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5章 毒發難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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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章 毒發難治
此時的茹莊,卻燈火通明,未依琳突然病發,左寂冷趕忙將莊上所有的醫者都請了過來瞧。
未依琳躺在**,面無血色,雙眼緊閉,脣色發黑,一動也不動,好幾個醫者診斷過後,都只能搖頭嘆氣的回覆左寂冷:毒發,怕是救不了了。
左寂冷雷霆大發,命莊裡的人各處去請城裡的醫者,但凡能治的了的人便有重酬。
左寂冷坐在未依琳的床前,臉上滿是歉疚之情,要不是當年未依琳替自己吃了那碗麵,她也不用忍受這麼多的痛苦。
“棲風,你知道她在哪裡吧。”眼前能治好未依琳的,便只有她了,暫且不論為什麼未依琳仍會毒發,左寂冷只想找到她給未依琳治病。
“少主,你,是要我去找子涵姑娘嗎?”棲風看著未依琳的模樣,也心疼不已,卻更懊惱自己勸不住未依琳。
這次發病,本就是未依琳自編自演的,洛子涵走後,左寂冷卻並沒有對未依琳有多熱情,反而還冷淡了些,而且他總喜歡一個人獨坐在西廂,茹莊上上下下都道少主對夫人是用了真情的,至於夫人為什麼會走,大家也都不敢問。
未依琳不甘心,子涵走之前曾叮囑過她,千萬不要吃一種銀白色的叫月魚的淡水魚,那種魚體內含有與她體內想衝的毒素,一旦吃下,便會引發她身上殘存的毒素爆發。她求棲風幫他去尋,棲風自是不肯的,百般相勸都止不住,未依琳自己重新著人去找了來,本只是想小病一場,可這月魚的威力居然如此之大,未依琳自從食用後,便進入了昏迷狀態。
棲風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卻沒有跟左寂冷說破。一直喜歡著未依琳,但凡是她想要的,他便都要設法給她,這是他的堅持。
“來人啊,傳我命令,茹莊上下幫忙尋找洛子涵。”左寂冷不想違背自己的諾言,卻更不想讓自己的師妹喪命,二者取其輕,他還是做了這個決定,“找到姑娘,不可動手,要讓她完好無損的回莊上。”
一旁領命的弟子趕忙傳話下去,這可是新莊主繼位後發的第一個任務,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邀功,這話傳著傳著便變了味道,只是左寂冷並不知道而已。
“棲風,最近墨林軒有什麼動靜沒有?”左寂冷扶住頭,他不僅要處理茹莊上下的事,他更是武林盟主,師父自從他登極之後便閉關清修去了,江湖上事無大小,他總要把持公道,樹立威信。
棲風沉吟了良久,回道:“墨林軒的探子說墨非寒自從負給莊主後,便閉關養傷,連墨林軒裡的事物都讓幾個老字輩的人在打理,他們這一段時間都沒有什麼動作。”
左寂冷聽了,面色卻更為沉重,道:“沒有動作才是最可怕的動作,那日一戰,我不過是險勝,要不是子涵身邊的丫頭走過來看熱鬧,沾染了一絲子涵的藥香味道,讓他分了心,我不見得會贏。”
那日決戰,棲風在旁邊看的真真切切,左寂冷武藝高超,自是他本就明瞭的,那墨非寒,江湖上人稱玉面觀音,傳聞雖盛,始終沒有親自交手過,故而還是會抱有一絲懷疑態度的。
才與左寂冷過了一招,棲風便知道,自己遠不是墨非寒的對手。左寂冷先發制人,一把劍便使出的是左家軍的上乘劍法,棲風雖很熟悉此招式,卻不敢保證自己能完全閃避,可墨非寒盡一個轉身,硬生生的將左寂冷的劍氣扭轉,那種霸氣,從容,可見一般。
夜涼如水,子涵雖懂五行之術,卻遠不會算到,左寂冷此時已在江湖下了捉拿她的通緝令。
她坐在房內,仔細研究流心留給她的那副畫作。仔細看了幾遍,確實與今日看到那次雲山的劍是一模一樣的,這樣想來,那煙娘想必也是劍聖山的人,可是師父卻並沒有說出來,只說可以去幻月閣打聽。
“小姐,你還在看這幅畫麼?還是快歇著吧,熬給白姑娘的藥我已經煎好了。”
“這事你
倒比我上心,看你望次雲山那痴痴呆呆的神情,你這妮子,怕是芳心蠢動了?”子涵的心思極為細密,採荷那些個花痴的表情她自然是看的清楚。
採荷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害羞了起來:“小姐,你慣會取笑我的,對了,小姐,之後你有什麼打算,不如我們就去磨白城開個醫館可好?反正你醫術高超,我還做你的貼身丫頭,可好?”
子涵也正想跟她商量,她一向把採荷當做自家姐妹一般,對於以後的生活也是應該好好籌謀一下。
“採荷,你聽我說,今天遇上的人,可能與師父讓我們找的煙娘有關係,我們不如一路尾隨她們回去,如果順利找到,你便留在那裡,到時候找個好人家成親,這是再好不過的結局了。你說好嗎?”子涵將她的打算和盤托出,這確實是最理想的狀態下,最好的結局。
“小姐,那你呢?你可會留下?”採荷不解。
“我?我自還有我的生活等著我。”子涵捏緊了拳頭,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白死,不能讓師父白白犧牲,她要報仇!
“小姐……”採荷看著子涵,這樣的子涵,她從沒有見過的,這樣痛苦的神情,那眼眸裡閃射出來的仇恨光芒,讓她有些害怕。“師父說過,不想讓你尋仇。”
子涵擺擺手,閉上眼睛說道:“採荷,你先睡去吧,我自有我的打算。”
“小姐,我可以陪你一起,闖蕩江湖。”採荷一臉的無畏,比出使劍的手勢。
子涵看來,卻分外神傷,當初,她出谷之時,也以為一切不過是場玩鬧,只是現在呢?
“採荷,到時候再說吧。這樣的話以後不必再說了。”
子涵淨得流心真傳,醫術高超自是不必說的。那焦躁的白飛姑娘按照子涵的藥方吃藥,又有子涵施鍼灸與她活絡經脈,不到十日,便已可以下床自由活動,倆人對子涵的醫術欽佩不已。
白飛終於拆了夾板,高興的活蹦亂跳,對子涵也毫無戒心,好的不得了,可是苦了一旁的次雲山。
傷好了,就是別離之時,次雲山看著子涵,心裡卻有著落寞的心情。
子涵好心規勸白飛道:“你的傷處才好,小心再度扭傷,縱然是華佗再世,也醫不了你。”
“什麼?什麼駝?”白飛總是聽不懂子涵的話,嬌嗔道:“子涵,你說話總是讓人不明白,次雲山,你聽懂了麼?”
次雲山雖然習慣了子涵的語出驚人,但此時他卻沒有接過白飛的話茬:“子涵姑娘,多謝。”
“舉手之勞,不必言謝。”子涵抓住了這個時機,故意透露了一點口風,道:“其實我有一事想求你幫忙?”
次雲山兩眼放光,真是求之不得啊,表面上還是鎮定自若的問:“不知姑娘所求何事?能辦到的我次雲山一定幫你達成。”
“實不相瞞,我想尋一位家師的故人,她似乎好像跟你們劍聖山莊有些聯絡?”
“哦?姑娘儘管問。”子涵這一番話引起了兩人的興趣,要知道,他們兩個來藥聖山也是來尋人的。
子涵不知其中的緣由,只能避重就輕,說道:“我師父留下一幅畫作裡面,好像有一把劍,和你身上佩的是一樣的。”
次雲山這才恍然大悟道:“我說那天你怎麼二話不說就要扯我的劍。原來是因為這個,看來你要找的人確實是與我們劍聖山莊有些聯絡。”
“子涵,不如你跟著我們一起回劍聖山莊,可好?我們可以帶你去見我們的師父,老一輩的事他知道的可能會多些,你說可好?”白飛是真心想教子涵這個朋友的,醫術高超不說,關鍵是,說話的方式千奇百怪,是一個她覺得很有趣的人。
這個提議正中子涵下懷,子涵當然不會推脫,道:“不知可會驚擾到令師,如果可以,子涵自當是感激的。”
次雲山當然也不會閒麻煩啊,想到可以將子涵帶回
莊裡,自是高興的,回道:“子涵姑娘的醫術超群,師父見到想必也會很高興的,明日就啟程吧。”
“那好,明日我與採荷一同來這裡。”子涵收拾了一下針包,便告辭了。
白飛看著次雲山高興的模樣,心裡冒著一絲絲的酸氣,她看的出,次雲山對子涵的眼神不同於對其他女子那般冷淡,相反,有些熱情過度。只是他何時才能察覺自己的心意呢?
心裡雖是這樣想,表面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耍嘴皮子,取笑次雲山,道:“師兄,你是不是高興壞了?”
“飛兒,你就是沒句正經的,快躺下歇著吧,明天就要趕路了,養足精神吧。”
“我看你看見子涵,魂就不知飛哪裡去了,難道你就不覺得,子涵的師父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不得不說,論起心思來,還是女兒家比較細膩,子涵醫術高超,那她的師父想必也不會是等閒之輩。
次雲山如夢初醒,一拍大腿,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層上去呢?飛兒,還是你心思細密啊。”
白飛不高興的嘟囔著:“你的心思都花在怎麼留下子涵了,還會想到這一層到怪了。”
東方才露出魚白,子涵便催促著採荷起來準備,這次上路,不知還有沒有回來的可能,丹心閣裡的珍貴藥材子涵自然是不捨得就這樣暴殄天物的,趕在出發之前,能帶多少是多少吧。
白飛看著大包小包,並且女扮男裝的子涵,採荷二人,覺得甚是有趣,找採荷濤了身男裝,也扮了起來,四人收拾妥當,便啟程去往劍聖山莊。
進了磨白城,四個瀟灑俊逸的公子哥還是相當引人注意的,更為有趣的是,走在路上,居然有位姑娘主動撞上白飛,大家都看在眼裡,一時間尷尬不已。這個舉動著實令子涵汗顏,原來這個時代,也是有主動出擊的女子。唯獨白飛覺得很是有趣,還放下話來,說要與次雲山一較高下,看這一路上有沒有人來搭訕他。
說來也巧,子涵居然在磨白城碰到了一位故人。他們四人正在馬市買馬,一個男子猛然拉住子涵,嚇了大家一跳。
“啊~是你……”這位書生模樣的人一把抓住子涵,大聲叫道,引得旁邊路人不斷側目。
“你是……”子涵也有些不知所措,其他三人更是一臉茫然。
只見那公子一番指手劃腳,附在子涵耳邊說了兩個字,子涵的思緒瞬間就被拉回來了,原來眼前這人就是之前他有過一面之緣且幫他易容了那個文弱青年。
“哦,原來是你,你怎麼還敢來這磨白城?”子涵想起他從前那個怕事的樣子,不覺得有些好笑,揶揄道。
那青年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說什麼也要請子涵一行人吃飯,盛情難卻,加上白飛又是個愛熱鬧的人,一行人買了馬,便被青年邀到了君來客棧。
這已經是子涵第三次來到這裡了,子涵心裡還是有些抗拒心裡的,畢竟在這裡都是發生了些讓她傷痛的事情。不過大家興致高漲,也不好掃興。
君來客棧本就人流複雜,今天不知為何,生意尤其火爆,子涵他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張在角落的桌子,點了幾個菜,要了幾壺酒,這才停頓下來。
“小……公子,這裡的江湖人士像挺多的。”採荷第一次出谷,對藥谷以外的世界充滿了好奇,有外人在,也只好改口。
“那可不,最近江湖又有新的風波了。”那曾經的文弱青年現在看上去好似沒有從前那般膽小怕事了,“聽說茹莊的盟主下了江湖令,說是要抓一個叫洛子涵的女子。”
此話一落音,其餘四人面面相覷,白飛和次雲山自然是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而採荷更是覺得莫名其妙,怎麼她家小姐就成了要被緝拿的人了呢?唯有子涵苦著一張臉,因有這書生在,也不能解釋什麼,只好佯裝有興趣的問下去:“你知道所謂何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