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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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決鬥
諾曷缽的話讓陳月娥心中一驚,她連忙用手握住了諾曷缽的手,對他和顏悅色地說道:“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想要趁機挑起大唐朝和吐谷渾國之間的矛盾,他以為如果這樣做的話,兩國就會再次出現矛盾,然後兩國就會開戰了。看來這件事情一定是那些別有用心,想要破壞兩國關係的人搞出來的。我看這樣的人掰著手指頭都能夠數出來的。比如說西域王,比如說武媚娘,比如說魔教……”
她還沒有說完呢,就看見諾曷缽的兩眼放射出了懾人的光芒,他冷冷地說道:“再比如說,復隋會?”
陳月娥聽到這些就立刻明白了這諾曷缽一定是在懷疑楊逸史了,於是她連忙解釋說:“不,不,這楊逸史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其實也只是一個傀儡而已。”說著她就將自己和楊逸史之前所遇到的事情對諾曷缽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諾曷缽此時長嘆道:“看來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已經歷經艱險了啊,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只有他才最有可能是凶手。我已經知道他曾經在你回答三道難題的前一天來找過你,目的就是為了將你帶走,可是你沒有跟著他去,也就是說,他至少是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婚事的人,而且他如此喜歡你,你說他會不會……”
陳月娥連忙反駁道:“不,不會的,我說他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諾曷缽的眼睛裡面有稍縱即逝的失望之情,他對陳月娥說道:“看來你的心中還是忘不了他啊。”
陳月娥正色道:“我選擇了你,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並不證明我就會忘記其他的所有人。”
諾曷缽嘆息道:“好吧,你說得有道理,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去看看屍體吧,說不定屍體還真的會說話,會告訴我們一些什麼呢?”
說著諾曷缽就帶著陳月娥來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地上躺著阿克蒙德的屍體。諾曷缽正色對陳月娥說道:“阿克蒙德的功夫你也是見識過的,不要忘記了,在擂臺之上那個楊逸史就曾經試圖要將他殺死。”
“此一時彼一時,我們還是看過屍體再說吧。”陳月娥說著就低頭看向了地上的屍體。此時那阿克蒙德喉嚨上的傷口已經不再繼續向外淌血了,能夠看見在上面有一個鏢頭,一個鏈子鏢的鏢頭。
諾曷缽長嘆了一口氣道:“看見了這個武器,難道還不能證明什麼嗎?”
陳月娥立刻就說道:“這個應該不是什麼證據吧,使用這樣的武器的人又不只是楊逸史一個人。”
諾曷缽點點頭,對陳月娥說道:“好的,就算你說得有道理,那麼那些痕跡又如何解釋呢?”他說著就用手指向了四周。當陳月娥看向四周的時候,她也不覺大吃一驚,原來在周圍有無數的鏈子鏢的痕跡,就算是當今世上最厲害的鏈子鏢高手也未必能夠做到這一點吧。不過陳月娥卻親眼看見楊逸史做到過,使用木魅的內丹的話,就會具有一部分木魅的本領,這就是楊逸史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原因。
諾曷缽看了一眼陳月娥說:“看來你也在懷疑他了,是不是?”
陳月娥說道:“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什麼原因。”雖然說她的嘴裡還在狡辯,可是她卻在自己的心中已經認同了諾曷缽的這種說法了,楊逸史在什麼地方呢?於是她就對諾曷缽說道:“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楊逸史不會現身的,我們還是暫時分開,我自己一個人回去,楊逸史如果想要帶我走的話,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諾曷缽點了點頭,現如今的話也只有這樣做了,要等待楊逸史出現,這樣的話才能夠將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搞清楚。
說著兩個人就分開了,陳月娥自己一個人先回去,當她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宮的路上的時候,突然感到似乎是有人在自己的身後拍了一下,那陳月娥立刻回過頭來,她看見自己的身後站著一個俊美的男子,不是楊逸史又是誰呢?
陳月娥對楊逸史說道:“你來了,你是來將你的新娘搶走的嗎?”
楊逸史此時卻淡淡一笑道:“我既然已經在這場情戰之中輸掉了,那麼就當然應該要認賭服輸了,既然如此,那麼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你走吧,我發誓以後都不會繼續出現在你的面前了,不會再來煩你,不會給你帶來一丁點的麻煩之事。”說到這裡那楊逸史的臉上竟然流下了兩行清淚,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陳月娥遲疑地看著楊逸史說:“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她原本以為楊逸史是來要求自己和他一起走的,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來和自己告別的。
這時候陳月娥仔細地琢磨了一下,最後還是果斷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阿克蒙德不是你殺的嗎?”
當楊逸史聽見陳月娥如此問自己的時候,他不覺大吃一驚,對陳月娥說道:“你說什麼,阿克蒙德死了?”他的眼睛裡面充滿了疑惑,似乎是不敢相信這一切一般。
楊逸史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陳月娥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她心中暗自想著就對楊逸史繼續說道:“這真的不是你乾的?”
就在楊逸史想要回答一些什麼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從空中飄然而至,他冷冷地對陳月娥說道:“如果你問他答案的話,我看還是問問他手中的鏈子鏢比較好呢。”說著他就冷冷地對楊逸史說道:“楊逸史,你的鏈子鏢呢?”這個男人當然不是別人,就是諾曷缽。
“在和武媚孃的金甲武士打鬥之後這鏈子鏢就斷裂了,所以我現在已經不再使用這鏈子鏢了。”楊逸史雖然感到心中有些不悅,可是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如果不是看在陳月娥的份上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理睬這個人如此無禮的問話的。
諾曷缽冷冷地說道:“楊逸史,你的鏈子鏢弄斷了?我看不是在和什麼金甲武士打鬥的時候給弄斷的,而是在和那阿克蒙德打鬥的時候弄斷的吧,你的鏈子鏢的鏢頭此時此刻還留在了那可憐的阿克蒙德的脖子上呢。”說道這裡這諾曷缽的聲音也顯得有些激動。
那阿克蒙德和諾曷缽之間一直都是亦師亦友的關係,所以他對於阿克蒙德的死亡感到十分難受,此時他強烈地壓抑住了自己內
心之中的憤怒之情,也正是因為在意陳月娥的感情。
此時陳月娥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兩個男人,這兩個她以為自己已經很熟悉的男人,此時竟然全都變得她好像很陌生了一般。陳月娥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殺意,這種殺意似乎是想要在瞬間將對方化成灰燼一般,怒火在他們的胸中劇烈地燃燒著。陳月娥知道此時如果稍微有一點星星之火的話,就會瞬間將這兩個人給點燃了起來。
就在陳月娥想著要如何讓這兩個人暫時降溫的時候,這兩個人卻都已經動手了。諾曷缽飄然而至,他的雙掌向著楊逸史擊打了過去。諾曷缽的功夫自然不是不弱的,就算是在中原武林之中也絕對能夠排得上前十位的,可是他這一次的對手卻偏偏是楊逸史。
如果這還是以前的楊逸史的話,諾曷缽的這一掌會毫無懸念地擊中對方的身子,可是現如今的楊逸史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楊逸史了,他已經將木魅的內丹完全給吸收了進去,所以他此時已經是木魅的轉世了。
陳月娥看出了一種不祥的感覺,此時楊逸史的眼睛竟然冒出了一種綠色的光芒,隨後就看見他的雙手揮動了起來,兩隻手上出現了一條條細細的綠色光圈,他用著綠色的光圈將自己保護了起來,諾曷缽的連續幾掌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根本就不能夠在楊逸史的身上造成一丁點的傷害。
此時楊逸史淡淡地對諾曷缽說道:“我如果真的想要殺人的話,已經用不著使用鏈子鏢了,你這個笨蛋,你難道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嗎?”說著他就雙手揮出,一道道綠色的光柱就好像是木魅那揮動著的枝幹一般,將諾曷缽的整個身子都包裹住了。
很快在諾曷缽的周身上下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傷口,一條條都是很細密的樣子,看上去就好像是被樹枝抽打了一般。
楊逸史冷冷說道:“就算只用手,也能夠要了你的性命。”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情敵,就是他搶走了自己心愛的陳月娥,楊逸史此時心中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死他,他以為如果自己將諾曷缽殺死了之後,陳月娥就會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邊呢。
楊逸史的手隔空做出了一個抓的手勢,就看見那諾曷缽的身子騰空飛了起來,向著楊逸史的身邊飛了過去,楊逸史手輕輕一接,就已經將他的身子給抓在了手裡。楊逸史的手緊緊地抓住了諾曷缽的脖子,只要他輕輕一用力的話,就能夠輕而易舉地將諾曷缽的脖子給擰斷了。
這可不好,陳月娥著急了起來,她縱身一躍來到了楊逸史的面前對他說道:“你快點將他放了,不然會出人命的。”
此時的楊逸史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兩眼冒出了綠光,陰陽怪氣地說道:“放開他,如果放開他的話,我還能夠要得了他的命嗎,我就是要他死。”
說到這裡他的手中就加大了力道,那諾曷缽立刻就被扼得喘不過氣來,他的臉都已經變青了。
眼看諾曷缽就要死在楊逸史的手裡了,陳月娥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出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