?難道是男人不在的辱罵和屈辱嗎?”
“你又能不能理解那些稚兒的心情,沒有了父親,而在這個時代,一個寡婦撐起一個家你知道有多少辛酸嗎?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她是怎麼去養活自己的孩子,她甚至可以為了一口飯就去出賣自己,人前笑人後哭的慘景你知道嗎?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那些人只是你權利的附庸品和交易談判桌上的籌碼。”
像是發洩一樣將心裡所有的話都一股腦子倒出來之後整個人就感覺已經虛脫了一樣,沒有去看那兩個人的神情就衝出了大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洛瀟不禁嗤笑了一聲,自己在急什麼、在怒什麼?抬頭,看著灰濛濛奠,突然想起了以前同學開過的一句玩笑,“你想想在古代多好啊,那時候天還是藍的,草還是綠的,雞還是沒有禽流感的——”
也許一個時代註定有它的命運和它的走向,她的言語又能改變什麼呢?
追出來的程澤和慕容離落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若有所思、看著她的笑、看著她笑中的淚——
“瀟兒,你願意作為這次昭正國遠征軍的將軍嗎?”慕容離落出其不意的話打的旁邊的兩個人措手不及。
“本宮已經是昭正國的皇后了,請慕容皇上可以放尊重一點。至於將軍,”洛瀟轉頭,看著他臉上的一本正經,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這不就是她要的嗎?“不,本宮不適合,我只會死一個婦道人家,更加不會行軍打仗,讓本宮去做將軍,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本宮?皇后?是啊,她已經嫁人了,不再是他的瀟兒了,哈哈,身子不經意之間了一下,隨即狀似悠閒的站好,只是黑夜掩蓋了他眼眸中的痛,“皇后娘娘對於那些正統的兵書可能不是完全領悟,但是,卻也有您獨特的見解,那些詭異的戰法卻也可以打一個出其不意。更何況,娘娘難道就不希望少死一個人嗎?難道剛才那些話都只是空口說白話嗎?”
娘娘?洛瀟沒有看見他身軀的、沒有看見他的痛苦?但是她聽到了他脫嘴而出的尊稱。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烈,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毀了她所有的幸福,是他——木然的站立了一會兒,一滴露水悄然的滴到了臉上,伸手悄悄的抹去,是啊,是滴露而已。
“好。”恍惚之間彷彿聽到了程澤的答應聲,“既然慕容皇上看重了瀟瀟的能力,但是自古女子出戰當將軍是無先例可循的,今,聽朕愛妃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戰士的生命也是命,所以,朕決定於愛妃一起出徵。不過,慕容皇上,您此次來口口聲聲為的是您國家的利益,那麼我們昭正的利益又是誰來庇佑呢?”
一起?扶著樹的手輕微的動了一下,看著站在那兒還在仰頭看樹葉的洛瀟,不禁從喉嚨間溢位一聲低沉的笑,“既然程澤皇帝這麼說的話,好,朕可以代表莫離減少貴國十年的進貢,不要說不夠,”出口堵住了對方欲出口的辯駁,“別說太少,朕想十年的進貢應該是這場戰場的十倍消耗吧,最重要的是,貴國是替莫離打仗,那麼糧草莫離會自備。”
“好。”思索良久之後的程澤終於還是同意,伸手攬過站在一旁的洛瀟,“朕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朕的皇后只在後方出謀劃策,我不希望她出任何事,”低頭在她的額頭上深深的印下一吻,就好像沒有看到她的僵硬,“我不會像之前,我,只會好好的保護屬於我的瀟瀟。”
我的瀟瀟?終於,慕容離落還是點下了頭,轉身遠去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夜色之中,蒼茫的夜色足以掩蓋一切,傷心、痛苦、怨懟還有恨,漆黑的晚上夜風飄飛,頭上的梨花像紛飛的雨花在天空飛旋——旋轉——
折磨,是我賜予你最後的——懲罰——和你給我的——暮色——和最終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