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0486:好玩兒吧?(7月加更1)

正文_0486:好玩兒吧?(7月加更1)


公主嫁到:冷麵駙馬落入懷 刁蠻娘子俏相公 總裁霸愛:撲倒小廚師 豪門世婚 雲心似我心 仙運無雙 塵埃眠於光年 士子風流 越千年之秦王伊愛 英雄監獄

正文_0486:好玩兒吧?(7月加更1)

小皇帝這態度,北宮榮軒面上又是一沉;分明就是罪人,還這般縱著,呆會兒證據擺出來了,看你還如何縱容!

寧夏由北宮逸軒扶著站了起來,卻是看著小皇帝的背影心中冷笑。

大家都是會演戲的,他此時一副心軟模樣,呆會兒她若脫了罪名,那人必然擺出一副慶幸模樣。

他自個兒開口,不想參與到這些算計中;她與逸軒不曾彙報計劃,那人自是分不清事態。

分不清事態也不忘利用,真是她一路護著的好皇帝啊!

小皇帝舉步進了書房,瞧著桌上一片狼藉,隨手抄起一本冊子翻看。

寧夏抬眼掃了一圈,這才吩咐道:“秋怡,帶人收拾書房;冬沁,伺候貴客入座;方曉,吩咐下人上茶!”

寧夏有條不紊的吩咐,幾人也是壓著驚慌按吩咐辦事。

書桌那一片甚是凌亂,小皇帝拿著冊子走到窗前翻著。

秋怡帶著兩個丫鬟收拾著凌亂的桌面;冬沁伺候著幾人入了坐,方曉帶人上了茶。

方童和謝雅容二人跪於一旁,等著小皇帝審問。

“想不到逍遙王對養身亦是頗有研究。”

書桌收拾乾淨,小皇帝坐於正中,合上冊子,隨意放到桌上。

這冊子上,是逍遙王的筆跡,全是補血養身之道;看來,都是莊映寒準備的?

“養身之道,不失為一門學究;微臣不過知些皮毛,說不上有研究。”

北宮逸軒平靜的回話,寧夏坐於對面,端著茶杯的手,時不時的摩挲著邊緣。

她這神情雖是淡定,這小動作,卻是彰顯著她心中的不安。

北宮榮軒瞧她終是藏不住心思,心中暗喜,就等著她得個莊偉澤一樣的下場方才解恨。

周宇鶴這會兒心裡頭也是急了,他都在想著,呆會兒要不要直接下毒,把這些人都毒死得了?

不然她要是死在了宇文瑾手裡,他的面子往哪兒擱?好歹是他的人,要死也是死在他手裡,如何能讓別人算計了去?

周宇鶴目光不善的看向宇文瑾,那人亦是擺出一副擔憂模樣來;這模樣,看的周宇鶴真是咬牙切齒。

瞧瞧那裝模作樣的小人!本就是打著主意來害她的,還擺出這模樣來噁心人!這模樣,不是在告訴旁人,他也是擔心莊映寒的?

分明是仇人,為何要擔心?這神情,不就表明了他和莊映寒是合作的麼?

這般算計人,可真是個小人!

周宇鶴心裡頭不痛快,端起杯子便灌著茶,卻是一時亂了心神,忘了這茶是新上的,一口下去,燙的他立馬又吐了出來。

這廝於人前噴茶,寧夏見了兩次;一次是以雲閒身份,旁觀她騙了北宮榮軒黃金。這一次,見她著道,他就這般高興,就這麼興奮?

瞧著那人抬手抹嘴,一副懊惱模樣時,寧夏淡然的收回了眼,卻是吩咐著秋怡,“想來五殿下是喝不慣這茶水的,去換一杯來。”

秋怡應了聲是,忙抬步出去;她自是明白主子對周宇鶴心有不滿。

琢磨著主子的意思

,從裡頭的罐子裡拿了蓮心正準備泡上,冬沁卻是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拉著秋怡的手。

“秋怡,你可知公主的丫鬟摔斷腿之事?”

秋怡一愣,點了點頭,“方才不是說了麼?怎麼了?”

“你不知道,那丫鬟這會兒醒了,在藥房又哭又鬧的,說是方曉敲斷了她的腿,這會兒正吵著要皇上給她一個交待呢!方曉這會兒在書房,這事兒我不知如何處理了,你快去瞧瞧吧!”

這話,聽的秋怡眉頭一蹙;今日的事兒,還真是不少!

一事兒接著一事兒,到底是要鬧到什麼時候去?

心裡頭擔憂,秋怡忙抬步而去;走到門口,想到主子吩咐泡茶一事,又折了回來,“五殿下喝不慣方才的茶,主子吩咐重泡一杯,我給……”

“哎呀,那頭都吵的要死要活的了,呆會兒吵到書房,主子當怪罪了;你快去吧,我來泡就好。”

冬沁這會兒滿腦子都是那丫鬟的哭嚎聲,她是真的不想再去藥房了!

冬沁頭疼的將秋怡給推了出去,不斷說道:“我來泡就好,你快去!快去!”

“就泡我方才拿那個,記著了!”秋怡被冬沁推著,也是頭疼的不行;再三交待一定泡她拿出的那灌茶,這才走了。

將秋怡給推走了,冬沁看著罐子裡的蓮心,搖了搖頭,“瞧她慌的,茶都拿錯了!”

這蓮心,苦的能吐膽汁,如何能泡茶?

此時正是亂頭上,若將這茶拿了出去,豈不是多生事端?

想到主子前些日子讓她們烘了花茶,冬沁便按主子之前泡茶的習慣,拿了茶包,裝了玫瑰花瓣和蜜棗;又往杯中又加了些蜂蜜,這才加了溫水。

冬沁調理的費心,這茶送到周宇鶴手中,自然是不同。

那人瞧著杯中茶包,聞著淡淡的花香,不由的一愣。

這是什麼東西?

抬眼朝寧夏看去,正巧對上寧夏暗藏深意的眸子。

寧夏瞧著那人怪異的目光,心道秋怡就是懂她!雖然不知為何是冬沁送來的茶,這茶必然是蓮心不會錯!

上次吃火鍋之後,她與秋怡提過,若是周宇鶴再來無理取鬧,給他一杯蓮心去去火!

他於人前已失禮一次,自然不會再發作;往後他若追問,她來個不知情便好。

畢竟,她什麼都沒說,只讓秋怡換茶而已。

她這目光,藏著惱意,因為今日周宇鶴又來滲和,讓她不喜。

可週宇鶴卻在嚐了一口茶之後,將她這隱晦不明的目光,給當作了另一層意思。

方才那茶將他燙著了,她立馬吩咐丫鬟送了溫茶過來;且這茶新鮮的很,淡淡的花香,淺淺的甜味,這一口吞.下,倒是口齒留香,令人喜愛。

難道,她是知曉今日難逃一劫,終於與他示好?

想到這,周宇鶴的目光便帶著幾分得意看向北宮逸軒。

瞧瞧,說你無用,你偏生不信!你這本事,如何護她?到最後,她還不是要我來護著?

北宮逸軒被周宇鶴這目光給瞧的莫名其妙的,稍

稍一想,就悟出一個理來。

莫不是周宇鶴瞧出其中貓膩,也認為那半塊玉會成為把柄,讓他和蟬兒都敗在其中?

呵,他可真想瞧瞧,待證據擺出來之時,這些人失望的模樣!

三個人心思全然不同,寧夏更是不知道,冬沁那丫頭竟是那麼糊塗,給周宇鶴泡了玫瑰花茶!

若是她知道,保證衝過去把杯子給他奪了!

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啊?就這麼認定我需要你來保護嗎?

從宇文婭踏入莊府那一刻起,陰謀算計就已經開始了;寧夏只知道這一切是為送玉而來,卻是萬萬想不到,今日這事,竟是成了周宇鶴咄咄逼人的由頭。

各人心思之中,該請的人,都請來了。

行禮閒話自是不表,待向少博雙手接過玉,又是作畫,又是翻冊子的折騰了半個時辰之後,將玉還於小皇帝。

“稟皇上,此玉,乃大宇皇室之物!”

這話,是看戲之人等著的!

寧夏猛的站了起來,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又急忙坐了下去。

哪怕她強壓著情緒,那面上神色,將她心中驚駭表露。

“接著說!”小皇帝看向寧夏的目光,透著濃濃的失望,那是一種心痛,一種難過。

宇文瑾看向寧夏的目光中,透出強烈的掙扎之色;那是一份懊惱與不該,彷彿在埋怨她不將東西收好;又好似在悔恨著什麼一般。

周宇鶴看著宇文瑾這無聲的證據,手裡頭隱隱有所動作,他在斟酌著,到底是事後把莊映寒換走可行?還是此時將事兒給打斷更可行?

向少博看了看寧夏,又看了看小皇帝,最後嘆氣說道:“此玉,乃當年莊偉澤謀反的證據!當年見過,此時再見,一晃眼,已是十年光景。”

向少博這幾句話,不亞於坐雲霄飛車,這大起大落的,可不要太刺激!

寧夏看著宇文瑾和北宮榮軒面色瞬間轉變,雙眼同步瞪圓之時,心裡頭隱隱一笑。

刺激吧?好玩兒吧?

還沒結束呢,呆會兒更好玩兒!

小皇帝目光一閃,心道:真是太皇太后給她的那半塊?看來宇文瑾還是棋差一招!

好在他方才沒有立時定罪!

宇文瑾心道:怎麼可能?分明是謝雅容今日才送到莊府的,如何變成當年那半塊玉了?

他可是查得一清二楚,當年的玉,不在莊映寒手中!就連小皇帝,也不曾見過!

寧夏自是難以置信,看著那玉,擺出一副傷心模樣。

這個時候,就是拼演技的時候了,誰演的好,誰就能得獎!

至於獎品是什麼?呵呵,呆會兒便知曉了!

對此結論,表現得最不滿的,自然是北宮榮軒。

當年之玉,在當年才有用!此時拿出來,不過是將當年之事再提一次罷了!宇文瑾沒理由大費周章送這半塊玉過來!

只見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大步走到矮桌前,沉聲問道:“可是查清楚了?”

向少博鄭重的點頭,拿起兩張宣張,逐一對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