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思家情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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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思家情切
“沒什麼不好的,除非皇后嫌棄,那我自是不會勉強的。”蘭雯婕並不自稱本妃,心靜如水淡如煙,蘭雯婕只是蘭雯婕,雖然註定青燈古佛一生,但依舊只是為自己而活,而不是先帝的遺孀。
林沫兒搖搖頭,她從不會嫌棄什麼,除非真的很髒的時候,但是一開蘭太妃就知道她是個乾淨整潔的人,一定是比自己強百倍的。以前自己的時候,總是一屋子到處垃圾,衣服亂丟,床鋪不疊,媽媽一看到就要各種數落。自己還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任憑她嘮叨說破嘴皮,自己看小說打遊戲的眼睛絲毫不離電腦螢幕。
“那就請吧。”蘭雯婕做個請的姿勢。
林沫兒跟隨其後,進屋後蘭雯婕給林沫兒倒了杯白水清茶:“寺裡沒有茶葉,別見怪。”
“怎會?我也不愛喝茶葉的,白水乃萬茶之源,生命之源,太妃真是好見識呢。”林沫兒笑著道,不知何時,自己說話也變成三句不離夸人的了。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蘭雯婕問道。
林沫兒目光籌措,不知道怎麼說,那是自己的心傷,如何解開它,血淋淋的展示她人面前?喝了口白水:“也沒什麼,就是不想在宮裡待了。”
蘭雯婕也不勉強,不願說就不說吧!望了下窗外:“我看日頭不早了,要不就歇在寺裡?”
林沫兒感激的看了眼蘭雯婕,點了點頭。正愁沒地方安身呢,那外面大街小巷的全力搜捕自己呢。
蘭雯婕給林沫兒收拾了下屋子,就住在她隔壁,寺廟任誰也是不會來搜的,怎也不能想到皇后要出家為尼吧。所以林沫兒安安穩穩的在百善寺度過了中秋節,中秋節最是思鄉,想媽媽,想爸爸,想瑾瑜,和在這個時代上個時代各種各樣身邊的人。
就連平日脫俗若仙的蘭雯婕眉宇之間也染上淡淡的思鄉之愁,彈了一首又一首盡是思鄉情切。一曲琵琶語,初聽時,就把人帶入到一種悽清婉轉的情緒裡,流連忘返,樂不思蜀。纏綿悱惻、欲說還休的境界,淡淡憂傷的琴音,讓人沉醉欲罷不能。一遍一遍的旋律重複,將思鄉之情展露的淋漓盡致。悠悠琴聲過後,林沫兒由衷讚歎:“彈的真好,泣泣私語訴衷腸就是如此吧。”
蘭雯婕笑笑:“你來一曲?”禮貌相邀,出自真心。
林沫兒輕輕搖頭:“我不行,唱兩首還行,琴奏,我拍馬也趕不上你。”說著笑了兩聲,也蠻尷尬的。來到這個世上,丟了開陌陌多少臉,人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己就一個畫還行,但主要還是地畫,毛筆畫基本沒什麼,畢竟不是學油畫的。
“那你吟一曲,我給你配個音。”蘭雯婕衝林沫兒點點頭。
林沫兒想了想,開口吟唱:“媽媽,媽媽,您一定聽到女兒深夜的哭聲。媽媽,媽媽,您一定知道女兒渴盼回家的心情。媽媽,媽媽,女兒再也無法忍受和您分隔的痛苦。媽媽,媽媽,女兒想您了!請帶我回家……”渴望家的溫暖,思念父母的恩情,留下苦澀的思鄉清淚。
蘭雯婕調了調琴絃,幾個音符走下來,也就跟上了林沫兒的節奏,琴音憂傷孤獨,憂鬱惆悵,難免傷感。
兩人就這麼淡淡相交,如水般靜默淡雅。
皇城內,搜尋皇后人員大部隊中除了
玄聖毅一如既往的絲毫不懈,其他人都已經沒了新勁,只要是不跟在玄聖毅身後尋找的人,都已經鬆懈下來,找也找不到,說不定早就出城了,瞎找!跟在玄聖毅身後的人,就是百折不撓,在皇上面前勢必要留個好印象,說不定就加官進爵了。
每每失望而歸,玄聖毅總是帶著一身倦極的身子回到世禾殿。哪怕倦極,他身姿依然挺拔,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在任何時候像他人展示自己需要同情可憐的一面,唯一的例外,即是林沫兒,她的不爭,她的瀟灑,她的透徹,她的俏皮都讓他喜歡的不能自拔,哪怕拋下一身傲骨,換的她一個憐憫的眼神,皆是心甘情願。
回到世禾殿,朦朧間隱約發現鳳榻上有人影閃動,隔著紗帳,難掩其身姿窈窕,感覺朦朧迷離,女子潔白如玉。他的呼吸一下滯了,甚至不敢伸手去撩開紗帳,生怕這只是一場夢,只要他一動就醒了。
紗帳內的雪柔兒喃喃嘆息一聲,成敗在此一舉,平日裡看他是一點親近自己的意思都沒有,好幾次主動,他都保持一定距離走開了。只盼這次,能夠得寵。她也是先帝的妃子,論容貌,自認不比皇后差,論品德,自認強她百倍。容功德顏沒有什麼比不過她的,憑什麼天下好男兒都歸了她開陌陌一人,兩代皇后,虧她好意思!心中負著氣,面上卻是淡淡的,盡顯嫵媚,今日哪怕借她一次身份,也不得不如此了。
紗帳外的玄聖毅,心狠狠的抽痛一下,喃喃喚一聲:“沫兒……”心臟開始劇烈跳動,想掀起紗帳,卻不由得一陣驚慌。
雪柔兒緩緩伸出一隻皓白如玉的纖纖素手,輕勾一指。
玄聖毅眼神直勾勾的,大腦不聽使喚的向前,似乎失了魂魄,行至帳前。雪柔兒軟手撫上玄聖毅寬厚的胸膛,隔著紗帳尤憐蜜意的吻了下玄聖毅的眼睛,鼻子,薄脣。
玄聖毅如痴如醉,甚至想要反客為主,擁握林沫兒。在雪柔兒要去解玄聖毅衣服那一剎那,他清醒了,一把握住雪柔兒的手,沫兒從來都不會這麼主動的?若在以前,自己可能會在失去沫兒的情況下,找一個替代品,可現在他不能。已經有了一個足夠自己頭疼,沫兒難過的落花,如何在找一個第三者?
雪柔兒以為玄聖毅猴急耐不住了,霎時面上添了一抹粉色,微羞著垂下頭來,玉手微縮。靜等玄聖毅俯身而上,是個男人都不會禁不住**的。
片刻之後,玄聖毅甩開雪柔兒的手,冷聲厲道:“滾,再敢冒充沫兒,休怪我辣手無情!”他不想去追究誰冒充了林沫兒,解他片刻的想念,就算感念她的恩吧!雙手壓在桌上,心痛得不能呼吸,沫兒,你究竟去了哪裡?
雪柔兒一愣,隨即面上紅潮滾滾羞惱極了,自己這樣放下一切自尊,得到的竟然只是一個滾字?可是羞惱怒都是無用的,現在只能是麻溜的把衣服穿好,落荒而逃。
聽到門砰響了一聲,還順帶吱呀吱呀的,玄聖毅忍不住怒火,狠狠的擂了下桌子,桌子瞬間四分五裂。他的眼睛猩紅猩紅的,已經找了四五天了,這些日子,他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又是擔心林沫兒再不回來了,又是擔心她遇上壞人怎麼辦?只能把希望寄予明日,希望可以早日尋得她來。
豎日天色未明,玄聖毅又是一夜失眠,頂著濃
重的黑眼圈,什麼也不吃,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尋找。
別說是玄聖毅的身子,身與心的雙重疲勞。就是一般出巡的官兵,也是過分勞累了,出行時,家裡人都忍不住嘆道:“這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這等勞累,哎!”
幾個官夫人結伴到百善寺,為夫君祈福,一同路上不由閒聊,此段時間勞累至極,心疼的緊。一夫人哀怨:“也不知道皇后是要幹什麼?好好的跑個什麼意思?殘花敗柳一個,還得勞累天下人去尋她。”
又一人接道:“誰說不是呢?要我說啊,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福都不知道享,多少人夢寐以求呢!”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又一稍微年輕點的夫人折枝花眉眼彎彎道。
“什麼?”幾人同問,女人的天性即是八卦,雖然別人跟自己半文錢關係沒有,但是好奇心總是有的。
年輕的夫人神祕兮兮的小聲說:“這個呀!叫做欲擒故縱,當年我家那口子就是這麼來的,我喜歡他,想和他好,偏偏不理睬他,讓他主動,他對我好,這樣娶了我以後,那叫一個百般疼愛,要星星絕不給月亮。”
幾人都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一同散開前行。心中卻是極贊同的,這招欲擒故縱不錯,挺有道理,回家要給夫君試試。
“哎哎……”年輕夫人焦急喊著,欲擒故縱的道理深入人心,你越是不想知道,人家越是想找你說。
沒過多久,幾人一行到了百善寺,燒香拜佛,虔誠之極,求平安,求夫妻和睦,求兒女孝順。
此時林沫兒正和蘭雯婕一起侍弄花草,原本林沫兒也是養過小盆景的,只不過都養死了,哪怕是仙人掌,也因為澆水過多而亡。所以現在看著蘭雯婕每天澆水,就不由問:“這樣每天澆水不會淹死嗎?”記得家裡門前的大樹,從來不澆水的,但是長得還不錯,靠的雨水活下來的。
“適量就不會。”蘭雯婕道,你要是一天澆個好幾遍水,而且量還很大,當然活不下去了。只有適量的水,早晚澆,那才可以長得大,壯實,好看。
“好吧。”林沫兒撐著腦袋看,自己是隨了媽媽了,媽媽也是養什麼都活不長就,當然唯一長久的就是自己活到了十八歲。
幾個夫人正好從此路過,看到林沫兒,一臉詫異,幾人互相望了一眼,從對方眼神中讀出,這就是皇后,一個人看錯有可能,幾個人同時看錯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迅速的各回各家,各找各男人,找到皇后可是一大筆賞金,誰也不願意留下來看守,讓別人得了先機。
林沫兒自然也是沒有注意到她們慌亂和金錢的**感,還是蘭雯婕提醒了一句:“沫兒,你瞧!”
林沫兒順著蘭雯婕看的方向看去,原本在一起的幾個人,瞬間分崩離析,誰也不讓誰一步,彆扭極了,若說來的時候是貴婦人,走的時候就是市井粗人。
林沫兒表示很無奈,蘭雯婕又提醒了一句:“最近我也聽說了一些關於皇上尋找你的事情,看樣子她們是要去拿賞金了。”
林沫兒攤攤手:“哪裡有賞金給她們?不是說國庫空虛嗎?”
“你想怎麼做?”國庫空虛不空虛那不是蘭雯婕關心的焦點,對於林沫兒,她才有個幾分關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