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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棄妃難自棄

他伸手將懷柔攬在懷中,輕飄飄的帶著她後退數丈。

靈鍾“砰”地一聲轟然破碎,鐵片四濺而飛。

不少人被鐵片打倒,發出慘呼聲。

鐘聲餘韻和慘呼聲交織在一起,頓時一片混亂。

懷柔心猛地震了一下,不由抖了抖,只有她知道,剛剛千鈞一髮之際,她比任何人都感覺到了驚險與死亡,這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死亡。若非無月,她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一定會被砸到鐘下,尤其那時一頂千斤重的鐵鐘,她對那擋住她離開的人發出一掌後,明顯感覺到那人用武功抗衡了一下,她在沒時間第二次運功躲開。

“公主,你沒事吧?”無月忽然拍了拍懷柔的後背,原來冷然的聲音融入了一抹溫潤。

懷柔在這樣的聲音裡忽然迴歸元神,立即恢復常態,搖了搖頭,隨後下來。

片刻後,鐘聲餘韻汐止,慘呼聲停。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沒有人說的話,這裡的人今日全部賜死。”君屏幽忽然大怒。

“幽親王饒命!”守靈的人齊齊跪下地上叩起頭來。

“別忘了,那裡還有一個人!”懷柔從無月的懷裡出來後,目光就一直定在方才落在地上被她打出去的那個人身上,只見那人被她打出十幾丈,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來人,將那人抬過來!”君屏幽也看向懷柔目光處,對身後人吩咐。

陸公公立即帶著人過去抬人。

不多時,陸公公帶著人將那人抬過來,只見安人胸前一大片鮮血,已經死了。

“若不是因為他,我想我躲得過去。他擋住了我的生路!”懷柔看著那個死去的人,他身上所傳的是和其餘守陵人一樣的衣服,但腰間卻是不同。顯然地位也要高出他們一籌,她冷冷的掃了他一阿姨年。抬起頭對君屏幽道:“他是皇室守靈人的頭目吧?歷來聽命的便是皇室,如今那上面的鐵繩明顯被人刻意絞斷,只能說有人今日就想要了我的命!”

君屏幽面色瞬間陰沉,“你懷疑是她?”

懷柔冷冷的看了一眼四周,“我沒辦法不這樣想!若非無月,我今日鐵定被砸在鐘下了,哪裡還能站在這裡,到時候變成爛泥也不是不可能的。”

君屏幽眸中瞬間聚起一陣風暴。眉頭蹙了蹙,“若真是這樣,我要她碎屍萬段!”

“你先冷靜一下。回去再議!要動她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懷柔忽然壓低了聲音道。

儘管如此,眾人還是鮮明的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不由得心裡緊了緊,雖然好奇,但更多的是驚駭。

這樣的君氏江山,這樣的皇室陵墓,這樣的人和事,每個人的面孔都被放大。可以看到臉部細細的紋路,是一張張冷漠麻木看起來像是理所當然的表情。或許,君冥皓有這樣的結局。縱然不是天意,他們也覺得正常。

懷柔自然是解恨的,但是對寢鍾墜毀的餘悸,她還是很介懷,所以如今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她伸手拉住君屏幽,對他道:“我們走!”

君屏幽當然不反對,跟著懷柔抬步。

“幽親王,懷妃娘娘沒入住皇陵,你們現在就離開?”陸公公一驚。看向二人。

“我受到了驚嚇,險些要了性命。還敢在這裡待嗎?再待片刻,我是不是應該和這口棺材一樣被砸的如此不堪。還是說進去與皇上做伴?”懷柔冷冷的看了陸公公一眼,隨後向身後沉聲道:“今日之事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別怪我做出什麼越矩的事兒來!毀棺材只是小事!”

陸公公立即噤了聲,看向冷漓泫。

冷漓泫一言不發,面上的陰沉褪去,沒什麼表情。

懷柔和君屏幽越過眾人,原路返回,無論這一片地方如何的血腥,但任何人看著他們,依然覺得風景如何。

不出片刻,二人走離眾人的視線。

冷漓泫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陵墓前,所有人靜謐無聲。

許久,張道長對陸公公輕聲提醒道:“公公,先皇的棺木再不入住皇陵的話,吉時就要過了。”

冷漓泫收起眸中翻滾的情緒,揮手吩咐,聲音微沉,“誤了吉時可不好,寢棺該入陵寢了。”

“寢棺入陵寢!”陸公公喊了一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嘩啦啦跪倒在地。

宮廷內衛抬著紅色棺木走近陵墓,隨後棺木一點點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懷柔和君屏幽一直沒回頭,二人按照原路返回,不出片刻便來到了玉龍山尾。

懷柔忽然回望了一眼,嘴角微微勾了勾,一轉眼就上前一大步,站在君屏幽面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你抱我走路。”

君屏幽挑了挑眉,“你確定?”

“確定!”懷柔點頭。

君屏幽似乎笑了一下,微微彎身,將懷柔打橫抱起。

懷柔將臉埋在君屏幽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心中有某種感情趨於安寧。

兩個人的腳步變為一個人清淺的腳步聲。四周山野靜靜,簌簌風聲,但沒有一絲冷冽的刮在二人身上,都在他們周身三尺之處自動避開。

許久之後,懷柔忽然道:“我沒想到,君冥皓死了之後,還想殺了我,好一招伏筆!”

“他是該殺你的,你如今困在局裡看不透,他執掌天澈江山這麼些年,自然看得透的,你不屬於他,他自然不會留你。但是,若是死了,一塊兒帶走也就說不準了。”君屏幽溫潤的聲音清冷。

“君清夜怕是也沒料到他親哥死後還在皇陵埋了這麼一個伏筆吧?”懷柔道。

“他以為他的威脅管用,太過相信自己。以為如今皇上死了,他就有機會登基然後將你娶回家了。”君屏幽忽然一笑,冷冽道:“沒想到這送葬還留了一手,得虧他沒來,不然臉色大約會比那碎掉的寢鍾更難看。”

“活該自以為是!”懷柔吐出六個字。

君屏幽緩步走著,不予置評。

懷柔埋著的頭抬起,入眼處,是君屏幽如畫的玉顏,往上是無盡綿延的暗空,她盯著天空看了片刻,忽然又道:“今日我故意毀棺木,讓在場的人看清我的冷然和無畏,若他們還是不吸取教訓繼續挑戰我的耐心的話,屏幽,你就放手去幹吧!”

懷柔的聲音極輕,似乎隨意說出,又似乎是經歷過沉澱雕琢之後冷靜而言。

君屏幽忽然停住腳步,低頭看著懷柔,目光靜靜。

懷柔也看著他,扯了扯嘴角,問道:“怎麼,如此反倒放不開手去做了?”

君屏幽笑了笑,將她臂間挽著的錦綢扯下來蓋住她的眼睛,聲音溫潤平靜,“你何時起如此懷疑我的能力了?”

“倒不是懷疑,就是怕你還是過於醇厚,隨先皇那樣,明知道太后心狠,還容忍這麼些年。若是我,一定早休了她!”懷柔眼前一黑,隔著錦綢咬牙切齒,模樣甚是怪異。

“嗯,然後呢?”君屏幽挑眉好笑的問道:“再娶一位更心狠手辣的進來?”

懷柔的心頃刻間被觸動,她一把扯掉蓋在臉上的錦綢,目光直直的看著君屏幽。

君屏幽收回視線,對她勾起嘴角,低聲道:“你這幾日沒瘦,反而胖了些,都快抱不動了。”

懷柔還沉浸在方才那句話的思維中,倒也不惱,良久才反應過來,隨後震撼道:“莫不是先皇早就知曉那個老女人的所作所為,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她一個人瞎折騰?”

君屏幽看著懷柔輕笑,片刻後,他俯下頭,將脣落下,在她脣瓣上印下一吻,低聲道:“你懷疑我就算了,如今還懷疑起我父皇來了,真是不知該說你什麼好,給我仔細聽著,隨意想想好了。我那麼聰明,我的父皇如何能真的笨到連女人都識不清?”

“所以……?”懷柔再次挑了挑眉。

“還是不明白麼?看來你不該懷疑我,該懷疑自己的腦子不好使了。”君屏幽一本正經的道,隨後看到懷柔翻了翻白眼,忍不住笑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想啊,太后雖然陰毒,可是背後卻沒什麼勢力,即便鋒芒過盛又如何,還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朝中那些重臣自然會不斷的給她尋難處,之所以穆王府自穆太后沒了後將幼小的穆皇后送進宮也是這個道理,就是為了搶奪她的鋒芒,不說這個,後宮其實也是一個不小的政治集團,你待了這麼些年也該明白裡面的勾心鬥角其實不比朝堂上來得少,甚至有時會更嚴重,父皇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不過既然她能將六宮管制的井井有條,倒也不失為是個人才,乾脆就讓她一個人鬧騰去,這樣朝堂上他也好少操些心。再加上年老身體愈發的不好,到最後也就乾脆不管她了。不過該限制的權利他其實一直都限制著,比如將君清夜派往邊疆,君冥皓不得入儲君之位……君紫鳶在他死後去皇陵守孝,所以她一直都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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