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6章 : 弒門門主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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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6章 : 弒門門主虛言
停住腳步,白驀並沒有回頭看夏晚星,他只是問了一句:“夏姑娘可是怕了?”
“怕?”夏晚星衝到白驀面前,見他此刻的表情,說不出的冷淡,她怔了怔,隨即問道:“我怕什麼?”
緘默的看著夏晚星,半響,白驀才緩緩開口:“夏姑娘害怕自己真的變成噬魂的未亡人。”
“怎麼可能?”夏晚星乾笑道:“我都敢替噬魂擋刀了,為何還會害怕做他的未亡人。”
盯著夏晚星漣漪點點的藍眸,白驀高深莫測的說:“正是因為如此,你才會害怕與他陰陽相隔。”
“白驀。”夏晚星猛然抬高聲音,黑著一張臉,狠狠的瞪著白驀,氣憤道:“你這個不什麼都搞不明白的傢伙,等你有了真正的愛情,你就知道我的心情了。”藍眸微斂,壓抑著心中的恐懼和怒氣,她平靜道:“如果能做一對快活的夫妻,誰願意去做一對鬼夫妻,你可知道,未亡人三個字是要忍受多少痛苦和悲傷才能一筆一畫刻在墓碑上的,是,我害怕,我惶恐,我擔心自己無法讓奇蹟出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噬魂就這樣一輩子被冰凍起來,可我也沒說要放棄呀,只要易斐然那個傢伙說噬魂還有一口氣在,我就算是翻江倒海撅地三尺也要找出那個與噬魂有血緣之親的人。”說完,不待白驀有何反應,夏晚星便一個人橫衝直撞的向前跑去。
噬魂,你可要給我撐住了,只要這個世上有你的血親存在,夏晚星一定會給你找出來的,你說過,你姓黎,叫黎遙夜,你不喜歡紅色,因為紅色有血腥味,你曾口口聲聲問安烈索要明月山莊三百八十一條人命,那麼,在你的記憶裡,應該發生過類似南京大屠殺的事情,而這場慘案,定然是與安烈脫不了關係,可安烈現在人在開封,她又要如何知道當年的事情…帶著混亂的思緒,夏晚星使勁的往前跑,直到前面出現一個死衚衕,環視著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影,她才意識到,她似乎迷路了。
抱著身子,蜷縮著膝蓋,她蹲在牆角,如果她不與白驀置氣,說不定現在都回到萬花樓了,可白驀剛剛也太毒舌了,字裡行間都在詛咒著噬魂,哼,他就這麼希望她做噬魂的未亡人,什麼浮雲公子,江湖人一定是被他那淡然的性子給騙了,瞧,他在樓煙雨面前乖的不得了,對沈珏也很尊重,等有機會見到他二哥白澤或者他大哥酒劍俠白燁,她一定得讓那兩人好好管教白驀,一念至此,夏晚星起身,緊了緊衣服,藍眸炯炯有神的盯著她來的地方,她就不相信,憑著她這張嘴,她還問不出萬花樓的具體位置來,夏晚星自我打氣道:“come on !baby!”
還沒走幾步,她面前就出現一個人,那人帶著一張銀色面具,露出一雙深邃若海的黑眸,正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她,夏晚星向後退一步,站定,用自認為很有禮貌的態度說道:“這位公子,你好,小女子來自西域,人生地不熟的,聽說洛陽有個非常有名的買花場所―萬花樓…”樓字還未說出口,她就聽到男人用沉穩而又有磁性的聲音問:“姑娘可是想讓在下帶你去萬花樓。”
“嗯。”夏晚星用力的點了點頭。
“可我記得,姑娘似乎說過,在你們家鄉那邊,是不允許你和陌生人說話的。”男人勾了勾脣角:“姑娘,還要在下給你帶路嗎?”
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她記得,她在函谷關時跟噬魂提過,可男人怎麼會知道,夏晚星警惕的看著男人,傻笑道:“公子誤會了,那只是我們那裡的一個故事。”
“故事?”男人饒有興趣的問:“姑娘可以告訴在下是什麼樣的故事嗎?”
呃,不是吧,又要講故事,上次她講昌黎先生韓愈賣蠟燭的故事,讓噬魂身中無果之毒,這次若再講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故事,不知道誰又要遭殃了,而且,她早就將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劇情給忘得差不多了,她就算想講也講不出來啊,夏晚星心裡鬱悶極了,為嘛她總是碰到一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盯著那雙閃爍不已的藍眸,男人略顯失望的問道:“怎麼,姑娘不能對在下講這個故事嗎?”
“啊,不是。”夏晚星搖了搖頭,有些猶豫道:“是我記不太清楚故事情節了,能想起的內容,又有些難以啟齒。”
“難以啟齒。”男人輕輕一笑:“姑娘的口才可是遠近聞名呢,估計天下間還沒有姑娘不敢說的事情。”
啊,夏晚星呆了,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似乎很瞭解她,可她對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姑娘,你不用再想了,你不認識我,也沒有見過我。”男人沉沉的聲音,帶了一絲玩味,只是,他的話音還未落盡,就聽到夏晚星大叫道:“我見過你。”深邃若海的黑眸劃過絲絲詫異,他溫聲問:“不知姑娘在何時何地見過在下的。”
抬頭看了看天色,又瞧了瞧周圍,夏晚星笑道
:“當然是在今天日暮將近之時,在洛陽某個不知名的死衚衕見到公子的。”
聞言,男人被面具覆蓋的眼皮直抽:“姑娘可真會說笑。”
見男人沒有生氣的跡象,那雙黑眸似乎還帶著無法隱去的笑意,夏晚星撞著膽子說道:“公子可是一定要聽那個故事。”
“怎麼,姑娘又想起故事情節了。”男人好笑的問:“是不是在下剛剛一點頭,姑娘就會說,若你向在下講這個故事,條件便是讓在下把你安全送到萬花樓去。”
張口結舌的看著男人,她確實存了那樣的心思,可男人也特神了吧,還是說,她把心裡的想法都寫在臉上。
“姑娘不必吃驚,在下只是根據常理推測而已。”男人抿了抿脣角,繼續道:“至於萬花樓,在下是不會帶姑娘去的,算算時間,姑娘的朋友也該到了。”
男人的話音剛落,夏晚星就聽到白驀的聲音由遠處傳來:“夏姑娘,夏晚星,你在哪裡?”
興奮的看著男人,夏晚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男人面前,在男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抓住男人的袖炮,藍眸落滿期盼,她脫口問道:“公子,你可知道天下第一殺手噬魂他有沒有兄弟姐妹?”
有些錯愕的看著夏晚星,男人似乎沒有料到她會問他這樣的問題,低眉想了想,男人開口道:“在下不知。”
拍了拍胸膛,夏晚星喜出望外的說:“幸好公子說的是不知而非沒有,這樣,我要找到噬魂的血親就更有希望了。”
“此話怎講?”夏晚星的思維不僅樂觀而且也太奇怪了。
對著男人微微一笑,夏晚星解釋道:“不知怎麼的,我很相信你的話,你剛剛說不知,意思就是說你不知道噬魂有沒有兄弟姐妹,若你說沒有的話,那就意味著噬魂真的是孤苦一人。”
“姑娘,你很有趣,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丟下這麼一句話,男人便以極其詭異的身法消失在夏晚星眼前,而一臉焦急的白驀也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夏姑娘,我終於找到你了。”白驀的聲音早已沒有以往的淡然和輕柔,反而帶了些許沙啞。
“我可是一直在這裡等你。”夏晚星拍了拍白驀的肩膀:“你再不出現,我可能就得靠著嘴巴回去。”見白驀一副呆呆的樣子,夏晚星笑眯眯的解釋道:“三少,小女子的意思是說,你若是不帶我回去,我就準備自個一路問人問回去,反正洛陽的人似乎都知道綺葒姐姐的萬花樓。”
“你不生氣了。”白驀後知後覺的問。
非常豪邁的擺了擺手,夏晚星笑道:“氣早就被我跑沒了,還有什麼可生的。”哎呦,後背又疼了,人家不是說吃一墊長一智,怎麼她吃了這麼多墊子,智慧還是在原地踏步走呢。
對於夏晚星的脾氣,白驀還是有了解一些的,她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是以他也相信夏晚星已經不氣了,只是,他剛剛趕來的時候,似乎聽到有一個人在跟夏晚星說話,可當他趕到夏晚星面前的時候,卻只看到她一個人,想到這,白驀若無其事的說:“夏姑娘一個人在這裡是不是等了很久。”
“也沒有。”夏晚星雙手背後,故作深沉的說:“反而遇到了一位讓我信心倍增的人。”
知道夏晚星所說的信心倍增一定與找噬魂血親有關,白驀很識相的,並沒有提及讓夏晚星不快的事情,而是問道:“那是怎樣的一位人,或許我曾見過他。”
她也很想知道男人的身份,說不定白驀還真的認識那位仁兄,夏晚星描述道:“男人的眼睛很深邃,穿著一身銀色長袍,他最顯眼的標誌是臉上帶著銀色面具。”說完,夏晚星緊緊盯著白驀,似乎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只是,白驀的神情是不是太吃驚了,就好像她遇到的男人,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雖然,男人的言行舉止,看起來絕非是一般人。
往日淡然的目光帶著凝重,白驀盯著夏晚星的藍眸,一字一句道:“夏姑娘,若在下沒有猜錯的話,你遇到的那個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弒門門主虛言,江湖傳聞,弒門門主虛言總是以一張銀色面具示人,到目前為止,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顏。”
“虛言?弒門門主?”夏晚星滿頭霧水的看著白驀:“他很厲害。”為嘛永樂年間赫赫有名的人都喜歡帶著假面示人,魔醫如此,噬魂也是如此,還好陸柒七和樓煙雨不是,當然,她身邊的浮雲公子也沒有用假臉,否則,她都不知道父母賜給兒女的皮囊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虛言何止是厲害。”白驀斂眸:“你可知道,在你沒出現之前,見過噬魂真面目的人就只有他。”
“易斐然與噬魂不是好基友嗎,他也沒有見過噬魂的臉。”夏晚星不解的問,為何所有重量級人物的出現,都要與她牽扯上關係呢,照這樣下去,是不是有一天當今聖
上永樂大帝明成祖朱棣也會因為她而莫名現身。
“噬魂與魔醫的關係曝光是在安烈五十大那日。”白驀輕聲道:“在這之前,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噬魂與魔醫他們兩個互相認識。”
別以為她聽不出來白驀話裡的意思,那不就是在說,噬魂與魔醫關係會曝光,還是因為她夏晚星的到來,只是,什麼叫噬魂與魔醫的關係曝光,弄得噬魂好像在與魔醫搞地下情一樣,夏晚星不置可否的笑了找,高深莫測的看著白驀,開口道:“我想你那位樓大哥他肯定知道。”
“應該吧!”白驀抬眸,望著暮色渲染的天空,他靜靜道:“樓大哥,他是白驀除了大哥和二哥以外最敬佩的人。”
“那弒門門主虛言和天機閣閣主樓煙雨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夏晚星饒有興趣的問。
在心下沉思了半響,白驀坦誠道:“應該是半斤八兩。”
“我還以為你會說你的樓大哥呢。”夏晚星笑眯眯的說:“不過,那個虛言確實很厲害,樓煙雨也不賴。”想了想,夏晚星又開口道:“既然虛言認識噬魂,而他又沒有直接否定噬魂可能有血親存在,那是不是就說明噬魂真的有什麼兄弟姐妹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我們不知道他們身處在哪個角落。”
“夏姑娘言之有理。”白驀順著夏晚星的話說:“所以,只要夏姑娘虔誠而執著的去尋找,奇蹟就會出現。”
回到萬花樓的時候,天已經全部黑了,夏晚星用過晚膳,便拖著暮卡卡去她房裡聊天。
“卡卡,我告訴你,在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個人。”夏晚星興奮的開口:“白驀說他是弒門門主虛言。”
“虛言!”暮卡卡震驚的問:“你看到的虛言是不是帶著銀色面具。”
什麼叫做她看到的虛言帶著銀色面具,卡卡這話問得也太奇怪了,虛言不是一直都帶著銀色面具,莫非是卡卡震驚過度,以至於言辭間都出現了語病,夏晚星好笑的拍著暮卡卡的肩膀:“看來,虛言真的很厲害。”
並未發現她問話裡有什麼不妥之處,暮卡卡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夏晚星問道:“姐姐,虛言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他說的可多了。”夏晚星掰著指頭細數道:“他知道我曾經說過的豪言壯語,更將我的心思看得通透,在他面前我似乎就是透明的,最恐怖的就是,他連我與噬魂在函谷關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暮卡卡哈哈一笑道:“姐姐,你的那些豪言壯語,估計十個人裡面,有九個人都知道了,而最後一個人只是還未來得及去向別人打聽;至於姐姐的心思,嗯,有時候確實是寫在臉上的,誰讓姐姐有雙與晴空一樣顏色的眼睛;姐姐與噬魂出現在函谷關的事,也不是什麼大祕密了。”
卡卡說的話,她當然明白,可令她奇怪的並非是虛言知道她與噬魂出現在函谷關的事,而是虛言竟然知道她在風雪中對噬魂所說的話,一想到她與噬魂在函谷關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被虛言聽到,她就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夏晚星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藍眸盯著卡卡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問道:“那卡卡可知弒門是做什麼的,都有一些什麼人。”
下意識的喚了一聲姐姐,凝著眸子,暮卡卡沉聲道:“我只知道,弒門是我朝最大的殺手組織,而虛言則是殺手組織的領導者,在弒門坐下有東南西北四個使君,可沒有人知道四使君的名字,一般東君主暗殺,南君主錢財,西君主情報,北君主醫毒。”
默然半響,夏晚星才道:“沒想到,弒門還挺神祕的。”語落,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忽然,夏晚星詭異的一笑,附在暮卡卡耳邊,小聲道:“卡卡,你有沒有覺得,這東君和北君的位置很適合那兩個好基友去坐。”
“噬魂和魔醫。”暮卡卡遲疑的問:“那西君和南君又會是誰?”
“西君主情報,而南君主錢財。”藍眸閃著灼亮的光彩,夏晚星咧嘴一笑:“如果東北是他們兩人,那鬼魅女陸柒七不是西君就是南君。”不過,以陸柒七那高冷的性情,估計是搞情報的。
撫掌一笑,暮卡卡讚道:“姐姐,你好聰明。”
“我這算哪門子的聰明,不過是你正好提到弒門四使君,而我又剛好聯絡到噬魂和魔醫而已。”夏晚星非常謙虛的說:“那我日後尋找噬魂的血親也應該多加聯絡才對。”
“噬魂的血親?”暮卡卡疑惑的問:“姐姐,白驀到底帶你去見了何人,怎麼你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而且,什麼是噬魂的血親,姐姐又為何要找它。”
藍眸一眨,夏晚星輕輕笑道:“讓我好好想想,到底該從哪裡跟你說起呢。”垂著眼睛,夏晚星沉吟道:“白驀帶我見的是他最敬佩的大哥,他大哥不但告訴了我魔醫的弱點,還說了關於人血的事情。”
(本章完)