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章 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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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章 易容?
“閣下可否易容?”
“易容?”那書生不解,說道:“恕我愚鈍,不知這易容為何方術數?”
子涵心裡暗想:哎,這驚蘭大陸的易容之術,怕是隻有師傅這樣的頂尖人物才知,尋常人家並沒聽說。心裡這樣想著,還是耐心的給那書生解釋道:“易容表面意思就是改變你的容貌,能讓你躲避仇家的追殺。我略懂此術,希望可以幫到閣下。”
“啊?改變容貌?那萬一我家人認不出來怎麼辦?”那書生說傻不傻,但卻著實有點迂腐。
“哎,易容之術是有期限的,期限一過,便自然恢復原貌,且不損傷分毫,不知閣下可願一試?”子涵耐心的解釋。
“如此神奇,那就勞煩閣下啦,先行謝過。”那書生再次的行了個大禮。
真是,書生這形象倒是十足十的符合了,子涵偷笑到:“那閣下且與我回客棧,我替閣下施術便是。”
說完,不等書生再次行李,拖著書生朝福臨客棧跑去,書生正欲從正門進去,被子涵一把拉住:“你傻啊,被看店的人看見,便有多了些是非。”
那書生戰戰兢兢的回到:“還是公子心思縝密。”
子涵拉住他,沒好氣的想,這麼遠都跑過來,帶著書生飛上樓也就再辛苦一點。並沒回覆書生,只是捂緊了他的嘴巴,一個翻騰,站到窗臺上,只見那書生雙眼緊閉,鼻子眼睛更是湊到了一塊。子涵看見,“噗嗤”一聲,笑出聲音,那書生聞聲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凌立窗邊,不免驚恐叫出聲,還好子涵把他的嘴巴捂的緊緊的。子涵也不再鬧他,趕緊和他一起翻進房內。
書生趕忙扳開子涵的手,大口呼氣,沒好氣的說:“你們練武之人,可真是竟走些偏門。”
子涵只是笑笑,卻利索的從包袱裡拿出針包,對那書生說:“事不宜遲,趁天還未亮,我還是快給你施針吧。”
那書生也沒多說,躺下後任由子涵施針。不知不覺,天竟然悄悄的泛出了白光。子涵的小臉上也呈現少許倦色,但是書生卻著著實實的睡著了,還起了鼾聲,臉上插著幾枝銀針,相貌卻著著實實的變了。
子涵推了推書生:“誒,醒醒,醒醒。”
那書生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對子涵說:“真是羞愧,竟然睡著了。”
“那你先看看自己的樣子吧。”子涵遞過鏡子,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書生拿起鏡子一瞧,可不是,完全就是另一個人嘛,原先的濃眉大眼,此刻變成了綠豆眼,面色若泥土,書生捂住了嘴巴,起身來,有些惶恐的對子涵說:“不知閣下這易容之術會維持多久啊。”
子涵邊收拾東西邊說:“你這臉色,是我跟你塗了一種藥膏而致,無毒,你回去後拿清水洗去便可,你這眼睛只是因為施針刺激了你幾個穴位,暫時看上去小了些,大概過個三五日,便會復員了。閣下算好時日趕路便是,趁天還沒亮,就此拜別吧。”
“再次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以及施術之恩,沒齒難忘,就此拜別,也祝公子早日得償所願。”那書生倒也學乖了,見四下無人,並沒有從正門走,從窗戶邊一路爬下去。
書生走後,子涵關緊門窗,倒床便沉沉睡去。
傍晚時分,子涵被餓醒了,便想下樓尋些吃食。走廊上撞見了店小二。
那小二也是個玲瓏角色,一見子涵,便上前詢問說:“這位爺,睡了一整天,可是肚餓?今天剛好廚房新進了些酸果子,做了些新鮮糕點,不知爺可否喜歡?”
子涵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對小二說:“給爺來幾盤好菜,至於糕點,給爺包幾盤起來,還備些乾糧,我今日便離店。”說罷自顧自的下樓,找了個偏
靜的角落坐下。
等了一陣,菜上齊了,子涵迫不及待的端起碗筷,大口吃飯,倒真像個男子,哪裡有絲毫女子柔弱之氣。
也不知是添了幾碗米飯,子涵才察覺肚子已經圓鼓鼓的了,這才停下。喝了幾杯茶,便上樓收拾好包袱,下來前去櫃檯結賬。
“掌櫃的,結賬。”子涵接過小二遞過來的乾糧包袱,對掌櫃的說道。
“承您惠顧,一共兩錠銀子。”掌櫃回到道。
子涵從包袱中摸出銀子,遞與掌櫃,若無其事的問了掌櫃的一句:“在下有一事想要請教掌櫃的。”
掌櫃的趕忙答到:“客官客氣了,請教不敢擔,有什麼問題你問便是。”
子涵頓了頓:“掌櫃可知,磨白成的墓地在何處?”
掌櫃答到:“磨白城並無公墓,各家喪事均是埋於各家祖墓,不過只聽傳過早些年間,那茫然山邊是有公墓存在的,不過不知為了什麼,有一段時間,那裡寸草不生,隨時陰森之地,但也不至如此地步,故而之後沒人在哪裡治喪。”
子涵略一思索,也並沒有再追問下去,對掌櫃的拱手謝道:“多謝掌櫃,就此拜別。”
穿過小巷,來到市集,子涵並沒有多留戀這喧譁,徑直買了匹馬兒,問了小販,一路疾馳,來到了茫然山下,不覺鬆了口氣。將馬韁寄於數上,倚樹而坐,慢慢合計自己的想法。
子涵來茫然山的想法是從書生那裡的“生死之命”這四個字中尋的猜測,既是這生死之命,那便逃不過公墓以及生產之地這樣的覆滿生與死的地方,子涵聽過師父講過血嬰需要吸收天地靈氣,但卻要在死氣中才能結晶生長,想來那便只有公墓可尋。只是子涵自己也有些不確定,環顧四周,這茫然山山勢並不陡峭,可也真如掌櫃的所說,這裡寸草不生,只留幾顆枯樹環繞。只是道聽途說這裡曾是公墓,但卻沒有見這裡立一個碑。這可是要去盜墓啊,自己獨身一人,更是要小心謹慎,考慮周全。吃了幾口那店裡酸果子做的糕點,喝了幾口水,便環顧這四周的地理環境來了。
這是一片荒蕪的山林,也是一塊死氣極重的地方。周圍的樹木大多枯萎凋零,光禿禿的樹幹上偶爾飛過幾只烏鴉,點綴在樹枝上,更顯肅穆。這雖是墓園,可是斷然也是不會出現如此光景的。
子涵慢慢的走到了山坡上,山上的樹木也大多枯萎,如山腳下一般環境,只是在上坡上便能零星的看到幾個墓碑,子涵見狀,更是心生疑惑,倘若這山腳下並非墓園,那這山坡上埋葬的人身前該是何許人也,死後居然能散發如此濃烈的死氣,竟能讓整個茫然山死氣沉沉。
子涵停在一座墓碑面前,是一塊簡易的墓碑,上面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想來年月已久,經歷雨雪風霜才會這樣,子涵恭敬的在墓前鞠了個躬,卻看見墓碑前面纏繞著幾株植物,走進一瞧確是幾朵黑色的花兒。子涵摘下一朵,定睛一看,趕忙扔掉。這……這是黑色曼陀羅。趕緊從腰帶裡掏出硫磺解毒丸吞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一陣才定下心神。
這黑色曼陀羅在原先世界是很難見著的,要知道,這可是有劇毒的花朵,就連聞一下都會中毒,可是這黑色曼陀羅花卻不能夠成製成毒藥,當花朵離開莖不超過三刻,便會枯萎。子涵瞧剛才自己扔在地上的花朵,可不是,都蔫了,黑成一團,遠遠的看著,絕不會以為那是一朵花。
黑色曼陀羅的花語是,不可預知的死亡和愛,無間的愛和復仇,凡間的無愛與無仇,被傷害的堅韌創痍的心靈和生的不歸之路。黑色的曼陀羅是曼陀羅當中最高貴、最稀有的品種,是高貴典雅而神祕的花兒。清麗,枝葉妖嬈,有劇毒,無解,也稱情花。相傳大漠
是上帝因為人類的慾念實行的懲罰。大漠中所有的生命僅僅靠大漠中央的水神掌管。直到水神愛上一個帶領族人尋找水源的女子,上帝震怒,要滅掉水神的靈魂,大漠花神曼陀羅以自己與水神共入人間輪迴為代價,請上帝饒恕,上帝為她痴情所感,只把水神逐出天界,自此,沙漠中無水,曼陀羅也成為被詛咒的花朵。
子涵轉念想了想,這裡的荒蕪之氣,大抵也和這黑色曼陀羅脫不了干係。只是這黑色曼陀羅大多生長在溫熱,乾旱,蠻荒之地,可見曼陀羅也並不是一開始就存在這裡,應該是這裡荒蕪之後才長出,而曼陀羅的死氣漸漸感染這塊地,便出現了所有樹木枯萎,沒有生命之象。子涵理了理自己的腦海中的千頭萬緒,繼續朝山頂走去。
雖說只是一介弱女子,可是子涵這些耳濡目染流心的畢生才學,加上子涵的真實年齡已經三十有餘,容貌上正是雙十年華的天真浪漫姿態,可是心理上子涵早已經老氣橫秋。故而就算一個人上這荒蕪的茫然山,卻並不害怕。
走著走著,天色也漸漸暗下來,一路上,子涵仔細數了一下這山坡上共埋葬了十二座墳墓,每隔幾十米的高度會有兩座,相信另外一邊山坡上亦是如此,這些陵墓分明就是懂得五行之術人按照風水命理之說佈置。絕不是隨隨便便草草了事之作。只能約莫著猜測這裡肯定是有重寶,但卻不能確定是不是血嬰。子涵在五行之術造詣並不高,在原來世界裡也只是作為愛好而已,來驚蘭大陸後流心也沒有教導分毫,一時間子涵也看不透這其中的深意。只能趁著天還未黑,儘快摸清這座山上的大致情況。
子涵不敢耽擱,更是加快了步伐,眼瞅著這茫然山就要見頂了,突然,一抹清新的嫩綠出現在了子涵眼前。子涵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運氣飛身而上,不遠處,那裡真真實實的長著一棵枝葉繁盛且綠意盎然的樹木。儘管天色已經有些暗淡,可是那瑟瑟的青青綠葉的味道,子涵卻聞的個真切。
就是這裡了。子涵更加篤定了,在這死氣覆蓋的茫然山山頂,長著這樣一顆樹木,這樣的生機,想必地下必然有大量靈氣輸送,那下面一定生長著至寶——血嬰。一想到這個層面,子涵心裡竊喜。真是好運氣,居然讓自己誤打誤撞的找到了,這下師父有救了。
子涵看了看周圍情形,表面看上去並無異樣,不像是機關重重的樣子,反而一派平和。但是,既然這局是有人特意為之,那覺不可能讓人輕易奪走血嬰。想了想,看到山腳下已經懶洋洋趴下休息的馬兒,才發現天空已經由藍轉黑。今天還是趕緊下山吧,明天準備了些東西后再來一探。子涵運氣,還沒跨開腳步,就狠狠的摔了一跤。還好旁邊有棵樹擋住了子涵,不然,她可要一路滾回山腳,那樣的話,那隻馬兒肯定會笑話她的。還好四處無人,子涵起身,強裝鎮定的拿出火摺子,四處照了照,這才發現,剛才讓自己摔跤的並不是石子磚塊,而是一個人。
子涵滅了火摺子,慢慢的走過去,躺在地上的確實是一個男人,可是剛才自己上山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有男人跟隨啊,雖說有點警覺,但是看他躺在地上,了無生氣的樣子,怕是也沒什麼危險。迎著淡淡月光,子涵走過去探了探的鼻息,又搭了搭脈。此人並沒有什麼大礙,大抵是用功過多,身體虛弱,有點中毒,應該是不小心碰到了這山上的曼陀羅,但是毒氣並沒有蔓延,這人可見還是有點武功的。子涵本不想惹是生非,但是師傅說過,醫者父母心,不管是人是鬼,都沒有見之不救的道理,哎,算了,算自己倒黴吧。子涵吃力的將他扶起,又從腰帶裡掏了顆硫磺解毒丸給他服下,從一旁揀了幾根枯藤,將他綁在自己背後,使出自己全部內力,急速朝山腳下掠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