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5章 子菲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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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5章 子菲的歌聲
蘇子菲點了點頭:“子菲知道了,讓公子擔心了。”
墨非寒點了點頭,轉過身去,良久,悠悠的嘆了口氣,輕聲道“子菲,給我唱首曲子吧!”
蘇子菲咬了咬脣,抬眸看他,有點猶豫,但最終還是走到了一邊擱置古琴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支看起來已經有些歲月的舊琵琶,猶如青蔥般的五指輕輕的口子啊琵琶玄上,輕輕地撥出幾個音符。蘇子菲輕啟朱脣淺淺的唱著“風吹過炎夏,往事吹落在天涯……一場雨落下,秋意渲染著枝椏……”
一曲唱罷,墨非寒靜靜的看著她,眼裡有著些許的讚揚,“以前,為何沒聽你唱過這首曲子。”墨非寒輕聲問。
蘇子菲淡淡的笑了笑,放下琵琶,走到墨非寒身邊,淡淡的應聲“不過是偶然的機會聽到的一首小曲子罷了。”
墨非寒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哦~子菲倒是好記憶力,聽過的東西都能記得這麼清楚。”
蘇子菲抬眸看他“不過是搬不上臺面的一個小特長罷了,這倒也沒什麼好說的!”說完就朝著墨非寒笑了下。
墨非寒輕輕的搖了搖摺扇,然後猛地將摺扇收了起來,又開啟,如此反覆了幾次,才出聲道“時間也不早了,子菲還是早點歇著吧!”
“恩!”蘇子菲應了聲,“公子也早些休息。”說完便就離開了墨非寒的房間去了隔壁!
第二日,當左寂冷在客棧醒來的時候,揉了揉頭腦袋,卻發現怎麼也想不起來昨天自己喝醉了以後的事,依稀只記得自己在大街上攔下了個女子。隨後便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時候剛好昨天那個受蘇子菲所託的小二送水上來,小二見他醒了,便就笑呵呵道“客官,你醒了。”
左寂冷看了眼他,點了點頭,“昨天是誰送我來這裡的!”左寂冷接過小二手裡的毛巾,擦了擦臉問道。
被問話的小二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道“一個姑娘,穿著一身紫衣,看起來大約十八九歲的年紀!”
左寂冷拿毛巾的手頓了頓,抬眸死死地看著小二問“那姑娘身上有沒有藥香味!”
小二想了想點頭,又搖頭,左寂冷被他弄得有點不耐煩了,沉聲問道“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小二撇了撇嘴,嘟喃著說道“那位姑娘小的以前也見過,以前她還住在我們這裡,那時候她身上確實帶著藥香味,只是昨天晚上那個姑娘,身上卻沒有藥香味!”
左寂冷瞟了一眼嘟囔個沒完的小二,有點無奈,只好打發了他下去。想來是他想多了,洛子涵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怎麼會剛好遇上了喝醉酒的他!想想都覺得自己好笑。
左寂冷苦笑了聲,拘了把冷水潑到臉上,冷水一激大腦頓時清醒了許多。左寂冷下樓用了些早飯,付了房錢便就離開了客棧。
左寂冷前腳剛走,蘇子菲後腳便就踏進了這客棧,昨天接待她的那個小二記得她,於是便就熱情的上前道“姑娘,昨天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公子已經醒了,剛已經付了房錢走了!”
蘇子菲聽小二說那男子已經離開了,頓了頓,然後朝小二揚起抹好看的笑容,道“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他還在不在,既然已經走了,那也就沒什麼了!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小二說話轉身變就離開了客棧。
站在客棧外邊,蘇子菲朝街道兩邊看了看,已經找不到左寂冷的身影了,無奈的聳了聳肩,蘇子菲便就往回走去。
因昨日遇到了左寂冷,洛子涵情緒有點低落,公孫絮兒便就拉著她出來逛街,透透氣。只是沒想到,這隨便的出來散散步都能遇上洛子涵最不想見的人——左寂冷。
洛子涵拉著公孫絮兒便就要回去,公孫絮兒扭頭看了看左寂冷,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洛子涵說“子涵,難道你要一輩子躲著他不成!”
聽了公孫絮兒的話,洛子涵沉默了,垂
下了頭。公孫絮兒不知道洛子涵再想些什麼,但是從她那聳動的肩膀可以看出,她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子涵,回去吧!”見洛子涵這般,公孫絮兒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就讓洛子涵放下,洛子涵的傷痛是要靠時間來磨平的!既然要時間,那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到的事。
洛子涵點頭,尾隨了公孫絮兒回去。左寂冷站在那裡看著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洛子涵心裡有著無限的感慨。
抬腳想要追上去,但是想到剛剛看到的,洛子涵那仇恨自己的眼神,腿便像是灌了鉛般千斤重,任他怎麼挪也挪不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洛子涵漸漸走遠的背影。
洛子涵剛走,棲風便帶著未伊琳找了過來,未伊琳環住左寂冷的胳膊,有點不高興的問道“師兄,你昨晚一直都沒有回來,你去哪裡了?琳兒很擔心你……”未伊琳聲音放的軟軟的,像是泡在蜜糖裡般。
可是左寂冷卻半天也沒有回答未伊琳的話,未伊琳有點不解的抬眸看他,只見他怔怔的看著遠方,未伊琳好奇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卻什麼也看不到,皺了皺眉頭,未伊琳搖了搖左寂冷的手臂,“師兄,你有沒有聽見琳兒在說話啊!師兄……”
好不容易左寂冷才緩過神來,看著掛在自己胳膊上笑的甜甜蜜蜜的未伊琳笑了笑,“琳兒怎麼來了!”
未伊琳見左寂冷半天才理自己,有點不高興的嘟了嘟脣,道“師兄,琳兒都來好半天了,你在看什麼呢,看的這麼入神!就連琳兒教你都聽不到。”
左寂冷颳了刮未伊琳的鼻子,“沒看什麼,只是看到了個故人罷了,你怎麼來了,早飯吃了嗎?”左寂冷抬頭看看天空,發現時間還早,於是便就問道。
未伊琳見左寂冷這樣問,於是便就搖了搖頭道“還沒呢?我跟棲風在客棧裡等了你一晚上你都沒回來,我擔心你出事,便就拉著棲風找出來了。一急,就忘記吃早飯了!”說完未伊琳還委屈的咬了咬脣,活似是在指責左寂冷昨天不該丟下她一個人跑了出去。
“不吃早飯怎麼行呢?快去吃點東西!”左寂冷聽未伊琳說還沒吃早飯,於是便就拉著她往一個早點鋪子走去,棲風靜靜的跟在兩人身後。
他剛剛似乎看見了洛子涵跟一個年輕的姑娘走在一起,看來左寂冷也是在看她,所以才那麼入神。
“師兄,你要陪琳兒一起吃早飯。不然我可就生氣了!”未伊琳依舊保持著掛在左寂冷胳膊上的姿勢,撒嬌著說道。
“好,都依你了!”左寂冷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未伊琳的要求。
“對不起,我今天不該拉著你出去的!還得你見到了那個不想遇到的人!”洛子涵的房間裡,公孫絮兒咬了咬嘴脣,看著一臉什麼都不想說的洛子涵,有點擔心的說。
洛子涵聞言搖了搖頭,“這事不怪你。我也沒想到會遇上他!”
公孫絮兒扯了扯脣角,努力擠出了抹好看的笑容。兩人沉默了好久公孫絮兒看著不說話的洛子涵有點擔心,但是卻也沒怎麼表現出來,拍了拍洛子涵的肩膀,“子涵,你也累了,休息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直接來找我就行。”
“恩!”洛子涵輕輕的恩了聲,便不再開口了。
公孫絮兒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屋子,叮囑了溫娘幾句便就回了閣樓。原本公孫絮兒準備看幾本書休息一下就把這一天給打發了。
可是沒過一會兒,煙娘就來了,找到溫娘,說是碧桃園出了點事,讓溫娘趕緊通知血者,讓血者出面。
溫娘猶豫了會兒先打發了煙娘回去,才自己去了小閣樓。直到現在,知道血者就是公孫絮兒的只有她一人,。所以有很多事都不方便當著煙孃的面做。
“溫娘,怎麼了?”公孫絮兒看著不安的溫娘問道。
“剛剛煙娘來了,說是碧桃園出了點事。想讓小姐去看看,畢竟次雲山剛接手
碧桃園,有很多事都還不知道。”溫娘猶豫了會兒說道。
在溫孃的心裡,溫娘始終不希望公孫絮兒再接觸碧桃園,她希望公孫絮兒遠離那個地方,卸下身上的包袱,過平常人無憂無慮的生活。
“哦~煙娘有說發生什麼事了嗎?”公孫絮兒蹙眉問道。
溫娘搖了搖頭,“這個煙娘沒說,只是讓你去看看。看煙孃的神色,應該是有人闖進了碧桃園。”
公孫絮兒聽說可能是有人闖進了碧桃園,挑眉笑了笑,良久才道“這麼多年都沒人能闖進碧桃園,如今倒是又有不怕死的人闖了進來。我倒是要會會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溫娘有點擔憂的看著公孫絮兒“小姐,萬事還是要小心些的好!”
“恩,我知道的!你先下去吧。我去那裡看看!”公孫絮兒點了點頭示意溫娘先退下。
溫娘應了聲便就離開了,公孫絮兒見溫娘走了,便就回房間換了身衣服,來到小閣樓的最底層,在一個陰暗的地方摸索了一陣,像是在找什麼,好一會兒才找到一個像是機關一樣的東西,按了下去。只見牆角的一個地方露出一個只容得下一個人透過的入口。公孫絮兒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那個入口在公孫絮兒進去後便就自動合上了……
公孫絮兒出來的時候已經站在碧桃園的一個小院子裡了,只見她一襲白衣,面帶輕紗,平日裡散在腦後的秀髮也挽了起來,只留下兩縷垂在耳際。
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見沒什麼變化。公孫絮兒蓮步輕移往院外走去。找到次雲山問清了事情的緣由,原來是昨天入夜有人趁著天黑闖了進來,因為陣法以及一些其他的機關導致身受重傷,但也進了碧桃園。海叔將此人安置在了碧桃園裡,先通知了煙娘看看怎麼處理。
“先帶我去看看那人!”公孫絮兒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於是便就提議說要去看看那個不畏艱險闖進來的人。
次雲山應了便就帶著公孫絮兒去了安置那個人的地方。次雲山留了海叔在那裡看著那人。開啟門海叔見公孫絮兒來了,連忙朝她跪下“起來吧!那人情況怎麼樣了?”公孫絮兒走到床邊打量了一番,問道。
“一直昏迷不醒,想來是闖陣的時候受了蠻嚴重的傷。主子,該怎麼處理他!”海叔湊到公孫絮兒身邊低聲問。
公孫絮兒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猶豫了好久才道“既然他已經闖進來了,那,那就先救治好,然後抹去他的記憶,送他出去吧!”
“主子!”海叔顯然沒想到公孫絮兒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一時有些驚呆了。
公孫絮兒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跟出來,門外,公孫絮兒站在一片盛開的薔薇花叢邊,手指撫上一朵粉紅的薔薇花,良久才輕聲嘆道“海叔,碧桃出現異狀,定是在預兆了些什麼,如今這個人就這樣赤手空拳的闖了進來,想來也是上天註定。我不取他性命,放他一條生路,也算是在積陰德了。只是,海叔,等他出去後,還要麻煩你跟著他,打探到他的身份!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海叔聽了她的話雖然還是有點不解,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我去那邊看看,你也去看看那人吧!若是有事在通知我即可!”公孫絮兒扯下一片花瓣,捏在手裡便就離開了。
站在碧桃樹下,公孫絮兒眼神有點迷離的看著樹上的那顆碧桃。迷離的眼神讓人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麼。良久只見公孫絮兒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碧桃呀碧桃,你雖是聖物,可也是引發這個世界大亂的罪魁禍首,我到底是該留你還是毀了你呢?”
沒人回答她這個問題,也沒有人能回答她的這問題。人是有思想的,然而物卻沒有,從頭到尾碧桃都是整件事件中最冤枉的,人們把自己的貪慾建立在物的無知上。他們打著為武林除害的幌子來滿足自己的私慾。這樣的人卻被世人成為名門正派!呵呵,多可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