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0317:被逼拜堂

正文_0317:被逼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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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317:被逼拜堂

想將手帕丟在路上給炮灰做記號,可一想到周宇鶴那二人,寧夏還是忍住了。

就在她這糾結之中,馬兒穿過了林子,停在了一片竹林之前。那一併打馬而來的男子一聲口哨,竹林深處立馬湧出一批侍衛。

瞧著這侍衛,寧夏目光一閃,心中一個想法閃過。

“再不來,時辰就過了。”

說這話時,那侍衛上前牽著馬兒往竹林右方走去,凌羽豐擰著她於竹林中東繞西繞,這步伐,她倒是看懂了。

陣法!

一般說來不好好走路的,都是有些陣法什麼的;小說裡不都這麼寫的?

出了竹林,凌羽豐鬆開了手,就在寧夏抬眼打量著四周之時,他卻是將她一推:“走!”

走,我走你妹!

抬頭瞧了他一眼,見他目光陰沉之時,識時務的不多話,抬步便往前走。

這人不是喜歡竹子吧?方才那是竹林,如今這小道上也盡是竹子,好不容易穿過了種滿竹子的小道,見著前頭那一條小河時,寧夏心道:這莫不是世外桃園吧?

又是山又是水,過了這河,難道真到了桃花聖地?

心想著自己這莫不是在做夢,卻是和他上了竹排。

心裡頭揣測著凌羽豐到底有什麼目的,上了岸之後,又被他推著往前走,約莫一盞茶的光景之後,就見著眼前一排房子。

一層的茅草房,兩屋的木屋,還有那被竹籬笆圍著的竹屋子。眼前這情形,就像是電影裡,遠離塵世的世外高人所住的地方;寧夏疑惑的看向凌羽豐,不確定的問道:“大費周章的把我帶來,將我埋在這裡,會不會對我太好了?”

費盡心機將她帶來,目的就是讓她死在這青山綠水的地方?該不會是想讓她成精吧?

“看在你是凌家人的份上,給你一個山青水秀之地得一安寧,算是我對亡父亡母的一個交待。”

這不帶感情的話,聽的寧夏面色一沉。

她要不要猜的這麼準?

之前她問北宮逸軒,凌羽豐不會真的要娶她吧?北宮逸軒怎麼說的來著?說是會想法子;如今,他法子還沒想到,凌羽豐就已經佈置好了一切。

這人不止是要娶她,只怕是將牌位都給她刻好了!

“凌大哥,嫁衣喜服按你要求準備好了。”二人說話間,一名侍衛上前說道:“時辰就要過了,凌大哥還是快些換上喜服的好。”

“好,派人留意外頭的情況,若是有人追來,你們知道如何做!”

“是!”

侍衛轉身而去,凌羽豐朝中間那雙層的木屋而去。

見寧夏沒跟來時,回頭說道:“時辰不早了,再耽擱下去,誤了時辰便不好。”

誤你妹的誤,嫁衣喜服,你要拜堂,我有同意嗎?

寧夏那神色不好看,凌羽豐也不與她多言,她不走,他一伸手便是拉了她手臂,不管她願是不願,拉著她便朝那屋子走去。

力道不如人,這身子骨還沒人家高大,寧夏被他給拖著進了那

屋子時,便見屋內高位之上是兩個牌位,桌上放著嫁衣喜服。

“拜堂之後,你便是我凌家人,自己換上嫁衣,別逼我動手!”

“凌羽豐!”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見著那人直接將喜服套上時,寧夏冷聲說道:“你說拜堂就拜堂?你將自己當了什麼?你又將我當了什麼?你真當自己是天?想如何就如何?”

尼瑪這男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吧?這框了小皇帝,騙了周宇鶴,耍了染九,目的就是將她帶來拜堂成親?

憑什麼啊?就因為莊映寒與他指腹為婚?所以就非得是凌家人?

寧夏怒目而視,那人穿上喜服,轉身看來:“拜堂之後,我便是你的夫!你的牌位我已備好,一杯毒酒,給你全屍,亦是看在你是我妻的份上所贈。”

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別人都是瞌睡來了有枕頭,盡往好事兒上添錦繡,她倒好,盡是這些要人命的東西準到爆,好事兒就沒遇到過!

一把將桌上那嫁衣給揮到地上,寧夏一聲冷笑:“凌羽豐,不可否認,你有本事!你時時在皇上跟前提起莊家舊部,讓他提防我,讓他懷疑北宮逸軒;而你,卻是明目張膽的將莊家舊部養在他的眼皮子下!

你與染九合作,少不得提這莊家舊部之事,那周宇鶴呢?周宇鶴你是如何誘他出手的?”

瞧著那被她揮到地上的嫁衣,凌羽豐面色陰沉,上前一步,將那嫁衣撿了起來,一甩手,那疊得方正的嫁衣,便是被散開了來。

一陣風掃來,那嫁衣就似輕紗一般披於她肩頭,他保持著慣有的忍性,與她說道:“你倒是猜的不錯,莊家舊部,我早便尋得,如今悉數替換到侍衛之中,他也查覺不了。”

他的雙手按於肩頭,寧夏想要將那嫁衣給揮掉,卻是被他壓的動彈不得;咬牙掙扎之間,繼續問道:“那染九呢?周宇鶴呢?”

“想知道?”

壓著她肩頭的手,改為扯著嫁衣的領子:“想知道,先拜堂。”

我拜你妹!

抬手一揮,以為會將他雙手開啟,結果卻是打痛了自己的手;瞧他面無表情的看來時,冷聲回道:“不必了!”

瞧她這態度,凌羽豐也不與與她多言,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扯的向前幾步:“再不拜堂,誤了吉時,雙親必惱。”

“凌羽豐!你瘋夠了沒有?”

感覺手臂要被他捏碎了,寧夏痛的眉頭緊裹:“今日就算是與你拜了堂,我也不是你凌家的人!當年之事你不想查清楚了嗎?凌家的仇你不想報了嗎?拜了堂就殺了我,你真當自己有那本事,能給凌家,以及另外二十七家人平反嗎?”

方才還面無表情的人,在聽到這‘平反’二字時,看來的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殺意:“莊映寒,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說‘平反’二字?一切罪過因你而起,若非我阻止了他們的愚蠢行為,他們早便是前赴後繼的為你而死;他們一心想著替莊家報仇,你卻是在宮中享受著榮華富貴;此時你來與我說平反?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二

字?”

“我沒資格?你憑什麼說我沒資格?這一路受傷的是你?還是說,這一路被人算計的是你?你躲在暗處就以為自己是掌握了全域性?你真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

這些人真的是一個個瘋的可以!

見他眸中怒意加深之時,咬牙甩手:“你讓我拜堂,你憑的是什麼?憑什麼我要與你拜堂?”

“父母之命!”

“呵,父母之命?五歲之時雙親便離世,你此時與我說父母之命?你真當我是傻子?”

這話,問的在理;你說是父母之命,你說要我嫁給你,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聽她這般說,凌羽豐從那桌上的盒中拿出一支簪子。

那簪子,在他手中染上了溫度,這才遞於她跟前:“這,是當年交換的信物。”

而這簪子,卻是孃親臨死前交給他的最後一件東西。

哪怕恨她,也忘不了孃親在臨死前那一句‘一定要照顧好寒兒’的遺言。

她毀了這麼多人,為什麼要人照顧?她本就該死,只是,為了孃親的遺願,讓她頂著淩氏之名入了地府,也算是給孃親一個交待了。

瞧著那簪子,寧夏面上的神色微變,當她抬手去接時,凌羽豐微一猶豫,還是任她將簪子接過。

當那簪子接過之時,寧夏那神色瞬間一變,那尖尖的簪頭,抵在喉間,退後一步:“凌羽豐,今日這堂,我死也不拜!你若是要給凌夫人一個交待,要麼殺了我,捧著我的牌位做個樣子;要麼,放我走,今日之事,我不與你計較,我們合作,將當年之事查個水落石出,還莊家,及二十八家人一個清白!”

跟他拜堂?簡直可笑!她不管莊映寒與北宮榮軒是否拜了堂,她寧夏這輩子只會與北宮逸軒拜堂!

你要發瘋,我不陪你!你要是逼我,我大不了一死!

寧夏這態度,終於是惹怒了凌羽豐,那陰沉的眸子,透著濃濃的恨意:“莊遇寒,不要不知好歹!將你帶來,是給莊將軍一個交待,若你再這般冥頑不靈,殺了你,不在話下!”

“凌羽豐,你信不信,若是你殺了我,北宮逸軒不會放過你!他會壞了你的計劃!他會讓你功敗垂成!周宇鶴的下場你可是瞧著了?若你想落個同樣的下場,你便試試殺了我,你試試逼我!”

這男人,絕對的腦子秀逗了!他到底是有多厚的底,才敢框著這麼多人對她下手?若是小皇帝回過神來,若是她回不去,那些人醒悟過來,他以為能脫身?

她提到北宮逸軒,提到了周宇鶴,凌羽豐卻是一笑:“北宮逸軒此時被北宮榮軒和皇上的人給絆住了,周宇鶴此時應當是殺了染九,等到他追來之時,你的屍體就在他手中,北宮逸軒到的時候,就會發現是周宇鶴殺了你;到時我一聲令下,那些被捉的莊家舊部因抵死反抗被射殺。

該死的死了,該捉的捉了,周宇鶴和北宮逸軒再是厲害,那箭雨之中,也難以脫身;到時他二人重傷,你已死,北宮榮軒已廢,狗皇帝受困,這一切,還有誰能逆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