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0493:花紅柳綠恰逢春

正文_0493:花紅柳綠恰逢春


官心計 一婚成癮:穆少寵妻日常 冤家情緣:青春永恆 願嫁玄郎 刀道巔峰 醫本卿狂:王妃太囂張 重生之戰士為王 末世聖甲 靈異檔案之碟仙 霸刀緣

正文_0493:花紅柳綠恰逢春

宇文瑾來來回回的琢磨一通,腦子裡閃過事發之時,在場幾人的神情。

最後一聲冷笑,與染九說道:“你的仇,明日便給你報了!”

雖然那人聽不見,宇文瑾卻是冷笑連連。

北宮逸軒,玩兒陰的,我宇文瑾才是祖宗!

東邊兒放亮,寧夏還在**窩著,北宮逸軒放輕了動作起身。

自打城牆入夢之後,她夜夜淺眠。

如今更是藉著安神香和安神湯才能睡的踏實。

昨夜裡未曾飲湯,卻是將她折騰的厲害了。沒承想,這麼一番折騰,她倒是睡的沉了。

想到周宇鶴那廝沒臉沒皮的話,北宮逸軒也是計較的。

不管怎麼說,沒有一個男人能承認自己**功夫不如人。

穿戴妥當,攏了攏被子。

瞧著她鎖骨處的幾抹暗紅,某人笑的幾分得意。

傾身一吻,輕含那嬌.嫩的脣,又是一番心猿意馬。

還有事兒要處理,只得壓下那份燥動。

放下簾子,舉步而去。

“方童並無反應?”

梅林之中,昊天垂首回道:“回主子,昊焱去試探時,方童並無異樣。”

並無異樣,難道方童也不知曉當日之事?

細細一想,那日必是在後院出的事;方童在外院候著,知之不多。

“呆會兒你去試探秋怡,切莫讓她起了疑心。”

交待了昊天如何去辦,北宮逸軒這才回了寢屋。

相信她是一回事,要弄清楚周宇鶴的目的又是一回事。

周宇鶴那廝明顯是在打著什麼主意,若不抓緊將事兒理個順,只怕蟬兒再受苦處。

“逸軒。”

寧夏醒來,一伸手,身旁空空如也。

抬手掀起簾子,正瞧他滅了香爐。

“幾時起身的?”

瞧他收拾的妥當,她居然半分不知。這一覺,睡的可夠沉的!

想想也是,四更方才入睡,此時不過辰時,可不是睡的沉了麼?

剛掀了被子,卻覺得腰上痠痛的厲害。

低眼一眼,心口之處,以及腰上那一片痕跡,真真是看的人羞紅了臉。

昨夜裡他也是過份了,那般折騰!

不滿的一眼嗔去,那人哂笑而來,“蟬兒惱了?若是惱了,入夜便由你處置,可好?”

“這可是你說的!”她一眼看去,免不得幾分埋怨。

北宮逸軒忙拿起一旁的自制裡衣給她穿上,同時點頭道:“君子一言,如何能改?”

等得她穿上裡衣,下了床,補充道,“可不能讓我欲.求不滿。”

“……”

不能欲.求不滿,那與折騰有何區別?

忍不住的抬手在他腰上掐去,轉了半圈。

“只道是個桃花仙,沒承想,卻是個狐狸精!”

女狐狸精能榨乾男人,這男狐狸精,同時能榨乾女人!

腰上的力道加重,卻在承受範圍以內;瞧她一副不滿模樣,北宮逸軒眉頭一蹙,幾分討饒,“疼!”

一個字,伴著那眉頭微裹,真真是惹人心憐。

寧夏一撇嘴,倒也鬆了手。

對自家男人這皮相,她

果真是沒半分抵禦!

待她梳洗妥當,北宮逸軒這才笑意盈盈的與她牽手去了膳廳。

“昨日進宮,皇上送的千年參,說是給你補身子。”

試了冬沁端來的湯藥,轉手遞於她手中。

北宮逸軒接著說道:“昨日他瞧著冊子上的藥材,成打的送了過來。”

寧夏一愣,轉眼看去,對上他一雙多意的眸子。

“他也不易。”

應了一句,喝藥間,心裡頭想了想。

沉默須臾,與他說道:“不管如何,也是我自個兒願意的。走到這一步,不管是虛與委蛇,還是有心相合,也不過這些日子罷了。”

所以,她也不必與小皇帝去算計個得與失,成與敗。

聽她這般說,北宮逸軒淺淺鬆了口氣。

昨日小皇帝的舉動,委實令人生厭。

可是,不管怎麼說,扶持小皇帝,是一開始便有的主意;如今事兒也快成了,也不必與那人多番計較,旁生枝節。

廳中,二人安靜用膳。

小廚房,昊天接過秋怡遞來的湯藥,笑的靦腆。

“有勞姑娘了。昨夜裡受了寒,今日覺得嗓子疼的厲害。呆會兒需隨主子赴宴,不敢生事兒,只得麻煩姑娘煎藥。”

雖是常常瞧著,可私下裡相處,秋怡還是覺得心裡頭飄飄乎乎的。

此時聽著昊天道謝,瞧著昊天真誠的眸子,秋怡晗首,淺淺一笑:“昊天大哥言重了,秋怡向來受昊天大哥相幫; 今日不過是煎藥罷了,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昊天笑的靦腆,那目光中透著的意思,卻是掩不住的。

喝了藥,卻是沒急著離開;端著碗,微一躊躇,嘆了口氣:“瞧著主子與夫人情意漸深,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是高興;只不過,周宇鶴那廝又跳出來不消停,真怕主子被挑撥了……”

說到這,昊天巧妙的打住話頭。

私下裡說話,大家也沒少說主子二人的情意,秋怡自然沒多想。

可一提到周宇鶴,秋怡眉頭便是一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人大婚當日,主子被強行帶走的事兒。

“周宇鶴在主子眼裡,連王爺一根髮絲兒都及不上;頂多就是齷齪行事,上躥下跳的威脅挑撥罷了;主子與王爺兩相交心,豈會被那人給挑撥了?”

想著那日之後,主子對王爺是越發深情,對周宇鶴是越發不待見;秋怡便認定,那日主子必然是被氣狠了,氣到都懶得搭理那男人!

昊天得了答覆,心裡頭琢磨一通,放下碗,淺淺一笑,“聽姑娘這般說,好似知曉那人怎麼個蹦噠了?”

“我如何能知?”收了藥碗,上了飯菜。

寧夏對手下人向來寬鬆,她們想吃什麼,都是自個兒在弄著。

昊天瞧著桌上的包子、米粥,接著說道:“最近我瞧著周宇鶴是越發的不消停,看不得那人得意的樣子,還想與主子說說,如何去教訓教訓那人。”

“當真?”

秋怡目光一閃,心裡頭對昊天的好感越甚。

教訓周宇鶴,她和冬沁不知說過多少回了;可她們不過是下人,也沒本事去教訓,也只能說說而已。

昊天瞧她眸中發亮,一雙眸子亦是跟著亮了起來。

秋怡的眼睛很漂亮,沉若枯井;平日裡冷冷清清的,他卻是瞧著了這枯井泛起的漣漪。

相顧的目光中,二人交談越發的契合……

“不便與你同車而行,上了船,你也多加小心。”

再三交待,只怕她著了宇文瑾的道。

寧夏上車,掀起簾子,笑道:“知道了,都記著了。”

如今他一管起事兒來,可真是面面俱到。

說起來,有他在操心著,她也樂的清閒。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行於道上。

“沒有別的了?”

待昊天說完,北宮逸軒眉宇透出絲絲冷意。

果然是有事!

一閉眼,細細將質子府的佈置理了一通。

昊天所說那塘所對應的屋子,應當是周宇鶴的寢屋!

擄走她大半個時辰,將她帶到寢屋,是做了什麼安排?

喜房中受人算計,她有苦難言;周宇鶴幼稚的行為,到底是為何?

“回主子,沒了!因著周宇鶴威脅方曉守在廊上,故此她們並不知曉發生了什麼。”

“本王知道了。”冷聲說了一句,北宮逸軒提醒道:“今日之事,莫讓夫人知曉。”

“屬下明白。”

待得昊天出了馬車,北宮逸軒這才冷聲一笑。

周宇鶴,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

若你真是對她起了心思,我北宮逸軒發誓,讓你一生都不得安寧!

仙湖庭,依湖而建。

春日時節,湖邊細柳抽絲兒。

一片翠綠映湖,宛若美人扶欄而望,令人心曠神怡。

周宇鶴立於柳下,一身白袍加身。

青絲一半以墨玉蘭簪束於腦後,一半任其散於身後隨風而舞。

一眼望去 ,只見那人芝蘭玉樹,勝之春景。晃若上天飛來的謫仙兒人物。

掀起簾子的手,毫不猶豫的放下。卻也掩去了她嘴角那一抹嘲諷。

今日遊湖,他倒也物盡其用;穿著那自帶出場效果的衣裳而來,自帶男主光環而出。

只不過,今日謝雅容那女主沒來,他這騷.包樣,也沒人能欣賞了。

她淡漠的目光,周宇鶴自然是瞧著了;見她由丫鬟扶著下了馬車,只覺得今日她這身淺粉衣裳,與這湖邊景色倒也相襯。

花紅柳綠恰逢春。

她今日胭脂抹的好看,倒也有點花兒嬌嫩的模樣。

不過……

目光微微上揚,看著空中浮雲。

他還是喜歡看她不施粉黛,自然豔麗的模樣。

想到這,視線又落到她身上;瞧著北宮逸軒含笑立於她身側,只覺得那男人的笑意怎麼看都扎眼。

“二皇子今日也來了?”

北宮逸軒似感詫異,含笑上前說著話。

宇文瑾笑的爽朗,招呼著眾人上船。

周宇鶴正邁著步子過去,目光在瞧著北宮逸軒動作之時,微微一閃。

儘管北宮逸軒對那女人依舊處處護著,周宇鶴卻瞧著了,北宮逸軒在轉身之時,迅速抽手的動作。

瞧著這細節,周宇鶴心思轉動起來,有意落了步子,走到最後。

主子們上了船,下人們這才一一而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