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9章 一醉解千愁1

正文_第29章 一醉解千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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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9章 一醉解千愁1

飲一口酒,熱辣的漿液灌入喉中,燒灼的不僅僅是細嫩的喉管,更是澆築著他左寂冷苦澀的心臟。御劍無痕,劍無情,人有心,意難消,願得一醉解千愁。

子涵送走了次雲山,終於放下了她心裡的那塊內疚著的石頭,見反正無事,看著左寂冷出手便是古書,就想著去藏書閣淘一淘寶,一探究竟,搞不好能在那裡找到能穿越時空的書籍也不一定呢?這個時空著實已經沒有任何人值得她留戀了,除了要幫師父交託遺物以外。

子涵知道藏書閣的地點,卻總沒有進去過,一則左寂冷總是能適時的限制她的自由,另一則,要進藏書閣肯定不是說進就能進,剛好她今天才得的左寂冷的令牌,總能過發揮些餘熱吧。

看著令牌,子涵這才記起來,出谷之前,師父曾給她一塊令牌,墨非寒也有一塊,這其中因由她還不知道呢,可現在師父依然仙逝,難道要她去問墨非寒?想到這,子涵心裡又飄過一絲苦楚。

子涵正想的出神,卻不想竟與迎面走來的男子撞了個滿懷。

“哎喲……”子涵摸了摸頭,發現自己撞上了對方的胸膛,趕忙道歉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心想,這人可真高大啊,自己不算矮小,卻也只道他肩膀,仰頭一望,可不得了,原來是個白臉細眉丹鳳眼的秀氣男子,配上高大卻纖細的身形,頗有些扶風擺柳的味道。

那男子也不計較,看見子涵是陌生人,多問了兩句:“在下雲飛揚,許久沒有回茹莊,竟不知茹莊現在也住著如此美人。”

雖然只是句客套話,子涵還是很受用的,無論是誰,被路過的路人甲乙丙丁誇讚漂亮心裡還是會不免得瑟一下的吧,當下心情大好,就由著性子聊開了,想交給朋友,於是謊報了身份,道:“我是這莊上新請的醫者,洛子涵,我也從未見過公子。不知公子竟住在茹莊?”

雲飛揚一聽到醫者兩個字,兩眼放光,心裡有些疑惑,他才出去多長時間,莊裡就請了個這樣年輕的女醫者?見對方不認識自己,也就沒點破,問道:“不知姑娘可是要去藏書閣?”這條路附近的建築物只有藏書閣了,可這姑娘如何進得了呢?難道她有令牌?

子涵見他也知道藏書閣,正好可以找個熟人進去逛逛,回道:“公子真是心思入微,我正是要去藏書閣,我想找本書,不知公子可否見過?”

“什麼書?”談到書,雲飛揚可是當仁不讓,藏書閣的醫書他可是看了個遍。

環顧了四周,這裡門禁森嚴,也沒幾個人知道這處地方,子涵還是小聲湊在他耳邊說道:“不知公子知道時空節點這本書麼?”

“時空節點?”雲飛揚一頭霧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果真驕傲不得啊,“不知姑娘找這書何用?是哪幾個字?”

“呃……”原以為眼前的男子肯定博覽古今,說不定會有些線索,現在看來的確是她看走眼了,反惹來了麻煩,一時不知如何解釋是好,只得胡亂解答,故作神祕道:“我也是道聽途說,所以才問一下雲公子的。”

“哦,原來如此,姑娘是醫者,不巧在下也是醫者,有一疑症還請姑娘幫我斷之?”雲飛揚剛才被問倒,心裡隱約覺得面子上有些說不過來,暗暗計較了起來。

“哦?是嗎?”子涵心裡真的挺歡喜的,難得遇到醫者可以探討,還是這樣好交流的,來了興致。

“飛揚此次出遊,遇上了一個怪症,他白天行為與正常人一樣,可到了晚上休息時分,他卻能閉著眼睛四處走動,次日醒來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姑娘你看,這是什麼症狀?”雲飛揚信心滿滿,不僅僅是他,聽說數年前神醫流心也為其斷過症,卻並不只起病灶在何處,只能開些寧神補氣的方子。

子涵聽完,這不是夢遊症麼?本來還想著會是什麼

千古起病,只不過這種病在這裡還不是很廣泛罷了,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道:“公子所說病症,小女子也曾見識過,此症斷為夢遊,取其入眠休息而走動之意,初患者一般在年幼時,到成年時病情加重,入眠後卻還能行動自如而不知。”

雲飛揚聽了這番言論,不禁對眼前這個美麗女子另眼想看,她真是一個醫者,且是一個醫術並不遜於他的醫者,顧不上什麼面子裡子了,繼續追問道:“姑娘可知,此症何解?”

“此症無藥可解。”要怎麼回答?難道告訴他這是因為心理壓力的原因,要他去看心理醫生?

子涵篤定的語氣更是讓雲飛揚咂舌,從沒有醫者會這樣斷定的說出無藥可解這幾個字。

雲飛揚對著子涵的心態不禁恭敬了起來,道:“願聞其享,不如去我的住處,溫一壺酒,與姑娘好好聊聊,還請姑娘賜教。”

子涵也樂意,答應道:“也好,賜教談不上,我們交流交流就是了。”

雲飛揚領著子涵繞過藏書閣,到了後山的濟世閣。子涵這才恍然大悟,眼前的這位公子哥兒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原是莊裡人人誇口稱讚的醫仙,丫頭們更是說他比起神醫流心來也不遜色。難怪一張嘴所說的難斷的症便是夢遊症,如果子涵不是來自未來,誰知道他說的什麼呢?

“想不到你就是這莊裡的醫仙,我可是獻醜了。”後山不比茹莊府邸,清幽極了,花草樹木也大多優雅別緻,種植的最多的當屬竹子了。在驚蘭大陸,倒沒有愛竹子的說法,這裡的人也不大愛種這種生物,子涵看了便覺好奇道:“雲公子,這裡怎的種了這麼多竹子?”

雲飛揚回答道:“這原是少主的意思,本來這裡空著一塊地,青庭長老想要種些顏色鮮豔的花兒,也讓這後山看上去不這麼素淨,可是少主卻說,這竹子有一種其他樹木沒有的性質,不知姑娘可有什麼見解?”

子涵也想不到,左寂冷這樣自負的一個人,居然會愛竹子,並沒有聽見雲飛揚的疑問,喃喃自語道:“竹乃樹中君子,節節拔高,寧折不彎,剛正不阿。亦是有氣節的生物。”

聲音極小,卻被雲飛揚一字不落的捕捉道了,眼前的女子真是奇女子啊,原以為這心思只有他猜得到,沒想到她竟有比自己更獨到的見解,心裡對子涵的興趣更濃厚了。

“不過這竹子也很霸道,從來不會一叢生長,大都是需要樣一方竹子才能成活,也很容易奪了附近生物的營養。”雲飛揚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子涵聽了也覺得有理,她覺得左寂冷看中竹子的肯定是霸氣這一點,而絕不是她剛才想的那種高風亮節的氣節,遠是她想岔了,不由得笑起自己來。

濟世閣的確是個修身養性的好住處,這裡面有子涵喜歡的藥材香味,當歸茯苓枸杞,自從上一次離開藥谷以後,有多久沒有接觸藥材醫理,自己懸壺濟世的夢想怕只是異想天開而已。這紛亂的江湖,究竟磨滅了多少人的夢想,又扭曲了多少人的生活,能無拘無束的做自己,又是一件多麼快活的事情?

濟世閣裡有一個龐大的藥材櫃,各種珍貴藥材,一應俱全,這也是雲飛揚一直待在茹莊的原因之一。一個好的醫者,當然要有足夠充足的藥材。就像一個武士,當然得有把好劍,才能最大程度的顯示出自己的力量。

這一刻,子涵心裡對雲飛揚是萬分豔羨的,能這樣中日浸**在藥材醫理中而不染塵世分毫的狀態,不是每個人都能保持的,就算給你同樣的條件。

“快坐坐,我這裡可有我自己製作的雨前龍井。”雲飛揚連忙吩咐了丫頭去準備茶具,渾然忘記了先前不知是誰說要溫了酒來喝的,又解釋道:“本是打算與姑娘喝酒的,可突然覺得此景此景更適合品茶,姑娘你說是嗎?”

子涵看

見雲飛揚斯文乾淨的面龐上閃過一絲窘迫,不禁打趣他道:“原以為這莊上的醫仙定是個古板的老者,誰知竟是這樣活潑的少年郎,呵呵。”

雲飛揚聽著自己被調侃,也笑了起來,子涵笑起來眼睛彎彎,雲飛揚覺得那弧度好似是一座橋,彎進了他那個本來靜如止水的心臟。

“以後叫我子涵就可以了,不用叫姑娘姑娘這麼拘謹。”子涵見丫頭擺上了茶具,氣氛有些尷尬,於是主動出聲。

雲飛揚一拍腦門,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道:“不知子涵可有替琳兒斷過脈,我出門遊歷許久,上次少主傳信過來說琳兒病急,可是我因走的太遠了,實在是趕不回來,後來他又說琳兒病情穩定,我這才慢悠悠的回來,沒想到這中間琳兒又鬧了一回,聽說有人來診斷,保住了她的性命,這個醫者,可是子涵你?”雖然知道子涵醫術高超,可是雲飛揚並不希望現在聽到肯定的答案。

“咳咳……你怎麼在這?”子涵還來不及回答,一個熟悉並且讓他厭惡的人出現了,左寂冷手裡抱著一罈酒,面色酡紅,他倒是十分訝異子涵居然也會在這。看著雲飛揚,又道:“飛揚,聽說你回來了,我準備了你愛喝的美酒。”

“少主,來的可正是時候,我跟子涵姑娘偶然遇到,想不到我才走了一陣,莊上竟又湧現瞭如此多的人才。”雲飛揚不知這過程中的細枝末節,只以為子涵是左寂冷挖掘出來的人才,可是這個雙響馬屁顯然是拍錯了馬兒。

“咳咳……”左寂冷示意雲飛揚不要接著說下去了,徑直拿起桌上的茶盞倒滿上了酒。“子涵,你要留下嗎?”

左寂冷彎著身子,端著茶杯,低垂著眼睛,緩緩坐下,這神態讓雲飛揚完全摸不著頭腦,亦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左寂冷行為怪異,那子涵的行為堪稱是誇張了,她看見左寂冷進來,便已連連退了幾步,忽而又臉色發紅,忽而面目猙獰,可此刻,卻是一張波瀾不驚的漂亮臉蛋,冷冷的回著左寂冷道:“想必飛揚定有很多事要跟你說,我還是去看看你師妹的情況吧。飛揚,下次我定要和你品茶。”說完便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出去。

“飛揚,坐下陪我喝酒吧。”左寂冷的語氣有些頹唐,雲飛揚聰明的已經理出了些頭緒,坐在了左寂冷的對面。

“你很在意。”雲飛揚拿起桌上的茶盞,舉杯喝了杯中的酒,道:“果然是好酒,還是少主手上的酒才最能打動我。”

熱辣的老酒,辛中帶甜,甜中透辣,迴轉千遍,脣齒間盡是香醇,雲飛揚醉在其中,可是左寂冷一杯接一杯自顧自的牛飲著,一點也不當這個是寶貝,在他的嘴裡,迴盪著的是滿是苦澀,也不理雲飛揚,只是不停的重複著倒酒,喝酒的動作,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一般。

“怎麼沒有了,飛揚,你的酒量漸長啊?”左寂冷連眼睛裡都飄著血絲,還不住的搖晃著空了的酒罈子。

“少主,你飲多了,芍藥,去上杯醒酒湯來。”雲飛揚趕忙吩咐丫頭道。

左寂冷口齒不清的拒絕道:“不用,我一點都不想清醒,飛揚,讓我醉一次吧。”

雲飛揚看著趴在桌上如爛泥狀的左寂冷,眉毛像麻花似的擰在了一起,大醉的左寂冷,口中唸唸有詞,來來去去卻只有兩個音節:子涵,子涵。他好奇二人的過往究竟多麼驚心動魄,何至於此?

雲飛揚安頓左寂冷歇息在了濟世閣,又命丫頭煮好解酒湯在旁服侍,自己先去別居看看未依琳的病情。

水坊別居內,子涵全神貫注的為未依琳施針,這是最後一次為她施針,銀針插入那滑嫩的肌膚後,再也不像前兩次那樣冒出黑色的血氣,這樣看來未依琳的毒素已經得到控制,排除了大半,加上之前的湯藥,子涵估摸著,她就快再次逃離這個該死的地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