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502:我周宇鶴一力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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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502:我周宇鶴一力承擔
流光伴著閃電,內力化作狂風。
二人仿若化作天神,呼風喚雨,招雷引電。
如此驚天動地一戰,似上古之神開戰,又似九天之神點仙。
寧夏的手,緊緊的握著。
她明白,驕傲的周宇鶴,徹底的爆發了。
因為劇情大神的參與,他的心思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他,此刻需要一個人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是真龍天子,證明自己有能力一統三國!
凌羽豐看著過招的二人,終於明白,皇上為何對北宮逸軒曲為之防。
北宮榮軒有兵權,是威脅。
精於算計的北宮逸軒,又何嘗不是一大威脅?
也難怪北宮逸軒一再表明不奪皇位,皇上也難對其放心。
伴著一聲雷鳴,空中烏雲緩緩散開。
陽光撒下,相鬥的二人一左一右落於屋頂之上。
周宇鶴墨髮飛舞,北宮逸軒桃衣翻飛。
寧夏立於中間,抬眼瞧著烏雲消失無蹤。
沉默,無聲。
哪怕是春風,似也不敢惹了那人。悄悄的轉了方向,與湖水相貼,輕聲述說著方才的驚心動魄。
“赤煉,開道!”
“樂帥,煩請轉道上岸。”
二人同時開口,赤煉閃身上了一艘遊船,吐著信子,逼得擋道之船轉了方向。
凌羽豐微一愣神,忙吩咐手下人開道,護著遊船回岸。
眾人尚且不明,方才到底是誰輸誰贏?
周宇鶴卻是面無表情的看了寧夏一眼,繼而飛身而下,朝宇文瑾休息的屋子而去。
“逸軒……”
“無礙,回府再說。”
攬著她飛身而下,阻止手下人跟著,二人抬步跟上週宇鶴。
鼻息之間,是一抹淡淡血腥。
寧夏目光掃在他身上,真怕是他傷著了。
染九不知周宇鶴有何打算,忍著傷痛,大步跟了上去。
四人進了屋子,染九看著那人坐於正位,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
以前只覺得這人囂張跋扈,此時一瞧,卻是龍威之盛。
還未坐上那位置,卻已有了這威嚴;只怕將來坐穩了皇位,天下必亂!
在其功成之前,將其扼殺,才是最好的法子。
可眼下,他得了聖心,廢了宇文瑾;北煜內亂,大宇虎視眈眈。
誰還有本事去阻止他?
眾人思量間,聽得一聲呻.吟;昏迷的人,似感覺到強大的氣場,幽幽轉醒。
醒來的人,意識未清;還未開口,周宇鶴卻是沉聲發話:“宇文瑾,你買凶殺人,我廢你一臂;你是要追究到底?還是要回國養傷?”
這一問,宇文瑾怒目而視。
猛的起身,掀起被子,搖搖晃晃的下了床。
腰間軟鞭,執於手中;破空一響,化作長蛇朝周宇鶴而去。
斷臂之仇,剮膚之恨,蓋過了理智。
長鞭而來,周宇鶴眸中冷笑,一抬手,輕鬆接過長鞭。
一甩手,長鞭化作長龍,帶起宇文瑾,狠狠的拋起,重重的落下。
斷了一臂,身子虛弱;此時尚未恢復,失了平衡。
長鞭帶著內力,重重而去;宇文瑾落地之時,一口血吐了出來。
寧
夏立於周宇鶴身後,當她看到周宇鶴手背一道血痕進入衣袖,難以置信的看向北宮逸軒。
周宇鶴,被他所傷?
所以,達成協議,將此事攬下?
北宮逸軒朝她輕搖著頭,示意她不要表露過多的情緒。
周宇鶴卻在此時一聲冷哼。
“不自量力!”
一聲冷哼,負手而立:“最後問你一次,你是要追究到底?還是回國養傷?”
輸了一招,他自然輸的起!
今日之事,他一力承擔;往後與她,再無糾葛!
他能配合北宮逸軒,卻不代表,他願養虎為患!
回大宇,經過蘇江一帶;蘇江水災成患,大道自是不能走。
若是他逼得宇文瑾回國,必然是翻山越嶺,避開災民。
巧就巧在,此時有人算計北宮逸軒,小皇帝必然要讓北宮逸軒去處理此事。
如此一來,二虎相鬥於深山之時,他也不必觀虎鬥。
起身回國,部署戰事,等待兩虎皆傷。
“今日之事,我周宇鶴一力承擔!若想報仇,我隨時奉陪!若你還與一介女流陰謀算計,莫怪我趕盡殺絕!”
若說方才削膚斷手,乃凌辱;那麼此時公然威脅,便是奇恥大辱!
宇文瑾萬萬沒有想到,英名一世,連莊偉澤那老狐狸都能敗在他手中;最後,他卻敗在了周宇鶴手裡!
“想清楚了?”
冷聲發問,長袖隱了手背之傷。
長鞭再起,卻如栓狗的鏈子一般,鎖住了宇文瑾脖子:“若是想好了,滾回行宮,收拾行囊即刻動身!若想追究到底,今日我便將你沉了仙湖,餵了魚兒。我周宇鶴什麼都不缺,你是否要試試我的膽子有多大?”
無聲對峙,屈辱的結局。
沉重的呼吸,是宇文瑾心中的憤怒;在周宇鶴這般威脅之下 ,毫無意外的,他選擇動身回國。
“周宇鶴,今日之仇,他日必當加倍奉還!”
他恨周宇鶴,亦恨莊映寒!若非這女人賣弄挑唆,周宇鶴如何能這般放肆?
直到宇文瑾二人消失於眼前,凌羽豐這才擔憂的看向莊映寒。
事情,看似與她無關了,可是,事實如何,還得看她個人命數。
旁人走了,周宇鶴這才看向北宮逸軒:“一盞茶!”
這,是方才過招之時,二人之約。
他輸給了北宮逸軒,將今日之事一力攬下;他卻要與莊映寒說個清楚明白!
北宮逸軒薄脣微啟,話到嘴邊,生生嚥下。
最後點頭說道:“還請五殿個信守諾言。”
不動她,不傷她。這是他最後的底線。
周宇鶴一聲冷哼,看著沉默的人,心裡頭千般滋味兒。
雖然不願承認,可他今日之怒,與她息息相關。
不可否認,是因為對她有了興趣,才想將她帶在身邊。
總覺得她是與眾不同,可今日她的計劃,表明她與其他女人毫無差別!
“莊映寒,好好活下去!我會給你找解藥,讓你活的長長久久!我要讓你看著我一統江山,我要讓你看清楚,誰才是真命天子!
你壞我計劃又如何?沒有失敗,何來巔峰?你說我站不上那高處,我便讓你瞧瞧,我是如何將你今日在乎的一切都
毀去!
你不過是要那小毛孩兒坐穩北煜皇位,讓他坐穩又如何?坐的再穩,將來也得將這北煜疆土拱手相讓!”
原本以為他對怒,他會冷嘲熱諷。
不承想,他卻是將往日態度摒棄,以他絕對的威嚴,宣示著他的野心。
寧夏安靜的聽著,沉默以對。
她這模樣,看的他心裡發恨,卻又含笑轉身。
“莊映寒,別再作.賤自己,好好活下去!”
活下去!等著我成功那一日,定要讓你明白:我周宇鶴要的女人,勝過你千萬倍!
此時你的矯揉造作,將來只會貽笑大方!
一場刺殺,一場爭鬥,一場曠世之戰,均在這仙湖發生。
風起雲湧,魚躍於湖。
離岸越近,所有的一切,也變的越遙遠。
宇文瑾走了,走的匆忙,走的狼狽,卻讓小皇帝滿意。
畢竟,蘇江之事,越演越烈。他沒有多餘的時間等北宮逸軒和宇文瑾相鬥。
質子府一片忙碌的身影,東西一樣樣的往馬車上搬著。
書房之中,周宇鶴負手而立;看著盆中水仙垂影自憐的模樣,面無表情的將花斬去。
鬼醫瞧著水中斷花,抓了抓頭,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寶貝徒弟回來,只說一句:“她作.賤自己騙了我。”
他便知道,是時候離開了。
離開,一直是鬼醫所想;此時真個離開,他自然高興。
只不過,多少有些捨不得!故此,想與小丫頭道個別。
沒承想,去了莊府,卻是亂作一團。
小丫頭臥床不起,不過三日光景,整個人就瘦了一圈,讓人生憐。
或許,小丫頭和寶貝徒弟,有什麼誤會?
想開口相詢,最後將話嚥下,轉身回房。
若說寧夏臥床不起,當從三日前,遊湖而回說起。
折騰一上午,胃裡頭也吐空了。
回了莊府,北宮逸軒立馬安排冬沁上菜。
菜,還是平日裡喜歡的菜。
可是,經過宇文瑾那事兒之後,寧夏看著滿桌的菜,半分胃口也沒有。
北宮逸軒一如既往的先給她乘了湯,試了溫度之後,放到她跟前:“先喝碗湯暖胃。”
“好。”
再是不想吃,方才吐的胃裡頭空了,也當吃些東西墊著。
拿起湯勺,微一攪動。
香濃的雞湯躥入鼻息,卻是讓胃裡頭翻騰的厲害。
“我想喝粥。”
覺得自個兒有些矯情,可是,她就是不想喝這雞湯。
北宮逸軒也未多言,吩咐上粥。
喝了碗粥,胃裡頭總算是舒服了許多。
心裡頭舒服了,這才拿了筷子,一起吃飯。
糖醋魚,還是那個味道,酸酸甜甜的,很是下飯。
糖醋排骨,酥軟可口,上頭的芝麻,乃點晴之筆。
一頓飯,她放空腦子,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去想船上的事兒。
本以為,吃進了肚子裡,就沒問題了。
卻是剛落筷子,吃進的東西,稀里嘩啦的全吐了出來。
吃多少,吐多少,最後又是吐了黃疸,吐到胃裡頭一點兒東西也沒有了,這才罷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