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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屏幽緩緩鬆了手,閉上了眼睛,脣瓣似乎若有若無的流露出一絲澀然。他的澀然剛溢位脣瓣,懷柔忽然往他懷裡蹭了蹭,手臂毫不留情的環住他的腰,用那種無限依賴的姿勢,口中嘟噥了一句什麼,君屏幽一怔,低頭去細聽,只有她淺淺的呼吸聲,但那句話在如此靜寂的空氣中還是讓他聽得分明,他聽見她說,“屏幽,江山太重,一個人背是不是太重了,我陪你一起背……”
他脣瓣的澀然忽然間褪去,露出溫柔的笑意,又輕輕拍了拍她柔軟的身子,溫聲道:“真是傻透了,你比江山重多了,我連你都背的動,還怕我背不動江山麼?”
懷柔似乎聽到了這句話,嘴角也露出笑意,呼吸越發的酣然。
君屏幽也閉上眼睛,這一次很快便睡了去。
第二日,懷柔醒來,睜開眼睛,身邊已經沒人,她伸手摸了摸,身邊的被褥已經冰涼。她躺在**不動,透過輕薄的床帳看向窗外,難得是一個豔陽高照的晴天。這是十多日以來她見到的第一個晴天,前幾日雖然雨停了天色都是昏昏沉沉的,她盯著窗外出神許久,才懶洋洋的坐起身下了床。
開啟房門,陽光灑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她用手遮了日光,眯著眼睛看向天空。
“娘娘,您醒了?”藍卿一直守在院中,見懷柔開啟房門,連忙走了過來。
“你家王爺呢?”懷柔看著藍卿問。
“王爺大清早就去河堤了!”藍卿道:“吩咐屬下等您醒來告訴您一聲,讓您今日在房中休息。他強調了,最好是能留在府內休息……不過依您的性子,大約是不會聽的,所以,他說屬下若是攔不住的話。就帶您去河堤找他……。”
“河堤離這裡遠嗎?”懷柔好笑的挑了挑眉問道。
“有點兒遠,大約十多里地吧!”藍卿道。
懷柔尋思一下,伸了一個懶腰。還是有些懶洋洋的,但她也不想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對藍卿道:“用過飯之後你帶我去河堤吧!”
“是!”藍卿痛快的點頭
懷柔回了房間。宛若和陰夜忽然走了進來,她倒是一點兒也不例外,他們遲早會找到這裡的。
梳洗過後,簡單的用過不早不晚的一頓飯後,走出房門。
就碰到正來到的冷漓泫,他倒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一貫的冷漠。
懷柔挑了挑眉,不等藍卿上前阻攔便開口道:“你來幹嘛?”
冷漓泫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君屏幽人呢?”
懷柔仿若未聞,兀自走到門口,翻身上馬,陰夜和宛若及藍卿三人立即也翻身上馬,跟在懷柔身後,離開了院落。
“喂,問你話呢!”冷漓泫沒想到懷柔撇過他就走,在門口忽然喊道。
懷柔頭也不回,快馬加鞭奔出了這一條街巷。
空留冷漓泫一人留在院中,一臉的陰森。
走出了一條街。懷柔稍稍勒住了馬韁,等了等後面跟上來的藍卿道:“你引路!”
藍卿點頭,一馬當先。在前頭引路,她並沒有打馬快走,而是對懷柔好奇的問,“娘娘,您這麼撇下冷將軍真的沒關係嗎?”
“嗯!”懷柔點頭。
“那……之前與他的約定呢?”藍卿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懷柔看了藍卿一眼,沒說話。只是眉頭微微蹙了蹙,似乎在沉思。
藍卿遂不再說話。
出了城門,大約走十里,來到河堤。遠遠便見到許多人在修葺堤壩。其中有一抹淺紫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極為醒目。
藍卿要打馬過去,懷柔忽然出聲攔住她。“你家主子正忙,我們等他忙完了再過去也不遲。先別去打擾他。”
藍卿看著圍在王爺身邊的官員,勒住馬韁,點了點頭。
陰夜出來時匆忙,宛若更是馬虎,藍卿倒是心細,知道今日天氣極熱,所以隨身備著傘,她湊近懷柔,將傘開啟遞給了她。
懷柔伸手接過,一手勒住馬韁,一手打著傘,看著堤壩旁忙活的人影,人雖然多,但井井有序,不見亂象。
君屏幽本來揹著身子,此時轉過來看向這邊,正對上懷柔的視線,他身旁的官員也跟著轉過身向這邊看來。須臾,君屏幽回過身,繼續和官員說著什麼。
懷柔就那樣看著他,無論是一人,兩人,還是三人,甚至於更多,她很確定,在人群中,她只一眼,便看到了君屏幽,無關他身著何衣,梳何髮髻。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辰,君屏幽終於向她走來。
懷柔翻身下馬,並沒有迎上去,而是等著他走近。
君屏幽來到近前,看著懷柔,對她一笑,“氣色不錯!”
“你早上怎麼沒叫我,你要是叫我的話,我跟你一起來了!”懷柔上前一步,將傘承載君屏幽的頭上,遮住兩個人。
“叫你不一定醒。”君屏幽伸手將懷柔一縷被風吹亂了的髮絲捋順到耳後,伸手拉住她的手,微微提力,二人頃刻間端坐在了馬上,他一手攬住懷柔,一手抓住馬韁。
“走了?”懷柔一怔。
“嗯!”君屏幽點頭。
“你這裡忙完了麼?”懷柔看了一眼堤壩,只見眾人都停住了手中的活兒向這邊看來,她訝異的問。
“你在這裡他們幹不好!”君屏幽說話間打馬往回走。
“原來是我影響你了!”懷柔笑了笑,抓住君屏幽的手道。“那我回去休息,不在這裡打擾你了,免得到時候有人参奏你一本,說你不好好治水,被我霍亂。”
“只要你來了,無論在哪裡,就是霍亂我。”君屏幽狡黠一笑,“走吧!”
懷柔不再說話,將傘收起,還給藍卿,示意她和陰夜宛若隨意。隨後依靠進君屏幽的懷裡。
免不了聽到陰夜呲牙的聲音,但是,她才不管。
君屏幽並沒有快馬加鞭,他的馬速並不看,駿馬帶起輕輕的風,吹拂著兩人的衣訣青絲,糾纏在一起,纏綿不絕。
一路無話,回到了城門口。
懷柔看著眼前的城門,忽然回頭,對君屏幽認真的道:“屏幽,我知道你愛我,可是江山更重要,所以……”
君屏幽攥著馬韁的手忽然一緊,勒住馬韁,低頭看向懷柔。
“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懷柔看著君屏幽的眼睛,一雙眸子罕見的清澈,沒有云霧,沒有別的感情,她認真的道:“我希望你做出正確的選擇。”
君屏幽沉默不語,眸中看不出情緒。
“我想,這些日子你那麼遷就著我,寵溺著我,我已經滿滿都是幸福了,可是我不是傻子,不知道你心裡的糾結,更不是溫室裡的花朵兒,經不起風雨,需要你這般呵護,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跟你一起面對,你愛我,我知道,我愛你,相信你更知道,所以我絕不會背叛你,請你相信我好麼,就讓我跟冷漓泫走吧!”
君屏幽依然看著懷柔不說話。
懷柔眸光不離君屏幽的眸子,靜靜等待,等了許久,只見君屏幽一直看著她不說,她微抿著脣角,輕聲道:“若是你不願意,那麼只要你說你不願意,我就不去,以後也當他是陌生人!”
君屏幽忽然閉上眼睛,輕聲道:“懷柔,他在你心中的分量何其重,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你甘心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懷柔身子一顫,認真的道:“無關情感,這只是一場賭局。”
君屏幽身子微微顫了顫。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從小便喜歡爭強好勝,我跟他之間還有一場未完的賭局,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參加,而且我也會贏,與其說他與我打了一個約定,倒不如說是我拿自己的幸福去賭他一定會輸!”懷柔篤定的道。
“懷柔,你可知,愛你真的很累?”君屏幽忽然低聲道。
懷柔面色一變,猛地伸手抓住君屏幽的手,看著他微閉的眼睛,聲音有些顫,“你覺得累了?想要放開我了麼?”
君屏幽忽然睜開眼睛,沉默不語。
“你那日說過上窮碧落下黃泉,永遠不會放棄我的?”懷柔咬著脣瓣看著他,忽然發狠的奪過馬韁,調轉馬頭,向河堤返回,有些惱怒的道:“不跟他走了!這輩子都不要跟那個人走了,愛誰誰去,反正誰也沒有你終於,我就要膩著你一輩子,霍亂你一輩子,讓你厭棄一輩子!”
身下坐騎因為懷柔過烈的刺激,發足狂奔起來。懷柔卻覺得它奔跑的速度還不夠,用手裡的僵繩當作馬鞭,鞭策寶馬用更快的速度離開了城門。
君屏幽先是一怔,隨即伸手扣住了懷柔的手,輕輕一拽,發足狂奔的駿馬前蹄抬起,嘶鳴一聲,堪堪駐足。
“你做什麼?”懷柔惱怒的看著君屏幽。
君屏幽不說話,只看著她。
“君屏幽,你還想要我怎麼樣?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怕你不高興,我什麼也不敢做,什麼也不敢為,甚至是連個表情也不敢隨意外洩,我從來到這個世上,從出生的那一刻起,骨子裡生長著的就是這樣一個複雜的我,我就是這樣,我想要改變,像打碎這樣的自己,但是有些東西就是從骨血裡生長成的,除非我死,它才能消去,所以,你讓我怎麼辦?你說啊?我能怎麼辦?
君屏幽脣瓣緊緊抿起,抿成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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