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17 若你不走,本王便將你丟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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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17 若你不走,本王便將你丟出王府
有人好奇,忍不住上前詢問。
每當此時,似錦總是放下手中的書,或者停下彈奏,神情溫柔恬淡,嗓音輕柔迷人的說:“我在等一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這寺廟只有和尚……”難道這姑娘愛上了和尚?
“和尚又如何?有人愛上了佛祖,為了佛祖苦守,我為何不能愛上和尚?他若出家,我便陪伴,用我的方式守護。”
眾人又是搖頭,又是嘆息,這姑娘好生痴情,也好生傻,和尚是佛祖的人,一個平凡女子如何去爭?
似錦嘴角依舊噙著溫柔的笑意,低頭,揚指,好聽的玉琵琶聲淡淡飄散開來。朱脣微啟,輕輕柔柔的嗓音落入眾人耳中: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
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眾人抬眼望去,明明笑的那樣美,為何讓人覺得憂傷?
淡淡的嗓音隨著風,慢慢消散
。
於是,一個女子在青山寺門外痴痴等待著出家的心上人的美麗傳說傳遍大江南北。
林若兮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腦子裡莫名的出現似錦懷抱琵琶,安然靜坐,望著寺門,哀傷的彈奏的畫面。
“怎麼可能?”
“什麼怎麼可能?”南宮不憶的傷基本癒合,起色也恢復了原本的紅潤,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緩步走到林若兮身邊,微微疑惑的看著拼命搖頭的她,想到了什麼這麼排斥?
“聽到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痴心女苦等心上人的故事,我腦子裡竟然冒出了似錦的身影……”似錦那樣美的人兒,捧在手心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用盡一切去疼愛都嫌不夠,怎麼會有人狠心的拋下她去出家當苦命的和尚?
“為何不可能?”
“那麼美的人兒,誰捨得啊?”
“若是心中有人,或是塵緣已了,再美的人兒,又如何入得了眼?”他們身邊,不正是有一個很好的例子麼?
“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好吧,你可以說她是逃避,不願意接受殘酷的現實。
南宮不憶好笑的敲一下她,又犯倔了
。
林若兮正想抗議,管家卻突然來報:“啟稟小王爺,玉老爺和玉夫人到了。”
“請他們在正廳等,把玉小姐也請去!”南宮不憶看管家一眼,淡淡的吩咐。
“是。”管家恭敬的退下,大概瞭解主子的意思。
南宮不憶欲拿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一杯茶,有人白他一眼,快一步搶過,為他倒上,還不忘唸叨:“手臂上的傷不疼了是吧?”
都說過傷完全好之前不許他亂動了。
南宮不憶哭笑不得,他只是倒個水而已,兮兒也太大驚小怪了,好像這樣手就能斷掉似的。
端起茶,慢條斯理的喝完,才拉起林若兮的手,不緊不慢的向正廳前進:“若兮,走吧!”
“去哪裡?”
“去見客人。”
“玉老爺和玉夫人?”玉詩的父母?
“玉詩的爹孃。”
“為何突然請他們來?”管家方才說到了,應該是南宮不憶派人去請的,但為何?
“等下你就知道了!”南宮不憶故意賣關子,拉著她的手繼續前進。
正廳內,一對看起來老實忠厚的夫妻端坐在椅子上,一旁是臉色不佳的玉詩,似乎在他們來之前起了些爭執,看起來頗不愉快。
南宮不憶佯裝什麼都沒有注意到,微笑著與玉氏夫婦打招呼:“伯父伯母,好久不見。”
“不憶,好久不見!”玉氏夫婦見到南宮不憶甚是高興,他們一直極其滿意這個女婿,他和玉兒是多美好的一對……只是,奈何情深緣淺。
“伯父伯母快請坐!”南宮不憶拉著林若兮一起坐下,手始終不曾鬆開,明明白白的向眾人宣告著他的意思。
玉氏夫婦是明白人,不等南宮不憶開口,就主動說:“我們這次來是想接詩詩回去,畢竟在府上叨擾了太久……”
玉詩聞言直直瞪著玉父,她什麼時候說要回去了?
“伯父伯母遠道而來,先用過膳再走
!”南宮不憶話外之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玉詩終於忍不住,猛的站起身來,紅著眼,一向柔柔的嗓音也變得有些尖銳:“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詩詩,莫放肆!”玉家父沉下臉來,厲聲制止。
“我就不回去!”玉詩眼眶更紅,眼淚一滴滴落下。她不要回去,一旦出了王府,一旦離開憶哥哥,她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詩詩,這次由不得你!”玉父面上有些掛不住,這麼大的閨女,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大吵大鬧,像什麼樣子?
“我不回去,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回去!”玉詩緊緊抓住衣角,手指骨泛白,眼眶通紅,不顧形象的大叫。
“你……”
南宮不憶輕輕起身,微笑著看向怒氣沖天的玉父:“伯父,莫動氣。玉詩,由本王來勸!”
玉詩聞言,以為有希望,眼淚汪汪的看著南宮不憶,帶著哀求:“不憶哥,你告訴爹孃,我不想回去,我在王府裡過的很好。”
南宮不憶心裡冷哼,你過的好,可是我們過的不好!慢慢走到玉詩面前,低頭,靠近她耳邊,氣息灼熱,嗓音蠱惑,卻帶著徹骨的寒:“若你不走,本王便將你丟出王府!”
雖然不能確定那日在皇宮刺殺林若兮的人是不是玉詩,但隧姻崖的墜崖事件,好萊塢的下毒事件都有她有牽扯,不管是不是她做的,都不能再把她留在王府,不能讓林若兮身邊存在一絲危險。
玉詩驀地一僵,刺骨的寒冷隨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蒼白著臉,帶著一絲掙扎,不敢置信的確認:“不憶哥,你真的要這樣對我麼?”
南宮不憶笑的更溫柔,聲音更輕:“本王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