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96 瘋狂的三個字

296 瘋狂的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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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瘋狂的三個字

295296、瘋狂的三個字

皇帝說完,目光再一次森冷地在眾臣臉上掃視一遍,尤其在落雲曦和端木離臉上意味深長地逗留了一會兒才移開。

落雲曦臉『色』極為平靜,面對皇上飽含深意的眼光,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絲。

呵,他在考她的心理素質嗎?

落雲曦心中自覺地冷笑一聲。

若是換了平常人,在聽到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君主放下那一番狠話後,必定會有所心虛,或者害怕。但是,抱歉,臥底經驗豐富的她是絕不會『露』出馬腳的。即使離真相只有一步,所有人都懷疑她,但只要真相沒有徹底揭開,她也會將一個被冤者的委屈表達得淋漓盡致靦。

何況這事,她既然敢做,必是不會留下蛛絲馬跡。

想著,眼光輕輕轉向端木離。

端木離立即就感覺到她的視線,回望了她一眼,桃花目中滿滿都是令人安心的眼神揍。

皇帝命杜學士一一審查在場之人。

落雲曦剛才並不在金華殿,她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面對杜學士的百般刁難,她都能從容自如地回答。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大殿內的氣氛也僵持著。

忽然,一道蘭『色』身影衝了出來,直接跪到階下,叫道:“皇上,是奴婢,是奴婢貪心,想要這放大鏡,趁小姐讓我替她整理衣著時,我偷偷放在了她懷裡。”

眾人定睛看去,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杜靈身邊的一名丫環。

“綠秀……”杜靈不敢相信地叫道。

綠秀滿眼噙淚,身子伏了下去,聲音嘶啞:“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她顫抖著嗓音,將額頭重重磕在紅毯上。

杜靈看了眼杜學士,後者滿面陰沉,並沒有看她,不知在想些什麼。

瞬間的沉寂後,皇帝甩袖喝道:“來人,將她拖下去處死!”

綠秀在杜靈跟前好幾年了,說沒有感情是假的,杜靈眸中劃過一抹怒『色』,死死握緊拳頭。

在看到杜學士的表情時,她就知道,綠秀是他推出來做替死鬼的,這向來是她父親的作風,不是嗎?

她知道,杜學士這麼做是為了自己的聲譽,因為看這情況,真凶是不可能查得出來了。皇帝或許也是這麼打算的,就算查不出來真凶,也要趁此搜查機會,抓一個冤死鬼來洗清她的嫌疑。

杜靈一時間將真凶恨得咬牙切齒,充滿憤怒的眼光也朝落雲曦『射』去。

“杜小姐,還真是冤枉你了呢。”落雲曦悠然地衝她一笑,朝她走來,嘴裡關心地問道,“剛才你從高臺上摔下來,可將腿摔殘了?”

杜靈聽她竟然詛咒自己將腿摔殘,再也剋制不住怒氣,大聲喝道:“別碰我!你的腿才摔殘了!”

落雲曦抽了抽嘴角,一臉委屈地看向皇帝:“皇上,臣女說錯話了嗎?做為一名大夫,關心關心她的傷勢也不成?”

皇帝濃眉一蹙,杜靈這樣的小氣實在太不搭她的身份了!

朝臣席上果然有人『露』出嘲笑的表情。

“世家小姐也不過如此!”

“呵,還世家呢,我看連咱們家庶女都不如,起碼的文明禮貌也不懂!”

“雖然我還沒有完全承認落雲曦是顏家大小姐這件事,但真的,和杜靈比起來,她實在好太多,簡直就是個公主!”

低低的交談聲此起彼伏,越說越大,竟然有些不避諱了。

“別說了!”杜靈眼圈紅了,衝著下面座席大吼道。

“朕看你閉嘴才是!”皇帝拍案起身,臉『色』沉冷如冰,聲音帶著帝王之怒,震得大殿的十二根樑柱顫了幾顫。

“退下!”杜學士一張老臉青白交加,猛地拉過杜靈,交與身旁的夫人,“帶走!”

他一掀長袍,跪到皇帝面前,哀道:“皇上,老臣教女不嚴,甘願領罰!但靈兒也實在是受不過被冤枉的氣,才會如此。”

皇帝深吸一口氣,聲音卻仍舊冷漠:“行了,讓人家西德國盡看笑話去了!”

眾人聽了他的話立刻看向西德王子。

西德王子訕笑了幾聲,雖然聽不懂,可他卻看得明白,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杜家走後,顏家也不想再久呆,顏國公起身告辭,皇帝準了。

皇上情知今晚發生的種種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便匆匆散了席,讓君瀾風送西德王子回驛館。

兩人並肩出了金華殿,夜風吹來,西德王子猛地朝前頭人頭湧動處狂奔而去。

“你去哪?”君瀾風劍眉一沉,運起輕功,追了上去。

“美麗的姑娘,你家住哪裡?”西德王子緊緊拉住正要登馬車的落雲曦,著急地問。

君瀾風剛到他身邊,聽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臉『色』全黑。

落雲曦莞爾一笑,看在他今晚助了自己的份上,這事說出來也不打緊,便說了自己的身份。

西德王子連連點頭。

君瀾風聽不懂他倆在說什麼,見西德王子眉開眼笑,他心中越發地焦燥,伸臂便將落雲曦攬在懷裡,衝著西德王子橫眉怒目。

如果這樣他還看不懂的話,那他真要暴走了。

“曦兒,告訴他,你和我什麼關係!”君瀾風壓根兒不顧四周圍幾輛馬車投向這邊的震驚目光,緊緊鎖住落雲曦。

落雲曦勾起紅脣,表情很無辜:“中山王,好多人在看著我們呢,你就不怕傳到皇上耳裡去?”

君瀾風臉『色』沉著,不語,卻摟緊了她,手避像鐵一樣,硬而堅實,硌得落雲曦還有些疼。

西德王子確實明白了他們是什麼關係。

他張了張嘴,眼中劃過一抹失望,一拳砸在君瀾風肩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

君瀾風自然是一點聽不懂,可他一轉眸,卻瞧見落雲曦有些忍俊不禁。

他不由好奇地問道:“曦兒,他說什麼?”

落雲曦眼珠輕轉,笑道:“你想知道?”

“嗯?”君瀾風見她賣關子,有些著急。

“那你得用英語問我。”落雲曦抱起胸,眸光斜斜瞥向西德王子。

“英語?”君瀾風有些丈二著和尚『摸』不著頭腦。

“就是西德王子他們的語言。”落雲曦說著勾了勾手,示意他將耳朵移過來,君瀾風迫不及待地湊了上去。

聽完後,他眸光微動,有如天邊最亮的星辰,凝望著落雲曦,薄脣微啟,緩緩地吐道:“iloveyou.(我愛你)”

縱然是落雲曦有心理準備,可聽了這樣一句話,臉部還是有些發燒。

君瀾風有些莫名其妙,問落雲曦:“曦兒,怎麼了?”

他不是說,只要自己說了這句“英語”,她就告訴他西德王子說了什麼嗎?怎麼看西德王子這麼興奮,更加令他茫然起來。

落雲曦笑盈盈地看著他,眼中有著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柔情,輕聲問他:“你知道剛才你說的那句是什麼意思嗎?”

“什麼意思?”君瀾風順著她的話問。

“我愛你。”落雲曦以極小的聲音說完,臉上紅雲更濃,她低下了頭,剎那間的風情如微風拂開君瀾風的心際。

“我不聽到,聲音大點。”君瀾風一怔之後,故意問道。

落雲曦抬頭,嬌嗔了他一眼。

以他那麼好的內力,聽不到才怪!

君瀾風差點被她這柔情無限的眼神給融化了,早把剛才滿腹的疑問丟到瓜哇國去了。

“曦兒……”他輕喃一聲,湊近落雲曦的雙眼,晦暗的鳳眼微閉,輕吻了下她的眼睫『毛』,低聲卻無比清晰地說道:“iloveyou!”

“轟!”落雲曦的臉頰升起一團火,慌張地想要推開她。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

雖然那些馬車為怕惹事,早早地驅走了,但宮門之側,不知有多少雙眼睛隱藏在黑暗中呢!他竟然膽子這麼大了嗎?

“放開啊。”

“別這樣,這,這裡不方便。”

“別說了。”

“我無語,君瀾風!”

落雲曦想要崩潰了。

君瀾風託著她的纖腰,眼角微彎。

“讓我死了吧!”她閉上眼,身子直直往後仰去。

尼瑪,早知道教了他這句後他就變成自動復讀機,她還是不教的好!

然而,她還沒有倒下,腰被一隻大手用力托住,整個身體便騰空而起,在空中旋了個圈子,穩穩落在男人帶有體溫的懷抱裡。

西德王子早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了,他早被君瀾風的瘋狂給嚇呆了,站在原地,傻傻地看著他們。

這還是那個當初府裡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的“中山王”嗎?

真是見了鬼!

君瀾風得意地瞥了眼西德王子,橫抱起落雲曦,穿著烏黑官靴的右腳踩上馬車橫樑,縱身躍進車內,後腳並準確地踢打在馬肚子上。

黃馬長嘶一聲,不待車伕有動作,便已疾馳而去。

“你也會說?”落雲曦瞳孔放大,該不會他一開始就懂iloveyou的意思吧!

君瀾風舒適地在座墊上找了個位置靠下,雙手仍是不捨得離開她的腰,嘴中輕笑道:“聽一次就會了,多聽幾次就猜到它的意思了。就像西德王子也知道喊出“中山王”三個字一樣,他知道這是我,雖然不知道那是稱號,不是名字。不過,你剛才說的那三個字,我不知道。

“我以為你瘋了。”

落雲曦白了他一眼。

君瀾風微微一笑,問道:“西德王子之前說的什麼來著?”

原來他還記得這事。

落雲曦側過身子,將頭枕在他胸前,拿手在他胸前胡『亂』划著,嘴裡懶懶道:“他說他一直以為你是禁慾者,沒想到你也會有女人,而且比他更狠,把最漂亮的女人給霸佔了。”

說著,落雲曦咯咯笑起來。

西德王子贊她最漂亮,她自然很高興。

君瀾風抽了抽嘴角。

從前他帶西德王子回府居住過幾天,自己府裡找不到一個女人的影子,這事西德王子清楚得很,沒想到他會這麼想自己。

“如果那時候就遇到你,那該多好。”君瀾風撫著她的秀髮,輕嘆一聲。

“呵,誰說沒遇到呢?我躲在宮廷宴會角落的時候,你在哪呢?你不可能每次都不參加宮宴的,總有一次你在喝酒,我在受人欺負!”

落雲曦翻過身,手臂撐在他的肋骨上,歪著腦袋說道。

君瀾風被她說得心都酸了,緊緊抱住她,低聲道:“我的錯。”

落雲曦這才滿意地伏下身子,賴在他身上不想下來了。

“西德王子到哪再給你弄一塊玻璃鏡來?”君瀾風低聲問起這事。

“他哪裡有呢?”在他面前,落雲曦不必要隱瞞任何事情,便將自制玻璃鏡的想法和盤托出。

“這樣也行?”君瀾風驚奇不已,“你會製作?對了,你和九曲指去過西德,那說起來也倒有可能了。”

“其實,我沒有去過西德,西德語和玻璃鏡等物的製法都是在一本古書上看到的。”

她不想欺騙他,唯有穿越這件事,她不能向君瀾風坦白。

她不知道,也沒有把握,他知道這事後會有什麼反應。

“師兄的放大鏡也是因我而打碎,我有義務給他重新制作一個。”

落雲曦轉開話題。

這一夜,兩人討論的無非是宴會上的爾虞我詐以及製作玻璃鏡的事,且不提。

第二天,落雲曦起床後,便離了顏府。

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府後門不遠處,待落雲曦上車後便匆匆離去。

駕車的是飛羽,君瀾風因身有陪護西德王子的任務,故而不能陪她同行,便叫飛羽駕了他的專車接送落雲曦,這樣的話,出入也方便得多。

最重要的,顏家人不會知情。

落雲曦打算制玻璃鏡的事,一點風聲也沒有透『露』給顏國公等人知道,為的就是不讓他們擔心。

場地選在郊外一處荒山野嶺,君瀾風已經連夜替她安排好了一處屋舍,人手也配齊了,現今所需要的便是材料和工具。

在這個大陸上,這些東西並不好找,但以她的身份,想要什麼,渠道還是很多的。

忙了整整一天,落雲曦才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顏府。

剛開啟自己的房門,便有一道身影自樑上飛過,聲音固然極其微弱,卻根本逃不了落雲曦的耳力。

“誰?”她冷聲問。

“我!”一襲黑衣勁裝的男子跳下房梁,他緩緩扯開罩在面上的罩子,看向落雲曦。

“是你?”落雲曦懸在喉嚨口的心剎那間放了下去,來人竟是蕭銘,“你怎麼穿成這樣來我房裡?莫不是又打什麼爛主意!”

“你整天就知道懷疑我。”蕭銘一臉委屈。

落雲曦翻了個白眼:“南王,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來我房裡,還怨我不該懷疑你,你這話說給三歲兒童聽吧。”

蕭銘搖了搖頭,這女人……唉罷了!他右手一揚,手掌攤開,掌心中赫然是一粒淡黃『色』的『藥』丸。

“九頭散的解『藥』。”

只一句話便吊起了落雲曦的興趣。

“你有九頭散的解『藥』?而且給我?你打了什麼別的主意吧?”落雲曦警覺地問,他有這麼好心?

蕭銘神『色』一僵:“你不信嗎?我就知道你防備著我,罷了,其實我也不想給你的,反正我師父在到處找它,不如讓他給了杜晴煙吧。”

說著,他右手一籠,將『藥』丸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